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想活著。舒愨鵡琻”易嫦曦笑著聳聳肩。


    “你達到最佳狀態了?”寒冰疑惑的掃了眼易嫦曦,疑惑的問道。


    “最佳與不是最佳狀態,有很大區別麽?”易嫦曦唇角勾起一抹狂肆而自信的笑意:“他們能逼得出我的全部實力麽?”


    “你這話倒是狂到沒邊了。不過,我喜歡!”寒冰聽了易嫦曦的話,先是一怔,然後朗聲笑道。


    “我可不喜歡大叔。”易嫦曦瞥了眼寒冰,挑挑眉,似笑非笑的說道釧。


    “你這孩子……”寒冰有些哭笑不得的瞪了易嫦曦一眼,搖頭無可奈何的歎息一聲。


    “再者說了,大叔,你可不要太貪心,你心都心有所屬了,這還在這說喜歡我,這若是被紫影聽到了,嘿嘿,這樂子可就大了。”易嫦曦似笑非笑的對著看著她無可奈何歎息的寒冰,繼續調侃道。


    “這說著你的事,你怎麽扯著扯著,扯到我身上來了?”寒冰瞪了眼易嫦曦,翻了翻白眼,歎息道糅。


    “還有多久到?”見著寒冰這無語的表情,易嫦曦適可而止的笑了笑,掃了眼一片白茫茫的空間和在這片空間中急速前進的冰藍色光罩側頭問寒冰道。


    “依著這速度,估摸著還需要一天的時間。”寒冰眯了眯眼,斷定的說道:“現在你若是休息一會,倒是還來得及。到時候進了比賽場地,你想休息,都難了。”


    “聒噪的事,自然有聒噪的人去應付。我這個閑人、散人,這些煩心事似乎與我的關係不大。你說,我說的是麽?”易嫦曦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長的說道。


    “我怎麽覺得有一種老狐狸遇見了小狐狸的感覺。這究竟是誰在算計誰?”寒冰哭笑不得的瞪了眼易嫦曦,涼涼的說道。


    “這算計誰,似乎也算計不了孤家寡人的你吧?”易嫦曦眯了眯眼,嘿嘿笑道。


    “你不說還好。你一說,我這心裏可就有些不舒坦了。這不,剛剛不就被忘情宗的宗主大人給算計了麽?你瞅瞅這些處於修煉狀態的忘情宗弟子的安危這種重擔子,一下子就被忘情宗的宗主卸到我身上了。”寒冰歎了一聲,有些義憤填膺的指了指盤膝坐在地上的忘情宗弟子們,道。


    在寒冰說這些話的時候,易嫦曦一直用詭異的目光盯著寒冰。


    “怎麽了?”這話一說完,寒冰這才發覺,易嫦曦這看著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對勁,於是乎,傻傻的問了那麽一句,這一問,在看到易嫦曦看過來的那發亮的眼睛,他心裏頓時就咯噔一下,暗道要糟。


    聽了寒冰這一問,易嫦曦眉眼頓時一彎,嘿嘿的奸笑一聲:“你這牢***發的可就有些處於劣勢期了,也就是說,我現在就很好奇,你跟紫影,誰是相公?”


    寒冰嘴角頓時一抽,現在的孩子,腦袋裏都裝的是什麽啊?這整天腦袋裏裝著不三不四的東西的孩子,這修煉怎麽就能那麽逆天?這也太沒道理了吧?


