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營帳內,每一個人都神色凝重,尤其是幾個太醫,這幾個時辰的毫無音訊,他們更是流了一層冷汗,再看看一臉陰沉的馮皇後,滿心的為難。(..tw好看的小說)


    “本宮的話,你們沒聽見嗎?”馮皇後拔高了語調,語氣裏,更是透著濃濃的不悅。


    “皇後娘娘,皇上現在的情況,不宜移動,這若是真的現在回宮,隻怕是路途顛簸,加重皇上的傷勢,這個中後果,微臣們誰都承受不起啊!”其中一個太醫大著膽子開口。


    馮皇後眸子一凜,“皇上現在都還沒醒,你們這些酒囊飯袋,皇上養你們有何用?若是不回宮讓其他太醫會診,皇上有個什麽好歹,你們可又承受得起?”


    幾個太醫身體一怔,倏然跪在地上,更是誠惶誠恐,“皇後娘娘……”


    “報……”營帳外,高昂的聲音打斷了太醫的話,所有人都順著那聲音看去,下一瞬,營帳簾子便被揭開,一個侍衛,走了進來,跪在地上,“稟皇後娘娘,渤海王回來了!”


    馮皇後眸光微閃,柏弈回來了?


    他若是回來了,那麽事情就難辦了啊!


    馮皇後狠狠瞪了一眼跪了一地的太醫們,都是這些頑固不化的老東西,若不是他們橫加阻礙,她現在已經帶著皇上回宮,隻要回了宮,接下來的事情就更好辦了!


    這個時候,皇兒怕是已經回宮有所安排了吧!


    可這柏弈,終究是個棘手之人!


    馮皇後眉心皺了皺,不多久,柏弈掀簾而入,看到榻上依舊昏迷著的明德帝,眼底的神色更是暗了幾分,瞥了一眼馮皇後,深邃的眸中,似有什麽東西一閃而過。


    “你們跪著幹什麽,皇上還沒醒,你們玩忽職守不成?”柏弈沒有向馮皇後行禮,徑自教訓著跪了一地的太監。


    馮皇後臉色一沉,這柏弈什麽意思?可曾將她放在眼裏?


    “王……王爺……皇後娘娘的意思,是現在帶皇上回宮,讓宮裏的其他太醫會診,可皇上的情況,不適合路途奔波啊!”


    柏弈一來,太醫們似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或許渤海王能夠說服馮皇後打消回宮的念頭。


    柏弈眸子緊了緊,對上馮皇後的眼,“皇後娘娘,這怕是不妥吧!父皇本就中箭失血,若再奔波,拉裂了傷口,再流血的話,事情可大可小,皇後娘娘該不會不顧父皇的安危,強行回宮吧!”


    馮皇後身體一怔,扯了扯嘴角,“本宮正是出於對皇上安危的考慮,才主張回宮,這麽長的時間,皇上都依舊昏迷著,若再繼續下去,怕更是危險,索性回宮,讓其他太醫會診,對皇上才有利。”


    “嗬!皇後娘娘難道不知道,這幾個太醫,可是宮中最資深的老太醫了,若他們都束手無策,那宮裏還有誰能有辦法?”柏弈冷聲道。


    皇後被堵得啞口無言,嘴角亦是隱隱抽了抽,柏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還是皇後娘娘這麽急著回宮,是有別的什麽目的麽?”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是一愣,齊齊看向馮皇後,馮皇後眸光微閃,冷哼一聲,“本宮能有什麽別的目的?渤海王,雖然你深受皇上器重,但也不能憑空亂說話!”


    “亂說話麽?那麽,皇後娘娘請告訴本王和大家,二皇子去了哪裏?”柏弈濃墨的眉峰一挑,一句話,直擊要害。


    馮皇後心裏一怔,卻依舊不動聲色,“皇兒巡視周圍去了,難保哪些刺客沒有再刺殺的可能,不是嗎?”


