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石還沒說話,程一笙就開口了,“你槍法不好怎麽保護我?你也代替不了鍾石,再說你去非洲也不用你開槍,你隻負責管理開槍的人就行,多威風?”


    威風?劉誌川快哭了,他是管那些人的,可是那些人個個身上帶著殺氣血腥氣,他想管自己也底氣不足啊,總是好說好商量的,他都覺得自己跟個孫子似的。這也不能怪劉誌川,他隻是個普通人,跟那些雇傭兵相比,自然對亡命之徒有所畏懼的。


    殷權曾是那樣的出身,這也是現在很多人對他有種不自然的畏懼是一樣的道理。他的氣場太強大,目光太銳利且帶著若隱若現的嗜血,叫人不寒而栗。


    劉誌川看看鍾石,鍾石一臉得意,劉誌川不知道鍾石是怎麽討好了太太,讓太太那麽維護他的。


    他剛要再為自己努力求情,殷權便喝道:“好了!你跟我說說非洲新礦的事!”然後看向鍾石命令道:“鍾石,你帶太太先上車等我!”


    “是,殷總!”鍾石沉聲道。


    程一笙見殷權要工作,也就不再多言,對他說:“那我先上車去!”


    劉誌川眼睜睜地看著太太的背影遠去,曾經有一個機會擺在他麵前,他不但沒有珍惜,還跟人家炫耀,如果上天能夠再給他來一次這個機會,他會對太太說四個字,“太太,救我!”


    劉誌川大概在非洲真是苦了,此時眼淚汪汪地看著程一笙的身影,讓人充分地感受到什麽叫望眼欲穿。殷權不悅地說:“劉誌川,你用這種目光盯著太太幹什麽?”


    劉誌川回過神,心中一驚,知道殷總是誤會了,趕緊說道:“殷總,我真不想再去非洲了,想讓太太幫我求情!”


    殷權冷笑,“你倒是誠實!不過看樣子太太沒有要為你求情的意思,你還是乖乖地回去吧!”說著,他轉身大步向外走。


    “殷總,您還是高抬貴手,讓我回到您身邊吧!一天不伺候您,我這心裏就不自在,晚上我望著非洲的月亮時常想起您來!”劉誌川堅持把苦情演到底,想要感動殷總。


    不過殷權可向來不是容易感動的人,他冷冷地看劉誌川一眼,“沒在非洲酸死你?再不匯報工作,現在立刻滾回非洲!”


    劉誌川頓時瞪直眼,然後那目光瞬間萎了下去,低頭老實地說:“是!回殷總,新礦已經由我們的工程師勘測過,的確是有鑽石,而且還很多,後來我才知道,非洲當時正在流行一種傳染病,急需您送去的那批原料,所以對方才會把這麽好的礦給了您!”劉誌川說完,不忘拍句馬屁問:“殷總,您真厲害,是不是行知啊?”


    殷權臉色絲毫未變,仿佛沒聽到他後麵這句話,平淡地說:“繼續!”


    劉誌川心裏又苦了,太太刀槍不入,殷總也刀槍不入,難道他又要乖乖的回非洲?


    鍾石護著程一笙去坐車,沒想到剛走出去就有一群記者蜂擁而至,亂七八糟地問著:“程主播,對於誹謗您之人您怎麽看?”


    “程主播,您會走法律途徑嗎?”


    “程主播,節目結束了,您打算離開了嗎?”


    “程主播……”


    一行人將路擠得水泄不通,致使後麵出來的人也得堵在後麵。殷權在裏麵絲毫不知道外麵發生的情況。


    程一笙心想這都澄清了的,怎麽記者們還惦記著她呢?難道最近沒什麽新聞可寫了嗎?現在的情況,不說什麽看樣子是走不了的,她隻能站在原地,浮起親和的笑,眸中染的都是平易近人,“關於誹謗我的那件事,台裏已經為我解決掉了,大家應該已經知道。這種情況也不意外,那麽至於節目的問題,恕我不能多說,詳情大家可以看電視台的公告,大家不要為難我了好不好?你們看咱們把路都堵了,萬一後麵有著急辦事的人呢?大家給讓出一條路好不好?謝謝了!”


    一番話說得誠懇又平和,讓記者們都沒有生氣的感覺,一名老記者可不會被蒙過,叫道:“程主播,說了這麽多,您可什麽都沒說啊,這樣我們能走嗎?為了等您,我們可是蹲了好幾個小時啊!”