    “該不會,你是……受的一方吧?”瞅著寒冰這沉默的表情,易嫦曦眼笑得更彎了,嘿嘿笑問道。


    “……”寒冰鄙夷的睨了易嫦曦一眼,深呼吸了口氣,極其無語的說道:“孩子,你什麽眼神,紫影明明就是……”


    “女的。”在寒冰沒說完的時候,易嫦曦笑眯眯的補了一句。


    “你怎麽知道?”寒冰不敢置信的撐大了眼珠子,瞪向易嫦曦,吃驚的問道。


    “女人的第六感。”易嫦曦扁了扁嘴,有些無趣的聳肩說道:“這不,我本來還挺有心思琢磨著你們兩個誰處在上麵,誰處在下麵的大問題的。你這一說,我這不就沒心思了。沒意思了。”


    寒冰被易嫦曦這話說的滿臉的黑線,不由的再次感慨道,現在的孩子,腦袋裏都裝的什麽啊。這男的跟男的,能發展的出什麽逾越友情的事?這,不太可能吧?


    察覺到了寒冰眼中的狐疑,易嫦曦砸吧了兩下嘴吧:“男人跟男人也是有真愛的。你不覺得?”


    “沒覺得。怎麽可能?”聽了易嫦曦的話,寒冰瞪著眼珠子看向易嫦曦,一臉的吃驚和不敢置信。


    “若是紫影真真切切的是個男兒身,你會愛上她麽?”易嫦曦看著不敢置信的瞪著眼珠子看著自己的寒冰,笑眯眯的來了一句:“實話。說實話。”


    “……”寒冰先是噎了會,最後卻是信誓旦旦的說道:“會。”


    “那不就結了。”易嫦曦得瑟一笑,聳肩說道。


    “可,事實,紫影是個女的,你的假如是不成立的。”寒冰看著得瑟的易嫦曦,默默的來了一句。


    “誰知道呢。”易嫦曦嘿嘿一笑,掃了眼寒冰後,卻沒再說什麽。有些事,不說穿,也就好了。說穿了,反而沒意思了。


    “嫦曦丫頭,你們在講什麽呢?”就在這時,隻聽得輕微的光罩碎裂聲響起,天鍛頓時從被他一掌拍裂的光罩中走了出來,嬉笑的看向易嫦曦跟寒冰。


    當然,與他一同醒來的還有冷青雲四人。


    這時,似乎發現了什麽的寒冰在看向易嫦曦原處於的保護光罩,眸光為凝,心裏微微的震撼了下。


    沒裂。


    易嫦曦所處的那個冰藍色的光罩竟然沒有像冷青雲四人的光罩這般,裂開,而是完好無損。


    這就是寒冰所驚訝,所詫異的地方。


    根據冷青雲四人所處從內部輕易就能震裂的光罩可以知道,這光罩在外麵攻擊反震力很強,但是內部去摧毀的話,卻是相當的簡單。甚至可以說得上非常的脆弱。


    可易嫦曦所處的光罩,在她這出來時,竟然沒有裂開,甚至是一點能量波動都沒有,這就有些不正常了。


    或者說,易嫦曦對於這力道的控製,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這一次道域比試,對你,恐怕壓力不多。”寒冰帶有深意的看了眼易嫦曦,輕聲說道:“不過,這道域比賽凶險可不少,你還是多多注意上幾分。”


    “我沒說過有壓力。但是也沒說過沒壓力。不過,若是他們來了,我就把他們打趴下。畢竟,這道域比試失手、錯手是非常正常的事,畢竟是比試。這刀劍無眼,我們的法器、靈器有的時候也是會失控的。畢竟我們的實力相對你們而言,是太弱了些。我說的對麽?”易嫦曦笑眯眯的對著寒冰說道。


    聽了易嫦曦這看似簡單的話,寒冰唇角微微的一抽,看來,他是有些白擔心她了。這孩子這看似無辜的說自己實力弱的一段話,卻蘊含著大凶險在裏麵。現在他不是該擔心這孩子,而是該擔心擔心她的對手若是對她下手太重,則會導致自身受的傷會比她受的傷更加的重才是。


    本來他以為她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對於這比試的“錯手傷人”的事,可能不太了解。可現在看來,這孩子可不僅僅是了解,而且還弄懂了其中的精髓所在。


