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樣的證據,齊曉雅已經無力再反駁:“風總,我絕對不會把晚上的事情告訴別人的,特別是佳佳。.tw我會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過。如果這樣你不放心的話,我可以辭職離開公司。”


    風揚卻起身,又將她拉到了臥室裏,床單是那抹暗紅是那樣清晰的映入了齊曉雅的眼睛裏,刺痛了她。她咬著唇,沒有說話,耳邊卻響起了風揚的聲音:“昨天晚上和我睡一起的人是你。”


    “我的意思是昨天晚上你喝醉了,我把你送回酒店,你倒下就睡了,我也回房睡了,沒有發生特別的事情。”齊曉雅緊閉了一下眼睛,她多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她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什麽意思?”風揚挑眉,覺得齊曉雅的表現十分的反常。


    “昨天晚上我們之間發生--”風揚的話未說完,她已經急急地截走了他的話,“我們之間什麽都沒有發生。”


    “什麽事?”齊曉雅這心裏跳得厲害,大氣都不敢出。


    早餐吃完後,風揚用紙巾拭了一下嘴角:“曉雅,有件事情我想問你。你一定要如實回答。”


    齊曉雅聽到這樣威脅的話,隻好乖乖地端起牛奶喝了起來,就怕風揚會真的動手喂她,她可承受不起。風揚也開始吃早餐,兩人之間沒有再說話。


    “如果你不吃,我不介意親自喂你吃下,不信你可以試試。”風揚也坐著她的對麵,警告著她。


    以前她的想法就是找個和她差不多的人結婚生子,想過把自己的一切都給未來的老公,可是現在一切都改了。她竟然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上司,還是在酒店裏,而不是新婚之夜。為什麽計劃遠遠趕不上變化,讓要措手不及,好懊惱。


    “合約不是簽好嗎?工作不是做完了嗎?”齊曉雅現在哪有什麽心思吃早餐,這個房間裏總有讓她臉紅心跳的回憶,總是讓她壓抑。


    他牽著她直到到了餐桌前,才鬆開了她的手:“坐吧,早餐很重要,是展開一天工作的能量,所以必須要吃。”風揚把她按坐到了靠椅內。


    “不餓也要吃。”風揚卻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把她帶到了自己的屋裏。


    “我不餓。”齊曉雅覺得自己現在已經無法再自然地麵對風揚了。


    “我已經叫了早餐到屋裏,一起吃吧。”風揚邀請著她,也是想和她說說話。


    “不早了,已經9點了。”風揚站在門口,而她也沒有讓他進門的意思。


    風揚回過神來,收拾了東西,待客服把早餐送上來,便去找了對門的齊曉雅。當齊曉雅穿著睡袍出現在他的視線裏時,她卻不敢抬眸直接凶迎視他的視線,一想到昨天夜晚他們熱情的擁抱彼此,她的耳根子就發燙起來:“風總,早。”


    而席佳榆怎麽會有那抹紅,她的早給了梁韻飛了。


    他站在那裏看著那抹暗紅發呆,他的耳邊響起了齊曉雅在他的耳邊說疼,說輕點。


    風揚的心被那抹暗紅給震撼了,他剝奪了一個女人的第一次。


    他重新換上了自己帶的一套衣服,可是剛回頭,就看到了床上那一抹嫣紅,雖然已經轉為了暗紅色,但卻能看出那是什麽。這說明他真的和一個清白的女人發生了關係,而這個人真的可能是齊曉雅,怎麽會是這樣的?


    風揚掀了被子,就起床準備洗漱,想讓自己動起來,才沒有時間去想那些不該想的事情。他沒注意到被子就這樣掉在了地上,他往浴室而去,洗了一個澡,出來後已經神清氣爽,頭也不那麽疼了。


    風揚甩著頭,把他可能和齊曉雅發生關係的想法從腦子裏甩掉,可是那種想法卻總是縈繞不去。


    風揚不敢去想,不,這不可能。他不可能和齊曉雅發生關係,他們之間交流並不多,他們也對彼此都沒有喜歡的感覺,怎麽可能?不,絕對不會的。他喜歡的人是席佳榆,就算她現在不能接受他,但是他還是喜歡他的,他是他的丈夫,他不會背叛自己的妻子,不可能想和她以外的女人發生關係,而這個人更不應該是齊曉雅,因為她和席佳榆是好朋友。這真的太狗血了。他不能原諒自己。


    他的腦子裏突然蹦出了一個可怕的想法,卻不敢去麵對現實,他的心像是失重一般,急速的下墜著,落到深淵裏,碎裂成為了粉塵。他覺得頭好疼,雙手捂著頭,難受痛苦。


    是啊,昨天晚上他不是和齊曉雅去酒吧喝酒慶功嗎?


