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頭,都這樣了還關心這個。”蒼暮嗔道。


    單一諾拉著蒼暮的衣袖,撒嬌道:“師傅,你最好了,你就告訴我嘛!”


    “小諾兒你醒了嗎?”剛要進門的石頭聽到單一諾的聲音在外間大喊道,“擔心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下次不準在再這麽魯莽行事。”


    “我知道了,下次不會了。”單一諾看著湊過來的石頭,又看了看一旁的其他人說道。


    他們的臉上都寫著擔心兩個字,她是看的出這些人的真心的。


    和每個人都一一道了謝,單一諾又問蒼暮關於易水寒的事,她是真的好奇,是什麽樣的毒藥居然沒有解藥。


    而且她中的這個秘語海棠也很奇怪,她居然一點都沒有感覺到中毒的跡象。


    “秘語海棠和易水寒都是無色無味的毒,中了毒以後前期是很難發現,直到毒入內髒,中毒人才有所察覺。”蒼暮道。


    察覺的時候也已經晚了,就像當年的那兩人,就是命喪在秘語海棠之上,連他的師兄都束手無策。


    每每想起此事,他心中就有幾分愧疚。


    很想將此事告訴單一諾,但是胥天翔囑咐他先不要說。


    多年來他一直研究秘語海棠的毒才能在第一時間發現此毒,若不是他在單一諾身邊,相信她的毒也不會被發現。


    即使是雲木,也隻能知道她中毒,卻不知她所中為何毒。


    “秘語海棠毒發很慢,等察覺的時候,就已經接近了死亡。而易水寒是服下後即可就會毒發,即使有高深的內力封住所有靜脈也撐不過十天。”


    單一諾不由的感歎,這麽厲害的毒,應該是王侯將相的家族用的比較多吧!


    陰謀詭計都是這樣達成的不是嗎?


    “不過易水寒有一個弊端,必須要容在水中或者酒中服下才能讓毒發作,不然沒有毒性。但容在水中或者酒中的時候,會讓酒或者水呈現出絮狀,仔細觀察就能發現問題。”蒼暮再次補充道,“中了易水寒的毒並不會呈現出中毒的跡象,像是自然死亡一樣。”


    石頭聽到這裏覺得有些奇怪,為何好好的說起了秘語海棠和易水寒這兩種罕見之毒。


    難道是……


    他心中萌發這個想法的時候令他出了一身的冷汗,忙問道:“小諾兒難道是中了秘語海棠?”


    “嗯!”蒼暮應聲後看向單一諾蹙眉道,“諾兒,為師隻是幫你壓製住了毒性,解毒的話,為師還需要一段時日。”


    究竟需要多少時日蒼暮自己都說不清。


    研製秘語海棠的解藥他原本就在進行著,可是他擔心單一諾等不到他的解藥就……


    如果再讓她命喪與秘語海棠的話,他真的是無顏再見袁國公。


    袁國公在去年給他來信中所說的話他還曆曆在目,沒想到這麽快他就要食言了。


    “師傅不用……”


    “雲林,兩年前,胥天翔胸口的毒是誰解的?”石頭突然拉著雲林問。


    他心急如焚的樣子根本沒有注意到他打斷了單一諾的話。


    也沒有發現,平時他深沉的表情已經全部變成了焦慮,所有的情緒也讓人一覽無遺。


    “是主子,她……”


    “小諾兒你怎麽幫胥天翔解的毒?”石頭打斷雲林拉著單一諾的手問。


    單一諾蹙眉看著石頭,半天都沒有說話。


    石頭好像明白單一諾的眼神,也低頭不語,一副好像特別慚愧的樣子。


    想起她逃婚出來,在單家即將要被譚宗晉傷害時,石頭的快的無法想象的劍法。還有他每次殺敵時,敵人身上隻有一處的傷口。


    她早就知道了一切,可是她卻不想說出口,想等著石頭自己告訴她。


    “那個毒就是秘語海棠。”石頭垂眸道,“兩年前,準確的說應該是你們單家被滅門前的一個月,我接了一個大生意。當時不知道對方的身份,直到他要我去找你們單家的印章我才知道他是丞相。”


    石頭放開單一諾的手,走到一邊的窗前,打開窗戶看著外麵光禿禿的樹幹,說起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丞相當時要石頭不惜一切代價找到單家的印章。


    在他找印章的時候,丞相又付了他一大筆銀子,要他幫忙找飛雲令。


    還答應他若是找到飛雲令,就再給這筆銀子的十倍作為報酬。


    他知道胥天翔就是飛雲閣的閣主,飛雲令就在他的身上。


    恰巧就在單家出事之時胥天翔回了京都,他在半路埋伏卻沒有成功,隻傷了胥天翔他自己也受了傷。


    兩個月後跟丞相說起此事,他說他翌日會再去找飛雲閣閣主。


    丞相假裝要看他的劍,還用一個手帕擦了他的劍,他當時不知道丞相在上麵塗了毒。


    失敗後,他回來後對丞相如實說道:“這次也是隻傷到了閣主,沒拿到飛雲令。”


    丞相讚賞的拍了拍石頭的肩膀道,“隻要傷到他就行,不出三個月他肯定會沒命。到時候飛雲閣就要換閣主,再找飛雲令不就很容易了嗎?”


    “你怎麽知道他不出三個月就會死?”石頭問。


    “因為本丞相那天在你劍上塗了毒,秘語海棠的毒,沒有本丞相的解藥,誰也解不了此毒。”


    “卑鄙。”石頭怒道,“我張鵬飛何時做過這種卑鄙之事,解藥拿來。”


    “想要解藥也可以,除非你如實告訴本丞相,飛雲閣閣主究竟是誰。還有,飛雲令是什麽樣的。”


    “江湖人要講究江湖的規矩,這些都不能說。”


    丞相見石頭不說,便憤怒的甩袖而去。


    石頭偷偷的去尋過解藥,但是都沒有找到,他以為胥天翔會死在樂清縣但後來得知胥天翔毫發無損的從樂清縣回了上京城。


    他一直以為是蒼暮幫胥天翔解的毒,直到剛剛他才知道解毒的不是蒼暮。


    “你沒有做過卑鄙之事?我看你很卑鄙才對。”燕子嘟著嘴反駁他道。


    “黑燕子,你不要胡說,我什麽時候卑鄙了?”石頭不滿道。


    “怎麽不卑鄙,做刺客就算了,還是個喜歡采花的刺客。偷偷潛入人家姑娘的閨房,毀人名節,這還不卑鄙嗎?”燕子懟道。


    “我石頭從始至終都沒有采過花,隻是因為我身世的緣故我不相信女人。在認識小諾兒以前我和女人的關係隻有一夜,都是說好了一夜之後就各奔東西我才會碰這個女人,她們後來的說辭隻是為自己開脫罷了。”


    “誰信呢?你為什麽不相信女人啊!女人傷害你了嗎?”


    “因為我的娘親就是生下我就跟別的男人跑了,我爹受不了這種侮辱懸梁自盡,祖父祖母悲傷過度而死。所以我從三歲就被人販子賣來賣去,最後跟了我的師傅當了刺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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