    “嗬嗬!皇後娘娘,好一個睜著眼睛說瞎話,怎麽本王聽到的安排,是大皇子負責守護這四周的安危?皇後娘娘如此說辭,可真是欲蓋彌彰!”柏弈倏然拔高了語調,一字一句,分外有力。.tw[]


    話落,馮皇後更是臉色一白。


    柏弈看在眼裏,卻是分毫也沒有給馮皇後喘息的機會,“皇後娘娘,本王搜了整個圍獵場,老天不負有心人,本王已然將那刺客拿下,父皇仍舊在昏迷之中,本王懇請皇後來主持這個公道!”


    馮皇後眉心皺了皺,抓住了刺客?


    這柏弈,當真是有些本事!


    “本宮倒是要看看,誰這麽大的膽子,敢傷皇上!渤海王,將那刺客帶上來!”馮皇後冷聲道,這倒也好,轉移了柏弈追究皇兒去處的注意力!


    可她卻是不知道,她所以為的轉移,卻不過是表麵罷了!


    柏弈眸光微斂,朗聲道,“來人,將刺客帶上來!”


    隨即,營帳外,幾個侍衛陸續進來,帶上的刺客,卻是讓在場的人皆是一怔。


    馮皇後看了一眼被丟在地上的屍體,輕笑一聲,“渤海王,這就是你抓到的刺客麽?本宮還以為以渤海王的能耐,必定能抓到活口,卻是沒想到,嗬嗬,也不過如此,這可如何是好?人死了,怎麽供出幕後主使?”


    “皇……皇上……”突然,一個太醫驚呼道,“皇上動了……皇上動了……”


    這驚呼,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主意,馮皇後和柏弈,皆是迅速走到榻前,馮皇後更是抓住明德帝的手,看著明德帝的眼睛緩緩睜開,欣喜的道,“皇上……您醒了,當真……當真是太好了!”


    話雖如此,可心裏卻是咯噔一下,皇上這個時候醒來,更是不妙了啊!


    不知道,皇兒那邊,是什麽個情況了!


    明德帝看了一眼馮皇後,再看了一眼四周的太醫,模樣依舊虛弱。


    “你們還愣著幹什麽?快給皇上看看!”柏弈立即命令太醫,明德帝這個時候醒來,無疑是無形的將許多事情都壓了下去。


    想到從謐兒那裏得知的消息,柏弈眸子緊了緊,這個時候,若青嵐動作快,那整件事情,就徹底的在他們的掌控之中了!


    太醫們不敢有絲毫怠慢,馮皇後也被迫讓開地方,太醫們替明德帝一番查看,每一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一絲笑容。


    “稟皇後娘娘,稟渤海王,皇上已經無大礙。”


    馮皇後一愣,隨即道,“好,太好了,皇上沒事就太好了!”


    不,不行,她得快些給皇兒傳信回去才行,若皇兒真有什麽行動,那一切,就都毀了!


    馮皇後撫了撫額,可她如何借口出營帳?


    還沒來得及想出法子,柏弈的聲音再次響起,“父皇,兒臣已經將刺客拿下,既然父皇醒了,是否要親自審審?”


    明德帝也是看了一眼地上的死屍,眉心皺了皺,“已經是死人,如何審?”


    在場的每一個人看著渤海王,心中都有這個疑問,柏弈濃墨的眉峰卻是一挑,“父皇,雖是死人,可死人也有說話的可能,並且,死人說的話,往往會更真!”


    “嗬!渤海王,你這話說得倒是好聽,如何能讓死人說話?”馮皇後冷哼一聲。


    “皇後娘娘,你且看著便是!”柏弈開口,“這刺客,在本王找到他的時候,就已經服毒自盡,怕是知道走投無路,又害怕被逼問,供出主使之人,李太醫,你是太醫院的解毒高手,對各種毒藥及反應,皆是有一定的了解,請你來看看,這刺客,到底是死於何種毒藥?”