    寒冰搖頭歎息一聲,微微的失笑,這孩子就是一隻小狐狸,自己的擔心,那都是瞎擔心,白擔心。


    她,壓根就不用人去擔心。他們更應該注意的是,她的對手被她給傷了後,他們該怎麽應付。這才是他們應該注意的所在。


    不過……


    “這一次去道域,你可要好好的注意自己安全,可不要出了事。”寒冰說到這的時候,用眼角餘光掃了下冷青雲四人,對易嫦曦使了個眼色說道。


    “嗯。我會保證自己的安全的。”易嫦曦笑著點點頭,來了一句:“你可擔心的有些多了。”


    在見到寒冰與易嫦曦的互相使的眼色後,冷青雲四人在瞬間察覺到了不對勁,可是不對勁在哪裏,他們卻是感覺不上來。就覺得,他們兩個似乎是有什麽事,瞞著他們一般。


    “快到了。”寒冰看向前方,眼睛頓時微微的眯起,輕聲說道。


    “那麽快?你之前不是還說有一天麽?這前後也不過才過了一個時辰。怎麽有一天了?”易嫦曦疑惑的看向寒冰,不解的問道。


    “你知道我們現在所處的是什麽時空麽?我們現在所處的是被扭曲的時空。扭曲的時空中,時間根本就是互相混淆,互相糾纏的。你覺得我們不過是幾句對話的時間,可在另外一邊,卻是實實在在的過了一天。”寒冰對易嫦曦說完,看向那些依舊處於修煉狀態的忘情宗弟子,吐氣開聲,沉聲喝道:“忘情宗的弟子們,你們該醒醒了!到了!”


    一聲大喝,把處於調整狀態的忘情宗弟子們頓時震出了入定狀態,迷茫不解的看向負手而立,看向他們的寒冰。


    當他們的目光所及,沒見到宗主和長老們的時候,目光頓時有些慌亂起來,這時,雪嵐走上前來,雙眼微微眯起看了眼寒冰,語氣帶著客套的問道:“寒冰師叔,宗主跟長老們去哪裏了?”


    “找七大宗門算舊賬去了。”寒冰掃了眼提防的看著自己的雪嵐,聳了聳肩,輕聲笑道:“難道你還以為我有本事把你家師尊怎麽了不成?再者說了,你認為你師尊所設立的琉璃冰火罩,沒有她的授權,我能控製?”


    經寒冰這麽一說,雪嵐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確實,如果沒有師尊的授予的話,他是不可能掌控琉璃冰火罩的。


    “都準備下,準備著陸了。”掃了忘情宗其他的十三個弟子,寒冰收回目光,手指並劍指向著地麵一指,隻見一道冰藍色的光芒頓時從他的指尖激射而出,指向了前方。


    &nbsp琝鉬;隨著這一指,整個琉璃冰火罩頓時一顫,然後以一種恐怖的速度向著前方衝了出去。


    “咻……”


    琉璃冰火罩所過之處,隻見一道冰藍色的光線急速的穿過,隨後隻聽見一聲輕微的破空聲響起。


    “目的地即將到達。”在整個琉璃冰火罩向著前方極速飛馳前進,眾多弟子橫紮馬步,牢牢地站定在原地,憋得滿臉通紅的時候,寒冰不七不八的站在原地,笑著說道。


    就在他說話的當口,他看著前方的目光頓時一凝,隨後瞳孔微微一縮,隨著他的目光看去,隻見前方一個穿著道袍的身影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大,隨著接近,隻見一個道袍老者驚駭而絕望的老臉在寒冰等人無語而震驚又不解的目光中快速的變大,而後那道袍老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與琉璃冰火罩來了個正麵的親密接觸。


    隨後,隻聽得“嘭”的一聲,道袍老者粘在琉璃冰火罩一小段距離後,被拋飛。


    “我似乎撞到人了。”寒冰輕微的咳嗽了聲,僵硬的回過頭看著那早已不知道被他拋到身後何處看不見蹤影的道袍老者,微微不好意思的對著眾人,尷尬的笑道。


    你那是似乎撞到人了麽?


