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一個非救不可的理由。”談希越悠然地抿著茶水。


    席佳榆卻在他的麵前重重地跪下去:“談希越,求你救救我的兒子騰騰。他不見了,我找不到他。我知道你可以幫我,所以我就來找你了。”


    席佳榆進去,談希越已經倒好了杯迎接她,笑指著對麵的沙發對她道:“請坐。”


    席佳榆讓慕心嫣幫她約到了談希越,在談家找到了他,慕心嫣把她帶到了書房裏:“希越就在裏麵,你進去吧。有話一定要好好說。”


    為了騰騰,她隻能走上這條路,比起失去,她更想擁有。


    席佳榆覺得現在唯一能給她有效幫助的那個人隻有談希越,這個男人所擁有的能力不是她所知道的那些,還有隱藏起來的不容別人輕易看到的強大。


    席佳榆在夜風中一次又一次地撥著風揚和齊雅的電話,卻雙雙無人接聽。她也沒有再繼續糾纏下去,舉步離開了這裏。


    齊曉雅無法原諒自己一時的迷惑,一時的放縱,卻帶給席佳榆傷害,這太狗血了,她睡了好友的老公。


    世界一片安靜,手機的音樂聲格外的清晰,他們兩人的手機屏幕一前一後的閃爍著“席佳榆”三個字。


    齊曉雅的酒意完全清醒了,雖然被風揚這麽親密的擁抱著,她應該感到溫暖無比,可身體卻抑止不住的冰冷,寒意直衝腦門。


    風揚的深情的呼喚像是一條鞭子狠狠地抽在了齊曉雅的心上。她緊緊地咬著唇,她不想哭,但淚水卻從她的眼角平靜的逃逸,滑過臉龐,濕潤了鬢角。


    “佳佳,原來你是這麽的美好,我終於擁有了你……”風揚擁抱著懷裏的齊曉雅,卻念著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而這個女人正是他的名正言順的妻子,還是她齊曉雅最好的朋友。


    風揚抑止不住的激動和興奮,把齊曉雅完全的擁有,而她卻在他的身下蹙了眉,疼得在他的肩上咬下一口,緩解這第一次的不適與疼痛。


    風揚體內沉睡的野獸像是被喚醒了一般,完全的脫離了束縛,他的吻也瘋狂了起來,吻過齊曉雅的唇,頸子,鎖骨……卻還像是不滿足一般的繼續往下,繼續深入,直到兩人都用最赤誠的姿態麵對彼此。


    這讓第一次和男性接吻的齊曉雅覺得而這個吻很真實,他的嘴唇很柔軟,就這麽輕輕地吻著她,都讓她迷醉頭暈。她完全忘了自己現在在做什麽,閉著眼睛享受著。他的唇齒間帶著讓人無法抗拒的酒香,讓她完全沉淪。


    齊曉雅正在開口,風揚卻俯身下來,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她完全是愣住了。她就算是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風揚會吻她……風揚見她不動,以為她沒有拒絕他,所以就大著膽子加深了這個吻。


    他就在她的上方,盯著她看,他被酒給弄醉了,可是他的目光卻可以醉人。齊曉雅躺在床上,與他的目光相對,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醉了,所以她才會這麽大膽地直視風揚,兩的目光糾纏在這安靜的空氣裏。


    最後,還是齊曉雅把喝得八分醉的風揚帶回了他們下榻的酒店,齊曉雅找了客服幫忙把風揚給扶了上去,送到了房間裏。風揚倒頭就躺在床上,一身的酒氣。齊曉雅去打了熱水來,溫柔地替她擦臉,還有手臂,頸子處……隻是她沒想到風揚會抓住她的手,將她反壓在了身下。


    風揚一直喝著,齊曉雅就一直這樣做著陪他,他要求她碰杯的時候,她就會和他喝上一口,她也是酒力不好,喝了幾杯後,臉蛋上就浮起了胭脂紅暈,像是春日開得最爛漫的花朵。


    “曉雅,你不是說我們是朋友嗎?如果我們是朋友那就不要攔著我,讓我好好的醉一次,這樣我就能暫時忘了痛苦,我才能讓我的心得到片刻的安靜。”風揚那受傷的眼神看得齊曉雅竟然就這樣軟了心,手上的力道一鬆,他便把酒瓶湊到了嘴裏,仰著大口大口的喝著,有少許的酒水從嘴角逃逸,而他那性感的男人喉結上下輕滾著,像是一種迷惑,讓齊曉雅看得入迷,隻需要這一眼,便就石化了。


    “曉雅,你知道嗎?我這裏疼,卻是無藥可醫,你說我是不是要病入膏肓了?”風揚竟然拿起了酒瓶,被齊曉雅給阻止了,“風總真的夠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齊曉雅誠實的搖頭:“我都沒有。”


    風揚的目光暗沉如千年的古井,深不見底,卻又湧動著痛苦的光芒:“曉雅,你有男朋友嗎?你喜歡過一個人嗎?你有過一顆被被撕成兩半的痛苦感覺嗎?”


