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孝義,你的名字有孝,也有義。你老頭給你取這個名字,是希望你做一個孝順,而且有情有義的人。”白正經探手提起武孝義,“給你三天時間,如果你仍然執迷不悟,我就把這件事捅到網上。”


    “姓白的,你嚇誰啊?”武孝義冷冷看著他,眼中充滿了嘲諷之色,“你說了,誰信呢?到時,當心我告訴誹謗。”


    “sorry!有一件事,我忘了提醒你。”白正經從茶幾上抓起DV機,對武孝義晃了幾下,“你沒有看見它嗎?我們之前的對話,全拍成了視頻,我把視頻傳到網上,你覺得如何?”


    “王……啪……”武孝義氣得咬牙,他怎麽也沒有想到,白正經這樣陰險,破口就罵,隻罵了一個字,卻挨了一個耳光,打了一個轉轉,差點跌倒。


    “滾蛋!你隻有七十二小時的時間,希望你的回複能令我滿意。”白正經放下DV機,抽了紙巾抹去武孝義嘴角的血跡,拽著他到了門口,一腳踢了出去。


    午飯之後,白正經收到公牛發的郵件。看完郵件內容,白正經真想踢公牛幾腳,幸好公牛不在他身邊,否則,一定會挨揍。六個可疑人物之中,有兩個不到四十歲。


    但是,李凝眸今年二十八歲了。一個不到四十歲的女人,怎麽可能是李凝眸的母親?就算在古代,比如明朝,規定少女滿了十四歲就可以嫁人。嫁人之後就生孩子,也要十五歲。


    可如今不是古代,更不是明代。因為一些特別原因,也有十四、五歲的少女媽媽。可年齡還是不對。凝眸的生母是婚嫁之後生的她,二十多年前,不可能有十四、五歲就嫁人的女孩。


    婚後正生,假設十八歲結婚,生李凝眸的時候,她母親也是十九歲了。這就是說,李凝眸的生母至少有四十七歲或更大,不可能小於四十七歲。這兩個未滿四十歲的女人,第一批排除。


    以當時的情況就事論事,李凝眸的生父生母應該是城市人,而且就在濱海,甚至就在濱海主城區。五十二那個是農村人,而且是外地嫁到濱海的,也可以排除了。


    剩下三個,一個四十八歲,一個五十三歲,一個五十四歲。三個都是濱海城區戶口,而且在主城區。時間倒退近三十年,是九十年代初。


    那個時代,女人生二十五、六歲了才生第一胎,一定不多。從這點看,四十八歲這個嫌疑最大。十九歲結婚,二十歲生孩子,相當合理。


    白正經反複查看三人的資料,暫時排除五十三和五十四歲這兩個,鎖定了四十八歲的蒙會兒。他把蒙會兒的資料傳給馬恩娜,讓她找個借口去蒙會兒家裏看看情況。


    不到一個小時,他接到馬恩娜的電話。馬成娜說,蒙會兒隻有一個兒子,今年二十五歲,與李凝眸的年齡不符。很顯然,他這次估計錯了。以蒙會兒的情況衡量李凝眸生母的年齡,應該是五十三或五十四歲那個。


    白正經苦笑,把兩人的資料同時傳了過去。他離開了辦公室。還沒有進電梯,遇上端木瑤姬。端木瑤姬說,她想去“金色沙灘”衝浪。晚上在沙灘吃燒烤。


    “不是燒烤,而是燒搞吧?”回想第一次去“金色沙灘”和肖子華之間發生了摩擦,第二次陪金子光衝浪,卻與藤原紀敏產生了摩擦。


    誤會解除之後,本來有機會擦出“濕潤”的關係,可是,他被黑手擺了一道,僅有的兩個活口死了。他百口莫辨,終於激怒了藤原紀敏。擦出“濕潤”關係是不可能了,能擦出來的,隻有血淋淋的鮮血,以及熊熊的怒火。


    現在不到四點,去“金色沙灘”衝浪吃燒烤,時間正好合適。不過,事前沒有半點準備。他還有重要的事情處理。此時真沒有心情陪她去“金色沙灘”“燒搞”了。


    端木瑤姬堅持她的提議,白正經也堅持他的決定。端木瑤姬突然發作了,千金大小姐的“富貴氣”狂飆。痛痛快快、淋漓盡致的狂罵了白正經一頓。


    “爽了沒有,如果沒有,去我的辦公室坐著罵。罵口渴了,還有水喝。”白正經的表情BT的平靜,沒有一絲憤怒之色。


    “你……你果然BT。”端木瑤姬傻了,以為白正經會針鋒相對的頂回去,甚至罵得比她更難聽,意外的,他連憤怒的表情都沒有。這一刻,她的不明白他是一個什麽樣的男人。


    “抱歉!你out了。很久之前就有人這樣罵我了。有沒有別的,比較新鮮一點,或是潮一點的詞?”白正經跨步進了電梯,“如果沒有,我真的走了。”


    “現在想不出,等會兒想出來了,一定接著罵。”端木瑤姬哼了一聲,趕緊跟了進去,“我現在跟著你,想起了就罵,看你能忍多久。”


    “等一下。”電梯門合攏的瞬間,白正經突然想到他之前忽略了一個問題,“你每次發作的時候,在此前後,情緒有什麽變化?這個時間,別和我鬥氣,說實話。”


    “你……你懷疑類似陰-癢症狀發作時和情緒有關?”看清他眼中的關切和緊張之色,端木瑤姬真的不鬥嘴了,可是,內心的震驚遠大於之前的“憤怒”。


    她真的沒有想到,白正經“BT”到這種境界。這已經不能用簡單的“敬業”兩個字形容他的職業了。說是癡迷,並不為地,說是瘋狂,受之無愧。


    震驚之後,她的情緒漸漸平複,人也冷靜了,回想每次發作前後的情況。不想不知道,細想之後嚇一跳。她能清楚記得的至少有四到五次。


    可是,她不能確是不是和情緒變化有關。正想細說當時的情景,突然,她的身體起了變化。癢勢激蕩,如潮來襲,令她尷尬不已,想抓,又怕白正經笑她,不抓,可真的很癢。


    “鑲鑽石的,對不起了。我現在真的是黔驢技窮了。隻能把你當作實驗品。希望可以找到新的線索。”白正經靈機一動,探手抓緊她的胳膊,拽著出了電梯,跑步向化驗科衝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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