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辦?我偉大的軍師大人一定是想著把這些禍害全都轉移走。隻要我去了另一個大陸帶上我的父親,傷奴,小寶。估計那舅姥爺也就跟著我們一起走了,然後順便你還能去探查一下另一片大陸上的虛實。我說的對不對?”蕭夕摸摸鼻子,沒有說話,臉上卻寫著被你全猜中幾個字。


    然後朱悠悠就得意忘形了。“其實我有感覺,我的那些族人的修煉都和我不一樣。像傷奴,我雖然戰鬥經驗沒有他豐富,但是我已經可以看清楚他的修為了,顯然我修煉的心法要比他們的高深。或者可以說,這套心法修煉的精髓不是在心法的內容上,還是在心法的字體本身上,可能我是所有人中唯一一個不認識本族字體的人,卻意外的讓我練對了心法。所以說我幾乎不懼怕去那片大陸,因為我知道,如果小心些,我完全能過自保。”一個練氣期的修仙者對上一群在修仙門檻前徘徊的人,仔細些她覺得她自保還是行的。


    蕭夕和葉家秋的眼神都變得深邃,他們雖然知道朱悠悠功成後變得高深了,可是朱悠悠從來也沒表現的特別厲害呀。今天蕭夕和葉家秋都要開始重新估量朱悠悠了。


    “你所謂的高深有多高深?能不能具體形容下?”蕭夕氣定神閑的問。朱悠悠功成後變得很明銳,他就覺得她很不一般了,但是一直也沒有機會仔細問她。


    “我徒手就可以把戰姬砍成一段一段的,但是我的主要戰鬥方式還不是肉搏的,比如大寶。本來修仙的人都是比拚法寶的,但是我跟著你們一直修煉的是體術,所以肉身才會那麽厲害的。”蕭夕和葉家秋都用茫然的眼神看著朱悠悠,開始是被她徒手砍戰姬震的茫然,後來是被她說的什麽修仙呀,法寶呀,體術呀,驚的茫然。


    “等等。體術是體能的意思我能理解。修仙是成神的意思嗎?法寶是什麽?關大寶什麽事?”葉家秋反應過來後把自己的疑問一股腦的砸向朱悠悠。


    “我和夕夕說話呢!你要不要來插嘴?”聽到朱悠悠的話,蕭夕想說,葉家秋問的正是他也想問的。可是考慮到他在老婆心目中的形象,考慮到他老婆現在的武力值。額,他果斷放棄追問。


    蕭夕正色了一下,看了眼葉家秋,想了下葉家秋還是值得信任的,也很有能力,而他有些事情也需要人商量,畢竟朱悠悠大多數時候還是沒那麽靠得住。


    權衡再三。蕭夕才開口:“悠悠。你老實說。那個黑衣人說的族徽是不是在你手裏?”


    聽到蕭夕問這個,葉家秋頓時明白剛才蕭夕看他那一眼的意思了。可是想到那詭異、恐怖的黑衣人,葉家秋想問蕭夕,可不可以讓他出去了再問呀?不過。現在顯然是不可能了。蕭夕既然這麽問朱悠悠了,他顯然是有幾分肯定那個族徽就在朱悠悠手裏的。而他聽見了蕭夕的問話,就是已經知道了族徽的下落。說明他葉家秋,已經上了蕭夕和朱悠悠的賊船了。


    “對呀,就是大寶呀!你們放心,不管是外在還是內裏,功能還是操作,族徽已經和原來沒有一絲一樣之處了。萬萬不可能被人發現的.”朱悠悠可沒蕭夕想的多,大大方方的什麽都說了。話說本來她也沒想著瞞蕭夕。隻是得到族徽的時候陰差陽錯沒告訴他,後來又忘了。


    蕭夕看著朱悠悠那坦蕩的樣子就鬱悶了,本來他還以為是朱悠悠有小心機,故意沒告訴他這件事的?現在看來難道不是故意的?


    “你什麽時候得到的族徽?”蕭夕其實是在問,為什麽他不知道朱悠悠有族徽這東西。雖然他有預感。朱悠悠的回答一定不是他喜歡的。


    朱悠悠嘟起嘴,“去母星的時候呀,你跟司徒耀他表妹正搞的火熱,我哪邊有機會告訴你。”


    蕭夕摸摸鼻子,好吧,他就知道,他不應該問的。


    “一會傷奴回來,怎麽做?你們晚上還讓小寶跟他睡嘛?”葉家秋問小寶爸,小寶媽。


    懶得想主意,朱悠悠習慣性的說:“我聽夕夕的。”


    蕭夕說:“小寶已經睡了,現在去抱小寶回來,有些刻意。還是不要了。”反正不管是傷奴還是那個黑衣男子,估計都隻是想利用小寶,不會真真害他性命的。


    看著朱悠悠開始打哈欠,蕭夕就拉她回房了。事情就交給葉家秋繼續處理了,誰不知道葉家秋是有名的夜貓子,他都喜歡下午睡的。


    蕭夕和朱悠悠,昨天陪著司徒耀去的機甲實驗基地,今天又趕回朱家基地來。本來還可以在這邊玩幾天,可是朱悠悠的親生父親出現了,還在戰盟基地等她,所以他們明天就要馬不停蹄的往戰盟基地趕了。


