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羽玥話落,影衛立即上前,卻還是比較恭敬,“公主請!”


    福臨公主怒視君羽玥,“君羽玥,見過那麽多忘恩負義,卻沒有想到,你才是最忘恩負義的人!”


    早知道,會是一頭白眼狼,當初,她便應該讓他去死。


    君羽玥冷眼看著福臨公主的揭底斯裏,淡漠揚手,“帶走!”


    轉身,挺直了背脊朝外麵走去。


    福臨公主瞧著,大急,“君羽玥……”


    如果他真的不管不顧,那她的玉芝怎麽辦?


    這一刻,福臨公主後悔了,不應該辱罵君羽玥,應該在明白事情真相的時候,便哭哭啼啼跟君羽玥求救的,希望他高抬貴手……


    想到這裏,福臨公主撲通一跪在地,“羽玥,看著曾經的情分上,幫幫玉芝吧,算姑姑求你!”


    君羽玥聞言回頭,冷冷的看著福臨公主。


    曾經的,她也是這樣子,不管什麽事兒,隻要不如她意,她便一哭二鬧三上吊,把玉芝教導的蠻橫無理,事事以自己為中心,從未替他人考慮過。


    如今,又拿曾經的救命之恩。


    “姑姑,欠你的,早已經還清,若說一命抵一命,當初,玉芝在錦王府設計想毀傾城清白,害死了翰林學士朱大人家公子,本王高抬貴手,沒有追究,便已經還了!”


    “還是那句話,有的情,一定要省著點用,免得用完了,想求,便再也沒有了!”


    君羽玥此時此刻,還真慶幸這份情,早已經還完了。


    “羽玥,你……”


    君羽玥冷冷看了福臨公主一眼,福臨公主冷的打了個冷顫,瞬間絕望至極。


    府中,暗衛已經被全部絞殺,她還能拿什麽來救玉芝?


    不,不。


    一定有的。


    一定有的。


    想到這裏,福臨公主忽然開口,“羽玥,饒玉芝一命,我拿你母妃的過往來交換如何?”


    君羽玥氣的都要笑了起來,“不必了,對於她的過往,我一丁點興趣都沒有!”


    她若是好好的,他會孝敬她一輩子。


    山珍海味,金銀珠寶,綾羅綢緞,都會滿足她,獨獨在權力上,絲毫不會退讓。


    他決計不會讓這麽個貪婪又無情的人,沾染上一絲一毫的權力。


    “君羽玥,你會後悔的,一定會後悔的!”福臨公主絕望嘶吼。


    被人架著出了公主府。


    公主府外,偶有三三兩兩行人指指點點。


    然後快速躲避開去。


    攝政王府門前,百姓跪下為王二狗,王二牛兩兄弟求情,依舊跪著,老嫗和那些被收買的家河灘村村民依舊跪在地上,兩臉被打的紅腫,玉芝郡主倒在地上,雙眼圓睜,奄奄一息。


    鳳傾城從早上到現在,隻喝了幾杯水,不過,比起不那滴水未進的老嫗,已經好了許多。


    遠遠的,聽見人潮湧動,鳳傾城抬眸看去,便見君羽玥走在前麵,身後是被押著而來的福臨公主和公主府管家。


    王二狗王二牛一見管家,便瘋叫起來,“是他,是他帶領的人,是他……”


    管家嚇得瑟縮。


    他隻是聽命行事。


    這一刻,管家想著,一會,若是詢問起來,他不要背下這個黑鍋。


    鳳傾城示意,有人立即上前拉住了王二狗,王二牛。


    福臨幾乎在第一眼,便看見了倒在地上的玉芝郡主。


    “嗷”叫一聲,“玉芝!”


