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壞見李墩兒點頭,便道:“以前他並不認為我有能力和他較量,但昨天晚上不同了,我們擺了他一道,所以他立刻還擊就非常的正常。”


    “老壞,這一切隻是猜測。”李墩兒雖然絕對郝壞的分析無比合理,但那也隻是分析而已。


    “沒錯,這一切都隻是猜測,可我們必須要未雨綢繆,不然就會非常危險。”


    “那要不和那小子講和?等我們又能力了在對付他?”李墩兒跟了郝壞有一陣子了,他認為郝壞一定會同意自己的想法。


    “示弱的確是一種以退為進的好辦法,但那要看跟誰用,這種辦法對甄小仁這種人用隻會適得其反。”


    “那你的意思是?”


    “盡快在潘家園開店,顯示出我們的能力,讓他不敢在用下九流的辦法對付我們,然後想辦法一口氣吃掉他。”


    郝壞鏗鏘有力的話,讓李墩兒和唐菲兒感覺到了一股強有力的侵略性,以往的郝壞很少會說出這麽激進的話,但李墩兒喜歡郝壞的魄力,可唐菲兒卻有些為他擔心。


    “郝壞,你就不怕太冒進了?”


    郝壞現在聽到那個“怕”字,就顯得有些激動,並哈哈大笑道:“越是怕就越要有勇氣,沒有戰勝困難和對手的勇氣才是最可怕的。”


    “老壞,我支持你,反正我們最初的想法就是去潘家園整垮甄小仁,不管這事情到底是不是他幹的,和我們的目標都沒有衝突,那我們就抓緊實施吧。”


    李墩兒被郝壞的話所感染,起身便要下床,可剛一動,肚子上的傷口就傳來了撕心裂肺的疼痛。


    “你個死胖子想死是不是,趕快躺下。”


    郝壞伸手朝著李墩兒的腦袋打了一下,隨後道:“我可沒說今天就去潘家園開店,再說我們手上隻有兩百萬,這些錢想運作一個古玩店談何容易。”


    郝壞心裏明白,手上少還要在近一百萬才能在潘家園開店,所以眼下他最想要的就是在一次的撿漏,而有一個辦法比撿漏更快。


    “賭石,老壞,你還想去賭石?”


    李墩兒聽了郝壞的話後,立刻來了精神,可他現在動彈不得,所以一臉的興奮勁也很快消沉了下去,隨後更是一臉無奈道:“老壞,你還是等我好了在去吧,我還真怕你有個失手什麽的。”


    “烏鴉嘴。”


    郝壞伸手在李墩兒的頭上狠狠打了一巴掌,隨後道:“我的賭石能力可是一直在進步。”


    有扳指在手,郝壞並不擔心會看走眼,所以信心十足的他準備要再次去賭石了,他要盡快完成最少一百萬的收入,當然還有一個目的要完成,那就是讓扳指盡快升級,他想知道扳指上的龍眼變成藍色的時候到底會給他帶來什麽樣的驚喜。


    唐菲兒不能留在醫院,因為她要去辦理大學的入學手續,她不甘願讓任何女人比下去,所以她要學習,繼續充實自己。


    如此一來,李墩兒在醫院沒有人照顧,但郝壞卻非常有辦法,居然花了十萬塊,將昨天晚上給李墩兒“按摩”的小姐雇來專門伺候他。


    “老壞,要是我能動,我真想跟你磕一個,但現在您得恕末將甲胄在身不能施以全禮。”


    李墩兒的話雖然全是玩笑,但他對郝壞的心卻是死心塌地,但兩人的兄弟情誼已經不用在用言語來形容,他也隻能暗自使勁趕快好起來幫郝壞一起打拚。


    郝壞和唐菲兒一起離開了醫院,隨後郝壞將他送去了國家地質大學,在哪裏有最權威的關於珠寶玉石類的係統研究專業。


    車裏的一陣親熱讓郝壞差點把持不住,但最終被車窗外的一個身影所打擾。


    “菲兒,去吧,有困難記得告訴我。”郝壞的話讓有心將自己交給他的唐菲兒平靜了一下小鹿亂撞的心,並最終整理好衣服下車走進了大學校園。


    郝壞的心全部都放在了校園門口不遠處的那個女人身上,因為剛剛在和唐菲兒親熱的時候,他無疑中看到了她的身影。


    “媽的,這女人到底要幹什麽?”


    郝壞很不喜歡罵人,但他心裏罵的並不時那個女人,而是女人的行為讓他著實有些頭疼,如果她自己知道身世還好,可她現在處於失憶狀態,所以想弄清她的身世想來是件非常困難的事情,所以他還是對她很是忌憚。


    郝壞緊踩油門朝著女人撞了過去,但女人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就這麽直愣愣的站在他的車前,最後,郝壞猛一打方向盤將車停在了她的身邊。


    “上車。”


    郝壞的一句話,女孩開門便坐在了她是身旁,隨後車輛行駛在了三環路上。郝壞在看到一家銀行後停車,在裏麵停留了十幾分鍾時間,隨後繼續開車上路。


    “你就不怕剛剛我裝死你?”郝壞見女孩上車後一句話不說,便隨口問了一句。


    “你不會的。”女孩的視線一直看向車前的馬路,並沒有向昨天晚上那樣看著郝壞。


    “你今天為什麽不看著我了?”


    “因為你就在我身邊。”


    “那你昨晚為什麽要把我女朋友放在地上?”


    “我看你冷的發抖。”


    女孩簡單的毫無感情的一句話,讓郝壞的思緒亂了一下,隨後才問道:“不想知道我要帶你去哪裏?”


    “隨便,我隻要跟著你就成。”女孩又是毫無情感的一句話,但那卻代表了一種絕對的信任,對郝壞絕對的信任。


    “我帶你去派出所,他們一定能夠查出你的身份,到時候你就不用跟著我了,你的親人和朋友都會出現在你的身邊,他們對你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郝壞不知道為什麽,說完上述的話後心裏出現了一絲絲不舍的情緒,但那情緒很短暫,短暫的好像他自己都沒有太過留意就消失不見了。


    “不行。”


    女孩的話稍稍有了一些情感,因為他好像對派出所很敏感,這也讓郝壞的腦海中想到了很多的可能性。


    “為什麽?”郝壞追問道。


    “因為你說過,我在失憶前告訴過你,不要把我送去醫院更不能送去派出所。”女人對郝壞的話深信不疑,更是對自己失憶前最後一句話印象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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