    風揚坐起身來,被子下是他赤誠的身子,他覺得背上還有席佳榆留下的帶著疼痛的抓痕。可是為什麽就是沒有人呢?可又怎麽可能有人,她並不知道他這一次出差,隨行的並不是席佳榆,而是齊曉雅--


    他忍著宿醉後的頭疼感覺,睜開了眼睛,他的手往身邊一摸,空蕩蕩的,哪裏還有席佳榆的身影。果然,他是在做夢,真的是在做夢,可是為什麽那擁有席佳榆的夢境是如此的真實,讓他記得他們發生關係的每一個細節。


    這一夜過得渾渾噩噩的,齊曉雅有太多的想法和心事,所以睡得不好。而宿醉的風揚卻睡得特別香。在夢裏,他夢到自己抱著席佳榆同眠,與她終於成了夫妻之實。他睡著的唇角都是上揚的。是美好的弧度。而最美好的時光總是匆匆而過。當風揚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她該怎麽辦才好?


    這個男人是第一個吃自己親手做的菜的男人,是第一個吻自己的男人,也是第一個擁有了她清白的男人。可他偏偏是自己最最不該觸碰的男人。這個男人有妻有子有家。她這是在做什麽?成了他婚外情的的對象了嗎?可是她覺得自己好像心動了,好像喜歡上了他。


    可是她的心裏卻沒有一點後悔的感覺。


    她也想要要推開風揚的,阻止發生這樣的事情,可是風揚那麽溫柔的吻她,她真的抗拒不了,看著她受傷的眼神,她突然好想疼這個男人,給他自己的溫暖,卻把她的傷口愈合。可是她沒有溫暖他的傷口,卻把自己也弄受傷了。


    齊曉雅在風揚睡著後,拿開了他環住自己細腰的手,輕手輕腳的穿上了衣服,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她洗了一個澡,倒在床上,卻怎麽也睡不著,身體上不適的酸痛感讓她難受。更讓她無難受的是,她竟然與風揚發生了關係,而風揚卻是自己最好朋友的老公。她這麽做怎麽對得起席佳榆。


    黑暗是那樣的濃重,明亮的白晝卻一直不肯走來。


    這一夜,對於很多人都是漫長的,比如席佳榆,比如談希越,比如齊曉雅。


    夜,漫長而深深,她,孤獨地守著自己的影子。


    席佳榆被慕心嫣送回風家,風揚出差,風母不在家,家裏的保姆去醫院照顧風母了,偌大的風家別墅一片漆黑,也冷冷清清的。她借著透過落地窗的明亮月光走到了客廳的沙發邊坐下。身體裏的力氣仿佛被抽光了一樣,一點力氣都沒有。她就這麽躺在沙發內,像是一個被扯破的布偶。


    “你也別想太多,我送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希越這邊一有消息我就告訴你。”慕心嫣把她臉上的淚痕擦過,替她理了理發絲,讓她看起來很自然。


    “心兒,隻要騰騰能平安,我怎麽樣都沒有關係。”席佳榆的唇抿成一條線。其實她不知道自己要怎麽去麵對梁韻飛,在他也可能知道騰騰身世後。


    “嗯。”慕心嫣點頭,蹙緊著眉,為席佳榆而心疼,“你怎麽能這麽傻?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就算你把騰前麵保護得再好,也不可能改變他是梁韻飛的兒子。佳佳,不管以後事情怎麽發展,都要給自己,給別人一絲機會,這樣你才不會太累。”


    “心兒,他是同意了嗎?”席佳榆緊握著她的手,眼底淚花閃爍。


    然後談希越便離開了書房,席佳榆的身子一軟,慕心嫣及時的扶住了她:“佳佳。”


    “席佳榆,在你需要別人幫助的時候,你倒是承認了騰騰是老飛的孩子?為什麽以前就不承認呢?”談希越勾了勾唇而笑,帶著無比的諷刺,“記住了,我就算救了這個孩子,都是因為他是老飛的兒子,和你半點關係都沒有。以後你好自為之。”


    席佳榆猛地抬頭,盯著談希越:“你不是要我給你一個理由嗎?這個理由都不算嗎?你讓眼睜睜地看著梁韻飛的孩子深陷危險,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嗎?”


    談希越長長地舒出了一口氣:“四嫂,送客。”


    他都不知道梁韻飛若是知道這個消息會怎麽樣?是歡喜還是憤怒,也或者兩者都有。


    談希越聽似平靜的語氣裏卻帶著滿滿的怒氣。他是要為梁韻飛的癡心不悔而憤怒。他都不知道該怎麽去形容這個女人了。哪個男人能容忍自己深愛的女人讓他們愛的結晶認他人做父。


    “發誓有用嗎?”談希越有些微微嘲諷,“你竟然欺騙老飛這麽久?席佳榆,你欠老飛太多了,我也沒見過你這麽狠心的女人!你竟然嫁與他人,讓老飛的孩子認別人做父親,若是不是發生現在這樣的情況,你是想讓老飛他們父子一輩子不相認嗎?席佳榆,你怎麽能這麽殘忍!”


