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怕我妻子知道會難受,這件事情就沒有告訴她,也再沒有去見過柳蘇的母親。直到兩年後,我妻子生了點小病,我帶她去醫院,卻在醫院又見到了柳蘇的母親,但是那時候她已經處在彌留期。醫生說她感染了病毒,已經不治。她臨死前,抓著我的手說百味餅,百味餅,我但是隻以為她是臨死前想吃一次百味餅。我的妻子知道了柳蘇母親的事,很生我的氣,等我辦完柳蘇母親的喪事再去找妻子女兒的時候,我的妻子已經帶著女兒離家出走了。”說著楚廉已經留下了男兒淚。


    “我真是沒用,我找了好幾年也沒有找到她們。等我打聽到她們消息的時候,我的妻子已經因為小毛病不肯治療,拖成了大毛病,最後更是因為救女兒而死於車禍。”邊說著邊捂著心髒所在的部位,仿佛妻子的死,讓楚廉失了心肝一樣的痛苦。


    “而我的女兒,更是被一個少年帶走了。我這些年一直在母星尋找我的女兒,卻沒有找到。更是因為沒有好好想想你母親的話,而又錯過了柳蘇的成長。”楚廉繼續說。


    “等等,救女兒死於車禍的母星,更是被一個少年帶走的女兒,不會叫朱悠悠吧?”楚廉聽了蕭朝的話,眼睛發亮。其他人卻各有各的震驚。


    啥,朱悠悠的老爹?那不是二圓星本地人嗎,怎麽合傷奴長的差那麽多,蕭爺爺是這樣想的。


    啥,朱悠悠的老爹?那我和朱悠悠不就是同父異母的親姐妹了,不知道悠悠會不會怪我母親的事害了她母親呢?柳蘇是這麽想的。


    哈,朱悠悠的老爹?那管我什麽事呀,沒事,沒事。不對,等等。這位是柳蘇的親爹,那我這頓打不是白挨了?蕭朝是這麽想的。


    哈,朱悠悠的老爹?那朱悠悠是誰呀?哦。柳蘇的師傅。難怪她們這麽和的來,原來是親姐妹呀。柳爸柳媽是這麽想的。


    一個人一個問題,七嘴八舌的盤問起楚廉來。


    “那你認識傷奴?你是二圓星本地人?”蕭爺爺問。


    “那我和悠悠是親姐妹對嗎?”柳蘇問。


    “那個爹,把柳蘇給我吧。我就不計較你打我的事情。”蕭朝是稱述句,卻被蕭爺爺,楚廉,柳蘇一人一記大掌拍在後腦勺。這家夥真是出息!


    “那天我去第一戰技學院想找憂憂,意外看見和你母親長的一模一樣的柳蘇,就不自覺的跟著你們,等著你們到了百味餅店。我才真正懂你母親遺言的意思。對不起。柳蘇。我和你母親真的不是有意要拋棄你的。你可以恨我,但是不要記恨你的母親,她隻是個可憐的女人而已。後來我才知道她無親無故,又身體不好。她是真的無力撫養你。才不得已將你給人的。”楚廉撫摸著柳蘇的頭發,輕身細語的安慰她。


    看著眼前慈愛的男子,柳蘇卻很尷尬。聽他說明緣由後,她確實沒有怪他。可是讓她馬上認他,親親熱熱叫父親,她覺得自己還沒有那麽沒心沒肺。不知道老師知道這事會怎麽處理,額,是她姐姐,她不能再叫朱悠悠老師了。差了輩分了。想到這裏瞥了眼蕭朝,她可不是那沒臉沒皮的。


    不對,柳蘇又仔細去看蕭朝,卻見他賊溜溜的手裏拿著dp。柳蘇湊過去看,睜大眼睛。看著蕭朝dp裏朱悠悠的影像。


    蕭朝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點開光幕,朱悠悠的形象清晰的出現在眾人眼前。


    “父親,您先跟爺爺回蕭家住吧,我這邊事情忙完了,應該明天就能回去和您團聚。到時候,給您看看您的外孫。”某個沒心沒肺的女人,看見又帥又本事的爹,馬上狗腿的喊上父親了,半點沒有柳蘇那樣的尷尬。


    話說朱憂憂的記憶裏有楚廉的印象,隻是她那時候還小,隻知道父親不見了,卻沒有想著主動去尋找。前麵的楚廉和記憶中的一對比,一點出入也沒有,朱悠悠很肯定他就是朱憂憂的身生父親,再加上,楚廉那麽犀利的揍了蕭朝一頓。讓朱悠悠覺得,老爹“年輕貌美”,實力強勁什麽的,實在太有麵子了。所以叫起父親來,她幾乎是有點狗腿的樣子。


