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恢複的還行,劍人又按耐不住想爆發了,不過上次欠的還沒還完,明天準備小暴一下,再來和兄弟們開始互動,嘿嘿。。。


    ......


    “簡單來說,想運使我密宗的武學,別說隻打開了中脈,就是三脈齊開也是不行的,還必須以三脈七輪為根基的內功心法為本運轉真氣,方能運使我密宗武功,這就像是你們中原人所說的‘體’,‘用’之別。”


    旦真德尼的聲音淡淡的飄入張放耳中,張放心中狂跳不止,他曉得大和尚已經看透他的目的,否則絕不會提及這最後一句話,這也代表大和尚曉得張放手中有密宗武功,隻是並不知是何武功而已。


    還好,大和尚並未表現出什麽惡意,這倒是讓張放安下心來,他隨即又細細品了一番大和尚之言,終於是徹底明白自己為何無法運使楞嚴指的原因,關鍵就在‘體’,‘用’二字上!


    ‘體’為本,‘用’為相,在武學中來說,體就是內功心法,而用就是打出的招式,運轉的身法。而無論武功招式,還是輕功身法,實則最終都脫不開內功心法對內氣,真氣的運使。更別說楞嚴指乃是與無名劍氣招法,碧針清掌相類的以外放真氣為根基的武學,對‘體’的依賴是極大。


    舉個例子,就說百年前名震天下的郭大俠,也就是峨眉郭祖師的父親,郭大俠資質並不如何出眾。甚至有些愚鈍,所會的武功也並不太多,但其就憑著‘九陰為體,降龍為用’,生生打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巔峰時期更是晉入地榜前五,被譽為中原五絕,號稱‘北俠’!


    張放此前隻想著運使楞嚴指,卻根本沒去想自己連天竺武學的‘體’都沒有,這就像無根之源。招式又怎能用出?


    張放如今也是明白。想要運使楞嚴指,就必須有三脈七輪為根基的內功心法為基礎才可,隻是這說起來容易,但內功心法向來是各派不傳之秘。加之兩種武道同修。危險極大。張放又怎敢輕易嚐試。


    加之佛門武學都有玄奧,這楞嚴指自楞嚴神咒而來,想必要徹底參悟才武功還需對楞嚴神咒有所體悟才行。想到這此處。張放不禁搖搖頭,這楞嚴指卻是修不成了,隻可惜如此大威力的一門武功了啊。


    旦真德尼在一旁看著張放臉色變化,最後又是搖頭輕歎,反倒是笑了起來,道:“高狩,你我相識一場也算有緣,而你這人倒也能入我之眼,若此次之事能圓滿了結,你我之間就存有一線緣法。


    如此,異日你若是能練全這洗髓經,你倒是可來吐蕃,我或許能讓你一償所願。”


    本已死心的張放,聽到此話不由眼睛一亮,但隨即卻苦笑道:“洗髓經已然失傳數百年,高狩能半部已是僥天之幸,又何敢奢望修全此無上神功?”


    旦真德尼見此卻是哈哈一笑道:“一線緣法,因果緣由,機緣到時自該有,機緣未至何強求?”


    張放撇撇嘴,這大和尚說來說去不離一個‘緣’字,終究還是要靠運氣,不過也好,總有一線希望,張放也不是別扭的人,此番得旦真德尼指教所獲已是匪淺,未來的事隻能一步步走下去再看了。


    隨後,張放向旦真德尼致謝一番,便與之同行在周邊拾取枯柴,期間張放向旦真德尼又請教了一番武學意境的體悟問題,當中自然是重點想請教‘舉重若輕’這方麵的。張放之前也像韋青青青請教了下關於‘舉重若輕’的武學意境,隻可惜韋青青青在此一項上卻造詣不深,竟是沒能給張放指點出個名堂。


    這也讓張放大肆吐槽,當初他被那丐幫西南分舵的舵主劉華,指點了三招兩式就領悟了‘快慢之道’,韋青青青一個天級宗師竟然指點不了張放‘舉重若輕’,這不是開玩笑嗎?