    用力掙開,跑到玉芝麵前,跪下,抱起玉芝,“玉芝,玉芝,我的兒啊……”


    早知道她一定不會責罵,也不會打玉芝了。


    這個結果,著實太殘酷,太難以接受了。


    福臨公主悲痛低呼,但,卻沒有一個人同情她,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玉芝,你告訴娘,到底是那個殺千刀的設計害了你,玉芝啊,你告訴娘啊……”


    這一刻,福臨公主還是覺得,她的玉芝被人設計了。


    她的玉芝沒有錯。


    一些賤民而已,死了便是死了。


    那些賤民又怎麽比得上她的玉芝,身嬌肉貴。


    “玉芝,你告訴娘,娘為你報仇,娘一定為你報仇!”


    鳳傾城瞧著,冷笑了一聲,“夠了!”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麽強詞奪理的。


    事實都擺在了麵前,還睜眼說瞎話。


    福臨公主聞言,抬頭,陰冷看向鳳傾城,磨牙切齒低喚,“鳳傾城,是你設計的對不對?”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


    鳳傾城冷眼看著福臨公主那醜陋的嘴臉,惡心又想吐。


    瞧瞧,什麽叫惡人先告狀,便是說福臨公主這種自以為是的賤人。


    明明是玉芝郡主想要給攝政王府添堵,設了局,指使這些人前來鬧,卻被她識破計謀。


    “福臨公主,敬你,喊你一聲姑姑,不敬你,你什麽都不是!”鳳傾城說著,居高臨下看著福臨公主,再次開口,“有一種,又賤又渣,又沒有自知之明,說的便是你的玉芝郡主!”


    “還有一種,眼睛瞎了,一心覺得,這個天底下,你最尊貴,他人性命,猶如草菅,死了便是死了,良心被狗吃了,說的便是你,福臨公主!”


    福臨公主聞言大怒,“你……”


    “我什麽我,我說錯了嗎?”鳳傾城搖頭“你以為,這些百姓,跪下,是因為懼怕我的權勢嗎,錯了,他們是為王二牛,王二狗求情,你知道為什麽嗎?”


    “那是因為,你的女兒,玉芝郡主壞事做的太過,饒是被人玷汙,毀了清白,卻依舊沒人同情她,可憐她,有句話說得好,咎由自取!”


    “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鳳傾城話一落下,百姓便高呼,“皇太後英明,皇太後英明!”


    百姓一聲一聲呼喚,震耳欲聾。


    更有人早早把鳳傾城這席話傳開了去,呼籲更多人過來為王二狗,王二牛求情。


    他們都是平民百姓,平日裏,沒少被那些皇親國戚欺負。


    如今,有了王二狗,王二牛的絕地反擊,他們自然要前來為王二狗,王二牛求情。


    紅袖添香帶著影衛回來。


    “如何?”鳳傾城問。


    “小姐,在河灘村距離三公裏的樹林裏,發現了新挖的土坑,我讓人挖了下去,挖到了幾百具屍體,老的,小的,都有,一個個身上帶上,死相淒慘!”添香說著,也是惱恨的。


    整一個村子。


    幾百無辜百姓啊。


    “蒼天有眼呐……”王二狗低喚一聲,站起了身。雙臂張開,對著天空大喊,“老天爺,您開眼了啊!”


    讓皇太後為河灘村村民伸冤。


    天空忽地雷聲大響,電閃雷鳴,卻無一滴雨落下。


    “老天爺開眼了啊!”


    百姓中有人大喊,隨即“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太後千歲千歲千千歲,攝政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福臨公主一時間,愣在原地。


    難道,連老天爺都覺得,她做錯了?


    她的玉芝做錯了?


    “不……”福臨公主搖頭,她的玉芝不會錯。


    不會錯的。


    一邊,管家早已經嚇得流魂無主,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不是我,不是我,是郡主指使我做的,一切都是郡主的主意!”


    鳳傾城瞧著,感歎不已。


    就因為玉芝郡主私心,害了整整一個村子。


    喪心病狂。


    “羽玥,接下來就交給你了。我累了!”


    君羽玥點頭,紅袖添香立即上前,扶住鳳傾城,進了攝政王府。


    君羽玥才開口說道,“玉芝郡主私心作祟,指使其管家做下如此傷天害理惡事,暫立決。


    公主府管家,其心可誅,斬立決!


