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嫦曦在聽完傳入自己耳中的話語,瞬間抬起頭,詫異的抬了抬眉,大地流音,六劫散仙。


    好闊綽的忘情宗。竟然讓一位六劫散仙來當考核人油。


    財大氣粗。


    易嫦曦為忘情宗的財大氣粗而感到震驚的同時,卻也在好奇這忘情宗的底蘊究竟恐怖到了何等的境界。


    是的。好奇。進入修真界後,無數次的聽到忘情宗的名字,但是無論哪一次,忘情宗都被帶上了神秘而強大的麵紗郭。


    好奇。是人之常情,更何況這是養育了自己母親的宗門。


    這一次來,她不僅僅是想要探究一下這宗門,最主要的目的是找到自己的父母,去了解為何當初他們拋下自己跟爺爺,回修真界的原因。


    她不怪他們,但卻想要找到他們離開自己的原因。


    但是這一切的一切都要她進入忘情宗之後,才能解開。


    她之所以是想要通過考核進入忘情宗,並不是她對自己有多大的自信,畢竟在這裏密密麻麻的站著的,想要進入忘情宗的元嬰期修士,不下數十萬,她隻是想要看看自己能不能通過考核進入這修真界最神秘的宗派,然後進入其中找尋自己的母親,也想要通過自己的努力,讓自己的父母證明,證明他們的女兒,有實力、有能耐來找尋他們。


    所以,她來了。


    來到母親所在的宗門,站在這裏,等待著接下來的考核。


    雖然她有的是辦法,有的是方法進入這忘情宗,但,這忘情宗既然是被稱之為修真界最神秘,最強大的宗派,那麽裏麵的人員也定然有著與那書院的夫子相抗衡的人物,僅此一點,她就不敢亂闖。


    因為她更加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實力的界限,雖然她之前斬殺了渡劫後期的人物,但是那都是這些渡劫後期的人,過於輕敵,才導致了他們自身的死亡,若是他們在一開始沒有低估自己的實力,甚至是重視自己這個敵人的話,那麽死的那個人絕對不是那些渡劫後期的修士,反而是自己。


    就算是她真的能夠斬殺得了這些渡劫後期的修士,可是,若是遇上實力等同於那書院夫子般的人物,她也不過如一隻螻蟻,任他們搓圓搓扁的螻蟻罷了。


    這就是實力。不可探知的,未知的實力。


    就好像前世,全盛時期的她,修為達到了渡劫後期,卻有著相當於十劫散仙實力的她,靠的是什麽去跟那些人過招,真的是僅僅是實力麽?


    不。


    不僅是實力,還有腦子。一顆冷靜的腦子。敢於算計,敢於設計的腦子。不然就憑著她那十劫散仙的實力,難道真的就能夠斬殺那一堆宗門中的尖端人物,十一、二劫散仙?


    那絕對是笑話。


    在前世,她之所以能夠斬殺他們,是因為,她一開始就設好了局,在那天外天布置了強悍的禁製和陣法,這才留下了那些強悍至極的散仙。


    當然,她自己也在打鬥的過程中,受了傷。畢竟陣法雖強,卻也有一些強大的修士過於警惕。


    現如今,她若是想要進入這神秘而強大的忘情宗,那麽最好的辦法,無疑就是要去參加他們的考核,進入其中。


    再去找尋自己的父母。


    當然,之前她的打算自然不是如此,她本來的打算是通過打通外宗的關係,混進這忘情宗。


    是的。外宗門,無論哪一個宗派,都有一個負責內宗門的飲食起居,這就是外在美的職責,為內宗門創建一個安逸的起居環境的外宗門。通過外宗門在想辦法打聽自己父母的存在。這就是她本來的想法。