    最後張放也隻能安慰自己,這‘舉重若輕’怕是玄奧程度遠在‘快慢之道’上,自己也隻能另想他法。


    隻可惜他向旦真德尼請教之後,旦真德尼對他指點了一番,卻是也沒能讓他領悟舉重若輕。不過大和尚最後給張放指了條明路,讓他去向那些精擅於使用重兵器之人請教,或許能有所得。


    張放將大和尚的話暗暗記下,便與之一同返回山坳,待張放生起火,煮了湯水熱食,一行人吃飽喝足,便即連夜趕路,朝著荊襄之地而去。


    ......


    日當中天,熾熱難當,但就在這大正午最是酷熱之時,距離江夏城外三十餘裏的楠竹渡口上卻是有十數名年輕男女正頂著炎炎烈日,朝著大道上不住張望,而渡口外卻是泊著一輛大船,大船之上人影綽綽,似也有人朝著什麽方向張望著。


    “怎麽還沒來啊?一個大男人怎麽這麽拖拉?”


    岸邊那十數名年輕男女之中,一身男裝,卻是英氣無雙偏生又俏麗非凡的黃玨,踮著腳望著直通渡口的大道,不住的將右手拿著的玉簫,敲打在左手掌心之上。


    “應該快了,大哥此前飛鴿傳信於我二人,說了就是今日正午時分會到這楠竹渡口,大哥向來是信人,路上如無耽擱,那決計是不會錯的。


    除非...”


    這說話之人,身穿錦緞長衫,背上背著一把胡琴,腰間挎著三尺青鋒,一張白生生的臉色,暗含隱有憂色,這人可不正是張放的結義兄弟,位列老三的西域昆侖派高足有琴羽凝?


    有琴羽凝話音剛落,一旁另一名身著道袍的方正男子卻道:“沒有除非,我相信大哥一定會來的!”


    這身穿道袍的方正男子自然就是張放的二弟,出身全真教的陳旭元,他與有琴羽凝早些時候就到了江南連心湖,靜候張放的到來。沒曾想,才與二人分開不久的任逍遙,卻是隨著門中師長也到了江南連心湖。


    二人從任逍遙處得知了張放先後遭到了快活林和魔門的截殺,擔心張放再遇難事,便托任逍遙關說一番,最後是隨著正道前來接應張放的人馬到了荊襄一帶,而到了這荊襄一帶後,兩人便是用飛鴿傳信與張放聯係上了。


    這飛鴿傳信是有地域限製的,隻能在相當於一省範圍內互通有無,不然有琴羽凝和陳旭元早就聯係張放了。


    陳旭元話音剛落,一旁抱著把長劍的陳慕白也是點頭道:“我們這些人也是按照高大手所說路線一路趕來,這路上沒敢耽擱日夜兼程才在稍早些時候趕到,高大手身邊的巴爾朱法王和韋老前輩都是年事已高,想來路上終究是要休息的,耽擱些時間卻也不奇怪。”


    陳慕白帶著鎮遠鏢局一行十餘人,從成都出發,按照張放所給的路線,一路上簡直猶如奪命狂奔一般,一刻不停的趕來,也才剛到不過一兩個小時,張放他們一行人腳程雖快,但幾番休息終究要耽誤些時間的。


    黃玨聽到這些人替張放辯解,一聲冷哼道:“我看他就是故意拖拖拉拉的,竟然敢背著我爹,再拜他人為師,我倒想看看他等會對我爹怎麽交代!”


    黃玨說著,不由轉頭看了一眼身後不遠處的大船,她知道自家爹爹這兩日可是不高興的緊,任誰門下本是極為看重的徒弟,突然傳出消息拜了別人為師,而且那人武功還在自己之上,都是不會高興的。桃花島向來不拘泥於禮法,但基本的門戶之見,卻未曾沒有。


    就在黃玨剛剛轉過頭去的瞬間,一群人中卻不知誰喊了一句。


    “有人來了!”


    黃玨連忙回望,就見原本寂寂無聲的大道上,突然間塵土飛揚起來,幾道身影就在塵土之間飛速朝著渡口而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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