那藥厲害


    何麗萍斜睨了一眼劉海瑞,見他那種求知若渴的樣子,神秘兮兮的一笑,說道:“看來你很想知道嘍?”


    劉海瑞一本正經的說道:“當然了,何姐你還從來沒有這麽正式邀請我吃過飯呢,我覺得今天你安排這個飯局一定是有其他什麽意思的。<最快更新請到☆☆>”


    何麗萍不置可否的一笑,說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劉海瑞心情焦急如焚的說道:“何姐你現在就不能給小劉子我透露一下啊?好歹讓我有個思想準備嘛。”


    何麗萍斜睨了一眼一臉焦急的劉海瑞,輕笑著說道:“完全不用思想準備的,今晚上沒什麽大領導的,最大的領導就是我了。”


    “那你好歹說一下其他人是誰嘛。”劉海瑞擠眉弄眼的使出了自己慣用妙招。


    不過這一招好像並不怎麽湊效,何麗萍麵帶詭笑搖著頭,將今晚這個飯局的真實目的隱藏的一絲不漏,然後轉移的話題說道:“小劉,你知道不知道今天滻灞開發區的吳區長來咱們單位了?”


    “我……我不知道啊。”劉海瑞裝糊塗的回答道。


    何麗萍看了他一眼,說道:“吳區長今天來找老鄭談事情了。”


    劉海瑞佯裝很疑惑的問道:“吳區長來咱們單位找鄭禿驢談事情了?談什麽了?”說完後劉海瑞意識到自己不應該在何麗萍麵前稱呼老狐狸的外號,便識趣的扭過了頭不敢去看何麗萍。


    由於在劉海瑞的帶頭下,單位裏的人私底下頭習慣性稱呼鄭良玉為鄭禿驢,何麗萍也不止一次聽到過了,所以對稱呼也習以為常了,她說道:“還能談什麽事情呢,談關於你調動的事情了。”


    其實這一切劉海瑞都是心知肚明,但他還是糊塗的說道:“談我的事情了?那鄭禿驢會不會不同意啊?”


    何麗萍微微一笑,說道:“鄭禿驢不會不同意的。”話一出口,何麗萍才意識到自己在劉海瑞的影響下也叫起了鄭良玉的外號,說完這句話之後,自己也被自己的舉止給逗笑了,抿嘴笑了笑,接著說道:“你看你,我都跟著你叫鄭禿驢了。”


    劉海瑞嘿嘿的笑了笑,然後抓著主題問道:“何姐,那鄭禿驢和吳區長怎麽說的啊?”


    何麗萍見劉海瑞那種焦急如焚的樣子,挑起秀眉問他:“看樣子你很想去區裏工作嘍?”


    反正與何麗萍已經談過這件事,劉海瑞便毫不掩飾的點著頭,嘿嘿的笑著說道:“畢竟是一次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嘛。”


    何麗萍不屑一顧的白了他一眼,說道:“人家吳區長看來是很器重你,這次連金書記都出麵了,你說老鄭還能不同意嗎?你可倒好了,但是別記得你答應我的事情。”


    “一定,一定,我小劉子是什麽人何姐你還不知道嘛?絕對是說一不二,說到做到的,等有合適的機會,我一定會協助何姐你完成你的夢想。”劉海瑞鬼笑著說道。


    何麗萍明白自己手裏麵掌握著劉海瑞與蘇晴之間關係的真相,這家夥知道孰輕孰重,對於這件事,他絕對不會當兒戲的,反正這次機會對他來說的確是一個升職的好機會,說不定他升遷之後,反倒會更有把握來替自己達到目標。


    兩人一路上就劉海瑞去區裏這件事情好好的討論了一番,不知不覺,車子就停在了一家很有名的川菜館門口,這是在西京市很享有盛名的地道川菜館,上下三層樓的建築,裝修的富麗堂皇,就連整棟建築外麵也是裝點得很花哨,隨著暮色降臨,點綴在建築上的燈光係數打開,整棟建築便如同一盞綻放著璀璨光芒的水晶,在夜色中閃爍著五光十色的燈光,看上去流光溢彩,特別氣派。


    停好車之後,劉海瑞就跟在何麗萍**後麵,懷著疑惑的心情走進了這家享有盛譽的川菜館,進入大門,何麗萍與大堂經理交涉了一下,告訴他已經定好了包廂,在大堂經理熱情的帶領下,劉海瑞跟著何麗萍來到了二樓的包廂區,來到一間包廂門口,大堂經理推開了包廂門,邀請何麗萍與劉海瑞進去。


