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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說了,票,賞啊


    秀才不出門,盡知天下事這話說得不是沒有道理的。秀才作為傳統中國社會統治階層最低一級的存在,他們識字同時也有資格讀到類似與官方發布的報紙的東西,從而了解到國家的大事,這樣他們即使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屋子外麵的世界也能有所了解,雖然有的時候這些個秀才們能夠掌握的消息可能已經很滯後了,畢竟中國的麵積還是太大了,從南到北在沒有工業時代的道具情況下,走起來那絕對是一條天路。


    而小小的日本,就沒有這樣的麻煩,當久阪玄瑞一回到長州,高杉晉作就知道了有問題,隨之而來的是幾天以後從京都傳來的將軍遇刺的消息還有幾天以來久阪玄瑞的各種舉動,高杉晉作敏銳的感覺到了久阪玄瑞有一些不對勁,但是高杉晉作還是判斷不出來他的這位好同學到底想做點什麽,最後當他知道久阪玄瑞和下關處守軍交好,大少爺那敏銳的頭腦立刻就知道了他是要做點什麽,而且他的目標一定是來往於海上的外國人的船隻。


    上海之行雖然把高杉晉作關在了長州再也離不開,但是這也給了這位大少爺那顆躁動的心以一個思考,沉澱的空間,甚至說可以讓他擺脫了傳統的尊攘派的身份,以一個第三者的視角去看待這段時間以來所發生的所有事情。每到夜深人靜,他總會本能的想起在上海時候看見的可以說悲壯,可以說無知的行為,洋槍的聲響,硝煙的味道。似乎就在他的耳邊和鼻前。攘夷?攘夷就是一個笑話,高杉晉作靜坐在自己的書台前麵看著窗外的星與月,從一開始長州人的攘夷其實就是對著幕府去的,隻是為了尋找到一個好的借口,才把尊王攘夷抬了起來。


    而且這些個武士從內心裏也確實是看不起洋人的,所以在針對幕府的同時,把洋人就這樣趕出日本。這樣的滑稽的念頭不自主的就產生了,借著這個借口尊攘派在對幕府的很多事件上都獲得了優勢,幕府似乎也老老實實都受了下來。可是越是這樣,高杉晉作就越覺得這是一個陷阱,而且是一個很深的陷阱。幕府的舉動一向都是哪裏反抗,壓製哪裏,可是現在幕府這樣老實的把這些中傷都給接下來,那是不是代表幕府正在尋找某種手段一次性解決所有的問題。


    從幕府的一貫表現來看,我們可以知道。幕府一直都是通過其權威強行的壓製來自下麵的反抗,雖然伴隨著尊攘派的一次次的中傷,還有幕府自己的舉動,幕府的權威一日不如一日,可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幕府動動手。尊攘派還是扛不住的。就拿這一次的京都參拜事件來看,按照幕府的一般思維,幕府隻可能是竭盡所能的阻止。因為這次參拜並不符合他們的利益,或者這純粹是無意義的一個舉動,但是幕府還是去了,這代表了什麽?


    高杉晉作越想,越是覺得這裏麵有著非常嚴重的問題,但是他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幕府到底打算怎麽來把這個陷阱填起來,活活坑死尊攘派。高杉晉作並不知道他現在能看到的事情早就已經麵目全非了,正史裏麵,幕府可沒有跟著天皇一起去參拜,但是有一點卻是一樣的。而且幕府要表現的遠比此時此刻慫的多的太多了,簡直是有求必應了,這樣完全反常的行為絲毫沒有引起尊攘派從上到下的警覺。反而讓他們以為幕府已經完蛋了,所以開始自視甚高,先是在長州給了洋人一下,緊跟著強行讓天皇去參拜。


    這一下,尊攘派一口氣就得罪了兩個他們最不能也最不該得罪的力量,洋人擁有強大的物理力量可以把尊攘派的根基給打的潰不成軍,而天皇作為他們的免死金牌,這樣一得罪,免死金牌也沒有了,於是幕府畢其功於一役,在八一八政變當中一口氣驅逐了所有的尊攘派,同時加強了在物理上消滅尊攘派人士的力度,這麽一來一口氣把尊攘派就給趕下了舞台,從此以後所有反對幕府的力量就失去了來自天皇的保護,沒有天皇的保護,倒幕就是造反,那就是可以征討的,可以說幕府做了下了一盤不小的棋局,幕府試圖一次性消滅所有的反抗勢力,之後幕府不論是近代化改革還是怎麽辦都是非常容易簡單地了都市驅魔少女最新章節。