    太醫之中,一老者上前幾步,恭敬的領命,“是。”


    李太醫走到刺客屍體前,各種查看,所有人都看著他的一舉一動,屏氣凝神,突然,李太醫似看出些什麽,身體一怔,臉色瞬間白了下去。(..tw無彈窗廣告)


    “如何?可有了結果?”明德帝虛弱的開口,眉宇之間的威儀,卻是絲毫不減。


    李太醫倏然跪在地上,誠惶誠恐,“皇上,微臣……微臣不敢相信……”


    所有人都是愣了愣,也更是好奇,到底是什麽毒,能讓李太醫有這樣的反應,而此刻,馮皇後的眼裏也有了震驚之色,隨即是不敢相信,一雙手在袖口底下緊緊的握著,指甲幾乎陷進皮肉。


    “快說!”明德帝厲聲道。


    李太醫吞了一下口說,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似豁出去了一般,“皇上,經微臣查看,這種毒,極為罕見,微臣在這刺客的口中找到些許殘渣,想來是渤海王所說的那般,這刺客怕是走投無路,服毒自盡,而這種毒,名喚‘今朝醉’!”


    眾人一愣,今朝醉?這幾個字幾乎在營帳內如一石激起千層浪。


    “今朝醉?”明德帝口中咀嚼著這三個字,冷冷的語氣,似從地獄傳來,目光轉向馮皇後,眼底激射出一抹淩厲,“這今朝醉,曾是你們馮家的獨創,皇後,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馮皇後早已經失了方寸,百年前,馮家出了一個喜好鑽研毒藥的少爺,而今朝醉,便是那位少爺所製!


    “皇……皇上,這今朝醉,雖曾出自馮家,可如今也不止是馮家才有啊!”馮皇後立即開口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一定是有人陷害他們馮家!對,一定是這樣的!


    “皇上,切莫因為今朝醉這毒藥,就將這事情斷在了馮家人身上,這不公平啊!”馮皇後眼裏多了一絲清明,腦中閃過許多可能,看到柏弈,眉心皺了皺,會是他嗎?


    當年,他和馮家的仇,在他看來,並沒有了結,不是嗎?


    還是青嵐?


    隻要搬到了馮家,她和皇兒沒有了支撐,那麽,皇帝之位便非青嵐莫屬了!


    思來想去,就柏弈和青嵐二人的可能性最大!


    馮皇後緊咬著牙,她當真是太大意了,竟讓他們給鑽了這麽個空子!


    不,不行,她不會讓他們得逞!


    明德帝眸子緊了緊,營帳裏,靜得連每個人的呼吸都聽得一清二楚……


    而此時,皇宮的夜色,分外寂靜,早已經趕回了皇宮的二皇子,一早便讓人潛入了禦書房,取走了玉璽,此刻的他,在皇宮的一角,率領著跟隨他的一些武官,以保護皇宮為由,集結在皇宮裏。


    漆黑的夜中,二皇子他在等,隻要等到母後那邊傳來消息,他就下令,占據整個皇宮,這江山,就是他的了!


    嗬!不知道哪裏來的刺客,倒真是刺殺得好!


    “報……”一聲高呼,由遠而近,二皇子一聽,眼裏滿是急切,等到那人下了馬,他更是上前幾步,“可有消息?”


    “皇後傳信。”侍衛將一個錦盒呈上,二皇子迫不及待的接過來,打開一看,看到上麵的內容,神色怔了怔,隨即,那張臉上視野張揚著笑容。


    駕崩了?父皇果然是死了嗎?


    二皇子想到什麽,忙再看了一眼那書信,上麵赫然印著皇後的印章,心底更是放心了下來。


    太好了,那皇位,就真的是他的了!


    眸子一緊,二皇子看了他麵前集結的將士,朗聲道,“皇上駕崩了,為報皇城安危,你們隨我一起,為大金江山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大金朝和本皇子,都會忘記你們!”


    將士們一愣,幾個將領,本就是皇後一黨,他們也都知道,這個時候,是最為關鍵的時刻,隻要將二皇子送上皇位,那麽,他們就是功臣,日後的榮華富貴,都少不了他們的!


