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猶做最後的掙紮:“大師姐……不可……”


    金鈴勾住她的腰,緊緊貼在自己身前,道:“有何不可?我見你之前無論是在上庸還是九凝峰上,事後半點不適也沒有,不像我……你擔心什麽?”


    “這算……我們這算什麽……?”


    “算我伸出援手……”


    銀鎖腰間陡然一涼,金鈴竟已摘下手套,更不知何時解開了她的衣裳。


    冰涼的手指緩緩拂過腰間,在她腰後輕輕摩擦。那道戰栗奔跑在她的皮膚上,從金鈴觸摸的地方一直跑到


    “你不是連爬過誰的床都快要記不清了嗎……何以在乎這個?”


    銀鎖輕歎一聲,裏麵是壓抑不住的j□j,“是啊……我幹嘛在乎這個……”


    她激動得難以自持,捧住金鈴的臉狠狠吮吸著她的嘴唇,金鈴好脾氣地伸出舌頭,立刻被她吮住,與她糾纏在一起。


    金鈴抽出手來欲安撫她,不料銀鎖緊緊抓住她,非但不讓她把手拿開,還引著她撫摸更深的地方。


    金鈴失笑道:“小胡兒就這麽急不可耐嗎?”


    銀鎖扯開她的領口,道:“你明知我受不得你誘惑……”


    金鈴反被她鉗製,歎氣道:“我不知道……”


    “現在知道了?”銀鎖將她往自己懷裏壓,認真地啃咬著金鈴的脖子。黑暗之中無法見物,耳朵和嗅覺拜當年的練習所賜,變得格外靈敏,銀鎖被自己吮吸的聲音弄得激動非常,顫抖著伸出手,扒在金鈴的衣襟上。


    金鈴拍拍她的頭,道:“你再這樣,一柱香的時間也不夠……別亂動。”


    “我不……”


    “聽話。”她把銀鎖壓回牆上。銀鎖的腰帶已被扯開,外袍鬆鬆垮垮掛在肩上。她鎖感覺到胸前有冷風流動,但很快又被堵上。


    指尖劃過胸前突起,銀鎖忍不住j□j出聲,黏膩的低吟仿佛是蠱惑的咒語,金鈴聽了,更加賣力地折磨那兩顆小小的紅梅。


    金鈴的吻和銀鎖夢中一樣的霸道,兩人周圍的空氣被她掠奪殆盡,嗚咽著求她放開。金鈴稍稍離開了一些,深吸一口氣,鼻端卻充滿了銀鎖身上的甜香。她心中一陣悸動,內息不受控製地奔騰肆溢,她將臉埋在銀鎖頸邊,留下一道道火熱的痕跡。銀鎖呼吸急促,把她放在自己腰間的手往下直按。


    金鈴奇道:“這麽快?”


    “嗯……”她輕哼出聲,既像是應允,又像是抗議,“是誰說我半盞茶……”


    “可我……”


    “什麽?”


    金鈴冰涼的手指在她身上遊走,忽輕忽重地刮過她周身敏感之處,當真令人陶醉,渾身的力氣都被吸走了。


    金鈴歎息道:“我還沒摸夠……”


    “大師姐……”銀鎖鼻音沉重,語帶哀求,聽在金鈴耳中卻如擂鼓敲心,氣海中翻起滔天巨浪。


    她不得已停了下來,額頭抵在銀鎖胸前,低聲道:“等一等。”


    金鈴依照銀鎖方才所授焚心訣心法,將淤積在心頭的種種紛亂的思緒疏導出去,內息果真平靜下來。她抬起頭,對銀鎖道:“勞你久候,定然補償你。”


    她的聲音脆如玉磬,清泠泠,冷冰冰,卻全然沒了剛才的動情,銀鎖縱然情熱如火,激動得幾乎失神,此刻也像是被一盆冷水澆下來,擔憂地捧著她的臉,問道:“大師姐,你有沒有事?”


    金鈴搖搖頭,輕輕掙開。


    銀鎖更覺失望,心中紛亂非常,僅存的一絲清明神誌反複提醒她不可失了影月右使的尊嚴,但心中似火在燒,整個身軀之中充滿了渴望,兩腿之間脹痛酸麻,溪流潺潺,隻等金鈴到訪。


    但她……怕是不來了。


    萬事隨緣,強求不得。


    她歎了口氣,正要整理衣衫,驀地又有一雙手貼在她腰上,輕輕扯開了她胸前的衣服。


    金鈴又低下頭去,溫軟的舌頭包住那顆紅梅,粗糙的舌麵掃過敏感的尖端,狂喜又忽而回到了銀鎖心中。


    金鈴、金鈴……還是我的……!