    這下不止別的記者起哄,就連後麵的旅客都起哄道:“我們不急,說吧!”


    程一笙真是體會到了記者們的難纏,她一臉的無奈,說道:“我要是隨意泄露了不該泄露的,台裏會懲罰我的,我都要離開了,大家不想讓我被罵著走吧,這樣你們還想知道什麽?在不影響是否泄密的前提下,我都會說的。”


    “那就問是不是離開電視台您就跟殷總舉行婚禮?”一名記者問。


    程一笙為難,“這個你們得問殷權啊,我哪裏知道他的打算呢?”她也想知道,馬上就要休假了,他也沒動靜,到底什麽意思呢?


    “我們哪裏敢去問殷總?”還真有個新記者敢於說話,把老記者們不敢說的話給說了出來。


    “這樣吧這樣吧!那我說說最後的一期節目吧,是我離開電視台的一期特別節目,大家想聽什麽抑或是想請什麽樣的嘉賓,可以做個調查,回頭告訴電視台就可以,我會酌情采納你們意見的,明天我還要上班,讓我早點回去休息吧好不好?”程一笙快言快語地說。


    記者們當然也不敢拖了,說這麽多他們已經很滿意,再說人家都這麽求他們了,哪個男人也不好意思為難這樣的一個漂亮女人,於是都說著“好吧”然後閃開一條路。


    程一笙趕緊往前走,一邊走一邊向兩邊笑著說:“謝謝、謝謝!”


    相機還在不停的拍,閃光燈照耀了那瑩瑩黑眸,泛起點點璀璨星光,使那笑更加動人。


    “好貴氣!”一個人記者不由驚歎。


    “當然,也不看看是誰!”另一個記者說道。


    記者們也是普通人,也會喜歡明星偶像,而程一笙以不俗的氣質談吐還有從來不耍大牌,尊重記者等優良特質而被記者們喜愛,更何況這個圈子裏大名鼎鼎的譚記也發過話,不準為難她,哪個記者還敢過分呢?


    程一笙上了車,還落下車窗和記者們親切地擺了擺手,一時間星光璀璨,那閃亮程度竟直逼好萊塢紅毯。鍾石想躲開記者,便先把車開走了,一會兒再來接殷總。


    程一笙長長地呼了口氣,阿莎在副駕駛上說道:“做明星真是太不易了!要我,拳頭早就上去了,哪裏還像太太這樣好脾氣應付的?”


    程一笙笑了,“工作性質造成的他們如果不這樣,就要回家吃自己了,其實大部分人都沒有惡意。”


    鍾石說道:“太太,還是您脾氣好!”


    鍾石以前也受雇保護過別人,其中不乏女人,可那脾氣真是難伺候,看的人都想出拳教訓。


    聽鍾石說這話,程一笙笑著問他:“鍾石你喜歡去非洲嗎?”


    鍾石身子一抖,跟著車子都微微抖了一下,他趕緊說道:“太太,我可不想去,劉誌川那廝太不厚道了,我給他出主意讓他留下,他倒好,當著我的麵就給我捅刀子!”


    程一笙忍笑,“我就是隨便問問,你不用緊張,不想去的話,誰也不會讓你去的。劉誌川就讓他在非洲好好反省反省吧!”


    她也看不慣這樣的小人,她早就把鍾石當成自己人了,老實憨厚,劉誌川這麽欺負老實人,是太不厚道了。


    鍾石的心立刻就放下了,說實話他剛才還真是挺擔心的,劉誌川那軟弱不能拿槍的身子,還真不適合非洲,此時得到肯定的答案,他立刻咧開唇,露出潔白的牙齒,說道:“太太,還是您最好!”


    程一笙問他:“非洲真的那麽不好?我覺得向往自由的人肯定喜歡那樣的生活吧!”


    鍾石說道:“像劉誌川被養嬌弱的身子,且說沒有網絡沒有電話,這孤獨他就受不了!那裏多要自己動手,不像這兒,想吃什麽去買,那邊都是無人區,所以想吃什麽隻能自己做飯。”


    “看樣子還是由奢入儉難啊!”程一笙感慨地說。


    正說著,手機響了,程一笙拿起來一看,是殷權,她一邊接聽一邊對鍾石說:“他是不是出來了?我們過去接他!”


    “是,太太!”鍾石將車子啟動,開回去。


    電話接通,殷權聲音低沉,裏麵凝著微冷的氣息,“剛才被記者們堵了?”


