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你們這幾天都碰過什麽東西,或者是都去過什麽晦氣地方?”郝壞所指的自然是那經常淹死人的大黑坑,但他偏偏不直截了當的道出,而是引著那父子二人自己去聯想。


    李軍聞聽郝壞的話後,忍不住立刻道:“這些天經常去的地方就隻有大黑坑,自從我老爸聽說老薑頭挖出了值錢的古董,我和我爸這些天一直在研究大黑坑邊上的寶物。”


    “這就對了,你們可知道那大黑坑是陰氣極重之地,一天到晚在哪裏呆著自然招惹到了那種不幹淨的東西,所以……”


    “不對呀,那大黑坑是我們家找風水師看過的,那是我們家的風水寶地,怎麽可能……”


    “錯,大錯特錯,那個風水師是個高人,可他是看不慣你們父子的所作所為,故意整你們,那個風水格局也隻是讓你們在一兩年時間內平安,但之後就會麵臨血光之災,所以……”


    郝壞說話的時候,突然將目光看向了李德利父子的背後,那眼神就好像看到了他們身後有什麽東西一樣。


    “師傅,你別說了,我怎麽感覺渾身都發涼呀。”李軍嚇的渾身顫抖,雙手不禁抱住了胳膊,手中摸到的也盡是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臭小子,不讓你師傅說,怎麽解決問題。”李德利伸手在李軍腦袋上打了一巴掌,隨後客客氣氣問郝壞解決的辦法。


    “大師,您還是說說怎麽樣才能幫我我們家化解災難吧?”李德利最關心的其實還是自己家的血光之災。


    “這個有些麻煩。首先你們父子兩個必須謝絕在去大黑坑,能做到這一點我在說接下來的辦法。”


    “不去大黑坑,那古董不就成了別人的。”李軍聽了郝壞的話,不由自主的來了一句,但卻招來了李德利在一次凶狠的耳光。


    “臭小子,還惦記著那些身外之物,在這樣下去,咱們家可就家破人亡了。”


    李軍其實剛剛隻是脫口而出,被父親提醒後也是連忙道歉。


    郝壞笑了笑,道:“孺子可教。既然這樣。那我就做接下來的事情,我要你們幫我準備一口巨型棺材,而且是一口黑色的棺材,棺材的尺寸要比平時的整整大上一倍。”


    “師傅。你要棺材幹嘛?”


    郝壞要棺材自然是準備裝東西用。之所以要上比平時大上一倍的棺材也是怕挖出的古董金元寶過多。但這一切卻讓郝李德利父子聽起來越加的神秘了。


    “你們不知道,那個風水先生給在你們家的風水地,也就是大黑坑裏做了一個惡鬼的風水格局。所以我還得做場法事,那樣才能將那惡鬼抓起來運到別的地方,你們家方能轉危為安、升官發財。”


    郝壞說話的時候,都覺得自己的確適合轉身弄鬼去做個江湖風水師。


    “真的能升官發財?”李德利聽到升官發財後的表現充分證明了人是貪財的動物,當然貪財並不是件壞事,最起碼郝壞是這麽認為的。


    “隻要你們按照我說的辦,我保證不出一兩年,你李支書穩穩升官發財。”


    郝壞才不管李德利能否升官發財,他隻知道如果一個村支書真的能修橋鋪路、帶領鄉親們致富,不升官發財都難,這也許就是“在其位謀其職”的重要性。


    “好,一切都按大師的辦法做,明天天黑之前,我一定安排好一切。”李德利一拍大腿道。


    郝壞和李德利商量完畢後,美美吃了一端,隨後被李軍送回到了老薑家門口。


    郝壞見李軍走後,才終於露出了滿臉的欣喜之色,但他轉過身的一刻才發現眼前出現一張胖大的臉,此時的郝壞顯然對於臉麵的出現心有餘悸,幸好他很快認出那張臉的主人是李墩兒。


    “想跟鬼一樣的出現,好在你那屁股臉好認。”


    “你死老壞,我的臉怎麽屁股了,你說清楚嘍。”李墩兒雖然一直讓郝壞說清楚,但眼睛卻一直盯著郝壞的口袋,他此時最想知道的還是有沒有從李德利父子手中得到什麽好處。


    郝壞不理李墩兒,轉身走進了小院,坐在藤椅上優哉遊哉的喝起了李墩兒剛剛泡好的茶水。


    “老壞,到底有沒有拿到十萬塊?”李墩兒蹲在郝壞跟前,極其想要得知結果,雖然郝壞故意賣關子,但還好從後者的表情中窺探出了一二。


    “胖子,老薑父女呢?”


    其實郝壞並沒有將和薑月兒的賭注放在眼裏,他隻是想要拿出今天下午發現的那小青銅球,讓李墩兒看看,或許他能認出那東西是個什麽物件兒。


    “老壞,你是不是想讓薑月兒那小美人給你搓澡了?”