    她的手指在金鈴臉頰、耳邊、頸子上流連,溫熱的觸感像是喚醒了她全身的感覺,每一處被金鈴觸碰過的地方,好像都在持續燃燒著,燒得她意識模糊,無法思考。


    “大師姐、大師姐……”她輕聲呼喚著金鈴,卻不說要做什麽,隻是抓著她的手往身下按。


    金鈴拗不過她,一隻手順著她平坦的小腹蜿蜒向下,潛入溪穀之中,那處潮熱濕滑,每個皺褶裏都已吸飽了汁液,金鈴的手指剛陷進去便被濡濕,她按壓著充血的肉塊,隨即被緊緊地包裹起來。


    銀鎖滿足地輕歎,喃喃呼喚著金鈴。


    金鈴親著她嘴角安撫道:“我在這……我在……”


    銀鎖聽見她的聲音,輕笑一聲,主動吻住她的嘴唇,俄而像是嚐到什麽極美味的東西,小心翼翼地舔著吮吸著,卻怎麽也不肯再鬆開。她咬著金鈴的下唇,卻把金鈴整個引過來了。


    金鈴深深吻住她,舌尖掃過她的舌邊。銀鎖隻覺得金鈴定是甜的,著力吮吸,嚐到口中甜絲絲的味道,更熱切地回應著她。


    她的身體隨著金鈴的動作擺動著,心裏隱隱覺得這樣似乎太過放蕩,但又覺得這樣的黑暗之中,金鈴定然看不見,也就隨著心意放縱下去。


    懷中滿是金鈴,連身體裏都滿是金鈴。


    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充斥了全身,眼睛看不見東西,耳朵似被塞住,隻有觸覺和嗅覺被無限放大。


    身體像是被灌滿了一樣,她分不清自己是想叫還是想哭,叫出來沒有,哭出來沒有。金鈴的動作越來越重,銀鎖感覺有什麽東西已快要被這越漲越滿的喜悅壓垮,隻是實實在在記得極樂的感覺從□擴張到全身,戰栗歡樂地在身上狂奔不止,她死死摟住金鈴,忘了自己喊了些什麽。


    她終於又可以思考的時候,方才那陣長長的j□j還隱隱在空曠高聳的石室中回蕩。金鈴摟著她,靜靜等待她鎮定下來。


    又不知過了多久,銀鎖吸吸鼻子,嗚咽一聲。


    “哭了?”金鈴清泠泠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聲音平靜,好像方才她隻是個旁觀者。


    “……沒有。”銀鎖鼻音濃重,聲線似掛著蜜,縮在金鈴懷中。


    金鈴問道:“舒服了?”


    銀鎖終於回複正常狀態,隻是礙於麵子,並不想這麽快就承認。


    不料金鈴咬了咬她的耳朵,道:“沒有?那再來一次……”


    這委實太過誘惑,銀鎖無法拒絕,隻是不答,金鈴隻當她答應了,遂跪在她麵前。


    金鈴往她□湊過來,銀鎖羞得已經恨不得扒個地縫鑽進去。她扶住金鈴的頭,臉紅道:“大師姐……”


    金鈴雙手環抱住她,冰涼的臉貼在她小腹上,問道:“怎麽了?”


    銀鎖又不知說什麽才好,平時的急智在關鍵時刻藏得無影無蹤。她靠在牆上無力喘息,方才對於金鈴來說隻不過是動動手,對她來說卻太過激烈,那潮濕的甬道之中像是通向冰川的河穀,在陽光的撻伐下越發豐沛。


    這一方不見天日的石室似乎就是整個世界,此處隻有她和金鈴,戒律與明尊、正與邪、寶藏與聖教,在這個隻有兩個人的世界裏毫無意義。那個時刻看守自己的俱足丈夫、影月尊者終於被從心底的黑暗中爬出來的欲望汙染侵蝕,拉下神壇。


    所有的堅持和防備都隨之流淌,奔騰到她追不上的地方。


    心底的渴望j□j裸地撕開矜持,她連拒絕也做不到。說不出“不要”,希望金鈴永遠抱著她,永遠不要鬆開手。


    金鈴吸了一口氣,低聲問道:“喜歡嗎?”


    銀鎖輕哼一聲,忽地拉起金鈴,咬著她的耳垂道:“喜歡極啦……現下你想對我做什麽都可以,否則若我還剩一絲力氣,也一定會讓你武功全失……”


    金鈴淡然道:“你自己站好,我下去了。”


    銀鎖驀地長吟一聲,妖媚之至,甜膩入骨,金鈴的手指已埋入她身體之中,擦過將將停止痙攣的潮熱甬道,又激起銀鎖激烈的反應。


    “啊……啊――大師姐……大師姐……”


    “叫金鈴。”


    “金鈴……嗚……金鈴……”


    “這裏?”


    “嗯……快一些,快一些……嗚……太快了……太快了……不要……嗚――”


    金鈴疑惑道:“不要?你已繃得這麽緊了……”


    銀鎖已是泫然欲泣,見金鈴抬起頭來,急急將她的頭按向自己,不住搖頭道:“你不許停!”


    金鈴見她這麽誠實,心道終於不用猜她到底想要什麽了,遂伸出舌尖將那充血挺立,在微冷的空氣中輕輕顫抖的紅豆勾進口中。


    銀鎖時而喘息不止,時而屏息凝神。想要喊叫,聲音卻總是被突如其來的悸動切得支離破碎。金鈴想著她此時必然眼眶紅得像是哭過一般,心中淌過一陣暖意,暗自決定等會兒一定要好好親一親她的眼睛。


    銀鎖緊繃的肌肉忽然開始痙攣,j□j混著鼻音溢出嘴唇,最終化成哭腔。金鈴將她摟在懷中,輕吻像是春雨一般,輕而密地落在她的臉上和肩上。


    作者有話要說:說好的h,鎖就刪,如果鎖了我就放在lofter裏麵


    這是我的lofter


    這是我的微博


    現在還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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