    可惜這盤棋最後還是因為薩摩人這個變量的存在而發生了大變化,薩摩人雖然和幕府一直精誠合作,可是他們背地裏絕對沒有少做盤算,雖然孝明天皇的死亡現在已經沒有辦法進行調查了,但是根據他的死亡受益者來看,薩摩人毋庸置疑的成為了最大受益人,首先斷掉了幕府來自京都的庇護,同時下一任天皇,也就是明治天皇他的主要老師,一直都是岩倉具視,而岩倉具視在較早的時候就已經打上了薩摩的印記,在所有人都拋棄了他的時候隻有薩摩人還在資助他。


    薩摩人得到了來自京都的庇佑,自然就得到了和幕府平起平坐的機會。之後的故事就簡單了,世上隻有一個王,在軍事力量上薩摩人還不是幕府的對手,於是聯合長州,土佐,佐賀諸藩獲取在軍事上和幕府勉強對等的實力,再通過私自製作禦旗,利用天皇的權威性徹底擊潰幕府。隻是薩摩人沒有想到長州人是群養不熟的狼,瘋子,永遠變不成乖乖狗的。為了獲取最後的勝利,可以說長州人利用自己獨特的優勢(多數浪士,而武士多數已經非常貧困很多年了,無所謂武士不武士了),自斷一脈廢除武士製度,逼迫薩摩人起義,重新奪回他們的勝利果實,此時長州人則通過之前薩摩人打下的底子,以及舊幕府人對薩摩人(其實也有長州人但是他們報複不了)的仇恨,把薩摩人給打成了殘廢,長州人一統萬年。


    可以看見這段曆史中薩摩人的政治智商,從本來突破天際,突然掉到了坑裏麵去,一前一後反差之大簡直無法想象,都說西鄉胖子聲望高,所以大家都推舉他當叛軍首領,但是如果西鄉胖子按照倒幕時代的政治智慧來看,無論如何都隻會用自己的權威來壓製叛亂,明明中央有人(大久保利通),就算廢除了名義上的特權,通過別的手段補回來就是了,這是最簡單的一種方法,所以隻要西鄉胖子不是傻了絕對不可能順勢而為,可是他就是順勢而為了,搞的中央裏的人也手足無措,所以薩摩人的曆史裏麵一定存在著不為人知的人物,在操作這他們的每一項舉動還有布置,可是新政府成立以後不知道出於什麽理由或原因這個家夥消失不見了,薩摩人瞬間就失去了一個重要的智囊,不然長州人就是打破天也搞不過薩摩的,畢竟不論是經濟,軍事,還是政治影響力,長州那時都不可能是薩摩的對手。


    這些高杉晉作一個都不知道,他預知不了未來,他隻是通過自己的觀察感受到了一絲危險,幕府要動手了!不論如何不能讓自己同時被兩個比自己壯的人來打的,如果在幕府即將動手的前夕,再把洋人給惹毛了,那麽結果會什麽樣子可想而知,出於同學的情誼,還有對這片土地的感情,高杉晉作找到了久阪玄瑞,久阪玄瑞接待了他。


    “高杉君,好久不見啊,怎麽樣在長州?”,久阪玄瑞擺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看著高杉晉作說道,他很自豪,對高杉晉作而言,他是勝利者,畢竟做了這麽多事情都是他久阪玄瑞幹的,不論如何他的名字都會被人記住,然後被記錄在曆史上,而他高杉晉作就算在學館裏麵比自己更有本事又能怎樣,想到這裏久阪玄瑞就不由自主的想要放聲大笑。(實際上久阪玄瑞的曆史是被修改的最厲害的,幾乎看不到這個家夥了,大概也是新政府以後舊尊攘派為了給自己找點名氣,然後去掉點汙跡,於是他這個死人就成了一口大黑鍋,給改來改去吧)


    “久阪,你必須馬上停止你的一切舉動,你這樣做下去,對長州,對你自己都不是好事。”高杉晉作對於久阪玄瑞的諷刺和刺激,毫不在乎,幾乎用命令語氣的方式說出了他想說的,大少爺就是大少爺,這是從根骨裏麵傳出來的,沒有辦法。聽到這裏,久阪玄瑞的笑容瞬間就僵住了,臉色一下子變得非常難看,他想起了自己對麵的人到底是個什麽性格的家夥,嘲諷他?那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自己給自己找氣受哦。


    “高杉,我好像現在沒有必要聽的吧?不要用那種語氣和我說話。”久阪玄瑞有點自討沒趣,有點惱羞成怒的說道。“久阪,你必須停止你現在的行動。”高杉晉作不為所動,還是那樣說道。久阪玄瑞火了,“高杉,你沒聽見我說的,別這樣和我說話,你沒資格命令我,你算什麽東西,來人把他給我轟出去。”久阪玄瑞一聲怒喝就把高杉晉作趕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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