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鎖亦是有脾氣的人,嘴硬道:“少主一刻不關窗,此處便是光天化日,就不止有你我二人。”


    “還嘴硬。”


    金鈴稍稍捧起她兩瓣臀,使她腿間□對著自己綻開。金鈴湊過去,吮住一片花瓣夾在雙唇之間輕輕揉動。


    花瓣原是牽動著豆蔻,若有若無地撓著心尖,一點點呼喚著銀鎖的快感。金鈴卻並不著急取悅她,舌頭偶爾觸碰她,粗糙的味蕾劃過光滑的肉瓣,感覺異樣卻又舒服。


    兩片花瓣受到金鈴的特別照顧,已經腫脹充血,完全開放了。她想要金鈴也回頭看看那顆挺立出來許久卻無人問津的紅豆,金鈴卻無視了她嗚咽一般的哀求,舌頭來回在兩片花瓣中間不輕不重地摩擦。


    她收緊唇瓣,嘴唇抿住兩片花瓣,舌尖在中間肆虐,時快時慢,有時滑進溪穀之中,有時故意在豆蔻上掠過,卻絕不多停留一刻。


    銀鎖半身酸麻,幾乎已忍耐不住,聲音發顫,隱隱帶了些哭腔,“少主……少主……為何不往上一些……”


    金鈴舌尖用力,在雙腿之間慢慢劃過,抬頭道:“你喚我一聲金鈴……”


    銀鎖一聽,便偏過頭去,咬緊牙根,以示決心。金鈴涵養十分好,是以並不著惱,低頭輕輕吹了一口氣。


    兩片桃臀在她手中輕輕揉捏,腿間有黏液潤滑,兩相摩擦,發出細細的水聲,聽得銀鎖臉上一片潮紅。


    金鈴仍是沒有什麽表情,靜靜地湊過去,伸出舌頭輕觸花瓣,花瓣輕輕顫動,花蕊間吐出些透明的露珠,銀鎖的腰挺起來,無言地將那顆腫得發亮的紅豆湊到前麵,似是小心翼翼請她不要再偏心,也看她一眼。


    金鈴見那紅豔豔的小豆可憐又可愛,就偏偏碰也不要碰一下。她自銀鎖腿間爬上來,把她的耳垂咬在嘴裏調戲了一番,濡濕了指尖,夾住兩片花瓣,包住一顆紅豆輕輕揉捏,道:“你喚我一聲金鈴,我便給你個痛快。否則再磨蹭下去,寒兒蓮兒回來,便要露了馬腳。”


    銀鎖受她威脅,苦兮兮叫了她一聲金鈴,金鈴拍拍她的臉,親了親嘴唇便算獎賞,又下去埋首腿間。這次她直奔主題,含住小豆子折磨起來。銀鎖得償心願,忍不住挺起了腰,腳趾都蜷曲起來。


    驀地她像是被什麽擊中,雙腿緊緊夾住金鈴,齒間溢出兩聲嗚咽,纏在手上的鏈子在她的掙紮中嘩啦作響。金鈴知她又一次小死一回,便撫摸著她的小腹,待她平靜之後,將她攬入懷中,問道:“今天怎地如此之快?”


    銀鎖蜷縮在她懷裏,撅嘴道:“少主欺負人欺負得狠了。”


    金鈴很是讚同地點點頭,道:“很有道理,應是這麽回事。”


    銀鎖全身失了骨頭似地,滑到地下,枕在她腿上,久久未曾動彈一下。金鈴一隻手摸著她的腦袋,往前挪了兩下,湊到桌邊,提筆又寫著什麽。


    “少主,你在寫什麽?”


    金鈴臉色不變,道:“寫治你的心得。”


    “治我?”


    “嗯,”金鈴的側臉十分認真,她隨口答道:“親到幾分火候才下手,何時兼顧胸背,之類的。”


    銀鎖當了真,緊張地爬起來,勾住金鈴的胳膊,差點撞了她的下巴,“怎……怎好寫下來給別人家知道?”


    金鈴微微一笑,伸手將她按下去,道:“你相信了?你真信了?”


    銀鎖冒了個頭在桌沿上,見她寫的不過是尋常詩句,稍稍放心,重又疲憊地躺下去。


    金鈴手中不停,問道:“平常沒見你累過。”


    銀鎖啞聲道:“少主,不問了好不好?太過羞人了!”


    金鈴隻當是在議論平時菜色,點頭道:“好,不問。”


    兩人挨在一處,靜靜躺了一會兒,忽然金鈴直起身,道:“應是她二人回來了。”


    果不其然,門口有些響動,隔不多時,蓮兒走進院中,叩響金鈴的房門。金鈴道:“進來。”


    銀鎖從她懷裏鑽出來,整好衣服頭發,最後才發現手還被拴著,隻得縮在桌子一角,小聲央求道:“少主,給我解開啊。”


    金鈴沒有理會她,端正坐姿,方才摸銀鎖腦袋的那隻手此時握著一卷書,手中筆並未停頓,大約仍是在抄那幾首尋常詩句。


    蓮兒走上來,銀鎖低頭向她問安,蓮兒稟告道:“少主,蓮兒有密報……”


    “講。”


    蓮兒目指銀鎖道:“少主……”


    銀鎖也道:“少主我……”


    金鈴道:“無妨,講。”


    蓮兒心中起疑,何以少主對這小胡兒如此信任?


    她坐在金鈴對麵,銀鎖順從地跪在金鈴身側,這情景委實有些不對。


    雖然如此,她還是將消息以黑話說了一遍,料那胡兒也聽不明白。


    金鈴秀眉微蹙,點頭道:“終於有些眉目,順藤摸瓜,應是能找到這些人了。”


    蓮兒疑神疑鬼地下去了,銀鎖鬆了口氣,抓著桌腳的手也鬆開了,手上的鏈子墜下來,發出細碎的響聲。


    金鈴斜視她,眼中似有笑意,銀鎖滿臉緋紅,不知是想起了些什麽情景。


    “少主為何不懼別人家知道?”


    金鈴沉默了一下,道:“懼。”


    銀鎖急道:“那為何少主……”


    金鈴沉默良久,方道:“我也不知道。”


    得一件珍寶,恨不得告與每個路人知曉,乃是人之常情。又怕有人覬覦,須得藏著掖著,落上三層鎖頭,圍出五進院落,才可防偷防盜,勉強放心。金鈴搖搖頭,歎息著提筆接著寫字。銀鎖見她不欲再言,又蜷縮著倒下去。


    翌日起床,蓮兒對銀鎖道:“你近日做事不大積極,這可不好。”


    銀鎖心知她多半是對昨天的事情起疑,急忙岔開話題道:“蓮姐姐可是嫌我懶惰了?我知錯了知錯了,就由小的一個人做早飯收拾灶台,蓮姐姐盡管寬心休息休息。”


    蓮兒聽她油嘴滑舌的,將信將疑走到一邊坐下來監工,看她忙忙碌碌,不由得想起她昨日神情扭捏地跪坐在金陵桌旁的樣子,心中不由得嘀咕道:“當日在集市上瞧見這小龍王,也算地頭一霸,竟在少主跟前低眉順眼,是我記錯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果然沒有猜錯今晚加班的節奏……你們給窩留言啊……留言啊……留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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