    現如今,既然是遇到了這千載難逢的忘情宗招收宗派人員,她自然是不會放過如此的大好機會。


    “嫦曦丫頭……”在易嫦曦想著這些話的同時,身後天鍛擠過擁擠的人群,拍了拍易嫦曦的肩膀,輕聲喊道。


    易嫦曦微微的側過頭,眼角餘光瞥向天鍛。


    “那個,你不會是真的是想要進入忘情宗修行吧?”天鍛的話語中依舊難掩他那不敢置信,似乎易嫦曦進入這忘情宗是多折煞了她的身份一般。


    他這不敢置信,跟透露出的對忘情宗那不屑的鄙夷,立刻招來了周圍一堆等待著考核降臨的新鮮血液的不滿,他們都用惡狠狠的眼神瞪向天鍛,似乎天鍛若是再說一句這樣


    tang的話語的話,他們就會立刻衝上來,把他給撕扯成碎片一般。


    被如此多惡狠狠的目光一瞪,天鍛身子立刻一個哆嗦,這才知道,之前自己的那句話在瞬間得罪了多少人。撓著頭,對周圍的人嘿嘿一笑:“說錯了,說錯了,我隻是懷疑我這妹妹的實力能不能進入這神秘而強大的忘情宗罷了。大姐別誤會,別誤會。”


    他的話音一落,眾人這才憤憤不平的把目光調轉回去,滿心滿眼期望的盼著那即將降臨的考核。


    在天鍛解釋完畢,易嫦曦嘴唇泛起一抹笑,旋即似笑非笑的看向天鍛,點點頭:“嗯!”


    對於冷青雲他們四人,她並不擔心他們能不能進入這神秘而強大的忘情宗。因為她知曉,他們一定能夠進入。


    因為,他們本身就是一個非常不錯的苗子,雖然起步相比修真界的同齡人而言比較晚,但是這也算是給他們打下了一個牢靠的基礎,她敢肯定,隻要給他們適合的功法,他們修煉的速度非但不會比那些同年齡的修士差,反而會更快。


    這她都能明顯看得出來的事,她不相信,這強大而神秘的忘情宗不會看不出來。


    所以,她並不擔心他們能不能進入這忘情宗。


    至於她自己,反而是五人當中,比較不好說的一個。因為她的實力到達了元嬰期,雖然用紅鸞心經的秘法壓製、掩藏了自己的真實修為,但是她也不敢確定,在這忘情宗的考核內,有沒有人能夠察覺到她的修為。


    不是她對《紅鸞心經》法訣的壓製秘法不放心,而是她對自己的修為施展這壓製法訣而能夠壓製的強度不放心。就如之前所說的,這忘情宗的變態估計有不少,誰知道,他們會不會有人在默默的關注著這場中的一切。


    以他們變態的修為,變態的目光,說不得還真有可能察覺到自己的修為。


    不過……


    就算他們發覺了又能怎麽樣?


    “……”看著在回答了自己的問題後,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的易嫦曦,天鍛嘴角微微的抽了抽,不過此時此刻的他卻是老實的閉著嘴,站在易嫦曦的身後,不在開口。


    生怕自己的一開口,就犯了眾怒。


    “忘情宗考驗第二場,登山!”


    沉默整整大半天後,在眾人因為之前那六劫散仙的話停頓的時間過於長了些,而焦躁不安,有些人甚至是因為等得時間過長,而不耐煩的選擇離去,就在這個節點上,那六劫散仙的聲音終於,再次悠悠響起。