    門推開之後,劉海瑞才發現偌大的包廂裏就隻坐著兩個人,而且這兩個人都是劉海瑞想也沒有想到的,一個是給自己戴了綠帽子、將鄭潔撬走的建築公司老板胡濤,一個是鄭禿驢的女兒鄭茹,看到這兩個風牛馬不相及的人坐在包廂裏,劉海瑞一時間感到詫異萬分,眼睛瞪得大如牛眼,一臉不可思的呆在了當場。


    而包廂裏麵的人也和劉海瑞有著如出一轍的反應,胡濤今天隻是聽從何麗萍的安排,在這裏訂了飯,等著何麗萍過來吃飯,在此之前何麗萍也沒有向他透露過這頓飯的目的,知道後來鄭茹找了過來後,胡濤才知道原來何麗萍也邀請了鄭禿驢的女兒鄭茹,由於鄭茹與鄭禿驢的父子關係,胡濤就對鄭茹顯得極為殷勤,在兩人坐在包廂裏等著何麗萍過來的時候,胡濤一直在主動向鄭茹搭訕,但鄭茹似乎並不領情,對胡濤的熱情反應很冷淡,隻是偶爾應付幾句而已。


    看到何麗萍與劉海瑞一同出現在了包廂門口,胡濤一臉驚訝,瞪大眼睛,張大嘴,顯得瞠目結舌,而鄭茹也是微微瞪起了那雙烏黑發亮的眸子,紅潤的櫻唇微微張大,顯然是對劉海瑞能跟著何麗萍一同前來感到不可思議。


    一時間,四哥人,有三雙眼睛瞪大了,隻有何麗萍這個組織者自然的笑著,見胡濤與鄭茹不約而同用那種驚詫的目光看向劉海瑞,這才打破僵局,輕笑著說道:“是不是大家都很驚訝啊,先進去坐下吧,坐下來咱們一邊吃我一邊再給你們解釋一下今晚請大家吃飯的目的。”說著,何麗萍走進了包廂裏,一直愣在當場的劉海瑞在何麗萍打破僵局之後,這才破僵為笑,點著頭衝胡濤和鄭茹一邊打招呼一邊跟著何麗萍走進了包廂,在她身邊拉開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一直在偷偷注視著劉海瑞的鄭茹,在他坐下來,抬起眼的一瞬間,她才連忙低下了頭,端起水杯抿了一小口水,用這個舉動來掩飾自己內心裏的不安。自從劉海瑞離開那間集體辦公的大辦公室之後,鄭茹再也沒和劉海瑞在單位之外的地方私下裏見過麵了,更別說坐在一起吃飯了,這種感覺讓她感覺有點陌生,又有點欣慰,所以顯得也有些不自然。而坐在劉海瑞斜對麵的胡濤,雖然也是看上去麵帶微笑,但是眼神裏卻暗含殺機,自從他與劉海瑞在火鳳凰舞廳裏結下梁子之後,兩人就互相看著不順眼,盡管平時並不怎麽交往,但是一旦見麵,心裏那種火氣就會燃起,隻是礙於今天這個飯局是何麗萍親自組織,加之鄭茹在場,兩人都壓抑著內心的火氣,不便表露出來,但並不代表一切如同桌麵上這般平靜。劉海瑞眼角那帶著狠勁的餘光說明了一切,對於胡濤將鄭潔從自己身邊搶走,給自己戴了綠帽子,這個仇劉海瑞是一直想找著機會報,但苦於一直找不到機會。


    何麗萍看出這兩人在暗暗交著勁兒,便主動打開話匣子,打破有點僵的場麵,一邊點菜一邊問他們要吃什麽菜,盡量的圓和著氣氛。點完菜之後,何麗萍笑嗬嗬的說道:“看得出來你們三個肯定很奇怪我今天為什麽會安排大家一起吃飯,咱們一邊吃飯我一邊給大家解釋一下吧。”說著,何麗萍轉身吩咐服務員倒酒。


    在服務員倒滿四杯白酒之後,何麗萍端起杯子,舉向飯桌中央,致起了開場詞,她麵帶微笑說道:“來,咱們先喝一杯團圓酒。”