    朱悠悠其實可以不睡覺的,但是有些事習慣了成自然。到點了,她就自然而然開始打哈欠了。


    ※※※


    又是一個二圓星上陽光璀璨的早晨。


    戰盟基地裏一大早就滿天飛舞著各種交通工具,朱悠悠感覺像是一下子從農村回到了城市。土撥鼠馬車的那股味道已經很讓她反感了,終於坐上這整齊幹淨的懸浮車,心情一瞬間就變成滿值了。朱悠悠絕對不承認她是滿腹虛榮又好逸惡勞的女人。


    蕭夕好笑的看著神情雀躍的朱悠悠,他還以為她會緊張、忐忑、糾結呢。畢竟她馬上就要見到闊別了13年的父親了。


    “悠悠,你一會就要見到你的父親了。你不緊張嗎?”蕭夕絕對是故意的。


    朱悠悠奇怪的看了一眼蕭夕,說:“爺爺也在我們家,你就要見到爺爺了,你緊張嗎?”


    他那每個月都要跑到他家裏來看玄孫子的爺爺,他見他有什麽好緊張的?“你那是闊別了13年的父親。13年等於你大半個人生,好不好?”蕭夕說。


    “是嘛?可是我怎麽感覺他還是那個樣子。像是他迷路了一段時間,又自己找回來了。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呢?奇怪!”你還敢再沒心沒肺一點嘛,蕭夕感覺他還是低估了朱悠悠了。


    當天蕭夕可是陪著朱悠悠一起聽楚廉講的事情的原委。想著朱悠悠的母親實在是太小氣了,但是她畢竟因為楚廉而死。朱悠悠會不會怨恨上楚廉,進而不認他呢?結果他白操心了,朱悠悠一點不高興也沒有,歡歡樂樂的開口就喊父親。仿佛就像她剛才說的,楚廉隻是迷一陣路,又找回來。他們仍然是相親相愛的兩父女。


    蕭夕想他自己,萬一有一天他母親再出現。他絕對做不到像朱悠悠這樣。他的腦海裏的母親的形象已經慢慢遺忘殆盡了。想著心事,蕭夕也就沒有再逗朱悠悠。兩個人默默的一路回家。


    眼瞅著家門就在眼前,懸浮車已經停下。蕭夕仔細觀察朱悠悠,發現她真是既不著急下車,也不故意磨蹭,而是不緊不慢的如平時一樣。


    家門口站滿了,等著他們回家的人,好大陣戰。


    蕭爺爺本來想著他的長輩,坐在家裏大廳等蕭夕他們回來就可以很給麵子了。無奈他架不住楚廉的熱情,隻好也跟著楚廉一起站大門口了。


    楚廉對於柳蘇是否認他這件事情看得很開,他和柳蘇說,不管如何她就叫柳蘇,是柳家的大女兒,也是唯一的女兒。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如果她不想叫他父親就叫他的名字也可以,而他會在柳蘇同意的事情上盡他一個父親的責任的。


    但是對於朱悠悠,楚廉那是慈父的架子擺的足足的。早上就買菜燒了一桌子據說朱悠悠愛吃的菜。更是平平看時間,知道他們坐上懸浮車就快到時,更是直接站在門口等。


    等楚廉眼神終於接觸到朱悠悠的時候,他對著朱悠悠張大雙臂,就像她小時候他做的那樣。隻是那時候楚廉需要蹲著,還現在他隻需要站著。


    看著朱悠悠毫無芥蒂,如乳燕歸巢般撲進楚廉的懷裏,蕭夕怎麽看著就覺得怎麽礙眼。心想,這麽久沒見麵的父女,上來就擁抱好嗎?您知道您女兒已經長大了,已經是我老婆了嗎?這麽抱著別人的老婆,真的可以嗎?


    蕭夕皺著眉頭,這時看見後麵一輛車裏下來的傷奴懷裏的小寶。他飄了過去,一把搶過小寶,往楚廉手裏送,然後乘機拉開朱悠悠。


    “這個您外孫,小寶。”然後又指著傷奴說:“傷奴,你們認識的?”


    蕭夕的意思是楚廉可以抱抱外孫,和老朋友聊聊天,抱著他老婆,他覺得很礙眼。


    蕭夕的那點小心思,曾今愛的不能忍受一點雜質的楚廉又如何不明白,隻是他已經後悔愛的那麽純了,不然妻子也不會早死。他希望女兒擁有的是有尺有度,平淡長久的愛情。對於蕭夕稍微的一點小醋,他不但沒有芥蒂,反而很高興他們小兩口感情好。在看女兒仿佛絲毫沒有察覺似得,戰旁邊望著他傻樂。楚廉覺得蕭朝一直念叨的朱悠悠沒心沒肺,還真是很貼切!


    楚廉再看向蕭朝,看見他還是那樣眼巴巴的望著柳蘇,而柳蘇絲毫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柳蘇的眼睛緊緊的巴在朱悠悠身上,從前感覺沒這麽強烈,這時再見到朱悠悠,柳蘇覺得自己體內的血液在沸騰,對朱悠悠的孺慕之情藏也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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