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易嫦曦的話,冷青雲四人沉吟了下後,相視一眼,隨後輕輕一笑。


    他們會麽?


    當然不會紡。


    他們也聽出了易嫦曦話裏的意思,修煉如登山。不拋棄,不放棄。修煉修的是自身,而非其他。


    這是經驗,也是屬於易嫦曦的心境甌。


    堅毅不拔,不在乎別人目光,更加不在乎自己所處的位置,心中有目標,不斷往前走。


    “我們知道了!”冷青雲四人鄭重的點點頭,他們答應的不僅僅是易嫦曦,還有自己的內心對於修煉的執著。


    聽了身後四人肯定而確切的回答後,易嫦曦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知道就好。


    “哼,說的什麽狗屁話,修煉如登山。這話還是等你們登上這座高山再說吧!”就在這個時候,他們身前有個嗤之以鼻的聲音響起,打破了他們這邊寧和的氣氛。


    隨著聲音望去,隻見一個身穿綠衣,胸前用金色絲線繡著忘字,手執羽扇的青年正站在他們身前一米外,一臉不屑和鄙夷的看向易嫦曦四人。


    “你找……”


    這人若是這樣說自己還好,可是他們說的是他們極其佩服的易嫦曦,脾氣暴躁的天鍛頓時就忍受不住了,正想著往前衝去跟那個拽拽的青衣男子拚命的時候,易嫦曦突然,手一伸,攔住了魯莽的向前衝去的天鍛,淡淡瞥了眼那青年胸前繡著的忘字,對天鍛又似乎是對那青年,道:“不用爭一時之勇!”


    “哈哈哈……對,你們不用爭一時之勇,就算你們爭了一時之勇也沒有,進了忘情宗也不過是一個上不得台麵的外宗弟子。永遠也成不了內宗弟子。”那青年扇動著羽扇,嗤笑道。


    “嫦曦丫頭,你……”天鍛被易嫦曦這一阻攔,眉頭一蹙,隨著易嫦曦的目光看去,恰巧落在了那個青年男子胸前的那個繡著“忘”字的字樣,立刻抿唇不說話了。


    “忘”字。


    在這忘情宗的地盤,在彰顯身份的胸前能這般明目張膽的刺著一個“忘”字的人,會是什麽人,一下子就能想明了。


    除了忘情宗裏的人之外,還會有誰?


    抿唇。不語。天鍛也沒有再魯莽的衝上去,因為這裏是人家的地盤,他在這裏不算什麽,跟整個忘情宗相比,更不算什麽。


    莽撞,魯莽,那也是要分清情況,分清對象。


    如眼前,他不能魯莽,否則不僅僅是自己遭殃,自己身邊的人,也同樣會受到牽連,所以,他忍。


    看著天鍛隱忍的表情,那青衣男子似乎也想到了什麽,眼中閃過了然,繼續不屑的嗤笑著易嫦曦五人,鄙夷的說道:“怎麽?不會在知道我是忘情宗的弟子之後,就這樣慫了吧?”


    一句話,他的鄙夷,他的高傲,顯露無疑。


    易嫦曦眉尖抬了抬,卻沒說什麽,眼中閃過一抹忌諱如深的神彩。


    冷青雲四人則是手掌緊緊的握住拳頭,因為用力,骨骼與骨骼之前的摩擦,碰撞,發出了一聲聲刺耳的“咯吱”聲。


    “怎麽?還想打我不成?”青衣男子聽見他們四人手骨發出的刺耳的咯吱聲,輕笑一聲,要著他的羽扇,如一個鬥勝的公雞,一步三搖的向著他們五人走了過來,走到近前,才得瑟的對著四人嗤笑道:“有本事,你就打我啊,打啊。來,來,來,往這打!使勁的打!”