    這時,眾人才明了,原來停頓那麽久的原因。


    在這無聊的令人煩悶的等待的時間段,亦算作一場考驗。一場關於心境、心態的考驗。


    由此可以淘汰一部分在心境、心態上不合格的人。


    在眾人恍然大悟的時候,易嫦曦眼一眯,眼中卻是閃過興致盎然的笑意。


    這哪是一場考驗,這分明就是那六劫散仙打盹忘了布置考場罷了。


    有趣。


    真是有趣。


    十分有趣。


    通過這個老頭有趣的所謂的考驗,她突然對這忘情宗開始好奇起來,是怎麽樣的宗門,什麽樣的規矩才教出如此……可愛的老頭。


    對。沒錯。是可愛。


    簡直是可愛他媽給可愛開門,可愛到家了。


    一重考驗,不過就是因為他的打盹而忘記了時差,他竟然還能用這樣的謊言來圓了自己打盹的幌子,並且還給眾人一副有理有據的道理。


    易嫦曦在想著這些的當口,地動山搖。


    許多沒有修為的人,在這場地動山搖的過程中,跌倒在地,駭然的看向地動山搖的發生的節點。


    隨著眾人的目光望去,隻見一個土黃色的高山,在這種劇烈的搖晃中,從地麵上凸出,急速的抬升。


    很快的,這晃動的地麵不再晃動,而在十裏外卻是憑空的出現了一座高山。


    一座撥雲而上的高山,矗立與天地間。


    震撼。


    此時此刻,無論是誰,都被眼前的一幕給深深的震撼到了。


    都為忘情宗憑空造山而感到震撼、驚訝


    不已。


    這是何等的實力,何等的修為,何等的能耐才能憑空製造出一座參天而起的高山。


    在眾人震駭的時候,易嫦曦有些不以為然的嘴角一撇。


    這看似震撼的一幕,不過是一座陣法罷了。


    這高山本身就是存在的,隻是因為這忘情宗所設置的陣法,而遮掩住了眾人的視線,而此時方才在陣中動了下手腳,這大山自然而然的就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這就是陣法的神奇,參天造地之能。


    “哇……”


    看著十裏外出現的高山,眾人先是震駭,最後由震駭而感到無語,無語過後,卻是傻愣住了。


    隻聽到:


    “這山那麽高,我們要登到什麽時候才能把這山給攀岩完,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啊!”人群中有一個人開始為忘情宗的考核關卡開始不滿的抱怨起來。


    隨著他的抱怨聲起,隻聽得一聲聲的抱怨此起彼伏的響起。


    “是啊!這麽高,我們要爬到何年何月去啊?算了,我還是不去了,不然山還沒爬完,我這條小命倒是搭進去了!”說完這句話的男青年,立刻搖搖頭,歎息一聲,隨即離去。


    隨著男青年的離去,就好像是推倒了多米諾骨牌一般,一聲接一聲的抱怨,一個接一個人搖頭歎息的離去。


    有著一部分人的離去,更是帶動了一大批不滿忘情宗此舉的人離開。


    很快的,易嫦曦五人周圍的人群開始稀鬆起來,隻是那麽一會的時間,還沒有開始登山,整個十裏地的人卻是減少了大半。


    篩選。


    這是一種篩選,更是一種沙裏淘金,越淘越精。


    隨著這部分的人離去,留下的人,眼神更加的堅定,因為他們知道,隻要他們攀登上這座山,那麽就離忘情宗更近一步,這就是考驗,對於他們的考驗。


    堅定了目光,昂揚了鬥誌的他們,開始蜂擁的向著那座高聳入雲的山峰,走去。


    在這些人向著山峰走去的同時,易嫦曦卻是站在那裏,沒有絲毫的動彈。


    她似乎是在等待什麽一般,但是隨著她的目光看去,卻是在打量著那座山,又像是在打量那些攀山的人。


    “嫦曦丫頭,我們是不是應該動身了?”就在這個當口,天鍛焦急的從易嫦曦的身後走出,對那不動如山的易嫦曦問道。


    “不急。”易嫦曦一句話說完,人依舊站在原地,還真如她口中所說的,不急一般,她確實不急。


    這皇帝不急,倒是急死了太監。


    “可現在這若是不去的話,這不是讓那些人捷足先登了麽?”天鍛不解的看向易嫦曦,繼而說道。


    “天鍛,小姐這樣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我們隻要聽小姐的就好了!”站在易嫦曦身後的冷青雲,冷靜而沉穩的說道。