    “風總,你有心事嗎?你怎麽了,如果不介意,可以說給我聽聽。”齊曉雅抿了抿唇,覺得自己說這話的時候特別的大膽,“除開我們是上下屬的關係,我們其實也算朋友不是嗎?”


    風揚掙脫開齊曉雅的手,又飲下酒水,齊曉雅看出這樣的風揚是完全呈現出工作外的他自己,所以才會這麽真實。他的每一個表情都帶著一絲痛苦。


    這不提席佳榆還好,一提到她,風揚的臉色新人冷冽,眸子也幽暗了許多:“我們今天是來慶祝的,隻說慶祝的事情,其它的事情不談。”


    “風總,你別喝了,再喝你就要醉了。”齊曉雅擔心地按住了他的要舉壞的手,“你想想佳佳還在家裏等你呢。”


    風揚又替自己倒上,又她倒上,接著又撞杯,就算是一個人也喝得精彩。


    齊曉雅也隻好硬著頭皮喝下去。


    “是我的眼光好,沒有看錯你。曉雅,好好幹,我一定會讓你體現你的價值,給你滿意的回報。”風揚手中的酒杯與齊曉雅手裏的相撞,接著便是仰頭灌入喉嚨,喝掉了半指高的酒。


    齊曉雅被他誇的臉蛋紅紅的:“風總,你謬讚了。我隻是盡我的所能,為你和公司出我一份力,這也是我做為公司的一員而應該做的。”


    “曉雅,這一次多虧了你,要不是你的專業,你的想法,我想這個案子不會這麽順利地談下來。所以,我要感謝你,來,幹杯。”風揚向齊曉雅舉起了酒杯。


    風揚此時因為這個案子談得順利,正和齊曉雅在酒吧裏喝酒提前慶祝。裏麵人聲鼎沸,根本聽不到手機的音樂聲。而風揚雖然是振動,但在看到是席佳榆的名字時,便任其震動,根本不想接。他想給自己,也給她一段時間好好的靜靜,他想空白一下自己的腦子,不再有關於席佳榆的事情。


    她還是打電話給了風揚,卻依然找不到人。


    夜風吹過,席佳榆的長發隨飛而舞,一時間她仿佛是憔悴了許多。


    席佳榆這才離開了病房,她走了醫院,外麵已經天黑了。其實她也沒有什麽好辦法,她也不知道該從何找起,該找何人幫忙。她這樣說隻不是不想風母擔心。


    “隻要能找到騰騰,我沒事的。”風母催促著她,“佳佳,你去想辦法,這裏有桂嫂,你也別擔心我。去吧,別再浪費時間了。”


    “媽,我會想辦法的。”席佳榆揚起唇角,“所以我不能照顧你,我要去找騰騰。”


    “你說的也對。”風母都拿不定主意了,“那要怎麽辦?”


    “媽,不能報警,萬一是綁架呢?他們如果想要錢一定會打電話來的,我們再等等,千萬不能告訴警察,否則撕票的話,後果不堪設想。”這樣的結果也是席佳榆無法承受的,如果失去騰騰,那麽她也會跟著去死。她的腦子裏就這樣竄過了最壞的結果。


    “可騰騰是他的兒子,我們風家的孩子。這怎麽能不告訴他呢?”風母蹙眉,和席佳榆一樣著急,這額角就隱隱生疼,“佳佳,要不我們報警吧。警方比我們有經驗多了,會比我們更有經驗處理這樣的事情。也許那對夫婦是拐賣兒童的人呢?隻要給錢,他們會放人的。你不要太擔心了。”


    “媽,風揚他出差了,我不想他工作分心,沒有告訴他。這件事情我自己可以處理好的。”席佳榆安慰著她,隻是她自己知道那是自己一個人的兒子,要救騰騰,隻能靠她自己。


    “佳佳,揚兒呢,我不是說讓你下班把他叫回來嗎?他還是沒有和你一起回來嗎?”風母的視線越過她,除了桂嫂,再沒有其他人。


    席佳榆能說什麽,她無法去苛責一個老人。她隻能把所有的痛都咽下喉嚨,埋藏在心裏。她任淚水往心裏流,卻對風母揚起了笑容:“媽,你什麽都別想,你就好好在這裏養傷,騰騰的事情我會想辦法的。”


    “因為下雨,所以桂嫂回去拿傘,這時一對夫妻跑來避雨,他們見騰騰可愛就逗她。我一個人就被一對夫妻給騙了,他們說要看看騰騰,哪知道那個女的抱起騰騰就要走,男的就攔住了我,我硬要衝上去,他就把我推倒,我就撞到在了橍子上……醒來後我就在這裏了。佳佳,是我沒看到騰騰,是我太大意,對不起,媽答應你,一定讓揚兒把騰騰給找回來。佳佳,你別心急。媽會想辦法的。”


    “媽……”席佳榆鼻尖酸澀,再也無法忍住那崩潰的淚腺,淚珠就滾滾而落,“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情?”


