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寶貝,你們終於出來了。”麵對這麽一堆白花花蠕動著的惡心小蛇,劉夢卻像是看到了最可愛的小動物一般,伸出自己的手,輕輕的撫了過去。


    那些在從屍體肚子中才孵化出來的幼蛇,對著劉夢張開了小小的蛇口,就仿佛是一群嗷嗷待哺的小獸般。


    隻不過,這些小獸的嘴裏,都含著兩顆如銀針般細小的毒牙,擦著劉夢美豔的臉龐,幾乎就要刺破了她的肌膚。


    “嗯,原來是我的小寶貝們餓了。”劉夢眼中無比疼愛的看著那些才孵化出來的小屍蚺,轉眼卻對著已經躲到了門口,正緊張得接連轉動了幾下門把,但卻都沒有成功將門給打開的於浩傑,眼神中一道陰毒之色驟然劃過。


    “去吧,我的小寶貝們!”對著已經被嚇癱了的男人,劉夢惡狠狠的一揮手。


    “不——!不要。”於浩傑慌忙的朝後退去,越發拚命的轉動門把。


    “嘶嘶——”母蛇吐著毒芯,高高盤起上半身,朝著眼前還在掙紮著的男人猛撲了過去。


    “啊——!”一聲慘叫,頓時從門口處傳來,一道道鮮紅溫熱的血液,瞬間浸透了於浩傑身上的衣衫。


    那些原本盤踞在張季同屍體上的小蛇,在嗅到空氣中濃烈的血腥味兒時,立馬都朝著捂著脖子,麵色驚恐倒下的於浩傑猛撲了過去。


    “救……救救命……”瞪大了一雙曾經滿含柔情蜜意的雙眼,於浩傑英俊的臉,停留在了臨死前最扭曲掙紮的一刻。


    上百條森白的小蛇,爭先恐後的吸附到了於浩傑漸漸僵冷的身體上,將尖銳的毒牙狠狠的刺了進去,盡情的吞噬著他的血液和生命。


    隨著屍體越來越幹癟發枯,那些盤踞在上麵的小蛇也漸漸的褪去了慘白的顏色,變得猩紅猩紅,就如同鮮血一般。


    正在劉夢滿眼放光的看著於浩傑的屍體上,掛滿了恐怕吸血小蛇的時候,大大敞開的落地窗外,一陣猛禽拍翅的聲音,將她給吸引了過去。


    一個巨大的人麵鳥身的巫足正從停靠在了窗外,一個鏽跡斑斑的青銅鈴,正懸空掛在了它的脖子上,隨著怪鳥的抖動,發出一陣陣沉悶的嗡鳴聲。


    劉夢眼見那巫足,卻是滿臉驚喜的迎了上去:“這麽快就妥當了嗎?”


    那巫足歪了歪腦袋,伸了伸脖子,似乎是在回答她的話。


    “那東西呢?”劉夢迫不及待的伸出了自己保養精致的小手,描畫精致的雙眼中,滿是貪婪之色。


    巫足大鳥渾身劇烈的一抖動,隨即慢慢的張開了滿是利刃的大嘴,細長的脖頸一陣抽搐後,混合著腥臭的胃液,吐出了一個半個手掌大小,顏色漆黑如墨的東西。


    那東西雖然質地溫涼,看上去就像是一塊上好的玉石般,可是是從那怪異的巫足大鳥口中吐出來的,上麵除了有粘稠難聞的液體,甚至還有一些不知名動物的碎肉殘肢,看上去極度的令人作惡。


    可偏偏就是這樣的一個物件,卻被劉夢如獲至寶的緊握在了手心中,雙眼緊緊的盯著那塊墨色的石塊,突然發狂般對著窗外大笑道:“哈哈哈……安常笑,有了這個,我看你還那什麽跟我鬥!”


    “哼——,不出半個月,我一定要讓你嚐嚐什麽是千人枕、萬人睡的滋味!”