    青衣男子說著一副欠扁的把自己的臉湊到五人麵前,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右邊的臉。


    “嘭……”


    青衣男子的話音剛落,他整個人如炮彈般的倒射了回去。


    旋即,他的身子撞到試煉山的山體,發出一聲震響。


    鏡頭回放。


    隻見,在那青衣男子以為易嫦曦等人不敢打他,而囂張著說著讓他們打他的話語的時候,易嫦曦手在眨眼間握拳,狠狠的上勾,隻聽得一聲拳頭與空氣摩擦產生的空爆聲響起,而後,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拳頭所攜的巨力就這樣狠狠的落在了青衣男子的臉頰上。


    拳落,人飛,震響。


    本來並沒有多少人發現這裏的爭鬥的一幕,因為這一聲震響,隨之吸引了眾人的目光,使得他們圍攏了過來。


    “嘶……”


    當眾人的


    tang目光接觸到那半邊身子已然埋入山體中的青衣男子的時候,都不禁倒吸了口涼氣。狠狠的吞咽了下口水,這一招的力道究竟有多大,竟然一招就把一個人給硬生生的砸人山體中。這人,該不會被這看似幼弱的小女孩給廢了吧?


    眾人不禁把怪異的目光看向易嫦曦。


    隨著眾人詭異的目光看向易嫦曦,冷青雲四人回過神來,用呆滯的目光看向易嫦曦,心中依舊殘留著震驚和駭然。


    嫦曦丫頭竟然打了忘情宗的人!


    嫦曦竟然打了忘情宗的人!


    小姐竟然打了忘情宗的人!


    與此同時,被易嫦曦一拳砸入山體的忘情宗男弟子,從山體中脫離出來,目光與冷青雲四人的目光一般,同樣的呆滯,同樣的帶著不敢置信和震驚。


    她竟然敢打我!


    她竟然敢打我這個忘情宗的內宗弟子!


    “啊……我要殺了你!”回過神來的青衣男子,大吼一聲,手往前一握,一把青刀突兀的出現在了他的手中,手一揚,手中青刀發出一道刺目的光芒從刀身發出,向著易嫦曦劈了過來,隻見他一邊向著易嫦曦劈來,一邊怒道。


    “是你叫我打你的啊?難道你忘記了?”易嫦曦眨巴著不解的雙眼,看向持著青刀向著自己劈來的忘情宗弟子,一臉疑惑不解加無辜的說道。


    青衣男子會相信易嫦曦所說的麽?


    自然是不會的。此時此刻怒急的他,恨不得把易嫦曦給撕了,給劈了。


    雖然心裏暴怒至極,可是他那暴怒的眼神中卻不乏的閃過冷靜、理智。


    你見過別人讓你打,你就敢莽撞的真的打上去的人麽?事後,不僅打了,還特別無辜的說是自己讓她打的。從她那眼中時不時的閃過的睿智的光澤看去,這人顯然不是傻子,不僅不是傻子,而且還非常的聰明。


    這樣聰明的人,說出如此不經過頭腦思慮的話,理由隻有一個,推脫,推脫她毆打了忘情宗的弟子的罪名。


    心裏在想著這些的時候,他手中的青刀卻也絲毫沒有因此遲緩,反而更加迅疾的向著易嫦曦劈了過去。


    忘情宗的這位男弟子,在劈砍過來的時候,想到了很多後果。


    比如易嫦曦被自己給砍中,身亡。


    又比如易嫦曦被自己一刀砍成重傷,她的同伴都為其哀戚。


    唯獨沒有想到……


    使用了下品靈器,有著金丹後期的他,竟然在即將到達易嫦曦身前,竟然被突然踉蹌一下,摔倒在地後的易嫦曦伸出的一腳,給踹飛了出去。


    而他被踹進的地方,好巧不巧的恰巧是他之前被易嫦曦一拳砸入的山體內,隻是這次,他陷入的深度……更深了些。


    愣。


    驚愣。


    見到這一幕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完全的驚愣住了。


    這,也太惡搞了吧。


    這,也太巧合了吧。


    這摔的時機恰到好處,而那伸出的踹出的雙腳也恰到好處,更恰到好處的是,那青衣男子被踹入的位置。


    此時此刻發生的這一幕,不得不讓他們心裏為之驚歎,歎這巧合度,歎這力度,歎這角度。


    太過巧合了,更加的太過的讓人覺得無語了。


    “噌!”


