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是用單家一百多條人命換來的,單一諾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叫她郡主。


    戲樓前等蘇貴和馬克的時候,如畫悄悄拉著班主去戲樓中,苦口婆心的說服了她,她才肯答應說出事情真相的。


    “是,主子。”如畫再次行禮。


    單一諾欣慰一笑,回了廂房。


    翌日一早,他們收拾好東西就快速的離開了瀘水城,皓夜被單一諾留下盯著瀘水城的動靜。


    與此同時,無數隊人馬正快馬加鞭的往瀘水城趕。


    其中就有三國的使臣,但是向嶸卻不在其中,他隻讓南平的皇帝又派了一隊人過來。


    待確認單一諾要留在瀘水城他再從南燕城過來。


    單一諾西川一行後,很多人都知道了她在瀘水城的消息,各國的使臣都趕往這裏尋找她的下落。


    譚宗晉的人也在其中,他已經快馬加鞭趕路了,大概再有三四日就能到瀘水城。


    另外還有一個是單一諾熟識的人,嚴瀟。


    他聽說單一諾來了瀘水城就趕過來了,再有個五六日也能到。


    身體剛剛恢複好的於蓮兒也在,嚴瀟再三警告她不準有任何別的心思才肯讓她跟來,她最近也安分守己。


    傍晚時分,單一諾他們正在商議是進城還是在野外休息的時候遇到了伏擊。


    埋伏在附近的弓箭手將他們團團圍住,暴雨般的弓箭向他們射來時黑甲暗衛及時的用用他們身上的黑甲幫他們擋住。


    雲林帶著暗衛去最後麵的馬車拿了盾牌替代下黑甲暗衛。


    替代下來的黑甲暗衛拿起弩箭反擊弓箭手,很快他們便占據了上風。


    弓箭手並沒有直接退縮,放下弓箭後拿起長劍發起二次進攻。


    箭雨停止的時候,暗衛將手中的盾牌放下,提起手中的長劍迎上對手。


    盾牌放下後,馬車裏的單一諾也從馬車裏出來。


    掃視四周的她一眼看到拿著弓箭正在瞄準馬車的馬克,他就藏身在遠處的樹林中。


    她飛身而去想要擒住馬克。


    昨日怕他們有埋伏,祁玉和泠傑都沒有追他,沒想到這麽快就又遇上了他。


    李掌櫃的仇,沈將軍的仇她還沒報,誓要將他擒獲,為他們報仇。


    馬克見到她氣勢洶洶的逼近,撒腿就跑。


    單一諾緊追其後,馬上就要追上他時,他突然回頭,向她露出陰森森的笑容。


    早就布置好的弓箭手這時一擁而上將她圍困在最醒目的地方。


    瞬間,無數支箭矢向著她射來。


    其實他們截獲給馬克的信件中暗藏著一個玄機,並沒有背發現。


    丞相告訴馬克,如果此次不能將單一諾變成他們的人,那就必須要除掉她,不能讓她活著離開瀘水城。


    今日他就是來除掉她的,也是故意讓她發現他才好因她入他的陷阱。


    單一諾抽出長鞭快速旋轉著身體抵擋向她射來的箭矢,可是箭矢實在太多,她勢單力薄。


    疲憊的她一個不注意被兩支箭刺穿了她的左手臂和左肩頭。


    鮮紅的血液將她淡藍色的衣裙染紅,整個衣袖不大會都變成了血色。


    疼痛感傳來,她手上的動作也跟著慢了下來。


    馬克見她已經受傷,而且攻擊力降低,抬起手示意弓箭手停下。


    他得意的笑著看著她道,“單一諾,隻要你乖乖束手就擒,我還能饒你一命。”


    單一諾冷哼一聲,帶著嘲諷的語氣說道:“你別和我說話,我聽不懂,讓人看到會說我和一頭豬吵架是一件很愚蠢的事。”


    “賤人,你竟敢罵我是豬?”馬克憤怒道。


    “怎麽能管你叫豬呢!”單一諾嘴角噙著意味不明的笑意,“即使你長得很像,那也不能叫,因為那樣會侮辱了豬。”


    馬克氣的臉色通紅一個健步上前,眼看著鎖喉的手距離她隻有不到一尺。


    她突然用充滿殺氣的目光看向他,令他嚇得後退了一步。


    揮手間,一股強大的內力直擊到他的身上,將他振出一丈多遠。


    “別用你的狗眼小看本閣主,本閣主有你想象不到的強大。”單一諾瞥了一眼馬克冷聲道。


    馬克連吐了兩口血,正要抬手讓弓箭手放箭,一群黑甲暗衛從天而降,弓箭手紛紛被他們手裏的匕首一劍封喉。


    蒼暮直衝馬克而去,馬克突然衝懷裏拿出一包石灰粉灑向他,他一個回身的功夫就找不到馬克任何蹤跡。


    直接回身去查看單一諾的情況,他根本沒有要去追馬克的欲望。


    “諾兒。”蒼暮心疼的扶起她道,“你怎麽樣。”


    單一諾動了動嘴唇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就直接昏了過去。


    蒼暮給她搭了脈,蹙了蹙眉將她手臂和肩膀上的箭矢拔掉,從袖帶裏掏出一個藥瓶將藥粉塗抹在她的傷口上抱著她回了馬車。


    “林,趕往這裏最近的茗韻樓。”蒼暮將單一諾抱進馬車吩咐道。


    祁玉發現蒼暮懷裏的單一諾受傷慌忙過來詢問,“師叔,小一諾怎麽樣?”


    “小諾兒受傷了嗎?”追過來的石頭問。


    “諾兒中了毒,我需要幫她解毒,快走,她醒來後需要好好的休息。”蒼暮道。


    祁玉點頭,直接坐上車轅趕車,石頭也不想離開,坐在車轅上隨時等候蒼暮的吩咐。


    亥時剛過,馬車在茗韻樓的後院停下。


    蒼暮為了幫單一諾解毒此刻有些虛弱,祁玉直接抱起她讓雲林和雲森扶著蒼暮上樓。


    石頭略顯有些失落,原本以為這個可以明目張膽抱單一諾的機會應該是他,可這節骨眼上他的手卻不爭氣。


    不過在他心裏,最重要的是單一諾快點沒事。


    誰抱她都無所謂,以後由他來抱就好。


    想到這裏他不自覺的開始按照她教的方法做起了複健,希望手能盡快回複正常。


    “師叔,這是什麽毒,竟會讓你如此為難。”祁玉問。


    “秘語海棠。”蒼暮虛弱的說道,“它與易水寒相似,隻是易水寒沒有解藥,而秘語海棠有相配型的解藥。配置秘語海棠的種類實在是太多,如果不是對型的解藥無法解毒。”


    “師傅,一諾,一諾讓你受累了。”緩緩轉醒的單一諾側著腦袋虛弱的說道。


    蒼暮和祁玉慌忙來到她的床前,蒼暮一邊幫他搭脈一邊輕聲安慰道:“傻丫頭,救你,是師傅一個醫者的責任。”


    “師傅剛剛說的易水寒是什麽樣的毒?”單一諾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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