    一道狠毒的目光,頓時讓停歇在窗外的巫足大鳥也不經感到了一絲驚恐陰厲的危險,忙拍了拍翅膀,朝著那無盡的黑暗中,快速的逃離。


    ……


    香港,杜家大宅。


    為了感謝安常笑的及時搭救,杜家父子原本想要在香港頂級餐廳為她設宴,但安常笑卻說這樣太過於興師動眾了,而且杜家最近也出了不少事情,水紅又剛剛生下了小少爺,如果就這麽大張旗鼓的在外麵用餐的話,不隻是那些無孔不入的狗仔隊會再三的糾纏,那些想要接著由頭來巴結杜家的人,也會想盡辦法的來騷擾。


    那麽,這樣一個好端端的私人宴會,可能到最後就會演變成了香港豪門又一次的頭條新聞。


    所以,在安常笑的勸說下,杜岐風也考慮到了自己孫兒的安全,就將宴會的地址,該在了杜家大宅中。


    翌日,安常笑剛從酒店柔軟的床上醒來,就隻見床邊的沙發上,早已經有一個眉似刀刻、眸似星辰的俊美男子,閉著眼,在一旁打坐調息著。


    隻見還是一身萬年不變的緊身黑衣打扮,可是明顯的就比起昨天在玉礦時,被巫足怪鳥給幾乎要抓成了片縷的衣物來,要好得多,顯然是淩天昊回到酒店後,又再換過的。


    看著眼前還似乎沉浸在體內靈力運轉中的淩天昊,安常笑也沒了出口打擾的意思,隻是爬在了柔軟的床上,雙手撐著精致的下巴,眨巴著一雙大眼睛,帶著驚豔和好奇的目光,看著眼前的男子。


    那緊抿的薄唇,隨著體內靈力的運行在微微的顫動著,卻更加增添了一份令人心悸的誘惑之美,而那把吸取了玉礦中罕見龍陵之氣的黑金古刀,此時也正放在了淩天昊盤踞的雙腿中,隨著他的呼吸節奏,在發出淡淡的金色光暈,愈發的顯得他貴氣非凡。


    而且……,眼前的男人,似乎比五年前剛認識的時候,居然愈發的年輕了許多,身上少了一絲陰狠的戾氣,反而平添了一份平和。


    一時間,半躺在床上的安常笑,這麽看入了神,在心中不由得感歎到:“想不到,這個男人的麵容,居然又比起前些日子在蟲穀的時候,又俊朗了許多,難道說,他會逆生長?”


    就在安常笑撐著手肘,想要上前仔細看的時候,卻突然發覺自己耳邊傳來了一陣醇厚性感的嗓音:“怎麽,還沒看夠?”


    安常笑一愣,不知道什麽時候,那男人居然睜開了雙眼,微微眯著,饒有興趣的看向在床上小心翼翼挪動的自己。


    “呃……,那個你不是在運功嗎?”在男人火熱的雙眸的注視下,安常笑不好意思的動了動自己僵硬的手腳。


    剛才為了不驚動淩天昊的調息,安常笑特意收斂了自己的氣息,也十分小心的不發出一點兒聲音,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居然還是被他發現了,而且還是自己雙手雙腳抓著床單朝前爬去,想要偷窺絕美男色的囧樣。


    看著眼前穿著絲質精美睡衣的少女,肩背、手臂還有修長的大腿,構成了一副線條極其優美的仕女初醒圖,還有她因為羞赧而微紅的臉頰,一股異樣的潮熱,從淩天昊的體內升起。


    “既然想看的話,為什麽不正大光明的看個夠?”淩天昊也不答話,隻是轉過身子,低俯了過來,微微揚起的唇角,帶上了一絲戲謔的笑意。


    頓時如同惡作劇的小孩子被大人當場逮住了一般,安常笑的小臉上微微泛起了紅色的飛霞。


    “那還不是你,一大早的,不在自己的房間,卻在我的床前,卻賊喊捉賊的倒打一把!”安常笑看著漸漸逼近的那張帶著一絲玩味笑意的俊臉,沒好氣的說道。


    “哦,原來是我打擾了你的清夢。”淩天昊故作恍然大悟,似乎是在帶著一絲歉意的說道,可是手腳卻並沒停住,依舊在朝著安常笑的大床逼去。


    越是靠近,那鼻翼中傳來的陣陣少女特有的清香,讓淩天昊的心神越發的感到有一隻柔嫩的小手,在不斷的撩動起他的心弦。


    “嗯,你知道就好,那還不趕快……嗚嗚嗚……”就在安常笑眼見那如小山一般的胸膛就快要壓住自己的時候,正想一個翻身起床,卻不了被動作更快的淩天昊,給封住了所有的退路。