    隻聽得一聲刀落入山體的聲音在眾人驚愣的當口,突兀的在這靜得落針可聞的空間內響起,


    原來,是那把青衣男子之前使用的想劈砍易嫦曦的青刀,因為青衣男子被踹出的時候,因為驚愕,也因為慣性,沒有握住這柄青刀,使得他脫手而出,而他本人則是被易嫦曦的那一腳踹入了山體中。


    隻是這一把青刀落入山體的位置,實在是……太過巧合,太過的精準了。


    隻見青刀落入的位置,恰巧就是貼著青衣男子的頭頂***的,若是往下一分,青衣男子,或許在這一瞬間就沒了性命。


    嚇住了。


    此時此刻,青衣男子是真的被嚇住了。


    別人或許認為這一切都是恰到的好處的巧合,但是唯獨他


    ,唯獨他不認為這是巧合。畢竟在別人的眼中,這是巧合得不能再巧合,隻是這巧合發生的次數發生得有些多了。


    但,唯獨他,唯獨親身體驗這巧合的他,不認為這樣。不是因為巧合的次數太多,而是明顯的,這一切都是那小女孩,精準的算計之下。


    而且,他絕對敢打包票,眼前的這個看似十二三歲的女孩,實力修為絕對比他更加的高深。


    高深得不止一籌。


    想到這,他不僅駭然了。


    駭然的瞪向易嫦曦。


    不過,隨後心裏卻是帶起了一陣陣的冷笑。


    我倒是要看看你出風頭。出風頭,可是要遭罪的。俗話說的好,箭射出頭鳥。此時此刻的你,在忘情宗的試煉上,展現了自己的修為,並且還傷了身為忘情宗弟子的他,還想要有好日子過麽?


    忘情宗,一向都是一個護短的宗派。


    進入了忘情宗,不管你資質的好壞,隻要你踏入了忘情宗的宗門,你就是忘情宗的人,你受到的欺負,宗門會十倍百倍的向這個人討要回來。


    他現在是忘情宗的人,而她,則是連門檻都沒踏入。


    更何況,他不僅是忘情宗的人,他的父母更是忘情宗的四代弟子,外宗的傳功長老。


    這裏的聲響,很快的就傳開了。發生的一幕,也是以一種迅疾的方式傳開。那些本來還向上攀登的人,都倒退而下,踮著腳,伸著脖子,向著這裏看來。


    與此同時,在白雲繚繞的試煉山山頂上,一個端坐在石凳上,品著茶的白胡子老頭,突然輕咦了聲,旋即,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麽一般,眉頭一挑,整個人消失在石凳上,隻留一盞青茗在石桌上嫋嫋的冒著熱氣,繚繞而上,更為這充滿雲氣的環境,增添了一分雅致和悠閑。


    試煉山巔的白胡子老頭剛剛消失,下一刻,他整個人卻是再次出現,出現在剛剛從山體中爬起來的青衣男子麵前。


    隻見他轉過頭,蹙眉不滿的對那青衣男子訓斥道:“青鬆,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回稟祖宗。是……是……”被老者喊作青鬆的青衣男子連忙從山體中站起,唯唯諾諾的對著老者遲疑的回答著。


    眼前這老者可不是一般人,那可是比宗主還要老,還要變態的人物。聽說。這老祖宗可是從忘情宗開宗的那一天就已經在宗門內了。而詭異的一點卻是,這無數年過去了,這老者的修為卻一直停留在六劫散仙的程度。


    而更加詭異的是,即使他的修為停留在六劫散仙的程度,忘情宗的曆任宗主都對這老者尊崇有加,似乎他才是這忘情宗的主人一般。


    麵對如此人物,偷偷的從忘情宗跑出來,並且出現在這試煉山中的青鬆的心情可想而知的緊張了。


    “是什麽?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怎麽跟一個娘們一樣,憋了半天,屁都沒放一個!”老者看著唯唯諾諾的青鬆,臉色一變,頓時開口大罵道。


    一句話,倒是直來直往,隻是這直來直往的話,卻使得從地上剛剛爬起來的易嫦曦,雙眼微微的一眯,這唯唯諾諾怎麽就跟女人扯上了關係了?