    一出來他便聽旁邊人議論剛才記者怎麽樣,程主播怎麽樣之類的話題,他眉頭一皺,早應該想到,他該多派些人保護她的。


    “沒事,就是問了幾個問題,也不過分,你呢?出來了嗎?我們正在往回開,馬上就到!”程一笙好脾氣地說。


    本來也沒開出去多遠,說著她已經看到殷權的身影,一身阿瑪尼黑色西裝,白色斜紋襯衣,配上與斜紋顏色相同的米色領帶,傲然挺立在門前,他麵色有些冷峻,眉梢帶鐸,眸芒幽深,雖看不真切,但仍能感覺到他心情不好。


    他已經看到車子駛來,於是將電話掛掉,車子流暢地滑過來,停在他麵前,他信步從容地上了車,剛毅的唇線像是蒙了霜般的冰冽。


    其實附近還是有記者的,不過他們看到殷權,就誰都不敢過來拍了。


    程一笙笑著挽起殷權的手臂,瑰麗的眸望向他,在夜晚偶爾掠過的車燈下顯得炫亮迷人。


    “老公,我們去吃雞爪吧!”程一笙嬌滴滴的聲音,聽起來是撒嬌,其實是在哄他。


    殷權現在也就是跟自己較勁,嫌自己忽略了記者的事兒,所以沒提前做安排,真是生氣了。


    不過程一笙這話問出來,殷權的注意力果真被她給勾了去,問她:“雞爪?”


    奇怪了,吃雞不吃雞腿,吃什麽雞爪?難啃也沒有幾兩肉。他向來不是那種費事為了吃的男人!吃飯隻要好吃就行。


    “嗯嗯,方凝說新發現一家特色點,雞爪可好吃呢,不過不是什麽高檔場所,咱們去嚐嚐吧,我真是讓她說的饞死了!”程一笙眼巴巴地看著他,好似可憐的小狗盯著骨頭一般。


    殷權仿佛看到她搖頭的小尾巴,不由一笑,抬手攬過她的肩說:“好,你說在什麽地方?現在去吃!”


    “老公你說我們要不要喬裝打扮一下?這副樣子去了,多半得被人參觀,那裏可沒有包間!”程一笙可是怕了剛才的場麵,要是吃飯也要被圍觀,那還不如回家吃泡麵。


    “好!先去買衣服!”殷權說著,命令鍾石,在沿途找一家賣休閑服飾的商店。


    為了不引人注目,程一笙自己挑了件黑色的運動裝,殷權也是一樣,兩人頭上戴的棒球帽也都是以黑色調為主的。鍾石看得無語,這樣好像更引人注目了。你本身的氣質在那裏,怎麽打扮,都遮擋不住星氣。


    裝備好之後,程一笙就興衝衝地直奔飯店。


    殷權下了車就微微皺眉,這飯店也太小了,比路邊攤強點有限,他倒不是嫌檔次低,就是擔心她吃了會拉肚子。


    不過程一笙可沒給殷權反悔的機會,拉著他的手就進了飯店的門。


    兩人雖然都戴著帽子看不清臉,但是男的身姿挺拔,女的身形窈窕,行走氣質都不似普通人,帶著不凡。這下子旁人倒想看清兩人長的什麽模樣了,是不是明星來吃東西了?


    兩人挑了最裏麵的桌子,隻可惜鍾石往桌前一站,擋住了眾人的視線,誰也不敢大刺刺地看人家,時不時偷瞟一下。


    程一笙以為這雞爪要下手拿著啃的,沒想到雞爪是串到棍子上的,一咬軟軟酥酥的,根本不用下手,骨頭就能吐出來,果真味道不錯。她抬手晃了晃問他:“怎麽樣?是不是好吃?”


    “下次我們可以讓人買回來給你吃!”殷權實在不喜歡那些人對她探究的目光。


    男人通常都會對類似美女的女人多看兩眼,是不是美女,所以對程一笙這樣看不清臉但又應該是美女的女人,多偷瞧上幾眼。


    吃過了飯,兩人難得在外麵散步,程一笙不免吃撐了,她一隻手被殷權拉著,另一隻手撫著肚子歎氣,“又吃撐了!”


    “看看你,好像我餓著你似的!”殷權搖頭笑,他就是喜歡她這分在他麵前從不掩飾的純粹。


    “可不是,這陣子太忙,熱量需要的也多。”程一笙說完,又說道:“對了,明晚回家看看吧,很久都沒有回去了!”


    殷權心裏一動,隨意地說:“爸媽好像還在外麵呢吧!”