    “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幾個將領領頭,其他將士們都隨之附和,氣勢甚是高漲。


    二皇子看著眼前的情形,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似是看到他的整個江山都在他的腳下!


    想到青嵐,二皇子眸子緊了緊,現在,他已經搶占了先機,而他接下來要做的,便是派人將母後接回宮,將青嵐徹底鏟除!


    此時的他,卻是不知道,自己已經落入了一個如深淵般的陷進。


    圍獵場。


    刺客的事情,明德帝依舊沒有發一句話,營帳裏,沉默的氣氛,持續蔓延,馮皇後縱然再是內斂,都有些沉不住氣了,“皇上,你倒是說句話啊,馮家曆代清廉,為咱們大金朝皇室鞠躬盡瘁,沒有丁點兒私心,這等蒙羞,別說是馮家承受不起,就連臣妾,也是承受不起啊!皇上,你可要還馮家清白,看看到底是誰在陷害馮家,將皇上玩弄於股掌之間!”


    明德帝眸子眯了眯,似乎因為胸口的疼痛,微微抽氣了一聲。


    柏弈看在眼裏,忙道,“父皇,您受了傷,身子不適合長時間的操勞,不如,這事兒咱們緩緩再做追究,兒臣也相信,馮家不會做出這麽大逆不道的事情!”


    柏弈的話,讓馮皇後身體一怔,看了柏弈一眼,滿心的不解,柏弈這是在幫著她麽?


    這怎麽可能?


    不知為何,馮皇後越發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明德帝眉心皺了皺,冷聲道,“明日一早回宮,至於刺客之事,朕會好好查,馮家也罷,冤枉陷害也好,這等謀逆之罪,朕定不會輕饒,柏弈,你帶皇後下去,好好安置。”


    馮皇後心中咯噔一下,柏弈帶她下去?


    這……皇上的意思……不僅僅是馮皇後,在場的其他人,也都是明白明德帝的言下之意。


    皇上怕是已經將皇後當成犯人了啊!


    “皇上……”馮皇後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心中甚是不甘。


    “都下去吧!”明德帝擺了擺手,虛弱之中,有些不耐煩,頓了頓,繼續道,“柏弈,你辦好了事情,今晚,就守著朕。”


    柏弈一愣,馮皇後眼底的顏色更是暗了幾分,柏弈領了命,一營帳的人,都陸續退下去,柏弈將馮皇後安置在了她先前的營帳,吩咐人嚴加看守,誰人都知道,馮皇後實際上是被軟禁了起來。


    馮皇後雖然心有不甘,可是,卻奈何不得,想到已經回宮的二皇子,馮皇後的心裏更加擔憂了起來,可是,現在她的人都被柏弈換了下去,她又能如何將消息傳遞出去?


    營賬裏,平日裏鎮定的馮皇後已經焦頭爛額,隻能暗自祈禱,皇兒在宮裏,不要有任何舉動才好!


    柏弈安置好了馮皇後,回了一趟自己的營帳,看到安謐,整個人頓時輕鬆了下來,上前將安謐一把攬入懷中,方才的強硬,此刻徹底的放鬆了下來,在安謐的身旁,他所有的隻有溫柔。


    “事情如何了?”輕靠在柏弈的懷中,安謐也是格外貼心,她知道,今日這突然發生的事情,讓柏弈疲憊不已,心中不免浮出一絲疼惜。


    “那刺客已經抓到,馮氏一族,怕是很難脫得了幹係。”柏弈下顎抵在安謐的頭頂,柔聲道。


    “二皇子呢?”安謐斂眉,她已經聽聞皇上醒了,現在,最大的隱患便是二皇子,他回了宮,若是發動政變,那事情就有些棘手了!


    柏弈似明白安謐所擔心的,嘴角揚了揚,“哼,現在,他怕是已經掌控了皇宮了吧!”


    這幾個兄弟中,誰都精明,就是二皇子,那腦袋糊塗得很!


    柏弈的語氣,讓安謐皺了皺眉,從他的懷中出來,對上他的眼,察覺到他眼底的詭譎,眉心更緊了幾分,“你有什麽計劃麽?”