    風母抬起了手,伸向了席佳榆:“佳佳……對不起。我沒有看好騰騰,騰騰不見了……”


    “媽,你終於醒了,你嚇到我了。”席佳榆的視線被淚意模糊,卻被她狠狠地壓了下去,“媽,你感覺怎麽樣?好些了沒有,哪裏不舒服就告訴我,我去叫醫生。”


    不知道是上天垂憐騰騰年幼,還是聽到了她的祈禱,風母在兩個小時候醒了過來,睜開眼睛便看到了席佳榆,她原本黯淡的眸子染上了光彩,瞬間就紅了眼眶。


    等待如一把鋒利的刀片,將她切割得支離破碎。


    “媽,求你,快點醒來告訴我騰騰的下落,媽……原諒我的不孝,原諒我無法失去騰騰。”席佳榆低垂著頭,難受地吞咽著喉嚨。


    隻是這樣的等待是煎熬而難撐的,讓席佳榆的身心都倍受著無比的折磨。她一想到騰騰見不到她會哭,想到騰騰會處於最危險的情況裏,她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被人扼住。她放在膝蓋上的雙手漸漸的收起,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褲子,擰出了無比淩亂的皺褶,好像她此刻的心。


    她多麽希望風母能在第一時間醒來,她才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才能知道騰騰是怎麽丟的。


    “好。”桂嫂連連點頭。


    “桂嫂,麻煩你去買點水果吧。買點粥溫著,媽她醒來可以有東西吃。”席佳榆坐在床前,看著風母。


    然後她和保姆去了風母的病房,風母的臉色蒼白,與這白色的床單融為一體。


    席佳榆的心裏鬆了好大一口氣:“謝謝醫生。”


    “幸好送來的及時,傷都已經脫離了危險,很快就會醒過來。”醫生淡淡微笑,“你們不用太擔心了。”


    她們兩人坐在那裏,等待著,直到風母被推了出來,席佳榆和保姆急急上前:“醫生,我媽怎麽樣了?”


    她心裏無法的擔心騰騰的安危,隻是沒有太表現出來。這心裏陣陣的鈍痛感滑過。


    “我們還是等媽出來再說吧。”席佳榆咬著唇。


    席佳榆拉著她坐下:“桂嫂,你別害怕,沒事的。”她雖然是在安慰著桂嫂,卻也是在安慰著自己。她努力地讓自己冷靜下來,她怕自己會慌亂,那樣她就什麽都做不了。


    “少奶奶,我們要不要報警。”保姆的手一直在顫抖著。


    席佳榆的眉心緊蹙,照這麽說,隻有風母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可是現在她正在急救室裏。


    “少奶奶,我知道,我也不想發生這樣的事情。”桂嫂把事情的前後說了一遍給她聽,“我和夫人姆帶著騰騰支對麵的公園玩,沒想到下了一陣雨,我們隻好躲在亭子裏,誰知們都沒有帶手機,眼見雨是一時是停不了的,所以我人就說回去拿傘,反正也不遠,隻是沒想到我一走,折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夫人倒在了亭子裏,額頭撞破,柱子上還染著血。我心裏一陣害怕,再去看嬰兒車裏,根本就沒有騰騰的影子了。我打120叫了救護車把夫人送到了醫院,就給你和少爺打電話。隻有你的打通了。”


    “桂嫂,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騰騰……怎麽會不見的?”席佳榆上前,緊緊地捉住桂嫂的手,眉眼間都是痛苦的,都是難受,“桂,你知不知道騰騰就是我的命。”


    席佳榆匆匆趕到了人民醫院,保姆在手術室外麵是坐立不安,一直都在翹首企盼著。她看到席佳榆回來後,這才鬆懈了崩緊的神經:“少奶奶,你總算回了。”


    席佳榆覺得今天的電梯上下得特別慢,慢到讓她覺得每一秒都像是一分鍾。她到了地下停車場,上車,發動,便離開了這裏,往人民醫院而去,路上還闖了紅燈,為了騰騰她是連命都不要了。


    “我馬上就來。”席佳榆抓起包包就急步奔出了辦公室,而且大腿處還撞到了桌角,疼得她咬緊了牙,卻一聲不吭,更是加快了腳步飛奔出去,腳下卻有些跛,她的焦急讓所有人都遲疑地看著她。


    “我……我在第一人民醫院,少你爺的電話無人接聽,我隻能找你。”保姆也是害怕之極。


    “桂嫂,你現在在哪裏?”席佳榆忍住上湧的眼淚,還有痛苦。


    “少奶奶,騰騰不見了。他被人抱走了,夫人還撞破了頭,這會兒已經送去醫院了,你說這該怎麽辦?”保姆在電話那頭焦急得不得了。


    “什麽?”席佳榆驚得手機差點掉下來,她還好握穩了,“桂嫂,你說什麽?”


