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軍可也有些舍不得,但怎奈父親發話,轉身便要去拿繩子,因為他也知道那兩個畜生天生六親不認,要是拎著刀子過去,肯定會被咬傷。(.好看的小說)


    “等等,用拿家夥殺了那兩條畜生好了。”李德利攔下了李軍,說話的時候還故意使了個眼色。


    李軍眼睛一轉明白了父親的話,小跑著上樓,再次出現在樓梯口的時候,手中多了一把獵槍,並且故意將獵槍口朝著郝壞的心口有意無意的瞄準。


    “兩個狗雜種,怕我一直擺譜,想嚇唬我。”


    郝壞心裏非常清楚李德利父子的想法,饒是如此,他便更加的從容鎮定,似乎完全沒有將那雙管獵放在眼中的意思,這讓李德利的臉上不免露出了些許的驚訝,但他並不滿足於此,朝著自己兒子再次使了一個眼色,想來他也很清楚如果不把郝壞的氣勢壓下去,他肯定不會白白替自己解除血光之災,更不可能成為自己挖寶的重要棋子。


    師傅,這年頭誰敢家裏藏著這種東西,但我們家就不怕,我老叔是派出所的隊長,上頭也還有關係,所以免不了就有人總惦記著整垮我們爸。”


    李軍看懂了父親的眼神,拿著雙管獵槍走到了郝壞的跟前,邊擺弄著示威邊道:“誰要是惦記我家,我就用這家夥要了他的命。”


    “東西不錯,我玩玩。”


    郝壞很清楚此時絕對不能讓李德利父子得了氣勢,好在他之前混生活看場子的時候也用老板家的私槍嚇唬過小混混,所以對槍支也算有些了解,就在李軍在麵前示威的時候,他突然出手幹脆利索的從李軍手中拿過了槍支,轉過槍口對準了李軍的額頭。


    “好槍,我還忘了告訴你們,沒學風水術數之前,我可是特種部隊出身。老撾、越南邊境和毒販槍林彈雨九死一生,見到槍就容易發神經,這毛病到現在都改不了,手中拿著槍就想給人一槍爆頭。”


    郝壞便說。並將槍頭頂在了李軍的額頭上,嚇得對方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而郝壞的槍口隨後便轉移到了李德利的胸口上。


    “遭了,犯病了犯病了,手指不聽使喚,老哥你可小心了,可別讓搶走了火。”


    李德利聽了郝壞的話後,頓時湧出了滿頭冷汗,頭發絲都好像豎立了起來,好懸都嚇的尿了褲子。連忙擺手道:“老弟,冷靜,千萬冷靜……”。


    李軍在一旁看著郝壞持槍對著自己的父親,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想了半天才大喊:“師傅。殺狗,別殺我老爸,殺狗,殺狗。”


    “不見血我這病就止不住。”郝壞說完,拎著槍大步走到了門口,譏笑著看向了左手邊鐵籠中的一頭大藏獒。


    “狗雜種,敢嚇唬你老祖宗我。在敢給我狂一個我看看。”


    郝壞的話明擺著是說給兩頭藏獒和李德利父子說的,屋裏的兩個嚇得不輕,而籠子中的雜種藏獒似乎也沒有了之前的狂妄氣焰,顯然他們很清楚麵臨的是比自己犬齒更加殺傷力強大的火器。


    由於兩條藏獒以前不止一次,跟著李德利父子去打獵野兔嚇唬村民,他們都清楚郝壞手中的東西到底有什麽樣的威力。每一次聽到那巨大的刺耳聲後,兩頭狗都嚇得不輕。


    此翻麵對手持雙管獵的郝壞,兩條狗嚇得幹脆蹲在了地上,嘴上發出嗷嗷的細聲,身下也已經嚇得尿濕了一大片。


    “哈哈……”郝壞大笑間。將槍口舉向天空,連著開了兩搶,不管是屋內的人和屋外的狗都已經嚇得魂丟了三個半、魄丟了六個多。


    “就這兩下子以後就別總瓷牙咧嘴的嚇人,不然真就得丟了性命。”


    郝壞沒有殺了兩條藏獒,因為他很清楚狗沒有善惡之分,最可惡的還是他們的主子,而他的目的也隻是讓他們知道自己並不是個好惹的主。


    “呦,您二位這是怎麽了,怎麽出這麽多的漢,不會是我剛剛的舉動給嚇到了吧?”


    郝壞拎著槍回到了客廳,滿臉抱歉的語氣走到了魂不守舍的李德利父子跟前,將槍扔給了李軍,道:“收好這東西,最好還是交公,私藏槍支可是重罪。”


    一個回合的交戰,讓李德利徹底臣服了,他們很清楚郝壞不但是個能知天地的半仙,還是個不怕天地的混不吝。


    飯桌上隻有郝壞和李德利父子三人,因為李德利的媳婦剛剛已經被槍聲嚇的鑽了被窩,剩下兩父子自然還有求於郝壞,所以也隻能硬著頭皮陪著他一起喝酒。


    “大師,之前您說我們家會有血光之災,不知道……”


    李德利沒有什麽文化,何況世上本就有些事情說不清道不明,所以信不信迷信這種事情並不取決於有沒有文化,何況李德利之前通過發現拿定金元寶的事情已經對郝壞的風水術完全折服了。