    福臨公主,生女不教,撤去公主諡號,貶為庶民,秋後處斬。


    公主府,沒收充公!‘


    王二狗,王二牛兩兄弟,有仇不報官,私自奸擄女子,其罪可誅,但念其情有可原,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重打五十大棍!”


    看向那瑟瑟發抖老嫗,聲音冷了冷,“此等騙子老嫗,亂棍打死!”


    又看向那些貪財村民,“這些無知貪婪村民,重打五十大棍,罰去西山煤礦,挖煤礦三年,不得任何親人探視,也不得私自回家!”


    “王爺……”


    求情哀嚎聲不止,但王二狗,王二牛卻率先跪下,“攝政王英明!”


    “隻是草民覺得,坐下此等惡事,五十大板,不足,請求攝政王,罰草民一百大板,以儆效尤!”


    君羽玥看著王二狗,沉思片刻,“準了!”


    “謝王爺!”


    君羽玥擺手,看向京兆府林大人。


    “罷免林勝京兆府府尹一職,沒收其家產,後代子孫,永世不得為官!”


    林大人膝蓋一軟,跪倒在地,“王爺開恩……”


    “開恩,你居然有臉求本王開恩,你身為京兆府府尹,百姓父母官,不為百姓謀福祉便罷了,還趁機訛詐百姓銀子,浩瀚有你這種貪官,是浩瀚的恥辱,亦是本王失責!”


    君羽玥說道後麵,已經怒火中燒,一腳踹在林大人肩膀處,把他踹飛出去。


    這一天,攝政王府門前,打了不少人,斬了玉芝郡主與其管家,罷免了京兆府。


    福臨公主被貶為庶人,押入宗人府。


    雖然血腥,但,百姓卻讚歎不已。


    各大酒樓說書之人,一一傳頌。


    故事原委。


    福臨公主之女,玉芝郡主,愛慕攝政王君羽玥,君羽玥卻與皇太後鳳傾城兩情相悅,情比金堅,玉芝郡主見破壞不了這段山盟海誓的愛情,便心生一計。


    派人殺了河灘村一村百姓。


    花錢雇了一江湖女騙子,去攝政王府門前,哭鬧。


    卻不想,被皇太後一眼看破玄機,皇太後鐵血手腕,力挽狂瀾,喚來京兆府,又派親信屬下去河灘村探尋。


    終查出玉芝郡主罪惡滔天。


    那玉芝郡主惡有惡報,被河灘村僅存兩兄弟抓住,奸汙。


    攝政王鐵麵無私,斬郡主,罷貪官,貶公主,罰貪民。


    幾乎浩瀚所有酒樓都在說這事,甚至齊國,滄溟也在傳頌……


    齊國皇宮。


    顧妤這幾日心情煩悶,原因無他。


    何貴妃懷孕了。


    而她的肚子,空空如也,連個信都沒有。


    祁宏申也極少來她的宮殿,就算來了,也隻是小坐片刻,根本不宿在她這裏,而,鳳棲殿,聽說夜夜歡寵。


    顧妤心中恨,心中怨,想要培植自己的勢力,卻發現,根本培植不了,這個皇宮的宮婢,太監,全部都是祁宏申的人,無論她出多少金錢,許諾多少權利,都沒人願意幫她。


    更甚者,有人把這事告訴了祁宏申。


    換來祁宏申對她的幾個耳光。


    顧妤一直記得祁宏申的話,救命之恩,換榮華富貴,若是不滿足,那便送她如地獄。


    “嗬嗬,嗬嗬……”


