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將來有可能會和令狐衝、西門吹雪還有呂布這三個人對決,我的心裏就吱吱的疼,像被老鼠給啃了一樣。刺客眨著一雙大眼睛求饒,我就讓李元芳把這個刺客扔到刺史府那個盛海水的大池子裏麵。對於那個大池子,徐幽不是引很以為傲麽?我讓這個刺客的屍體爛到池子裏,我看你以後再吃!


    徐幽這個大吃貨,整的刺史府都好像是建在舌尖上似的。要是再不予以處理,他恐怕要作死作翻天了。


    我打了個哈欠,今天晚上經曆了這麽多,頓感疲倦上身,我就和手下的眾人一起回房休息。古銅將軍倒是盡職盡責,知道刺史府的衛士已經全部被刺客給幹掉了,所以撥出一部分軍隊駐守在刺史府周圍,替我們守夜。


    第二天白天。


    我和眾人來到刺史府大堂,還沒進門就聽到裏麵傳來“哦哦呀呀”的聲音,我歎了口氣,昨晚都亂成那樣了,徐幽竟然還有性致搞這種勾當。我讓李元芳用力的敲門,過了好一會兒,徐幽才衣衫不整的開了門,我沒進去,站在外麵向裏麵看,一個裸著光滑後背的女子發絲淩亂的快速進了後堂。


    唉……


    我進了屋子,問徐幽:“徐刺史昨晚睡的安好啊?”


    徐幽在短時間內完成了一套健康操,然後扭了扭腰,說:“多謝皇子記掛,在下就覺得腰酸背痛,想必是因為昨夜那些刺客前來驚擾,所以身體有些不適。”


    我眨了眨眼睛:“哦,原來是這樣。”


    我當然知道不是這樣,就徐幽那種玩法,就算是少林寺的銅人也得被蹭掉漆了不是?哎呀,我怎麽能拿少林寺的東西打比喻呢,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我和手下諸人在堂中坐下,韋小寶說肚子痛,要去茅房蹲坑,我揮了揮手,讓他去了。徐幽這才吩咐下人給我們上茶,然後客氣道:“皇子,不知道你今天的行程是怎麽樣的?”


    我笑著告訴他:“我準備和我的幾位臣子出去尋訪一下隴右之地的人才,商鞅這兩天一直幫著徐刺史處理省內事務,就不用去了,還有李元霸,他可以算是武藝高超,也留下來,可以保護刺史的安全。”


    “真是感謝皇子,竟然還惦記在下的安全!”


    誰他娘的惦記你這個色佬的安全,我惦記的是商鞅的安全。


    我麵帶笑容地看著徐幽,遲遲沒有說話,徐幽被我看的有些發毛,憂心忡忡地問:“皇、皇子可還有事要問在下。”


    “也不是什麽大事,徐刺史啊,昨天晚上的事情,徐刺史想必已經知道個大概了吧?”


    徐幽瞪著一雙眼睛看了看屋裏的兩扇窗戶,然後又撓了撓頭,傻乎乎地看著我說:“哎呀!皇子,你是不知道,在下一直以來就有一個毛病啊,有些事情他轉瞬就忘了,不會超過幾秒的!”


    我點了點頭,徐幽看來是平時吃魚吃多了,所以繼承了魚的功能――七秒鍾的記憶,既然他不肯表態,決定中立,那就這樣吧,以後記得不重用他就是了。我站起身來,勸告徐幽:“徐刺史,以後少吃魚,對你智商沒好處,多吃忘不了吧。”


    徐幽摸著後腦勺,傻乎乎地樂了。


    我和一大幫子人出來了,韋小寶也在這時候從茅廁那邊趕了過來,站在刺史府的庭院裏,我囑咐商鞅:“商鞅大哥,你在這兒一定要注意安全,這個傻乎乎地刺史就隻是看起來有些涵養,其實沒什麽大能耐,但是務必要小心我大哥福傲的殺手。”


    商鞅正色道:“放心吧,皇子,我一定會小心的,不是還有霸霸嗎?”李元霸走到商鞅身邊,舉了舉大銅錘,商鞅把李元霸摟緊懷裏,跟親兄弟似的。


    我這才放心,又想起了什麽,趕忙對商鞅說:“這樣吧,我們定下一個期限,你在這個期限之內和徐幽談妥水源的事情,然後趕往荒沙村,我們尋訪完人才之後,就不回隴右州城了,直接去荒沙村匯合。”


    “什麽?皇子你不回刺史府啦。”


    “嗯,不回了,看見這個色鬼刺史我就惡心,而且我大哥竟然能派刺客潛入刺史府,就說明他們料到了我會來隴右州城落腳,相比之下,在荒沙村借住的時候卻沒有遇到刺客,說明那裏是安全的,我大哥不知道我會住在那裏。”


    “原來是這樣。”商鞅點了點頭。


    我把馬夫叫過來,又囑咐了他幾句,讓他在期限一到就載著商鞅和李元霸離開,至於期限,我推算了一下,大概需要半個月吧,馬夫點頭答應,我就帶著其他的人出了刺史府。


    古銅遣副將給我們牽來了軍中的優良戰馬數匹,騎在馬上,我說明了一下這次分組搜尋隴右境內人才需要注意的事情。狄仁傑和李元芳一組,我讓他們去靠近福朝國界的地方搜尋;典韋和韋小寶一組,我讓他們在隴右省州城以北的各大中小城鎮,村莊搜尋;我和項羽一組,負責隴右州城以南的地區。