    “天機不可泄露,你可知道做事要留三分餘地,風水這種事情更要留上三分餘地,如果完全泄露天機,那可是要斷子絕孫的。”


    郝壞雖然自己都不知道剛剛那話說的如何,但他知道此時就是說“水往高處流,尿往高處走”,李德利父子都會相信,所以盡管撿著腦子裏能有的詞往外掏。


    “大師,你要真看出我們父子有血光之災,那可一定要告訴我們,救人一命可是會勝造七級浮屠的。”


    李德利一著急,將電視劇裏的對白一股腦的道出了一大堆,總之就是寄希望於郝壞能幫助他們家消災解難,去處不必要的天災人禍。


    “哎,被你們這麽一說,弄得我還真就沒有辦法了,實話告訴你們,三天內如果沒人幫你們解決此次結束,你們將大難臨頭、身首異處。”


    李德利聞聽此言,差點從椅子上栽了下去,李德利算比兒子強些,但也免不了再一次出了一身冷汗。


    “大師,一定要幫我們這一次。我李德利給您跪下來。”李德利說完,拉著李軍站起身便要下跪,但郝壞卻提前擺擺手攔下了二人。


    “下跪沒有用,我都說了。幫你忙其實就是一句話的事,但泄露了天機太大,我可是要斷子絕孫的。”


    郝壞可沒有忘記自己是有目的而來的,所以他慢慢將話題引入到了“好處”上,顯然他的話已經在明白不過,如果李德利父子這個都聽不出來,那就真的成了傻子。


    “大師,我明白了,您要多少?”


    “要多少?什麽意思?”郝壞故意裝作不懂的樣子,但心裏已經樂開了花。


    所謂有錢能使磨推鬼。李德利知道不管任何事都能用錢來解決,可他見郝壞不明講,自己也隻能繞著彎子道:“大師,今天我這兒子說什麽都得讓你收他做了徒弟,紅包自然是少不了的。我原意給您五萬塊的辛苦錢,還望您老好好教育教育犬子。”


    “五萬塊?這麽少?”郝壞心中念叨著,隨後鄒皺眉頭道:“哎呀,收徒弟可是很辛苦的,我還真是有些不大樂意。”


    李德利明白郝壞是嫌錢少,索性道:“十萬?”


    “十五萬能買多少東西?”郝壞歪著腦袋故意自言自語道。


    “那就十五萬。”李德利憑怕郝壞再次加價,想來他雖然賣村裏的地中飽私囊了不少。但畢竟不比做大生意那麽有錢。


    郝壞卻並不理會李德利的茬,再次自言自語道:“二十萬能買多少東西?”


    “小軍,快點給你師傅去準備紅包,跟你媽把她手裏那張二十萬的銀行卡拿來,就說是我說的。”


    李德利可禁不住郝壞一個勁的加價,趕緊通知兒子從媳婦手裏拿了二十萬塊錢的銀行卡。並將那卡隨便放在了一個紅紙包裏。


    “哎呀,這事弄的,好像我郝壞多貪財是的。”郝壞伸手拿過李軍遞來的紅包,取出卡放進了自己口袋中,隨後又將手伸進了另外一個口袋。邊摸索著邊道:“所謂禮尚往來,我說什麽也得給我大徒弟包個更大的紅包。”


    李軍聞聽郝壞的話,滿臉期待的目光盯著了郝壞從褲兜裏伸出的手中,卻發現他的手中隻是拿出了一枚五毛錢的硬幣,那一刻李軍差一點暈倒在了地上。


    “拿著,千萬別嫌多,師傅我不在乎這點。”


    “臭小子,還不敢看謝謝你老師。”李德利見李軍愣神,抬腳踢在了他的屁股上,隨後趕忙向郝壞詢問有關破解血光之災的辦法。


    郝壞左右看看沒人,壓低聲音,神神秘秘道:“李支書可知道自己闖下了兩個大禍?如果想解決你的血光之災就要彌補兩個大禍。”


    “兩個?哪兩個?”李德利一臉好奇的問道。


    “有些話我就直說了吧。”郝壞雖然說直說,但卻還算比較婉轉道:“這些年你在村裏的所作所為已經惹怒了上天,想要避免血光之災,就必須還了這比債。”


    李德利明白郝壞的意思,想了想後問:“依著大師的意思,我該怎麽還?”


    “這個就看你的,我想李支書也不該是個糊塗人,所謂善有善終,惡有惡報,種什麽樣的因就能得什麽樣的果。”


    郝壞才不管李德利會怎麽做,繼續傷天害理還是痛改前非跟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他這麽說也隻是故弄玄虛一番,讓李德利父子更加信服自己,好為接下來的話鋪平道路。


    “那好,以後我一定修路搭橋,帶著鄉親們想辦法致富,不知道這樣一來是不是算了了這比債?”


    “我就愛跟聰明人聊天,一點就透。”郝壞說完,本來的一張笑臉立刻變得嚴肅起來,道:“第二件事情就更加的難辦了。”


    李德利本來被郝壞一跨還滿臉露出笑容,但郝壞突然變了臉色,讓他的一顆心也立刻驚覺了好一陣,咽了一口唾沫後才問:“第二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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