    這一點,她可不認同。


    “是她,她隱藏修為,欺負我!”青鬆憋了那麽久,在這老者的一聲怒喝下,急急忙忙的指向易嫦曦。


    “嗯?是誰敢欺負我們忘情宗的人,我今天倒是要看看,給你一點顏色嚐……”老者隨著青鬆的手指指向一邊轉頭望去,一邊罵罵咧咧的說道,隻是當他的目光接觸到那站在地上,拍著屁股後麵的塵土的易嫦曦的刹那間,他才罵道一半的話就好像完全的卡在了喉嚨間一般,無論如何,這下一句話就是沒有從他的口中蹦出。


    而他本人,更是呆滯的看向易嫦曦。


    就這樣呆呆的,傻傻的看著。


    本來正在竊喜這變態的老祖宗要為自己出頭,自己回去了好跟親朋好友炫耀一番的青鬆在老者話音掐住,神情呆滯住的刹那間,突然有了一種不良的預感。


    “絕塵丫頭!”


    過了半響,老者才喃喃的帶著緬懷的語氣從嘴中輕輕地冒出這一句。


    聽到這輕輕的一聲帶著回憶色彩的絕塵丫頭,易嫦曦身子一顫,他,這個灑脫的六劫散仙,竟然認識自己的母親。


    不過這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勁,難道……自己的老娘出了什麽問題。


    突的,易嫦曦的心一沉。


    “絕塵丫頭,真的是你麽?他肯讓你回來看我這糟老頭了?”老者說著說著,雙眼中卻湧出一縷淚花。


    這是什麽情況?


    易嫦曦看著老頭中冒出的淚花,心裏微微一顫,這老娘跟這糟老頭,什麽情況。


    這糟老頭口中的他,又是誰?


    “老頭,你……”易嫦曦的話音還未落下,隻見老者一揮衣袖,她跟老者頓時消失在原地,留下一堆不明真相的人,傻傻的,呆呆的,愣愣的站在那裏,風中淩亂。


    這是什麽情況。


    比這些呆滯中的眾人更加呆滯,更加無措的非青鬆莫屬了,此時此刻的他真的是心亂如麻,心中的不安,那是無限度的擴大了。


    這跟自己發生爭鬥的小女孩,似乎跟忘情宗的老祖宗有著不淺的關係,這得罪了這女孩,不僅是父母保不住自己,恐怕父母傳功長老的美差,也會因為自己今天的魯莽,而丟失。


    這可如何是好,這可怎麽辦?


    當他焦急不安的目光在周遭四處慌張的轉悠的時候,突然接觸到了因為易嫦曦突然被一個出現在老頭而弄不見而有些不知所措的冷青雲四人,突然眼睛一亮。


    是了。這四個人是跟那小女孩一起來的,他們肯定跟她有著非比尋常的關係,這若是跟他們打好交道,讓他們跟那小女孩美言幾句,說不得就能讓那小女孩放過自己。他們就是他的救命稻草。


    想到這點,也想清楚了這點後,青鬆連忙屁顛屁顛的跑過來,被易嫦曦揍得腫著一張臉的他,對著四人點頭哈腰道:“剛才小的有眼無珠,請你們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小的,現在小的立刻領諸位貴客進宗。”


    青鬆說完,即刻間就要領著四人向山頂走去。


    在青鬆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隻見人群中有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對著彼此輕輕的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縷莫測的光芒,旋即,他們對換了方位,悄悄的向著向著山頂走去的青鬆五人,跟了過去。


