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衛索要稟報的東廂房,竟然是不下十萬兵器,和數十箱金銀。秦軒隻是深歎了一口氣,便隨口道:“秦大人,晚輩有些不舒服,這剩下之事,就麻煩秦大人了!”


    齊善行原本還在為眼前的兵器金銀驚訝,聞聽秦軒之言,眼珠一轉,便知道秦軒是有意將此大功讓給自己,當即笑道:“既然如此,那秦賢侄就趕緊回別院休息,剩下之事,有老夫便可!”


    秦軒剛剛走進別院,聞聽秦軒回來的三位嬌妻美妾便急匆匆迎出門。看到秦軒抱著一個小女孩,不禁有些疑惑。錢如玉微微一笑,問道:“軒哥哥,你不是前去複隱觀了麽?為何會帶著一個小女孩回家?”


    秦軒輕笑道:“容後再說,玉兒,先幫婷兒洗溯一番!”


    忙了一夜,秦軒渾身又困又乏,簡單的洗溯一番,便直接躺倒床上睡覺了。錢如玉三人幫李婷梳洗打扮之後,便一邊挑逗著李婷,一邊暗自討論著。


    漫雲伸手捏了捏李婷的小臉,隨口而道:“這小女孩這般可愛,也不知道夫君從何處而來,莫不是夫君的私生子吧!”


    一旁的錢如玉不禁咯咯笑道:“軒哥哥今年才二十三歲,怎麽可能有這般大的女兒呢!”


    仙兒也有些嘲笑道:“就是,漫雲姐姐就會說笑!”


    漫雲直接蹲下身來,笑問著李婷,道:“婷兒,帶你回來的那個是誰啊?”


    李婷瞪著水汪汪的眼睛,看了錢如玉三人一眼,怯聲道:“那是我叔叔!”


    漫雲直接抱起李婷,笑道:“哦?那是你叔叔,那你知道我是誰麽?”


    小李婷嘟著小嘴,搖了搖頭。漫雲伸手指著錢如玉,道:“這是你玉兒嬸嬸!”說完,有指著仙兒道:“這是你仙兒嬸嬸!”微微一頓,又道:“而我是你雲兒嬸嬸。知道了麽?”


    小李婷不知是真懂了還是假懂,點了點頭,然後怯聲道:“婷兒有些累,三位嬸嬸能不能讓我睡會覺!”


    晌午時分,秦軒便醒了,小李婷也醒了,一家人坐在竹樓吃著午飯。秦軒居中而坐,小李婷不知道為何,除了對秦軒稍微親切之外,對錢如玉三人都有些怯意。最令人不解的是。由於秦軒把仙兒搶占之後。一直便不露麵的玉霜縣主出現了。看見李婷便激動道:“真沒想到啊,似你這人竟然還有這般一個可愛的小侄女!”


    秦軒白了玉霜縣主一眼,便拿起筷子開始吃飯,錢如玉卻突然犯惡心。捂著嘴急急忙忙跑了出去,秦軒不禁有些緊張,想起惡心有可能是懷孕,便急忙起身,準備出去看看。


    漫雲和仙兒對視一眼,便有些酸意的歎了口氣。秦軒還未走出主力,錢如玉便拍著酥胸慢慢走了回來。秦軒急道:“玉兒,你身體可好?看大夫了麽?”


    錢如玉嬌嗔地看了秦軒一眼,還未說話。一旁的玉霜縣主便隨口而道:“你還知道關心玉兒姐姐?”


    秦軒不禁摸了摸腦袋,遲疑道:“玉兒莫不是有身孕了吧?”看見錢如玉微微點頭,秦軒禁不住心中喜悅,一把抱住錢如玉,嘴裏大聲呼喊道:“哈哈――我秦軒也有後代了!哈哈。我要當爸爸了……”


    秦軒懷中的錢如玉嬌羞道:“軒哥哥,快放我下來!”


    玉霜縣主冷不丁地問道:“什麽是爸爸?”


    秦軒尷尬地輕咳一聲,遲疑道:“這個……那個……爸爸是方言,我之前遊學之事聽到了,就是爹爹的意思!”秦軒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便岔開話題道:“今日,對我們老秦家可是大喜事!對玉兒也是喜事!”微微一頓,又道:“玉兒,我覺得帶你回廣陵一趟!”