    “請你相信我。如果你不信,就把騰騰找到,讓他和梁韻飛做親子鑒定都可以。”席佳榆見他不說話,然後還舉手發誓,“如果我所說的事情有一個字是假的,我就不得好死!”


    談希越沉默了一會兒,這短短的時間內讓席佳榆的心很是煎熬。她怕的是談希越會不相信,畢竟這個時候說出孩子是梁韻飛的,真的很難讓人不去懷疑帶著目的。


    席佳榆深深地閉了一下眼睛,然後深呼吸,轉身麵對談希越,反正已經曝光了,她還有什麽好隱瞞的:“是的,騰騰是梁韻飛的兒子。如果可以,我也不想騰騰的身上流著梁家的血。既然已經流著了,我隻能隱瞞下來,所以我才會毅然地嫁給了風揚,讓所有的人都以為騰騰是我和風揚的孩子,我不想騰騰叫梁家父母。我不想孩子知道這其中一切的醜惡。現在,我告訴了你真相,請你一定要救出騰騰來,好嗎?”


    “佳佳,說話。”慕心嫣輕輕地推了一下她,“勇敢一些麵對,因為紙終究不可能包住火的。”


    “四嫂,我在問她。”談希越冷銳的目光落到了席佳榆單薄的背脊上。


    “是真的,希越,我沒有必要騙你。如果那不是梁韻飛的兒子,我不敢這麽說。而且這件事情晚晚也知道。”慕心嫣回答著他。


    談希越的眉心緊緊地蹙起:“這是真的?”


    而席佳榆聽到了自己的心牆破裂,倒塌的聲音。那被圍牆深圍的心湖,終於被透進來的一抹陽光給照耀著。她緊緊地抱著慕心嫣,心跳亂了頻率。她還是沒有守住這個秘密,被暴光於眾了。


    騰騰是梁韻飛的親生兒子?這樣的消息像是最震驚人的炸彈,就要談希越的腦子裏炸開來了。他的眉心緊緊地蹙起,潭底漆黑,仿佛是在思考著什麽。


    “希越,你聽清楚了。騰騰其實是梁韻飛的親生兒子,並不是佳佳和風揚的孩子,你懂嗎?”慕心嫣字字清晰,就怕談希越會不明白,“而這個理由夠你去救騰騰了嗎?”


    “到底是什麽樣的理由?”談希越覺得有一絲的不尋的氣氛在她們之間流轉。


    “佳佳,你什麽都要守住,又要什麽都一個人承受,這對你不公平。你一直守著這個秘密,真的太累了,不如禦下這個包袱,也該是你輕放的時候了。”慕心嫣沒有動搖她的決定,目光依然和談希越的相接。


    “心兒,不要說。”席佳榆撲上來,一把抱住了慕心嫣,雙手緊緊地抓住她的背,“心兒,我求你了。”


    席佳榆聽到慕心嫣這麽一說,也就激動了起來,她白了一張臉,她一直守住的底線就要被慕心嫣打破。她連忙鬆開了談希越的褲腿,跌跌撞撞地起身,撲向慕心嫣,想阻止她繼續往下說。


    慕心嫣突然就站了起來,與談希越麵對著麵:“希越,你不是想要一個能讓你幫的理由嗎?那麽我告訴你……”


    慕心嫣看著她這樣悲傷,想到自己曾經也失去女兒可可,現在席佳榆的遭遇讓她感同身受。她是同情席佳榆的,可是談希越那裏,也不是她能勸說好的。如果晚晚在這裏也許還有一絲生機,可是……等等,剛才談希越沒有幫她的理由。的確,談希越和梁韻飛是至交好友,他們的感情非比尋常,而騰騰在他的眼睛裏是席佳榆和風揚的孩子,一個是拋棄梁韻飛的女人,一個是梁韻飛的情敵,你讓他怎麽可能去幫忙,所以他要一個理由。


    “心兒……我不要失去騰騰。”席佳榆都咬白了唇,淚水止不住的流淌滴落。


    “佳佳,我們有什麽話你起來再說,這樣不好。”慕心嫣勸著她,伸手去拉她抱著談希越褲腿的雙手,卻拉不開她的手,“佳佳,你冷靜點。”


    “四嫂,我沒有幫她的理由,你讓她把手鬆開。”談希越不能硬甩開她。


    “心兒,他不願意幫我找騰騰,心兒,幫我勸勸他。”席佳榆還是固執地不肯鬆開手。


    慕心嫣這才驚醒般關上了門,走了過來,她蹲下去,雙肩去扶著席佳榆:“佳佳,你這是在做什麽?”