    山頂。


    繚繞的白雲在山頂盤旋,石桌上置放的茶依舊在嫋嫋的冒著熱氣,還未涼。


    就在此時,兩道白光突兀的出現在了山頂。


    而這兩道光芒赫然就是老者以及易嫦曦。


    “絕塵丫頭,是你,你真的回來了?你什麽時候回來了?”老者依舊激動的看著易嫦曦,聲音顫抖的說道。


    “我不是楊絕塵。”易嫦曦抿了抿唇,看著老頭,沉聲說道。


    “什麽?你不是絕塵丫頭,這怎麽可能,你這模樣,你這氣質,還有你修煉的法訣的氣息,簡直就是絕塵丫頭的翻版,怎麽可能不是絕塵丫頭,絕塵丫頭,你就別騙九爺爺了,快說,他怎麽放你下來了?”自稱九爺爺的老頭,繼續腆著臉問道。


    聽到老者的話,易嫦曦眼一眯,這老頭,老娘親竟然熟悉到了這個地步,隻是他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娘,不在這裏,不在這忘情宗,若是這樣的話,娘親到底去了哪裏?


    “我娘,不在忘情宗?”幾乎想也沒想到,易嫦曦脫口而出。不知怎麽,她對眼前的老者,有著一股說不出的信任和親切感,這對於一貫是冷情的她而言,這是不可思議的,但是她卻遵從了這種直覺,眼前的老者,是可信任的。


    “你娘?”老者聽到易嫦曦的話,臉色一滯,帶著震驚,帶著無語,不敢置信,訝然的看向焦急的看向他的易嫦曦,這話太有衝擊力了。


    “楊絕塵,是我娘。”易嫦曦雙眼緊緊的盯著老者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


    在對著老者說著這些話的同時,她的腦海裏不禁響起了在來修真界時,爺爺所說的,老娘把認識她,知道她,腦海裏可能有過她印象的人,用大法力給抹滅了關於她的記憶,這手段,這修為,明顯的不是一個修真界的人士可比擬的,那修為起碼是仙君以上的修為才能辦到。


    現在再跟這老頭對她的記憶以及表情和話語猜測,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的娘親,難道是從仙界下來的,而不是這修真界的人不成?


    “你娘?”在易嫦曦震驚的想著那些話的時候,老者眉頭一蹙,眼中依舊帶著疑慮的看向易嫦曦,隨後,隻見老者輕輕的


    拍了拍額頭,搖頭失笑道:“是了,是了,瞧瞧我這記性,我這都是什麽記性啊,那都是什麽年代的事了,都過去那麽多年了,這絕塵丫頭也早就長大了,瞧瞧我這記性,真的是老了。不中用了。”


    老者一邊說著,一邊歎著,又帶著複雜的目光看著易嫦曦:“真真是沒想到,這絕塵丫頭的孩子都那麽大了。”


    說到這,老頭又輕咦了聲,看向易嫦曦的臉色一變,連連搖頭道:“不對。不對。你不是絕塵丫頭的女兒。你身上竟然流轉著凡人的血液,這是不可能的。他是不可能讓絕塵丫頭愛上凡人,更加不可能讓絕塵丫頭生出一個半凡半神的女兒,絕對不可能,也絕對不允許。不對。不對。”


    聽著老頭這瘋瘋癲癲,不符合邏輯的話語,易嫦曦的眉頭越蹙越緊,心裏也是越來越往下沉,這老頭是知曉娘親的存在的,而且還是跟娘親有著不淺的關係的,畢竟,他自稱是娘親的九爺爺。從此可以或多或少的看出,這老者與娘親的關係有多麽的不淺。


    隻是……


    隻是這老頭,前言不搭後語,這東一句,西一句的話,卻是使得人壓根就聽不懂,他想表達的是什麽意思,就好像這老頭……瘋了。


    是的。此時此刻,之前還雙眼清明的老者,此刻,雙眼卻是有些渙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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