    顧妤笑了起來,笑著笑著,眼淚落個不停。


    什麽叫帝王無情,便是說祁宏申吧。


    上一刻,還安慰著她,下一刻,卻不管她死活。


    而她為了祁宏申,設置了那麽大的陷進,結果,害的家人被抓,落得如今孤立無援的下場。


    不,不……


    她不要這個樣子。


    顧妤想著,喚來宮婢,讓宮婢給她好好打扮。


    去鳳棲殿。


    卻在鳳棲殿外,便瞧見了一紫衣女子,帶著麵紗,在祁宏申麵前,翩翩起舞。


    那舞火辣熱情,誘人至極。


    祁宏申懷中亦抱著幾個美人,姿色各異,但,都有一雙明亮的大眼睛。


    而,祁宏申心安理得的享受著,美人們的伺候。


    顧妤瞧著,心刹那間,劇痛難忍。


    “皇上……”


    祁宏申眯眼,看著顧妤,“皇後來了!”拍了拍身邊位置,“來,坐這,陪朕!”


    顧妤一喜,高傲的走到祁宏申身邊,坐下。


    給祁宏申倒酒,端起,遞到祁宏申嘴邊,“皇上,喝酒!”


    祁宏申看了顧妤一眼,伸手接了酒杯,捏在手中把玩,卻未喝,漫不經心說道,“皇後,你是一國之母,該有的禮儀分寸,別忘記了!”


    “是,臣妾記住了!”


    祁宏申不在多語,看著舞姬曼妙起舞,眸子深沉悠遠。


    明黃色龍袍,鋪開來,狂妄霸氣。


    “好,跳的不錯,今夜侍寢!”


    那舞姬大喜,“謝謝皇上!”


    這舞姬不是別人,正是那日跟鳳傾城一起的依煙。


    她在皇宮中,等了多日,苦練鳳傾城那日的舞蹈,終於等到了這個機會。


    夜深沉。


    依煙早已經被宮婢裏裏外外清洗了三遍,躺在明黃色的龍床上,等著祁宏申。


    麵色緋紅,心跳加速。


    這一刻,依煙覺得自己幸福極了。


    什麽榮華富貴,更在不遠處,朝她招手。


    祁宏申喝得有點微醺,由崔公公扶著他走進大殿,看著明黃色大床上,麵色緋紅的依煙時,祁宏申勾唇,冷哼,殘忍至極。


    推開崔公公,一步一步上前,坐在龍床邊,陰冷看著床上依煙、


    “叫什麽?”


    “回皇上,奴婢叫依煙!”


    因為沒有封號,依煙隻能以奴婢自稱。


    “依煙?當初跟在傾城身邊,一起進宮獻舞的那個依煙?”膽子真是好大,好大,大的他想要毀了她。


    依煙大喜,沒有想到,祁宏申還記得她,“回皇上,是!”


    祁宏申笑。


    所有殘忍,瞬間浮現。


    大手伸入被窩。


    滑膩肌膚,祁宏申忽地用力一抓。


    “啊……”依煙大呼,“皇上,疼!”


    “怎麽,這點疼都受不了了?”祁宏申問。


    麵色陰鬱下來,明顯不喜。


    依煙連忙搖頭,“皇上,不是,不是,依煙不敢!”


    “哼!”祁宏申冷哼一聲,掀開了被子,露出依煙赤裸身體,大手一下一下抓在依煙身上,一抓一處青紫。


    “痛嗎?”祁宏申問。


    依煙想說痛,但是不敢說,隻得死死咬住嘴唇。


    大氣不敢出。


    祁宏申見狀,冷笑,下手更是無情起來,“你知道,你錯在哪裏嗎?”


    依煙搖頭。


    她不知道她錯在哪裏了?


    “不知道?”祁宏申滿眼陰狠,用力在依煙身上一抓,抓掉一層皮。


    “唔,皇上,痛……”依煙哀呼,希望祁宏申能夠憐香惜玉。“痛?”祁宏申挑眉,“剛剛不是說不痛的嗎?”


    祁宏申說完,抓住依煙手臂,用力一扯,把她撤摔倒在地,“來人,給朕好好伺候伺候她……”


    祁宏申話落,崔公公便帶著十幾個太監進來,那十幾個太監圍住依煙,手在她身上掐,抓,擰。


    “啊,不要,啊,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饒命?