    “四嫂,你勸勸她。”談希越可不想別人看到。


    慕心嫣問道:“這是怎麽了?”


    她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嘴,呼吸很緊,覺得自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而在這個時候,慕心嫣從外麵推開了門,看到了席佳榆抱著談希越的腿。她驚詫地再看向一臉淡漠的談希越。她的手緊緊地握著門把,都忘了要進門,把門關上,以免會被其它人看到現在這個情形。


    席佳榆的淚水打濕了談希越的褲角,談希越低頭,看著她抱著自己的腿:“席佳榆,鬆開你的手。”


    談希越說得是如此的無情,席佳榆的心仿佛被他每一個人字都戳了一個洞,疼得她的淚水籟籟一落。她的一顆心被緊緊地揪著,又仿佛被他一刀一刀的淩遲著。她似乎能體會到了梁韻飛當時那種被人狠心遺棄和拒絕的疼痛一樣。可是當初的她又怎麽能接受那樣的情況,她也是不想再繼續相互傷害,所以才會那樣的毅然的轉身。


    談希越沒動,目光平視著前方:“你現在終於體會到了求的感覺了嗎?當初老飛也求過你給他一個機會,可是你轉身就嫁給了風揚,懷孕生子,幸福美滿。老飛直到現在都還……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是你不應該把對梁家父母的恨意都轉到老飛的身上。他雖然是他們的兒子,但他從沒想過傷害你。這也是他無力改變的。席佳榆你當時的心有多狠,現在我的心也會如你當初般狠。我怎麽可能去救老飛情敵的兒子!縱然再無辜,就像老飛也是無辜的,可你又是怎麽對他的?這世上的無辜的人何其多,真的不差你和風揚的兒子一個。”


    談希越邁開腳步,從席佳榆的身側離開,她咬著牙,拋下所有的想法與掙紮,她上前抱住了談希越的褲腿,讓他無法前行。她緊緊地抱著,哀聲的乞求:“談希越,我求求你了,你要怎麽替梁韻飛出氣,我都沒有關係,可是別遷怒到騰騰的身上,孩子是無辜的。你也是為人父母的,你應該能體諒我的心情。談希越,我求你了,幫我把孩子找回來好不好?”


    “記住了,我是你狠心拋棄的梁韻飛最好的兄弟!”談希越是不可能這樣心軟的,他從沙發內起身,“如果你喜歡在這裏跪著,我也不介意你一直跪著。”


    “不,談希越,你必須要幫我,幫我找到騰騰,多一分鍾他就多一分的危險。”席佳榆不走,還是跪在那裏。


    談希越隻是輕輕地勾起了唇角:“你覺得這個就能說服我嗎?不要說晚晚不在這裏,就算她在這裏我也不會動容。兄弟如手足,我怎麽能為了女人插兄弟兩刀。所以席佳榆,你還是回去吧。”


    “因為騰騰是晚晚的幹兒子。”席佳榆找了另一個借口,而這個借口便是突破談希越的溫柔入口。關於傅向晚的一切他都會格外的重視吧,“我,晚晚,心兒都約好以後誰有孩子,我們就是彼此孩子的幹媽。所以談希越,你總也算騰騰的幹爹,你怎麽能坐視不禮。”


    席佳榆的羽睫輕顫著,雙手緊緊地抓扣著自己的膝蓋處的麵料,她的內心也是在做著最困難的鬥爭。她知道她走到這一步就預示著她可能把那個深藏在心裏的秘密給暴露。她做了那麽多的事情,就是不想和梁韻飛有任何的牽扯,就是不想讓他們知道騰騰是梁韻飛的的孩子,她不想自己苦心經營的秘密就這樣曝光,那麽她活著還有什麽意義?


    席佳榆就這樣跪著,微仰著臉,看向了談希越,靜靜地沒有說話。談希越見她沒有說話,再一次問她:“席佳榆,雖然你和晚晚是好朋友,但是你與老飛之間我也不想去說誰對誰錯,但是要知道我和老飛是鐵哥們兒。不管你因為什麽原因去傷害了她,但是騰騰是你和風揚的孩子,我想我沒有理由去幫你,那是你們的孩子,所以也該你們去想辦法。所以除非你給我一個非去救你兒子的理由,否則你就算在這裏把地板給跪穿了,我也不會幫你。你可要肆無忌憚地做傷害老飛的事情,但是我不可以,也不會。”


    談希越優雅的坐在沙發內,好看的眉眼被柔柔的燈光浸染,勾勒,這個男人無論什麽時候都充滿了過人的高貴,還有讓人無法輕易靠近的一種淡漠與疏離,而這樣距離正好與他人拉開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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