    錢如玉微微一怔,隨即直勾勾地看著秦軒。秦軒柔聲道:“玉兒為了我離家出走,如今我也算有些功名,而且我也得會廣陵好好和朱洪文算算之前的帳了!”


    一家人又聊了一陣,秦軒不放心錢如玉,急急忙忙尋來大夫,經過確認,錢如玉確實已經懷有身孕。秦軒想到自己之前還一龍三風玩得不亦說乎,更是對錢如玉肆意蹂躪,不禁有些悔意。像供著祖奶奶一般將錢如玉安撫好,秦軒便因為抑製不住心中喜悅,拉著李慶瑞和邢宏林在廳堂喝起了酒。


    直到暮色沉沉,秦軒也有些醉意,才散了酒桌。錢如玉此刻正慵懶地躺在床上,一聲輕柔地素紗衣物,秀發披散,斜靠在秀床之上,嘴角微微一彎,不知想起何事,模樣幾絲柔媚之中,帶著幾分清純。


    推門而入的秦軒看見錢如玉的模樣,不禁心頭一熱,關上房門,便直接走到床沿,攔著錢如玉便吻了一口,繼而笑道:“我叫玉兒可真爭氣啊!”說話間輕輕摸著錢如玉的小腹,又道:“肚子更爭氣!”


    錢如玉依偎在秦軒懷中,緊了緊因為秦軒將自己攬起,而露出胸前玉兔風光的衣衫,又被秦軒之言,弄得小臉通紅,輕哼道:“軒哥哥――”


    二人打情罵哨半天,秦軒小腹便有些浴火,不禁開始動手動腳。錢如玉急忙抓住秦軒在自己身上肆意遊走的手,急道:“軒哥哥,玉兒……”遲疑了半天,出言道:“軒哥哥,玉兒身體不適,不能服侍你,而且如今我這肚子已有身孕,漫雲和仙兒嘴上不說,心裏肯定也有了小九九,你不如去陪陪她們吧!”


    秦軒聞言,遲疑了半天,開口道:“玉兒難道心裏不難受?”


    “軒哥哥對玉兒好,關心玉兒,玉兒便已經知足!”


    又聊了幾句,秦軒便點了點頭,出了錢如玉房間。此刻秦軒的酒勁也越發越濃,迷迷糊糊走到一處房間,透過窗格,看到房內一道令人垂涎欲滴地身影,還道是漫雲和仙兒呢,直接搖搖晃晃地推門而入。


    聽到推門聲,一道女聲傳來。“漫雲姐姐,是你麽?快來給擦下身子!”


    秦軒閉上房門,便輕輕走到女子身邊。女子倒也不疑有他,直接站起身來,隨口道:“漫雲姐姐,你可真慢,快些幫我擦身子!”


    秦軒從木桶旁邊,拿起一塊幹布,便幫著女子擦身子,摸著柔滑細嫩的肌膚,看著一雙翹挺的屁股蛋子,秦軒下體直接撐起了帳篷。再加上酒勁上湧。秦軒有些控製不住。直接將木桶中的女子抱起。


    女子猛然被人抱起。不禁請叫一聲,秦軒此時可以說意識全消,直接將有些掙紮的女子抱到秀床之上,便開始肆意揉摸。女子不是別人原來是玉霜縣主。看見秦軒正在非禮自己。玉霜縣主嚇得不住地掙紮。


    怎奈何秦軒此時已經沒有意識,硬是霸王硬上弓,將玉霜縣主玷汙……


    事畢,玉霜縣主不住地哽咽,秦軒卻像一隻死豬般躺在一旁,就在此時,房門“砰”地一聲開看,一道靚影徐徐而來。“霜兒,我來了!”


    說話間。漫雲便拐進了裏屋,看到玉霜縣主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哭泣,而秦軒竟在一旁熟睡,不禁有些驚訝。“你們……”


    玉霜縣主瞥見漫雲,便強擰地撐起有些疼痛的身子。一把撲倒漫雲懷中哭泣:“漫雲姐姐,我被他給玷汙了,嗚嗚……”


    漫雲咬著嘴唇,看著一旁秦軒不禁有些氣憤,可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一邊安撫著玉霜縣主,一邊頭疼著秦軒醉醺醺地半天叫不醒。


    次日,秦軒醒來之後,便看見裏屋內坐著自己的三個嬌妻美妾,還有玉霜縣主哭哭啼啼不停,不禁有些疑惑,不解地詢問道:“你們都在這幹什麽,還有玉霜為何一直哭泣?”