    朱悠悠的一聲父親,讓楚廉熱淚盈眶,整整十幾年的奔波勞累一瞬間消失殆盡。終於可以和女兒團結了,還是兩個女兒,還有可愛的外孫。楚廉自然對朱悠悠的提議是千肯萬肯。一時間,他隻知道對著光幕傻笑,抹眼淚,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也許大家都已經習慣了朱悠悠的沒心沒肺,但是對於楚廉的真情流露,看見的蕭家人都不由得對這個親家產生好感。


    蕭朝就不用提了,朱悠悠那是他的緊箍咒,說話比蕭爺爺還管用。這會朱悠悠認了爹了,那眼前這位楚廉就直接升級成他“親爹”了。再加上,他還是柳蘇的親爹,那他就更加真心希望做他半個兒子了。於是蕭朝無比熱情的招待楚廉,體貼入微的幫忙安頓他在蕭夕家住下。


    ※※※


    “啪!”一聲,一個萎縮的身影被人一巴掌拍飛。


    “你個沒用的,多少年了?叫你找個族徽,連影子你也沒有見著。你知道不知道,楚廉已經出現在二圓星了?等他和朱悠悠見了麵,你還怎麽找族徽?”全身籠罩在黑色大鬥篷裏隻露出雙目的男人,凶狠地對著匍匐在地上萎縮著身形的男人說。


    那黑色鬥篷也不知道是什麽料子的,居然一點點反光也沒有,使這個男人仿佛是隱身在黑夜裏的羅刹般,讓人看不清半點端倪。


    地上萎縮著身形的男人抬起頭,赫然是傷奴。“族徽根本就不在悠悠身上,沒準就在楚廉身上,我們這樣在朱悠悠身邊找,說不定本來就搞錯方向了。”


    “算了,我現在也別管這些了。你給我把那個孩子掠了出來。”那黑鬥篷男人壓抑著全身的怒氣說。


    “不,你不能利用那孩子。你別忘了,他可是我們壯族最後的一個嬰兒了。我不能看著他出事。”傷奴卻不同意。


    “啊!”黑鬥篷男人二句話不說,直接又給了傷奴一巴掌。“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我叫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哪邊來的廢話。”


    傷奴吐了口血,“呸!你不要忘了,我們隻是合作關係。總之,我是不會做對小寶不利的事情的。”


    黑鬥篷男聽見傷奴的話,笑的猙獰,“我可是小寶的親舅姥爺,我怎麽會對他不利呢?你真是想多了。”


    然而他的話卻沒有半點說服力,所以傷奴也撅著頭不理他。


    “哼,不識抬舉!”黑鬥篷男背對著傷奴,身上噴發出一圈綠塵。隨後就聽見他身後傷奴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黑鬥篷男發出一陣刺耳的尖聲大笑,然後絕塵而去。


    透過二圓星上野外無處不在的監控,蕭夕和朱悠悠看見這一幕,麵麵相覷。


    朱悠悠轉身去看葉家秋:“你什麽時候開始盯上傷奴的?”


    “四年前。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如果他僅僅是為了保護你,十三年前,就可以帶你回你們的大陸去了。”葉家秋雙手一攤。


    朱悠悠一個巴掌拍在葉家秋腦後,“非我族類,嗯――”。


    “好吧,我收回這句話。老大,我錯了。您饒命呀!”意識到自己這句話把朱悠悠也給概括進去了,葉家秋馬上狗腿的求饒。如今他是一點也不悚蕭夕了,但是卻怕朱悠悠怕的要死。


    為什麽呢?很明顯,蕭夕是那種超級理智的人,做啥事情肯定是權衡過後才去做的。故此,你就是小小的得罪他,他回頭找你算賬也不會太過分,最多以彼之道,還之彼身。可是朱悠悠不一樣,如果說之前葉家秋肯定,寧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那麽在朱悠悠身上他更深刻的認識到,寧得罪小人勿得罪女人的道路。再加上現在朱悠悠的武力值爆表,那是用上全力能一掌拍死他的大神般的存在,他可不得小心伺候著!


    “你親爹剛剛出現就算了,這會又來個你舅姥爺,個個看起來都不是省油的燈。你說我們怎麽辦才好?”蕭夕肚子裏早就想好了主意,卻還在問朱悠悠怎麽辦?


    要說朱悠悠吧,肯定不是笨人,但是她卻絕對是個懶人。不是必須她絕對不動那個腦筋,雖然有時候她出的主意,蕭夕也要誇一句妙。朱悠悠絕對不承認自己聰明的,她說是她思考問題的角度和他們不一樣,才讓她想出好辦法來的。最最聰明的人,還是蕭夕,所以傷腦筋的事,也還是交給蕭夕去想主意好了。讓蕭夕又好氣又好笑。


    認識到自己老婆的價值後,蕭夕就開始喜歡問朱悠悠的意見,往往朱悠悠的意見都天馬行空,你甚至都以為她在說另一件事情,卻又讓蕭夕得到很多啟發。後來就演變成現在這樣了,蕭夕每每做一件重要事情的決斷前,就會去逮著朱悠悠,詢問她該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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