    “啊?這麽長時間,上哪兒玩去了?還沒回來?”程一笙奇怪地嘟嚷,“以前也沒見他們去旅遊過,怎麽這回一玩就是這麽久呢?”


    殷權跟著說道:“這次是我給他們報了團,將來你放假了,我們去玩,帶著父母到底有些不方便,所以讓他們提前去玩,這樣顯得好一些。你要是不放心,就給他們打個電話,我前兩天剛打過!”


    “你想的真周到,既然你打了,我就不打了,難得出去一趟,讓他們玩好吧!”程一笙說完,眸光微閃,問他:“回頭我歇了,你什麽打算?”


    不是說有婚禮的?怎麽沒動靜了?


    “到時候再說,我們可以先歇一陣子再說!”殷要若無其事地說。


    程一笙心裏微微有點失望的,也不是她矯情,住一起這麽長時間非要個婚禮,但是女人一輩子就一次的婚姻,她跟殷權又沒有離婚的打算,如果沒有婚禮,是不是有點遺憾?


    不過殷權既然沒往那方麵說,程一笙也沒再問下去,不然好像她找人家要婚禮似的?他現在那麽忙,大概也顧不上。


    殷權見她不再問下去,心裏才暗暗鬆氣,他真怕招架不住她的聰明,到時候驚喜沒有了。


    第二天,程一笙神采熠熠地去上班,方凝還沒開始工作就鑽進她辦公室裏,開始八卦,“嘿,我說你出去錄個節目還能搞出新聞來,真行了!”


    “那是,誰讓我焦點呢?”程一笙斜眼看她,然後上下掃她幾眼,問道:“你跟阮無城發展如何了?”


    “我倆能有什麽發展?切,我還想著什麽時候搬回去呢!”方凝聳肩說道。


    程一笙納悶阮無城怎麽沒有動作呢?她覺得自己看的應該沒錯,阮無城是喜歡方凝吧。沒動靜也好,那樣的紈絝少爺,可能不太適合方凝,於是她沒再糾結這個話題,轉言問:“說說,台裏最近有新聞沒?”


    “最大的新聞,當然就是安初語錄節目了,當時你在決賽,我就沒跟你說。薛台把時間安排在這個時候,就算你知道了發怒也不可能再跑回來了是不是?”


    “哦?”程一笙抬頭看向她問:“知道請的嘉賓是誰嗎?”


    “這次跟你還真沒關係,看來薛台被你給搞怕了,請的是徐涵節目裏的熱門選手!”方凝看向她笑著說:“徐涵被氣壞了,可是沒辦法,她沒有你的地位啊,反對也無效!”


    程一笙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她想了想,問方凝,“你想好沒?絕對不可能轉娛樂?”


    “絕對不可能,我看你們娛樂這架勢我就怕了,到時候薛台肯定偏向安初語,我在娛樂肯定是暗無天日的。”方凝哀嚎道。


    “你說的也有道理,薛台就跟豁出命似的要捧安初語!”程一笙說完,捧著茶杯喝了兩口茶,斂著的眸突然抬起來,看向方凝說:“既然你對娛樂沒興趣,那我就決定把我在這裏最後一期節目,交給徐涵主持!”


    “啊?”方凝驚呼,“你要捧徐涵?用你的節目當跳板?你甘心嗎?”一連串的問題。


    “不甘心又能怎麽樣?我可不想安初語走我的路,紅徐涵總比紅安初語要好。再說了,徐涵在主持晚會類節目是有非常大優勢的。明年選秀節目肯定又要啟動第二季,到時候萬一趕不上,我不想便宜了安初語!”程一笙這樣的選擇也是無奈,她哪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懷孕呢?到時候孩子太小,她也不可能馬上回到工作崗位上。


    “也是的,你想的真夠久遠的。你知道嗎?薛台對安初語那節目保密的變態,我費了老大勁,還是去托了譚記才打聽出來的。譚記要不是看在你麵子上,也不告訴我!他還說,反應挺不錯,安初語雖然是新人,但還是有兩下子的,非常像……”


    “像什麽?”程一笙問。她看出方凝的遲疑,說道:“你不用遮遮掩掩的,我還有什麽不能接受的?”


    “遮也遮不住,到時候你也得知道,他說像剛進台時的你!”方凝極其不忿地說:“這個安初語,靠你也能火一半,在台裏混碗飯是不成問題的,最討厭這樣的!你那可是實打實拚出來的結果,她呢?模仿一下就能紅,簡直沒天理了!”