    可是就在她快下班的時間,她接到了保姆的電話:“少奶奶,不好了,騰騰……不見了……”


    她不想讓自己多想,就隻能埋頭工作。


    “這就算了,你還是照顧好你自己。”席佳榆與齊曉雅通話結束,她握著手機就坐在那裏,腦子裏一片漿糊似的。


    “佳佳,你才是胡說。”齊曉雅咬了一下唇,“你放心吧,風總已經拐到你這麽漂亮的老婆,他哪有那個興趣去看別的女生一眼,你就放心吧,還要對自己要有信心。佳佳,不和你說了,我還得去工作了。回來的時候給你帶點特產。”


    “曉雅,別胡說了。我就是關心一下你,我怕是他把你給拐了。”席佳榆倒是開起了玩笑,想讓自己的心舒服一點,“你還傻乎乎地替他數錢。”


    “嗯,風總早前給我提過這個案子,隻是今天早上他就對我說要出差去那邊看看,讓我把我的方案帶上。”齊曉雅不禁蹙了眉,“佳佳,你怎麽了?難道是怕風總在這邊……我保證給你看著他,不會出事的。”


    “曉雅,你是和風揚一起出差了嗎?”席佳榆也開門見山的問。


    席佳榆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就給齊曉雅打了一個電話過去,那邊很快就接了:“佳佳,你找我有事?”


    她讓自己冷靜不要去多想,還是做好手上的工作,隻是她回家要怎麽向風母交待?自己的上司兼老公出差,她都不知道,風母一定會有其它的看法的。


    席佳榆踩著高跟鞋離開,雖然這讓她措手不及,但是她依然很鎮定地挺直了自己的背脊。她和風揚的關係似乎低到了冰點,而齊曉雅是她的朋友。他帶齊曉雅出差到底是為了什麽?她不敢往深處想,她怕自己如慕心嫣說的很多事情都想多了,才會給自己製造出太多的負擔和麻煩。


    “三天?”席佳榆算算,那就是說得星期一才能回來?這個周末就這樣過去了,“好,我知道了。”


    “風總說過好像需要三天的時間。”秘書有風揚和齊曉雅提過。


    席佳榆抿了抿唇,對於這樣的消息她是措手不及:“那他們什麽時候能回來?”


    “風總和齊小姐今天一早出差去談一個合作案了,席經理不知道嗎?”秘書如實道,卻還有一絲驚訝。這自家老公出差都沒有向她報備嗎?


    她隻能趁中午的時間上去,到風揚的辦公室親自請他。席佳榆這般想,也這般做了,上去後卻沒看到風揚在辦公室裏。她便去詢問了秘書:“風總他人呢?”


    今天早上沒有會議,所以她和風揚如果沒有工作上的交集,他們是見不了麵的。


    她吃好後便離開風家去上班,一個人開車去公司。微笑著和眾人打招呼,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是,媽。”席佳榆點頭,喝下那口粥,卻覺得變了味兒一般。


    “佳佳,揚已經五天沒回家了,他說他工作忙。可是這工作再忙,我想你做妻子如果不能幫他分擔,總要照顧好他的身體。”風母還是說起了風揚不住家裏的事情,“他每天就吃睡在辦公室,就這要生活不是一個正常人過的,你這個當妻子也要多關心一下他。今天你去上班叫他回家,不管你用什麽方法。”


    席佳榆走到餐廳裏坐下,這五天早上都是她和風母在這張桌子上吃飯。她依然像往常一樣向風母問過早安後就低頭默默地吃早餐。她不多話,也少語言。


    席佳榆從樓上走下來,自從那天在高爾夫球場和風揚不歡而散,被慕心嫣給送回來後,風揚就沒人回來過。他細地算一下好像已經有五天了,明天又迎來了周末。每一個周末是她最盼望的日子,那樣她就有兩天的時間和騰騰相處。這也是她最快樂的幸福時光。


    席佳榆整理好自己的衣著,難得的穿上了淡藍色的雪紡紗的連褲裝,輕柔的質地,配上特別有個性的嫩黃色的腰帶。穿著白色的細高跟鞋,鞋跟上還鑲綴著閃亮的水鑽。長發挽成了一個鬆鬆的優雅的花苞,青春,時尚,又特別的驚豔。席佳榆永遠都能第一時間抓住他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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