    見何麗萍的舉動,雖然還不明白她今天是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是三人還是相應著她的號召,接連端起了酒杯舉了過去,見氣氛還不是輕鬆,劉海瑞就開始發揮自己的特長,笑嗬嗬的說道:“來,胡總、鄭茹,雖然咱們還不知道何副主任為什麽請大家吃飯,但是既然何副主任請咱們一起吃飯,那咱們就先幹一杯,來。{免費小說}”


    劉海瑞那種一點也不怯場的表現讓何麗萍很是滿意,她輕輕笑了笑,說道:“咱們先喝了這杯酒吧。”


    劉海瑞第一個去碰了一下何麗萍的杯子,在他的帶領下,胡濤與鄭茹也先後與何麗萍輕輕碰了杯,一時間酒杯碰撞發出了清脆悅耳的聲音,然後四個人先後都是一仰脖子,第一杯酒便齊刷刷的灌進了肚子裏。


    喝完開場酒,何麗萍放下杯子,抽出一張紙巾輕輕擦拭了一下嘴唇,接著招呼說道:“大家吃點菜,一邊吃一邊聊。”說著,抄起筷子加了一口涼菜送進嘴裏,一邊吃著,一邊顯得意味深長的說道:“我今天特意叫你們三個一起吃飯有兩個原因,第一個呢,是胡總和我們小劉,因為某些原因,你們兩個彼此產生了一些誤會,胡總是搞工程的,也從建委攬了不少市政工程,而我們小劉又是我們省建委年輕同誌的榜樣,工作能力很強,你們以後還要在業務上有所往來,我可不希望胡總和小劉每次見麵都像是仇人一樣,胡總是我的朋友,小劉呢又是我很器重的年輕同誌,這頓酒呢,第一個目的,就是想讓你們今晚吃了這頓飯,能夠不計前嫌,就當是認識了一個朋友。”說著,何麗萍停頓下來,打量了一下兩人,見胡濤和劉海瑞麵麵相覷的看了一眼,不約而同的低下了頭,接著,何麗萍說明第二個目的:“叫小鄭過來,就是今晚這頓飯的第二個目的,小劉和小鄭是同一年進省建委工作的,但是因為一些事情,兩個人之間也產生了一些誤會,其實都是同事,更是朋友,沒必要每次見麵總是板著個臉像個仇人一樣,小鄭之前總是找我請教一些工作上的問題,具體的問題,我覺得小鄭你找小劉谘詢一下最好,說句實話,對於一些具體問題,劉副處長比我要掌握的清楚,他的能力在咱們單位裏是有目共睹的,小鄭你說是不是?”


    鄭茹垂下臉,微微點了點頭。


    “這就是我今天請你們幾個一起吃飯的目的,我何麗萍這個人呢,怎麽說呢,雖然是個女人,但是還是很希望和大家做個好朋友,好同事,隻有大家這樣敞開心扉化解了那些誤會,才能更好的搞好工作,是不是?”何麗萍一邊麵帶微笑的說著,一邊拿起酒瓶往自己酒杯裏添著酒,倒滿一杯酒後,將酒瓶推給了劉海瑞。


    見何麗萍添滿了酒,劉海瑞便也拿起酒瓶,主動幫胡濤和鄭茹倒酒,雖然心裏麵根本不會因為何麗萍的一兩句話就打消對胡濤的仇意,但表麵上還是佯裝很讚同何麗萍的說法,他一邊幫胡濤倒酒,一邊麵帶笑容說道:“何副主任說的沒錯,我劉海瑞也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之前可能因為一些原因和胡總產生了一點誤會,今天借著這個機會,我劉海瑞向胡總敬一杯酒,算是賠禮道歉吧。”說著,劉海瑞就端起酒杯舉向了胡濤。


    看見劉海瑞那種誠懇的樣子,胡濤也不好意思不表態,便也端起了酒杯,嗬嗬的笑著說道:“劉副處長說的對,咱們都是男人,不要因為一點點小事就斤斤計較,今天喝了這杯酒,我胡濤就認準劉副處長你這個兄弟了。”


    “好,來,胡哥,咱們幹了這杯。”說著,劉海瑞與胡濤將酒杯一碰,不約而同舉起酒杯,脖子一揚,又一杯酒下了肚。


    何麗萍見兩人都很直爽的樣子,在一旁笑著說道:“好,都不虧是我何麗萍看中的人,我今天能請你們坐在一起吃飯,就是對你們兩個人都比較了解,都是性格很直爽的男人,看來我何麗萍還沒看走眼,要不然也不會費這麽大的勁兒把你們叫到一起來吃飯了。”