    一個帶著濃濃男子氣息的熱吻,立時封住了安常笑還堵在嗓子眼中的半句話。


    片刻後,兩人唇舌在經過了一番甜蜜而溫柔的糾纏,安常笑被他的吻已經給弄得心神飛揚,而淩天昊一碰觸到她賽雪如玉的肌膚時,心中那團烈火也愈發的燒得更旺。


    當感覺到淩天昊修長勁實的身軀重重的朝床上一壓,大手一拉、一卷,一身黑衣就被他給拔了下來,扔在了床下。


    “你……你這是要做什麽!”


    當感覺到男子滾燙的體溫和自己微涼的肌膚相磨蹭的時候,被壓在下麵的安常笑,心中頓時想到了一副十分少兒不宜的畫麵,頓時臉紅的像是要滴血一般。


    可是,淩天昊在拔去了自己衣服後,卻沒有了安常笑意料之中的事情發生,隻是靜靜的摟著她,將她窩在了自己的懷中,薄唇廝磨著她圓潤的耳珠,用性感低沉的嗓音,說道:“我困了。”


    感受著身後男人強健的體魄,還有那火熱的溫度,安常笑頓時為自己剛才的胡思亂想在暗暗自責的同時,卻聽見身後的男人接著蠱惑的說道:“再等等,等你成年了,我們就可以繼續做我們想做的事了。”


    那到嗓音中,淩天昊沒有可以的壓製自己的欲望,話語中更是充滿了對懷中少女的期待和疼愛。


    滿臉的羞澀剛才好不容易才消褪的安常笑,頓時被淩天昊的這一句話,又給挑撥得愈發的滾燙。


    氣惱的安常笑,伸手推了一把身邊的男子,沒好氣的說道:“誰想要和你做……做想做的事了,不害臊。”


    說完,安常笑就要掙紮著從淩天昊的懷中起身,今天杜家父子在家中設宴,而且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她也想順便一起了了,可不能耽誤。


    可是淩天昊修長的手腳,卻在無意間將安常笑可以用力支撐的地方,都給攔住了,弄得她剛剛撐起了上半身,可是腳下卻被絆住,好不容易解開了兩人的腳,卻又被一雙大手給壓住了胳膊。


    所以,在房間內,一個要起床,一個要睡覺補眠,竟然糾葛在床上,半天也起不來。


    兩人之間本來就隻隔著一層薄薄的絲綢睡衣,而且因為淩天昊光著上半身,安常笑又穿著睡衣,根本就有許多的地方,兩人的肌膚就直接磨蹭著。


    安常笑惱怒的看著那如同藤蔓的手腳,不停的耷拉在了她的身上,扭動的幅度也愈發的大了起來。


    原本隻是打算戲弄一番懷中的少女,可是隨著她越來越大力的扭動,淩天昊突然發現自己的體內,一股越發滾燙的炙熱,幾乎就要燒毀了他還僅存的一絲理智。


    “好了,如果你再亂動的話,我十分不介意我們將剛才沒做完的事,接著做完。”帶著一絲就快要崩潰的理智,淩天昊強忍著自己體內早已經沸騰的男性荷爾蒙,沙啞著嗓子緊了緊懷中少女。


    頓時感覺到身後男人異樣的安常笑,此刻就算是她不回頭,也知道了淩天昊在極力的忍耐著,為了不有什麽失控的場景發生,安常笑立馬老老實實的窩在了他溫暖的懷抱中,再也一動不動。


    “嗯,這就對了。”淩天昊滿意的將自己的下巴,放在了少女精美的鎖骨上,鼻翼中聞著那絲絲令他感到溫馨的香味,漸漸合上了雙眼,進入了久違的夢想中。


    待聽到身後男子沉重的呼吸,漸漸變得平緩綿長後,安常笑小心翼翼的從他的懷中,不動聲色的溜了出來。


    當看到淩天昊裸露的上半身,橫七豎八的布滿了層層疊疊的新舊傷痕,如同枯敗的樹枝一般,遍布在古銅色的肌膚上,安常笑的心頓時一緊。


    當小手輕輕的掠過了那些凸起的傷疤的時候,沉浸在睡夢中的淩天昊,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夢囈:“別……別走,別離開我……。”