    “夫君,你――”錢如玉不禁有些生氣,深舒一口氣,不知道該如何出言。


    秦軒見此,急道:“玉兒,你有孕在身,千萬別激動啊,對孩子不好!”


    緊接著便是一頓暴風驟雨,到最後,秦軒都迷迷糊糊有些不知所措,不過,還是知道了,自己昨晚竟然將玉霜縣主給強上了,這事可有些難辦。


    秦軒尷尬地低著頭,輕聲而道:“那個……昨夜我喝醉了,誤以為……誤以為乃是仙兒……”


    一旁的仙兒聞言,不禁有些害羞,直接撇過頭去了。玉霜縣主的哭聲更加大了。錢如玉到底有些心軟,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開口道:“事已至此,軒哥哥你可不能對不起玉霜啊,不如,就將玉霜也收入房中吧!”


    聞聽此言,秦軒不禁抬起頭,失聲道:“啊!”


    錢如玉嬌嗔地瞪了秦軒一眼,冷聲道:“啊什麽啊,此事你可是占盡便宜,還不樂意?”


    秦軒幹笑一聲,急道:“樂意,就怕玉霜不樂意!”


    錢如玉便磚頭看著玉霜縣主,笑問道:“玉霜啊,姐姐這麽處置,你認為合適麽,畢竟昨夜軒哥哥也是因酒才發生誤會的。而且,你也不要瞞著姐姐,你對軒哥哥癡情一片,姐姐們都知道,如今叫軒哥哥收你入房,也算是善事!”


    玉霜縣主一個勁的哭泣,到最後,才點了點頭,至此,秦軒的一大災難終於成了一番豔福。隨後幾日,秦軒自然少不了多哄哄玉霜等人。


    半月之後,秦軒帶著四位嬌妻美妾還有侄女李婷,在竹樓說說笑笑,李慶瑞疾步而來。“公子,齊善行齊大人來了,現在正在廳堂等你呢!”


    秦軒稍微一愣,便起身,道:“走,快隨我去看看!”


    來到廳堂,秦軒便看見齊善行正坐在廳堂喝茶,秦軒笑嗬嗬的迎上去,拱手而道:“晚輩見過齊大人!”


    齊善行直接一擺手,出言道:“秦賢侄不要這麽客氣,老夫今日前來,想和你商議一番,如何向陛下上奏?”


    秦軒伸手示意著,然後二人坐定,去便直接開口道:“此番晚輩能順利完成陛下所遣之事,全賴齊大人鼎力相助,還望齊大人一定要如實向陛下上奏,切不可因為晚輩而將功勞讓給別人啊!”


    齊善行聞言,不禁嘿嘿一笑,繼而笑道:“老夫不過是相助賢侄,何來什麽功勞不功勞!”


    二人寒暄幾句,秦軒便嘖著嘴說道:“實不相瞞,據晚輩所調查,如今劍南道。建成舊部差不多已經根除,再將僚人三族一並出去,劍南自然可以太平!”看見齊善行點頭,秦軒接著說道:“不過,僚人三族之事,齊大人一定要謹慎而行,三族之地,畢竟在山中,衛士進山,自然不如僚人之眾。況且地勢不明。敵情不清!”


    齊善行點了點頭。突然想到什麽,急道:“聽賢侄之意,莫不是賢侄準備離開?”


    秦軒點頭道:“不錯,晚輩查出建成舊部在其他道州還有餘孽。不得已隻好再去他處查證!”


    齊善行歎了一口氣,出言道:“哎呀,老夫還說與賢侄一道清除僚人,卻不料……”


    秦軒擺手道:“齊大人不必如此,區區僚人三族,齊大人不必將其放在眼裏,隻需徐徐向僚人之地安放衛士,待時機一成熟,大軍推進。自然可以將僚人三族清除,有無晚輩對大人都沒什麽影響!”微微一頓,秦軒接著說道:“對了,齊大人,晚輩有個不情之請。不知當講否?”


    “你我還有何事不當講的,直接說唄!”