    街道上的人路過刺史府門前,紛紛投來目光,我猜他們是在好奇這幫人騎著大馬聚在一起做什麽。


    我看著狄仁傑他們,說:“不論在半個月之內是否找到人才,都要及時返回荒沙村匯合,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他們齊聲道。


    狄仁傑在馬上欠身道:“皇子,那我和元芳就先走了,咱們在荒沙村再見。”說完,他輕輕拍動馬身,和李元芳一起縱馬飛馳,消失在了州城大道的另一端。韋小寶騎著馬經過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小東子,你要保重呀,一定要潔身自好知道麽?”


    ……


    在我無言以對的時候,韋小寶和典韋也出發了,典韋臨走時還給了我個飛吻,估計也是和韋小寶那小子學的。


    原地隻剩下我和項羽,她腰間懸掛著那把楚劍,正騎在馬上,用一麵銅鏡整理頭發,絲毫沒有搭理我的意思,我騎著馬向她那邊靠了靠:“項羽姑娘,時候不早了,咱們也出發吧。”


    項羽把銅鏡扔進腰間的小布囊內,用細繩使勁兒一勒,然後取出她的“美瞳”戴上,埋怨我說:“真是的,磨嘰磨嘰,早就該出發了好不好?”說完之後,她也不理我,騎著馬就走。


    “我……”我張著嘴愣在原地,項羽這貨還能不能在一起玩耍了,就這種態度,我還不如讓典韋陪著我呢。我趕緊掉轉馬頭,去追項羽,終於在城門處追上了她,和她一起出了城。


    ……


    從求賢鎮離開的時候,已經是深秋了,這麽一路下來,等我和項羽離開隴右州城的時候,冬季早已開始,空氣已經開始有些幹冷了,天空中掛著的那一輪太陽都是平淡的白色,絲毫不見往日裏的火紅溫暖,沿途的一些鬆柏也已經開始變得暗綠起來,其他的樹木早就變成了禿子,隻有一兩片隻剩了骨架的枯葉還死死的掛在樹枝上,想要與這即將到來的嚴冷冬季作鬥爭。


    我輕輕地嗬出一口氣兒,就能將它們吹掉。


    和項羽走了幾日,經過不少的小城鎮和村莊,但沒有發現任何人才,我不禁感歎國土廣袤,中華五千年這麽多人才都被老天爺丟下來了,竟然還這麽難找。


    這日,我們來到了隴右省和山南省交界的一個小鎮子,這個鎮子不算大,但是鎮內的設施還算完善,有客棧,有酒館。


    剛進鎮子,我就透過鎮子的建築,望見不遠處的群山,還有一些像是頭發絲一樣連接各座山峰的身影,我和項羽騎在馬上,並身而行,我就用馬鞭指著那些東西問項羽:“你知道那是什麽嗎?”


    項羽平淡地說:“知道,棧道,當初我趕劉邦入蜀,封他為漢王,他就是把這些棧道燒了,表明他沒有和我爭天下的決心,來博取我的信任,後來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奪下了關中。”


    我哂笑了一陣,反應過來了,項羽怎麽可能不認識這些東西呢?見鎮上的人很多,我就和項羽從馬上跳了下來,牽馬而走,邊走我邊問她:“項羽,要是在給你一個機會,你還會在鴻門宴上放走劉邦嗎?”


    “會。”項羽淡淡地說。


    “為什麽?”我有些驚訝。


    “不為什麽,下不了手就是下不了手。”


    我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項羽力氣大,人們稱她為霸王,但其實她就是個小女人,心腸柔軟的很。


    牽著馬經過人群,我和項羽來到了鎮子上的客棧門口,這個客棧的造型真奇特,沒有院子,就隻是一個大房子,房頂還是圓球形的,一個大門口用簾子遮擋著,大房子的旁邊有一個馬廄。


    我將韁繩交給項羽,讓她去馬廄捆馬,我則轉過身來,打量起這個鎮子,不愧是西部毗鄰吐穀渾,南部接壤山南省,這個鎮子的建築風格已經完全偏離了福朝大多數的建築風格。


    等項羽將馬匹送進馬廄,我就與她一起進了客棧,老板娘站在土堆櫃台的後麵,見我們進來,十分熱情地招呼道:“客官您好,看你們的樣子,是從中原過來的吧。”


    “是,咋了?”我看著這個頭戴布帽的老板娘。


    老板娘笑了笑,說:“沒咋沒咋,你們來這兒,是準備經棧道去山南省啊?”


    我點了點頭,然後問一旁的項羽:“走了一上午的路了,你餓嗎?”項羽羞澀地看了我一眼,說:“我不餓,你要餓了,你就點些東西唄。”


    這小丫頭片子,她不硬扛著會死啊。


    我看了看老板娘,說:“拿些小菜,再拿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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