    安常笑伸出去的手,在半空中頓了頓。


    那些關於淩家的各種傳言,像是潮水般湧進了她的腦海中。


    此時,安常笑的房間們突然被打開了,一個蹭光瓦亮的光頭,出現在了門縫中。


    “老大,早餐已經準備好了,你看是不是去叫安小姐一起用餐啊!”鮑占手中拿著一套筆挺高檔的amli黑色西服,正在門口粗狂的嚷嚷著。


    可是,當他一見到淩天昊安穩的睡著的時候,頓時瞪大了雙眼,就像是見到世界第九大奇跡似的,捂著自己的嘴,驚叫到:“天啦,我不是看錯了吧,老大居然在床上……睡著了!”


    相對於鮑占的大呼小叫,更加感到震驚的,還有安常笑。


    以為在鮑占的大呼小叫中,安常笑舉目四望了一番,隻見自己所在的這個房間,雖然布局和裝飾和自己的一模一樣,但窗外明顯不同的景色,都在無一不表明,自己是睡在了淩天昊的房間內!


    自己明明記得在臨睡前,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先是去洗了個澡,衝掉了一身的泥土和風塵,再就是和遠在省城的餘常福、歐陽勝打了通電話,聽他們匯報了一下店鋪和醫院的經營情況後上床調息了片刻後,就進入了夢鄉。


    可是,現在一覺醒來後,自己卻霸占了就在隔壁的淩天昊的床,還在自己睡醒後,被他給壓在了身下動彈不得。


    一想到這裏,安常笑頓時感到一股熱血直接往頭頂上躥,讓還在門口觀望的鮑占立刻又捂著嘴,小聲的驚呼了起來:“安——小——姐,你沒事吧,你的臉這麽這麽紅?”


    被鮑占這個大嗓門一攪合,就算是在熟睡中的淩天昊,也被吵醒了。


    一雙好看的劍眉不耐煩的皺成了眉塔,一雙劍眸帶著淩厲的殺意,看向了自己這個木頭腦袋的手下。


    這些日子以來,兩人好不容易才得來的單獨相處時光,就被這個不解風情的鮑占給嚷嚷沒了,頓時讓淩天昊的心中怒氣縱生。


    還好,一旁的安常笑,適時的發覺了身邊男子即將暴走的情緒,忙伸出小手,安撫下他體內的靈力波動,一邊對著還一臉莫名其妙、杵在門口的鮑占吩咐到:“這裏有我,你還是趕快去準備一下待會杜家赴宴的事情吧。”


    “可是老大那裏……”還在驚異淩天昊居然就這麽在床上熟睡過去的鮑占,自顧自的納悶著,十分沒眼力的還再站在門口,正想再說什麽,卻被隨後趕過來的阿六,一伸腦袋瞧見屋內的淩天昊,已經在用眼刀殺人了,忙一把將身處危險之中,卻絲毫不自知的鮑占給拉了出來。


    “哎哎哎,這是幹什麽呢,我還有話要對安小姐說啊……”鮑占一手還拿著那套西裝,還來不及交給安常笑,就被滿頭直冒冷汗的阿六給拉走了。


    “嘭——”


    那扇門,在兩人走後,被淩天昊一道隔空的勁風給重重的關上後,大手一伸,將好不容易逃脫他“魔掌”的少女,又給攬了回來。


    兩眼一閉,緊緊抱著懷中的少女,淩天昊沒好氣的嘟囔到:“繼續,睡覺!”


    “可是,現在已經是不早了,杜伯伯還在等著咱們赴宴啊。”安常笑眼見床頭上的電子時鍾已經指向了十一點,不由得柔聲勸解到。


    相處這麽久以來,安常笑知道這個外表冷漠,甚至有些鐵石心腸的男子,在槍林彈雨下絲毫不會眨眼,卻唯獨受不了她放軟了聲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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