    “齊大人親衛薛仁貴乃是晚輩好友,還往齊大人適當給予一些機會!”秦軒溫和而道,見齊善行準備點頭,又道:“晚輩倒不是讓齊大人刻意栽培,不過薛仁貴確實有些本領,齊大人可以適當地任用一番,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豔陽高照,別院四周依舊冷冷清清,幾乎沒人。突然路盡頭出現一支隊伍,威風凜凜的千牛衛護衛著一輛馬車徐徐而來。


    秦軒正在同李慶瑞和邢宏林喝茶,卻突然看見一名下人急匆匆的跑進來:“大人,好像是京都來人了,小的看見於大人正陪著一個太監模樣的人走進門來!”


    秦軒聞聽此言,不禁微微一笑,心道:“李世民最近怎麽回事,辦事一直都挺麻利的,為何這次這麽墨跡!”點頭道:“恩,知道了,我這就去廳接旨!”


    果然,來到廳堂,便看見楊恒均笑嗬嗬地站在堂中,看見秦軒,便嬉笑道:“哎喲喂,秦師啊,這多日不見,越發的精神了!”


    秦軒連忙回禮道:“楊公公真是說笑了,下官再精神也沒有楊公公這般精神啊!”


    寒暄幾句,楊恒均便輕咳一聲,高聲道:“秦軒接旨!”


    秦軒急忙跪地高呼道:“臣秦軒聽宣!”


    楊恒均徐徐打開聖旨,還是那副搖頭晃腦,抑揚頓挫的樣子,聽得秦軒有舊有些難受,不過,這次比上次的腰短了不少,秦軒也聽名來了,太宗哪裏是準備讓秦軒離開,根本就是讓秦軒協助齊善行清剿了僚人再動身。


    秦軒接過聖旨之後,楊恒均便從懷中摸出一道折書,笑道:“雜家還從未見過似秦師這般令陛下放在心上之人,這明麵上一道聖旨說公事,暗地裏還有一道密旨說情分!”說話間,便將折書遞給秦軒。


    秦軒打開折書一看,隻見上麵寫道:“秦軒,建成舊部之事,朕已經知道了,幹的不錯,不過那個叫婷兒的女子,卿可得看好了,若是因為此女,卿再犯下什麽事,就休怪朕無情!建成舊部五名為首之人,卿竟然一人未曾抓獲,此事令朕有些不太舒服。卿所分析,朕已經詳細思考,劍南道南部僚人,明年開春便直接入山清剿!”


    “待僚人之事一過,卿接著巡視吧,至於巡視何地,卿應該比朕更加清楚!高昌、高麗之事,朕等著卿回京之後,慢慢向朕詳細說明!”


    讀完太宗密旨,秦軒不知是什麽心情,令他不解的是,為何李婷之事,太宗會知道,難不成,自己身邊有奸細?還是說齊善行向太宗偷偷稟報?


    看見秦軒陷入沉思,楊恒均倒也沒打擾,待秦軒回過神,才笑嗬嗬說道:“雜家在京城便聽說巴蜀風景不錯,不知道秦師最近有沒有空?陪雜家轉轉如何?”


    秦軒自然不好駁了楊恒均的麵子,笑道:“楊公公若有此意,下官豈會推辭!”微微一頓,便接著說道:“今日,現在別院住下,待下官和於大人好好商議一番,再做做決定,畢竟這巴蜀之地,也不是隨便一個地方都值得楊公公移步的!”


    一旁的於明加見秦軒還不忘提及自己,急忙阿諛奉承道:“楊公公,秦大人所言極是,像楊公公這般為陛下分憂解難之人,難得有些空閑,下官和秦大人豈會帶著楊公公隨便遊玩呢!”


    楊恒均自然曉得春風得意,秦軒便急急忙忙備好酒宴,三人坐在竹樓,飲酒作樂,倒也其樂融融。於明加要麽說為官多年,聽聞京都來人,便悄悄的令屬下備好了兩份禮物。


    三人飲酒之時,那下人便帶著兩份禮物前來。於明加伸手示意道:“楊公公,下官聽秦大人說,您在宮中什麽也不缺,下官也不敢隨意送您東西,這些可都是咱們巴蜀的一些土特產,都是下官和秦大人專門給您準備的!秦大人老早就說過,陛下一向器重楊公公,這會宣旨,一定是您,這禮物還往楊公公不要推辭!”


    楊恒均看著兩箱東西,不禁暗道:“這得多少銀子啊!”當即笑嗬嗬的說道:“還是秦師懂得雜家,雜家確實稀罕這土特產!便不推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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