    信任。無條件的信任。


    經過無數次的實踐證明,小姐做任何事都有她的道理,既然小姐不急,他們自然沒什麽好焦急的。更是沒必要去焦急。


    就好像俗話說的,皇帝不急,急死太監,可太監急死了,皇帝不跟你急,太監急了也是白搭。


    既然是白搭的事,那幹嘛還要去白費力氣去做。


    沒必要。


    完全的沒有必要。


    看著眾人冷靜沉著的模樣,天鍛沉吟了下後,也慢慢的沉著了下來。不再去過問易嫦曦。


    冷靜下來的他們,靜靜的隨著易嫦曦的目光看去,看著那些倉促的向著高聳入雲的山峰攀岩的人們。


    突然,他們心裏多了一絲怪異的感覺。


    是的。怪異,極其的怪異。當他們靜下心來看著這些人的時候,他們感覺,他們看到的這一幕,就好像是在看一隻隻螞蟻,不斷的攀登著一座根本就不可能攀登上去的高山一般。


    隨著越來越多的人向著山峰攀登而去,有一些在山前跟易嫦曦他們一樣,選擇觀望的人,最終也跨出了步伐,向著那座高山走去。


    當這些人來到山腳的時候,一躍而去,各自腳下,突然的都多出了屬於一件他們的飛


    行法器。


    隻見他們嘲笑的看了眼山下那些慢慢的攀登的人,有些人甚至是不掩飾自己心裏對這些普通人,凡人的不屑,隻見其中一個身穿青衣,站在一柄與他身上的青衣同一色係的大劍上的男子,低頭俯瞰著那些慢吞吞、氣喘喘的向著高山攀岩的人,冷嘲熱諷,道:“傻不拉幾的愚蠢的凡人,想要跟我們爭奪這忘情宗入室弟子的位置,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一聲聲的嘲諷,隨著這一句的冷嘲開始,在這些金丹期、元嬰期的修士口中謾罵開來。


    “嘭!”


    易嫦曦笑眯眯的聽著這些向著山頂飛去的修士的謾罵,突然,隻見她那薄薄的唇瓣中掀起一絲嘲諷的笑痕,旋即隻聽得她那薄薄的唇瓣中吐出一個象聲詞。


    似乎是為了響應易嫦曦的話語一般,隻見那些飛到半山腰,就要向著山體飛去的修士們,一聲驚悚的尖叫,旋即,隻見到飛到半山腰的他們,似乎全部都不受控製一般,如下餃子一般,啪啦啦的從虛空沒有任何懸念的墜落下來。


    隻聽得虛空中回響著他們驚悚、害怕、無助的尖叫聲。


    這與他們之前的那種高傲、冷嘲、不屑的嘲諷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此時的他們是狼狽的,之前的他們是高傲的。


    “哎呀,忘了跟你們說一個規則了,這座試煉山有一座禁製,是屬於禁空的禁製,這人一旦要想通過僥幸的、想走捷徑的方式攀登這座山的話,這試煉山周圍十丈內所籠罩的禁空禁製就會被觸發,然後整個人就會被這禁空禁製給鎖定一分鍾,一分鍾之內,身上所有的真元都會處於被鎖定狀態。”


    就在這些人如下餃子一般的向著地麵摔去的時候,六劫散仙沒有絲毫誠意的欠扁的聲音再次響徹虛空,傳入眾人的耳中。


    “嗯。對了,還有我要跟你們說一下,製造出這座試煉山的前輩曾經說過一句話,登山就猶如修行,沒有任何捷徑可以走,穩紮穩打,不好高騖遠,這才是修煉的王道。”


    易嫦曦等人聽到這欠扁的老頭的聲音,頓時笑了。


    這老頭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他會沒看到這些人想走捷徑的一幕麽?他沒有聽到這些人的冷嘲熱諷麽?