    劉海瑞見何麗萍說話時斜睨了一眼自己,那個眼神好像在告訴他,今天的飯局真正的目的好像並不隻有這麽簡單,而且劉海瑞自己也覺得像何麗萍那麽有心計的女人,親自組織這麽一場飯局,好像並不是隻有這麽簡簡單單的目的,但不管何麗萍的目的如何,可以肯定的是她絕對不會害死自己,在這種想法的前提下,劉海瑞便在蒙在鼓裏的狀況下與何麗萍演雙簧,他接著何麗萍的話茬說道:“何副主任,我今天必須得感謝你給我這麽一個機會,讓我打消和胡老板的誤會,還讓我和鄭茹能夠坐在一起吃飯,說什麽我也得敬你一杯。”說著,劉海瑞又倒滿一杯酒,舉向了何麗萍。


    何麗萍半推半就的端起酒杯說道:“小劉,你別隻管和我喝,今天這麽好的機會,你要和胡總和小鄭喝才是,還有小鄭,你別隻管坐著呀,你和胡老板也喝兩杯,大家坐在一起就是朋友了,不用那麽拘束的。”


    與劉海瑞喝完酒後,何麗萍衝著他笑嗬嗬的說道:“小劉,今晚你少喝點,一會送我們幾個人回家的重任可就交給你啦。”


    劉海瑞拍著胸脯說道:“何副主任你放心吧,今晚大家喝痛快,我小劉子保證把大家安安全全送到家。”


    聽到劉海瑞這麽說,鄭茹的心裏微微有些欣慰,心想終於有機會單獨和劉海瑞接觸一下了,喝了一杯酒之後,不勝酒量的鄭茹臉上便泛起了粉撲撲的光澤,看上去比正常狀態下的她更加迷人了,她主動端起一杯酒舉向了劉海瑞,有點羞澀的說道:“劉海瑞,咱們兩個喝一杯吧?”


    “好,鄭茹,來,咱們也好長時間沒坐在一起吃飯了,來。”劉海瑞一點也不推辭,很直接的就端起一杯酒,舉過去與鄭茹的酒杯碰了一下,然後豪爽的一飲而盡。


    幾杯酒過後,酒桌上的氣氛就逐漸放開,沒有起初那麽拘謹了,在何麗萍的撮合下,四個人開始互相敬酒喝,一時間酒桌上觥籌交錯推杯送盞,氣氛變得輕鬆愉悅起來。


    酒量也不怎麽樣的胡濤,在喝過了三四杯酒之後就變得有點紅毛綠眼,開始與劉海瑞勾肩搭背的稱兄道弟,看到這一幕,何麗萍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詭異的神色,嘴角帶著微笑,主動與晾在一旁的鄭茹交談,向她傳授起在工作中的一些經驗,一邊傳授,一邊與鄭茹喝酒。


    不到一個小時,在異常活躍的氛圍中,一瓶白酒就見底了,何麗萍在抓起酒瓶的時候見裏麵已經空了,便故意已經喝的紅毛綠眼的幾人:“沒酒了,咱們還喝不喝啊?”


    一瓶酒被四人分掉,喝進肚子裏那幾滴酒對劉海瑞來說還不夠漱口的,隻見他第一個響應著說道:“喝,今晚這麽盡興,大家一定要高興才行啊,胡老板你說是不是啊?”


    滿麵通紅,神誌恍惚的胡濤完全是進入了狀態,響應著劉海瑞的號召,點頭說道:“對啊,何副主任,今晚咱們一定要喝個不醉不歸才行啊。”


    而鄭茹盡管是喝不了酒,這個時候已經感覺腦子有點發脹發暈了,但見大家性質這麽高,自己也不好意思打擾,便也沒反對。


    一切按照何麗萍的計劃進行著,見沒人反對,於是,她一邊拉開椅子起身一邊說道:“這樣吧,我車裏還有一瓶別人送我的好酒,今晚我拿出和大家一起分享。”說著就轉身走出了包廂。


    走出包廂,聽著包廂裏麵那種喧囂熱鬧的聲音,何麗萍的嘴角閃過一抹鬼魅的笑容,然後走出了飯店,來到停車場,打開車門,從車前的儲物艙裏取出一瓶事先準備好的茅台酒,然後又拿出一小瓶解酒藥,朝嘴裏喂了幾粒,這才揣著這瓶典藏茅台返回了飯店。