    祁宏申陰冷蝕骨的看著依煙。


    什麽東西,什麽玩意,也敢學傾城跳舞,穿傾城曾經穿過的衣裳,活膩味了。


    “給朕好好伺候她,不死不許停手!”


    “啊,不要,不要……”依煙不停求救,淚流滿麵,驚恐無助。


    但是,沒有人來救她。


    沒有。


    直到渾身傷痕累累,奄奄一息,祁宏申才居高臨下看著依煙“人,要有自知之明,就你這下賤樣,也敢學傾城,不自量力!”


    拂袖而去。


    依煙倒在地上,身邊太監依舊不停折磨她。


    臨死前,依煙才明白,有的人,他一生的柔情,都給了一個女子,其他人,妄想一二,便隻有死,偏生她不知死活,硬碰了上來,以為是榮華富貴,卻不想是萬丈深淵,一不小心,摔得她粉身碎骨,屍骨無存。


    鳳棲殿。


    何花懷孕三月。


    身子已經顯懷。


    祁宏申就算來鳳棲殿,也不會寵幸她,而是寵幸她身邊的宮婢。


    而她身邊的宮婢,從來沒有一個人可以呆上一個月。


    至於他們後來去了哪裏,何花不敢問,也問不得。


    如今,她連自己本來名字都沒有了,隻是一個替身,一個叫傾城女子的替身。


    “傾城……”


    那一聲呼喚,溫柔,纏綿,繾綣,柔情款款的讓任何女子聽了,都會為之心動。


    何花轉身,朝祁宏申一笑,“皇上……”


    祁宏申上前,擁住何花腰肢,眸子內,溫柔情深,說出的話,關懷備至,“傾城,你懷著身子,不要亂走,好好休息,知道嗎?”


    “皇上,傾城知道!”何花說著,依偎到祁宏申懷中。


    他要的,便是她這個樣子。


    溫柔,懂事,自稱傾城。


    一心一意愛著他。


    不能有任何三心二意。


    因為,三心二意的下場,她試過,生不如死。這一輩子,她都不想再要了。


    祁宏申很滿意,低頭吻住何花額頭,“傾城,愛朕嗎?”


    “傾城隻愛皇上,隻是宏申!”


    便是這兩句,祁宏申已然歡喜,抱著何花,便朝大床走去。輕輕把何花放在床上,“傾城,睡吧,朕陪你!”


    溫柔纏綿。


    撩人心神。


    何花卻不得不打起謹慎,與祁宏申周旋,她知道,她若是一句話說錯了,今夜,她非被祁宏申折磨不可。


    “皇上,你給傾城講個故事好不好?”


    祁宏申笑,“好,傾城,朕給你講講,我們相遇的事兒……”


    “好!”


    那個故事,祁宏申每來鳳棲殿,便要講一次,何花就算是背,也能背的出來。


    但是,她不得不聽,也不能睡著,如果睡著了,那麽醒來,她的身上,定會有無數咬痕。


    每一口,都咬緊皮肉內,鮮血淋漓。


    渾身上下,無處不有。


    祁宏申獨自講著他和鳳傾城的相遇,那瞬間的心動,後來的深愛……


    何花聽得心中難受。


    默默而問。


    姑娘,你是不是已經知道,這人本身就是一個變態,所以,你才千方百計想要逃離?


    若是你,他可否舍得這般傷你?


    不,他舍不得。


    他定是舍不得的。


    他愛你至深,你蹙眉一下,他都要緊張半天,自問是不是自己哪裏做錯了,又怎麽會傷你。


    “傾城,好聽嗎?”


    何花點頭,“好聽,皇上,傾城也愛你的,猶如你愛傾城一般!”


    祁宏申笑了起來。


    “傾城,乖乖睡吧,朕會好好愛你,好好愛我們的孩子,朕會把所有的一切,都捧到我們孩子麵前!”


    這一刻,祁宏申心中已經有了打算。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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