    眾人用鄙夷而譴責的目光上下掃了下寒冰,憤憤的想到,你那是絕逼的撞到了人,而且還是一個老人。


    你撞到了就算了,你還帶著我們駕光罩逃逸,這是不對的,非常不對的。撞到人可是要負責的。你竟然不負責。虧你還是紫禁之巔的宗主,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要不,我們回頭去看看?那人被我們撞得怎麽樣了?”看著眾人看過來的不讚同而又鄙夷的目光,寒冰再次不自然的咳嗽一聲,尷尬笑問道。


    就在寒冰說這句話的時候,易嫦曦輕微的咳嗽一聲,用怪異的目光看了寒冰一眼,伸手指了指前方。


    與易嫦曦一樣的還有其他弟子那怪異至極的目光,


    “嗯?怎麽了?”寒冰一邊說著,一邊轉頭看去,這不看還好,一看,他整個人頓時僵在原地,頓時不好了。


    隨著他的目光看去,隻見前方赫然再次出現了一個身著道袍的青年人,以同樣的姿勢,同樣驚駭而絕望的麵孔,狠狠的撞在了與道袍老者撞到的同一個位置。


    “嘭!”一聲悶響響起。


    “哢嚓!”一聲,頸椎斷裂聲響起。這勁椎斷裂聲可以從那道袍青年那三百六十度旋轉過來的頭可以證明這是勁椎斷裂。而不是頭骨碎裂。


    “我看你還是好好駕駛。而不是分心跟我們說這些話,否則,還會有下一個悲劇的……。”易嫦曦一邊說著,目光一邊看向前方,隻見前方在她這話音還未落的時候,再一次的迎來了一個人,在易嫦曦極度無語的目光中,狠狠的撞在了琉璃冰火罩上,隨後拋飛,易嫦曦想要說的最後兩個字,這次蹦出來:“出現!”


    “瑾年,你有沒有覺得,剛才那個人似乎有些眼熟?”就在易嫦曦的話音剛落的時候,天鍛遲疑的說道。


    “啊?哪一個?”墨瑾年眨巴了兩下眼睛,不解的問道。


    天鍛古怪的瞥了眼前方的寒冰一眼,稍微的咳嗽了下,這才說道:“就是最後那個被撞飛了的那個。”


    “經你這麽一說,好像是在哪裏見過,啊,對了,那不是那個追殺我們,然後被嫦曦虐的半死,最後捏碎傳送玉符準備傳送回宗派,卻被書院的夫子止住了後,替他傳話的那個道教的弟子麽?”墨瑾年拍了拍額頭,說道。


    “嗯。沒錯,就是他。”天鍛肯定的點頭,道。


    “這……前麵被撞飛的兩個,似乎也都是道宗的弟子啊。”這時,冷青雲默默的來了這麽一句。


    “哦,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不用回頭去看了。”寒冰聽冷青雲這一說,再看眾人眼中的那一抹笑意,瞬間明悟的點了點頭。


    “不過,就算撞的人是道宗的弟子,我們這樣的速度,也是極容易……傷害無辜的人的。所以,我覺得,我們還是停下來吧。”墨瑾年輕輕的咳嗽了下,建議的說道。


    “我們也覺得……又一個!”眾人正要說什麽話的時候,頓時齊齊啞了聲,目光無語的看向前麵,嘴裏喃喃的說道,可是這喃喃的還沒說完,無語的目光頓時變成了驚駭,在看清楚前方出現的人的時候,一個弟子失聲叫道:“是宗主。是宗主!宗主,快閃開!”


    這弟子一邊說著,一邊看向寒冰,吼道:“你倒是快把這琉璃冰火罩給駕馭到一旁啊!”