    重新回到包廂之後,何麗萍就將懷裏的茅台酒朝桌上一放,說道:“這瓶典藏茅台我本來拿回家裏放著的,但是今天大家都喝的這麽盡興,那就拿出來咱們一起分享吧,小劉,倒酒。”


    劉海瑞這個時候還是清醒如初,看到何麗萍微微紅潤的臉色,看樣子好像也喝的很盡興,於是就拿起酒瓶給四人添滿了酒杯,在何麗萍的提議下,一起幹了一杯。


    喝完這杯酒,何麗萍紅光滿麵的衝著胡濤問道:“胡老板,覺得這酒怎麽樣?”


    胡濤已經有些頭暈腦脹了,但還是逞能的一邊點頭,一邊裝模作樣的咂嘴品了品,豎起大拇指說道:“好酒,口感很好,真是好酒啊。”


    看著胡濤那種人模人樣裝逼的樣子,劉海瑞在心裏暗自說道:奶奶的,誰不知道茅台是好酒啊!


    一瓶茅台在這種輕鬆愉悅的氛圍中,不知不覺就下去了一大半,這個時候鄭茹真的就醉了,眼眶突然紅潤了起來,衝著劉海瑞說道:“劉海瑞,其實我已經不生你的氣了,我知道感情是兩個人的事,一廂情願的感情根本不算感情的,你不愛我,我明白,隻是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麽和你交往了……嗚嗚嗚……”喝醉之後的鄭茹開始屋裏哇啦的胡言亂語了起來,通紅的眼圈中隨之滾出了豆大的淚珠,看上去委屈極了。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劉海瑞真是尷尬極了,一時間慚愧的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鑽進去,何麗萍見狀,知道胡濤與鄭茹應該是已經喝到位了,在藥效還未徹底發揮作用之前,必須得趕緊結束,安排他們去住下來才行。於是,何麗萍打破尷尬的氣氛,笑著說道:“看來小鄭喝多了,那咱們還是結束吧?”


    劉海瑞自然是想趕緊結束算了,要不然被鄭茹借著酒勁口無遮攔的說起兩人的事情,那還不得尷尬死了,於是他接著話茬故作鎮定的嗬嗬笑著說道:“對,鄭茹喝多了,何姐我看咱們還是結束算了吧?”


    麵色紅潤的何麗萍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一想,說道:“小劉,我看你也喝了不少酒,你看胡總和小鄭都喝多了,要不咱們就近找個酒店,讓他們今晚住酒店裏算了吧?我有點不太放心你送他們回去。”


    劉海瑞雖然明白自己沒有喝醉,但是畢竟喝了不少酒,萬一開車出了什麽事,自己可擔不起這個責任啊,想了想,便點頭同意了何麗萍的提議。


    於是,何麗萍攙扶著鄭茹,劉海瑞攙扶著胡濤,將他們攙出了飯店,在馬路對麵的一家酒店裏開了兩間房,齊心協力將他們送到了房間裏去。


    何麗萍看似關心的將鄭茹放上床,退掉了鞋子,脫掉了外套和長褲,拉開杯子蓋在了身上,躺在床上的鄭茹已經滿麵火紅,並且撕扯著自己的內衣,微微帶喘胡言亂語。何麗萍對她說道:“小鄭,你喝醉了,今晚就先在這裏住吧。”


    幫鄭茹蓋上了杯子後,何麗萍臉上露出了狡猾的神色,然後退出了鄭茹的房間,臨走的時候隻是隨手將門拉上,並沒有鎖上。


    從鄭茹房間裏出來,何麗萍就去了隔壁胡濤的房間,見劉海瑞已經把胡濤扛上了床,自己則站在一旁累的氣喘籲籲的。


    “鄭茹睡了?”見何麗萍走了進來,劉海瑞微微帶喘的問道。


    何麗萍一本正經的點點頭,說道:“我給她蓋上被子了。”說著走到了床邊,看見胡濤四平八叉的躺在床上,滿麵粗紅,一點也不像正常喝醉酒的樣子。


    何麗萍知道藥效應該快要發揮作用了,便刻意對躺在床上呼哧呼哧喘氣的胡濤說道:“胡老板,小鄭就在你隔壁住,明天早上起床的時候叫一下她,別讓她起來太晚耽誤了上班。”