    顯然都是不可能的。


    他絕對是故意的,他故意偏幫這些一步一個腳印的向著高山攀岩的普通人,凡人,被那些高傲的修士,不屑的人。


    “真是可愛的老頭!真想見見他!”易嫦曦笑著踏出了一步,她終於開始邁出屬於她的步伐,前往忘情宗的步伐。


    “……”


    冷青雲四人無語的看向易嫦曦,真真是惡趣味。


    旋即一笑。


    這惡趣味不就是易嫦曦想要的麽?或者說易嫦曦本身就是一個有著惡趣味的人麽?


    當惡趣味遇見惡趣味,當老頑童遇見小變態,這會是怎麽樣的一幕呢?


    他們,同樣為之好奇。


    在想著這些不良想法的他們,同樣跟著易嫦曦的腳步,慢悠悠的向著高山走去。


    而在他們向著高山走去的時候,周圍十裏內的人群,早已經差不多到達山腳,向著那六劫散仙口中的試煉山走去。


    換句話說也就是,易嫦曦一行五人,是最後的,最末尾向著試煉山前進的人。


    “嫦曦丫頭,我有些不解,為什麽我們要那麽慢才出發?”就在這時,天鍛疑惑不解的聲音,從易嫦曦的身後傳來。


    “擠。”易嫦曦輕笑了下後,隨即回答道。


    擠?


    冷青雲四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怪異之色,就因為擠,所以才選擇最後,選擇在這個節點,選擇在所有人都向著山峰開始攀岩的時候,他們才出發。


    這理由,好彪悍。


    是的。彪悍。除了彪悍,他們沒有其他更好的詞匯可以來形容此時他們心中對易嫦曦所說出這個強大的理由的闡述。


    當然,他們為這理由而感到無語的時候,心中卻也覺得,這就是易嫦曦,這樣也才像是易嫦曦會做的事。


    怕擠。一個簡單的理由,卻也是最為實際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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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本身的底子就非常的不錯,十裏的距離,看似很遠,在他們如飄飛般的步伐中,卻也在轉瞬間到達,當他們向著這試煉山走去的時候,卻是有更多的人從試煉山往下倒退而回。


    他們自認是攀登不上這高峰的,因為太累人了,也是因為他們對於這***雲霄的高峰的峰頂的未知而發怵,而選擇放棄。


    因為未知,也因為這能見到的山峰就足以讓他們累死累活。


    所以,他們選擇放棄。


    放棄攀登上高峰,看到屬於峰頂才能看到的美景。


    放棄攀登上高峰,得到忘情宗弟子的稱號。


    放棄。沒有太多的理由。就是因為覺得不可能,覺得累,所以就放棄。


    放棄屬於他們的夢,放棄他們自認做不到的,放棄他們覺得苦的,放棄他們覺得累的。所以他們永遠不可能登上這座山,永遠也不可能實現他們的願望,永遠也不可能成為忘情宗的弟子。


    這一切,都不過是因為,他們放棄了。


    放棄了,就等於一切都完了,一切都沒有了。隻是此時的他們不自知罷了。


    登山就猶如修行,登山又何嚐不是反應了一個人的人生狀況和一個人的性格、品質。


    不一會的時間,易嫦曦一行五人已經出現在了試煉山山腳,迎接他們到來的是向著山下走的人。


    易嫦曦眼神平靜的掃了一眼那些向著山下走的人,隨後對著身後的冷青雲四人淡淡的卻意味深長的說道:“我希望你們修行,就猶如攀登這座山一樣,不後退。不管有多苦,多累,多麽的艱辛,都不要選擇放棄,要一直堅持的走下去。不管這座山峰有沒有盡頭,既然選擇登山了,那麽就要登上這座山。尤其要記住一點,牢牢記住,你們登的是山,征服的是自己,不是山。若是你認為你征服了這座山,那麽你們就錯了,大錯特錯了,這座山,你們登或者不登,它都在這裏,自然有人會去登。登上這座山峰,在登山的過程中,磨礪的卻是你們自身,征服的自然是你們自身,與它無關。所以征服,也與它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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