    “嗬嗬,什麽都逃不過你的眼!”柏弈親昵的點了點安謐的鼻尖,“這不是我一個人的計劃,而是我和青嵐兩人共同的計劃!”


    “哦?青嵐?”安謐蹙眉。


    柏弈拉著安謐走到榻上坐著,“在查到那刺客是中了今朝醉而死,我便知會了青嵐,這是個很好的機會,不是嗎?”


    這一舉,若是幹得好,不僅能夠打擊馮氏一族,甚至還能將馮皇後一黨連根拔起。


    想到姐姐的仇,想到娘親當年的死,柏弈眸子一緊,馮家不滅,他終究不甘心!


    這次的機會,當真是再好不過了,他若是不抓住,就太可惜了不是?


    安謐斂眉,思索著什麽,反握著柏弈的手,緊緊的,她知道柏弈在想什麽,現在她所能做的,也隻有默默的支持著他罷了!


    拉著柏弈的手,貼在自己的小腹上,安謐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柏弈,你放心,我身旁有流光和依霏,我會好好照顧好肚中的孩子,等一切結束之後,咱們尋個地方,過隻有咱們一家人的日子,可好?”


    安謐想到了許多,馮氏一族若真的在這次變故中被連根拔起,那麽,二皇子便無緣了皇位,皇位的唯一繼承人,便隻有青嵐一人!


    這兩年,青嵐和她疏遠了許多,不過,每每想起兩年前,在馬車上,青嵐對她說那番話的堅決,她的心裏就莫名的不安,這種不安,讓她一想到,便有一絲恐懼。


    青嵐一旦成為皇位繼承人,那許多事情,就失去平衡了。


    所以離開這是非之地,或許才是最好的選擇!


    柏弈微怔,眸光微斂,他如何能不知道?


    將安謐攬入懷中,樓得更緊,“好,到時候,咱們選一個喜歡的地方住下,讓咱們的孩子在那裏出生。”


    “嗯。”安謐點頭,心裏浮出一絲滿足,她似乎看到,他們一家人幸福生活的模樣,有她,有柏弈,有柳兒,還有他們的孩子。


    柏弈將安謐安置好睡下,吩咐流光和依霏二人嚴加保護,這才出了營帳,想到皇上先前的交代,斂了斂眉,還是進了明德帝的營帳。


    偌大的營帳內,隻有兩個太監伺候著,明德帝闔著眼,卻是沒有睡著,聽到營帳內的動靜,睜開眼,看到柏弈,擺了擺手,示意兩個太監退出營帳。


    “柏弈,你過來!”營帳裏隻剩下明德帝和柏弈二人,明德帝才開口道。


    柏弈上前,在明德帝的示意下,坐在榻前,確實不語,他知道皇上遣散旁人,必定是有事對他說。


    沉默了好半響,明德帝才緩緩開口,“朕的幾個兒子之中,說實話,就數你最能幹。”


    柏弈眸光微斂,“父皇哪裏的話,大皇兄和二皇兄,一直都是父皇的左右手,為咱們大金朝做了不少的事情。”


    “哼,他們……他們都是為了朕的皇位,他們心裏在想些什麽,朕比誰都清楚,就拿現在,朕受了傷,他們怕是都觀望著吧!”明德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夾雜著些微的苦澀,皇室的權利之爭,曾經他經曆過,他又如何看不清楚?


    柏弈沒有開口,明德帝頓了頓,繼續道,“柏弈,在朕看來,你在商場上的手腕兒,如魚得水,用在朝堂上,也必定不會差,朕問你,你對皇位,可有興趣?”


    柏弈微怔,忙的搖頭,“父皇明察,兒臣對皇位沒有半點兒覬覦之心。”


    “嗬嗬,朕沒有別的意思,朕若有意將皇位傳於你,你當如何?”明德帝目光緊緊的停留在柏弈的身上,似是要將他看透。


    ------題外話------


    謝謝姐妹們的支持,麽麽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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