    “他都睡得跟死豬一樣還能聽到何姐你說話啊。”劉海瑞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發出呼哧呼哧呼吸聲的胡濤,對何麗萍說道。


    何麗萍怕再耽誤時間,會讓劉海瑞看出了破綻,便對劉海瑞說道:“好了,小劉,咱們也走吧。”說著最先走出了房間。


    劉海瑞便跟著走出了房間,幫胡濤帶上了房門。從酒店裏出來,劉海瑞也感覺喝的有點多,渾身有一種燥熱的感覺,並且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不安和煩躁。


    “小劉,你送我回去吧?”何麗萍對神色看上去有點不正常的劉海瑞說道。


    “我想有個家,一個充滿溫暖的家……”就在劉海瑞準備開口的時候,他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幾天之前,想到自己煢煢孑立的生活,很渴望有一個家庭,於是又將手機鈴聲調成了這首歌曲。


    聽到手機響,他掏出來一看,見屏幕上顯示著‘蘇晴’的名字,便走到了一旁,才接通了電話。


    “喂,蘇姐,怎麽啦?”他故作鎮定的說道。


    “還不回來嗎?”蘇晴的聲音中帶著埋怨,自從支持劉海瑞去區裏工作後,蘇晴就意識到以後很難和劉海瑞每晚都住在一起了,所以這個晚上當她躺在床上的時候,看著身邊空空的床,心裏就特別想念劉海瑞,看看時間也不早了,終於忍不住給他打來電話催他回去。


    聽到蘇晴的語氣中帶著埋怨,劉海瑞連忙說道:“馬上,馬上就回去了,已經完了。”


    “那你快點回來!”蘇晴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給劉海瑞連商量的餘地都沒有留。


    聽著電話裏傳來的‘嘟嘟’聲,劉海瑞知道蘇晴有點生氣了,便裝上電話,走過去對何麗萍說道:“何姐,你沒喝多吧?”


    “沒有。”吃過解酒藥的何麗萍搖了搖頭。


    “那我就不送你回去了,你還是自己回去吧,時間太晚了,要是被你老公看見了不好。”劉海瑞找著借口說道。


    “怎麽?哪個女人又打電話約你嗎?”何麗萍用妖媚的目光盯著他,一點也不客氣的質問道。


    劉海瑞搖搖頭,無奈的說道:“是我表姐。”


    聽到劉海瑞說是蘇晴的電話,何麗萍明白要是被蘇晴知道自己**走了劉海瑞,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於是,隻能懷著無奈的心情打消了那個想法,一臉失望的說道:“那既然蘇書記叫你,你就去吧,我自己開車回去。”說著,轉身就朝車旁走去了。


    劉海瑞知道何麗萍心裏肯定不爽,連忙跟上前,幫她打開車門,恭恭敬敬送上車,又主動抱住她的頭在她光滑的額頭上送了一個吻,然後又關心的叮囑道:“何姐,路上當心點,慢點開。”


    劉海瑞的舉動多少讓何麗萍心裏舒服了一些,這才展開一絲笑顏,點點頭說道:“知道了。”關上車門,發動車子,駛上了午夜車輛稀少的馬路,不一會便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中。


    目送著何麗萍開車離開後,劉海瑞才在酒店門口坐上一兩出租車回家了。


    在回去的路上,劉海瑞感覺頭開始有點發暈,有二斤酒量的他,對於今晚四個人才喝了二斤酒就有點頭暈腦脹的感覺有點好奇,大半夜的,不僅頭暈腦脹,而且渾身燥熱的難受,臉上像是著火一樣,滾燙滾燙的,甚至在打開車窗吹著凜冽的夜風,還是感覺全身如同被火在炙烤一樣,太難受,太難受。


    忍受著這種奇怪的感覺回到家裏之後,他已經難受的顧不上去衝澡,就直接衝進了臥室裏,站在床邊將自己扒了個精光,跳上床鑽進了被窩裏,身體一觸碰到蘇晴那光滑的肌膚,似乎就像是汽油遇到了火星一樣,一下子燃氣了熊熊烈火,一種難以控製的躁動讓他情不自禁就抱住了蘇晴,爬上她豐腴飽滿的玉體,亢奮的啃了起來……