    程一笙笑了一下,臉上倒沒有擔憂的神色,說道:“我倒是想看看,她模仿我到了幾成?要是一直沒有自己的新東西,遲早還是要栽在這個上麵。”


    “還是栽了吧,她要是紅了,我就真氣死了!”方凝哼道。


    她的話音剛落,手機就響了,她拿起手機一看,說道:“是阮無城那廝,我先接個電話啊!”


    “要我回避嗎?”程一笙笑著問,笑的曖昧。


    “回避個毛!”方凝瞪她一眼,當即接了電話,語氣很是隨意,“有事?”


    程一笙搖頭,看樣子兩人住一起這麽長時間,真是一點火花都沒擦出來,難道阮無城真的拿方凝當兄弟了?程一笙都替方凝哀悼。


    “什麽?簡易請客?不去不去!”方凝一邊打著電話一邊還頻搖頭。


    阮無城想到她會反對,說辭都想好了,便開始遊說道:“簡易可是問我跟你相處怎麽樣呢,還不懷好意地問我是不是跟你分了,我看他還沒死心,還有不良企圖呢!”


    “他怎麽還不死心?”方凝叫道,她都快撐不下去了,多長時間有完沒完?不是說有錢男人都薄情的?怎麽這簡易倒像是個癡情種兒?要他是癡情種兒,當初還會為了別的那樣對她?放下她也不能放下別的。現在倒沒完沒了,有意思嘛!


    “是啊,你要是不去的話,他多半又要來找你了,我看他光盼著咱倆分呢!”阮無城說道。


    “好吧,那就去吧!”方凝歎氣。


    這時,程一笙的手機也響了,她一看,是殷權,這剛分開,有什麽事兒?


    “一笙,晚上簡易請客,想去嗎?”殷權問。


    “也叫我們了?看樣子他還沒受夠,想幹什麽?你有時間嗎?”程一笙問。


    “有,看你的意思了,想不想去?”殷權心想,如果她要是不去,那該怎麽說服她去呢?他當然想去,不是他疑心,他總覺得簡易對他老婆有點企圖,所以他得去示威一下,宣誓主權。


    他想多了,簡易其實就是想跟殷權套近乎,然後讓公司裏那幾個老家夥看看,即使他跟程一笙的朋友分了,和殷權還是朋友。


    “去吧,我看方凝也去呢,作伴去!”程一笙其實也有自己的打算,想看看簡易花大價錢簽下許紹清,臉有沒有變成豬肝色?


    程一笙掛電話的時候,方凝已經掛了,她瞪著程一笙問:“怎麽?簡易那廝也叫你們了?”


    “是啊!晚上一起做造型去!”程一笙說道。其實她主要是讓方凝打扮一下。


    “簡易要幹什麽啊!弄那麽漂亮幹什麽?我正怕他纏我呢!”方凝擺擺手,心裏想著,要不要打扮的醜一些?


    程一笙看出她的顧慮,說道:“弄漂亮才是對的,到時候簡易一看你跟阮無城在一起又醜又老的,準以為你過的不好,下狠心把你搶過來!”


    方凝被嚇得一抖,忙問:“真的假的啊?”


    “真的!你越是光鮮亮麗,他越後悔當初沒珍惜你,懲罰他!”程一笙說。


    “好,聽你的!”方凝覺得程一笙比自己有心眼,所以聽程一笙的沒錯。她從椅子上站起身說:“我先回去工作,下午見!”


    方凝出門後,看到徐涵往這邊走,徐涵禮貌地打招呼,“方主播,程主播在嗎?”


    “在呢,我剛跟她聊完,你進去吧!”方凝沒多嘴,心想好事兒留給程一笙親自說吧!


    唉,現在的年輕人真幸福啊,想當年,她拚得多苦?說起來都是淚!


    “謝謝方主播!”徐涵說完,走到門前,輕輕地敲了門。


    “請進!”程一笙溫和的聲音傳了出來。


    徐涵推門而入,程一笙抬頭一看,真巧,她正想找徐涵呢,她露出一笑,幹脆地問她:“有事兒?”


    徐涵關上門,走到她對麵坐下說:“是有事兒,程主播,我想跟您說啊安初語錄節目了,嘉賓是我節目裏的熱門選手,我跟那位選手關係不錯,所以他和我說的,說安初語主持的風格,跟您特別相似,所以我覺得有必要來跟您說一聲,這事兒封的可嚴呢,據說薛台下令了,誰要是說出去,就以泄密之名開出電視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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