    李墩兒滿臉壞笑,一直以來他一直都覺得郝壞的那股笑容非常神氣,所以也一直想要學他的樣子,可怎麽都學不出那股神韻。


    “別胡說,我有正事跟你講,但不能讓外人知道。”


    “薑月兒和老薑早就進屋了,估計這會兒已經進入了夢鄉,你看兩件臥室不是都黑了燈麽。”


    郝壞聞聽李墩兒的話後,扭臉看了看漆黑的平房窗戶,隨後又看了看院門才慢慢掏出了口袋中的那隻青銅球:“剛剛因為老薑和薑月兒在場,所以我並沒有告訴你……”


    郝壞邊講述在大黑坑中的奇遇,邊觀察著李墩兒臉上的表情,發現他在興奮之餘卻顯得有些疑惑。


    “老壞這應該是件青銅器,而且上麵好像有銘文,但這東西的品相太差,應該不值什麽錢。”


    李墩兒雖然對青銅器不是特別了解,但他卻知道隻要帶著銘文的青銅器一般價格都不錯,而且這麽小巧的物件兒的確是很少見到,但銅鏽太多太厚,估計也值不了什麽錢。


    郝壞和李墩兒的見解基本一致,可冥冥中他卻覺得那小東西不是個簡單玩意兒,而且搖晃下裏麵還有另外一件兒東西作響,所以他還是謹慎的將其收了起來,希望在以後扳指升級到能修複文物的時候解開這個謎團。


    郝壞正想著,聽到了開門聲傳來,他趕忙將那小青銅球放進了自己的口袋中,隨後將目光看向了平房的門口,薑月兒也頓時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回來了?”薑月兒走到了郝壞的跟前,臉上的表情平靜而又自然。


    “嘿嘿,你們聊,我先睡了。”李墩兒說完,不忘在郝壞耳邊低聲道:“老壞,千萬別憐香惜玉,嘿嘿……”


    “死胖子……”郝壞本想給李墩兒來上一下,可沒想到那家夥卻身手敏捷,提前跑進了屋裏,並且伸手關上了門燈,顯然是想讓郝壞徹底“教訓”一下潑辣的薑月兒。


    門燈雖然關了,可天上的月亮卻很亮,在郝壞看來要比大城市中的月亮還要亮。


    月光下,薑月兒臉被照的格外漂亮,隨後郝壞對其沒有任何的意思,但那也無法掩蓋眼前女孩的美貌。


    “郝老板,跟我們的大支書聊的怎麽樣?”薑月兒原本就不相信郝壞會從那對父子口中掏出半毛錢,所以他並沒有問郝壞那些話題,她隻是不想郝壞跟那父子為伍罷了。


    郝壞沒有說話,他清楚薑月兒根本不信自己能從李德利手中拿到十萬塊,所以他想等著薑月兒的咄咄逼人,然後在掏出那張二十萬的銀行卡讓其傻眼。


    薑月兒一反常態,她似乎並不討厭郝壞,也沒有要咄咄相逼的意思,尤其是看得郝壞不說話的時候,對其道:“好了,洗個澡睡吧,我剛剛燒了一鍋熱水。”


    “不想贏我的十萬塊給你們村修路了?”郝壞並沒有想到薑月兒會表現的如此大度,這讓他有些出乎意料。


    “喂,你怎麽還這個樣子,難道非的輸給我十萬塊才成,我看你是給錢燒糊塗了吧?”薑月兒顯然有些不大高興,她本不想在提那個賭注,但卻也禁不住對方“咄咄相逼”。


    “輸給你?開什麽玩笑?”


    郝壞有些想笑,在他這些天,唯一輸給過的人也就隻有王大炮,目的也是為了想“贏”,但薑月兒和他沒有半毛錢的利益關係,所以他也不打算輸給這個潑辣的丫頭。


    “我就不信你真從李德利手中拿出了十萬塊。”


    薑月兒顯然更加不開心了,她不知道為什麽郝壞總表現的這麽強勢,而他更加不知道如果郝壞不是事實表現強勢,那他就不會有現在的成就,早就成為了任人宰割的“砧板上的魚肉”。


    “的確沒有十萬塊。”郝壞麵無表情的看著薑月兒道。


    “我就說不可能了,你非要自取其辱,要真是我輸了,我還真就不怕給你搓澡。”薑月兒顯然隻是玩笑話,因為她從沒想過郝壞會贏。


    “十萬塊是沒有,不過二十萬到是李德利父子親手給我的,不信的話我現在就帶著你去問。”郝壞滿臉壞笑,從丟裏掏出了那張銀行卡,放在薑月兒眼前來回晃著。


    薑月兒愣了,但從郝壞的表情上她知道對方並沒有騙人,可他還是口口聲聲道:“不信,這不可能。”


    “但這是事實。”


    郝壞收起笑容,閉上了雙眼,隨後端起茶杯放在了口中,品了品滋味後,才平靜道:“回去睡覺吧,我對你沒有任何非分之想,我有女朋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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