    在劉海瑞和何麗萍將胡濤與鄭茹安排在酒店住下後,胡濤也的身體也產生了和劉海瑞一模一樣的反應,盡管是醉的什麽都不知道了,但是躺在床上的他並沒有死死睡去,而是感覺自己好像躺在了火坑裏一樣,全身沒有一寸皮膚不灼熱滾燙,那是一種焚心的感覺,讓他心裏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躁動,在床上情不自禁的翻來覆去著,耳膜裏隱隱回蕩著何麗萍的話“鄭茹就在你隔壁住著,你明天早上記得叫她起來……”


    漸漸的,胡濤就像是中了毒一樣,從床上爬起來,腦子裏一片空白,難以控製的下了床,迷迷糊糊的就摸索著來到了鄭茹所在的房間門口,抬起手去敲房門,誰知房門並沒有鎖住,在他的手敲在門上的時候,門便緩緩打開了。


    見門沒鎖,胡濤就好像是中了邪一樣,推門進去,順手關上了門,雙眼猩紅的朝著床上一看,見鄭茹已經將蓋在身上的棉被踢到一旁,蜷縮在床上翻滾,身上的內衣解開,半遮半掩著那兩團挺拔的雪峰,兩隻手在身上胡亂的撫摸著,並且微微待喘的發出了沉悶的呻吟……


    在鄭茹異常反應的刺激下,胡濤徹底的發狂了,如同一頭囚禁了萬年的野獸,腦子一片空白,就衝向床,一下子撲上了鄭茹那具火辣誘人的玉體……


    而鄭茹在藥物的作用下,也已經失去了自我和理智,不僅對胡濤的侵犯沒有任何的抗拒,反而’嗯嗯啊啊’的呻吟著抱住了胡濤的腰身,任由他的嘴在自己的脖頸和耳根上親吻,身體接觸在一起產生了更加灼熱的溫度,徹底的迷亂了心智,在這亦真亦幻的錯覺中,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膚逐漸被胡濤親吻了一個遍,就連兩腿之間那最為神秘的部位,也沾滿了胡濤的口水,直到……直到……胡濤扒光自己的衣服,將那杆比以往堅硬了百倍的長槍深入她水淋淋的花瓣洞……


    第二天,當在藥物作用下與蘇晴瘋狂了一個晚上的劉海瑞蘇醒時,蘇晴已經離家去上班了,他一邊揉著隱隱抽痛的鬢角,一邊抓起放在床頭的手機看了一眼,發現已經是八點多了。


    我靠!遲到了!一看到要遲到了,劉海瑞這才驚慌失措的從床上坐下來,快速的穿好衣服,去衛生間裏胡亂抹了兩把臉,連牙也沒來得及刷,就匆匆忙忙的趕往單位了。


    在去單位的出租車上,劉海瑞突然想到昨晚一回到家裏,自己就像是著了魔一樣的舉動,隱隱約約記起昨晚與蘇晴足足纏綿了大半夜,這種事情對他來說很異常,雖然是喝了不少酒,但還不足以亂了心智到那種程度。劉海瑞隱約感到昨晚的酒不太對勁,但也僅僅是猜測而已,並不敢確定,畢竟昨晚那種場麵,自己完全是在緊張狀態下喝的酒,也有發揮失常的時候。


    到了單位,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他先是接了一杯溫水,坐下來喝了之後,放下水杯,就給何麗萍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問她今天沒事吧?何麗萍在電話裏微笑著說自己沒事,“你呢?今天沒事吧?”她問劉海瑞。


    “我……我沒事,就是有點頭暈,昨晚的酒太烈了,喝了那麽多酒,還沒喝過那麽烈的酒。”劉海瑞暗暗表達著自己的疑惑說道。


    聽到劉海瑞這麽說,何麗萍嗬嗬的笑著說道:“那瓶酒是典藏好酒,肯定是和一般酒不一樣,我昨天才喝了那麽一點,一回家裏就睡著了,你沒事就好。”


    劉海瑞嗬嗬的笑了笑,寒暄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放下手機後,劉海瑞突然又想到了鄭茹,她昨晚喝醉酒後哭哭啼啼的樣子,想來讓劉海瑞心裏產生了一種自責慚愧的感覺,說來其實也怪自己,當初和鄭茹認識,自己完全是出於看上鄭茹的身材和相貌,想和她發生點什麽才佯裝喜歡她的,但沒想到鄭茹當了真,而且對自己愛的那麽死心塌地,到最後攤牌之後傷了她的心。


    想到了鄭茹,劉海瑞便又拿起手機,給她撥了電話過去。


    一直響了好幾遍,鄭茹的電話才接通了,裏麵傳來她沙啞的聲音:“怎麽了?”