    正在這弟子說著這些話的時候,忘情已經無限的接近琉璃冰火罩了,這眼看著就要撞上了,就算是寒冰有那心思改變軌跡,也無力回天了,眾弟子狠狠的閉上了雙眼,暗道一聲:“完了!”


    “你們這是想把我給撞死的節奏啊!”就在眾弟子閉上雙眼的時候,耳畔頓時出現了一道無奈又好笑的聲音。


    聽到這個女聲的時候,眾弟子驚喜的抬起頭,睜開眼,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隻見忘情此時正完好無損的站在光罩裏麵,搖頭失笑的看向寒冰。


    “師尊,你這是去什麽地方呢?”雪嵐不解的看向有些風塵仆仆的忘情問道。


    “你這一說,倒是提醒我了。你們有沒有看到道宗的弟子,一共有三個往這個方向逃離了。”忘情掃了眼眾多弟子,問道。


    這一問,眾人的臉色頓時變得古怪了起來。


    “怎麽了?你們倒是說說,有沒有看到?”忘情不解的看向臉色古怪的眾弟子,再次開聲問道。


    “看到了。”眾弟子點頭答道。豈知是看到了,會被我們撞飛了。現在,生死不知。


    “在哪裏呢?”忘情沒有在意眾弟子回答時的古怪臉色,繼續追問道。


    “被我們撞飛了!”眾弟子不自然的咳嗽一聲,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撞……撞飛了?”忘情聽了這話,再想到之前自己差點被撞的一幕,嘴角無語的抽搐了下,這,還真是個理由。以那些逃逸的道宗的弟子的速度,再加上這拚命三郎般往前衝的琉璃冰火罩的速度,那三個撞在琉璃冰火罩的道宗的弟子,這活命係數,簡直為零。


    “宗主,追他們幹什麽?”易嫦曦不解的看向忘情,按道理,以忘情的修為,要追上那三個道宗的弟子,分明就是分分鍾的事,可眼前,卻不是這樣。這就不由得易嫦曦好奇了。


    “玩。”忘情聳了聳肩,歎道:“隻是可惜了,被你們這一撞,給撞死了!”


    聽了忘情這與猶未盡的話,在場的每個人的額前頓時掛起了一條黑線,無語的看向忘情,心裏都不由得感慨道:宗主能不能不那麽愛玩了。


    “這都快到了,這琉璃冰火罩還是撤了吧,你們這橫衝直撞的,這一不小心可能就撞到了無辜人士了。到時候就算是有嘴也解釋不清了。”忘情一邊說著,手一揚,整個琉璃冰火罩瞬間化為了星星點點的藍芒,消散在這乳白色的空間中。


    “往前直走,飛上一裏,就到入口了。”忘情指了指前麵,然後對寒冰笑道:“這,還得由寒冰你幫我帶領下,我去看看長老們玩夠了沒有!”


    忘情話音一落,對著寒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還沒給寒冰回答的時間,整個人頓時化為了一道冰藍色的光芒消失在他們的麵前。


    寒冰哭笑不得的看著突然消失在麵前的忘情,這要不要那麽虐心,要不要那麽不負責啊,這到底誰才是忘情宗的宗主啊。


    “我們走吧!”寒冰無奈的搖頭,歎息一聲,看了眼身後與他同樣無語而無奈的忘情宗的眾弟子,說道。


    “嗯。”眾弟子頓時乖巧的應了聲,隨後緊隨在寒冰之後,緩緩的向著前方飛去。


    “咦……前麵竟然有人!”飛了一段距離後,天鍛吃驚的指著前方,對眾人說道。


    眾人在天鍛說完後,掃了眼前方一行十二個人,興致缺缺的低下頭,繼續趕路。


    道域比試場所附近,有人,很正常。沒人,才不正常。


    “站住,你們是誰?道域比試場所,可是閑雜人等可以來的地方!”就在他們飛到那些人的麵前的時候,隻聽到一個男中音,對著他們沉聲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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