    “鄭茹,你今天沒事吧?”劉海瑞聽到她的聲音有些沙啞,便關心的問道。


    “沒事。”鄭茹淡淡的回答道。


    劉海瑞輕輕笑了兩聲,說道:“沒事就好。”


    電話裏鄭茹沒有接著他的話茬說什麽,知道她在沉默,劉海瑞便找著話題問道:“對了,你來單位上班沒有?”


    “沒。”鄭茹的回答很淺淡,好像沒什麽心思和他說話一樣。


    “不會還在睡覺吧?”劉海瑞用輕鬆的語氣笑著問道。


    鄭茹淡淡的回答道:“我今天身體不舒服,在家裏休息,你有什麽事嗎?”


    “沒,就是問一下你。”鄭茹的冷漠讓劉海瑞一時間也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了。


    “那沒什麽事我掛了。”鄭茹了無興致的說道,然後不能劉海瑞再說什麽了就掛斷了電話。


    奶奶的,昨晚不是喝酒的時候已經說好不生氣了嗎!聽到電話裏傳來的‘嘟嘟’聲,劉海瑞在心裏自顧的說道。


    放下了手機之後,他感覺頭還是有點隱隱作痛,便將外套蓋在身上,靠在老板椅上休息了起來。


    此時的何麗萍坐在辦公室裏想著昨晚的事情,雖然一切看起來按照計劃在進行,但是她離開之後發生的事情就不在自己掌握之中了,為了確保自己這次心機沒有白費,在十點多的時候何麗萍拿起手機給胡濤撥去了電話。


    電話在響了兩遍之後才接通了,裏麵傳來胡濤那種有氣無力又微微不安的聲音:“何主任,怎……怎麽了?”


    何麗萍聽到電話裏胡濤那種驚慌不安的聲音,嗬嗬的笑著問道:“胡總,昨晚沒喝多吧?”


    “沒……沒事。”胡濤故作鎮定的笑著回答道。


    “那就好。”何麗萍輕笑著說道,接著朝著最敏感的話題問去:“你早上沒叫小鄭起床啊?她怎麽今天還沒來單位呢?”


    “我……我……”麵對何麗萍刻意提到的問題,胡濤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聽到胡濤支支吾吾回答不上來,何麗萍便知道昨晚的事情完全按照自己的計劃發展了,她故意疑惑的問道:“胡總你怎麽了?怎麽支支吾吾的啊?”


    “何副主任,中午你有空嗎?我想……我想當麵和你講一件事。”胡濤終於狠下心,決定把昨晚發生的事情給何麗萍講一遍,向她求助,看能不能將這件事消滅於無形之中,萬一昨晚的事情要是被鄭禿驢知道了,那自己肯定是沒好果子吃。


    “中午啊?”何麗萍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說道:“那行吧,中午你找個地方,我下班了過去吧。”


    “好的,那何副主任,中午咱們……咱們見了麵說。”電話裏胡濤不安的說道。


    “那行,要是沒什麽事我就掛了。”何麗萍說道。


    “好的,那何副主任再見。”胡濤畢恭畢敬的說道。


    於是,何麗萍掛了電話,放下手機後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從電話裏胡濤那種閃爍其詞的表現,她已經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昨晚上的事情按照自己的計劃發展了。


    而劉海瑞在給鄭茹打完電話,蓋上外套靠在椅子上閉眼休息的時候,腦袋裏又想到了昨晚的酒局和自己回到家中那反常的表現,耳膜裏又回蕩鄭茹那種沙啞淡然的聲音,就隱隱約約產生了一絲奇怪的感覺,人的第六感告訴他,鄭茹今天的反應好像有點不正常,應該是出了什麽事情,可是到底是出了什麽事情,他也說不出,更不會想到其他方麵去,準備等鄭茹來單位之後再找機會問一下她。


    可是還沒等鄭茹來單位詢問她,在次日下午,胡濤就一個電話掛給了劉海瑞,在電話裏閃爍其詞說要請劉海瑞吃頓飯,對於胡濤的邀請,劉海瑞自然明白絕對不會是因為何麗萍的那頓酒讓他不再計較與自己的過節了,而是另有事情要說。於是,劉海瑞便懷著疑惑欣然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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