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郝,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想讓我幫忙。”李文弱端起了酒杯,但卻沒有和郝壞相碰,而是道出了心裏話。


    “李老,實不相瞞……”郝壞將白天發生的事情和李文弱說了一遍,但他並沒有提想要找人做舊。


    李文弱知道郝壞的性格,在他聽完郝壞的講述後,生氣的拍了一下桌子表示出了對李雲聰和陳方明的憤恨之情,隨後看了一眼郝壞,笑道:“小郝,你想讓我幫你做舊一副畫來‘討賬’?”


    “沒錯。”郝壞直接道。


    “哎……”李文弱感歎道:“如果我真有那樣的手藝,不用你說,我也一定會幫你,可我……”


    “李老,剛剛您說的可是頭頭是道?”郝壞見李文弱的樣子,心裏也了解了個大概,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他一句。


    “做舊的手法我是懂,但我沒有真正做過,這理論和實踐可是有差別的。”李文弱天生老實本分,他了解古畫做舊的方法也隻是用來鑒定書畫,但卻從沒有親自嚐試過。


    “李老,你不用想太多,這件事情我可以找其他人幫忙。”


    “有個怪人最懂這個,隻不過……”李文弱欲言又止的樣子。


    “怪人?”郝壞急忙問道:“您說的怪人是誰?為什麽不繼續說下去。”


    李文弱在郝壞的催促下有些不大情願的道出了一段曾經的往事,他年輕的時候曾經和一個書畫大家學習鑒定。那老人不但是個收藏家鑒定家,而且是位書畫大家,清高的不得了。


    李文弱當時也是通過自己的同學才有機會學習,而他的同學便是那位大家的女兒。


    當時女孩很喜歡李文弱的老實本分,但他不知道是哪根筋打錯了,橫豎看不上那女同學,以至於後來兩人成了仇人。


    “李老,原來你當初還有這麽端風流史。[]”郝壞忍不住調侃了一句。


    李文弱搖了搖頭,道:“什麽風流史,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當初我的那位老師已經坐骨。但他滿身的才華都被我那女同學學到了手,其中就包括做舊。”


    “原來是這樣?”郝壞想了想,問道:“那您為什麽說她是個怪人。”


    “那老婆子不圖名不圖利,不收徒弟不待客。等於是不見任何人。所以我說他是個怪人。”


    李文弱說完。端起酒杯自飲了一口,隨後發現郝壞正朝著自己笑,便問道:“小郝。你笑什麽?”


    “您是不是後悔當初沒有接受人家的求愛?”


    “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說什麽都晚了。”李文弱說完,端起酒杯又是一口,雖然臉上帶著笑容,但卻是些哭笑罷了。


    “把地址給我,明天一早我就去會會您說的那個怪人。”


    “小郝,我看還是算了,免得你去了碰釘子。”李文弱是真心不想郝壞吃閉門羹,所以才忍不住提醒他放棄。


    “哈哈……,您以為我是個容易放棄的人嗎?”郝壞說完跟李文弱要下那個怪人的住址,更是得知了那老太太的名字叫“林翠蘭”。


    李文弱臨走的時候一再叮嚀,如果郝壞見到了那老太太,千萬別說是自己讓他去的。


    郝壞將李文弱送出了門,他本想送老爺子回家,但卻被他拒絕了,原因自然是酒駕必須要禁止,並囑咐郝壞找個代駕回家。


    郝壞看著李文弱上了一輛出租車,轉身準備回去拿落在包廂中的手機。


    就在這時,他發現酒杯角落裏趙雅靜的身影,她一個人做在一張玻璃桌上,靜靜的看著自己。


    郝壞很快走了過去,看著趙雅靜道:“你在跟著我?”


    “你不給我當麵說話的機會,我隻能用這種辦法。(.)”趙雅靜說完,站起身來,將一張椅子抽出,做出了一個請坐的手勢。


    “不必了,我們之間沒有什麽好說的。”


    “老實講,我怕你,我怕你向對付甄小仁那樣對付我男朋友。”


    郝壞本想離開,但聽了趙雅靜的話,他帶著陰冷的笑容道:“我忘了告訴你,沒人惹上我和我的朋友的話,我很少會主動對付任何人,你們好自為之吧。”


    郝壞想要轉身,卻被趙雅靜一把抓住了手腕,一雙冷峻的眼睛看著郝壞道:“放過我男朋友,你要什麽我都能給你。”


    “不用了,美人計對我沒用,而且我從沒覺得你是個美女。”郝壞說完,便要離開,但趙雅靜卻依然死死抓著他的手不放。


    郝壞能夠理解這女人的心思,其實他心底裏很同情她,並且對李雲聰能有如此一個可以為他而不顧一切的女人感到動容,但他針對的並不單單是李雲聰,而是陳方明,何況他也並沒有要對李雲聰怎樣。


    趙雅靜顯然不這麽想,他剛剛也看到一直有酒杯的人和郝壞打招呼,她怕郝壞會利用黑白兩道來對付自己的男朋友,不管那種方式她們都承受不起。


    “走吧,這地方亂的很,不適合你這麽文弱的女人。”


    郝壞說完,手一抖想要甩開趙雅靜的胳膊,但他的勁頭用的有些大了,小女人一個踉蹌摔倒在了地上。


    “自己起來走人,我沒功夫扶你起來。”郝壞說完,轉身便要離開。


    郝壞剛剛轉過身,跟前便出現一個條細長的攔路手臂,扭臉看去,一個頭戴黑色棒球帽身穿西服的男子將其爛了下來。


    男子一臉的清秀,明顯是個標注的美男子,可渾身上下無不透露著脂粉氣。


    郝壞鼻腔中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襲來,仔細一看,男子棒球帽中顯然藏著一頭烏黑的長發,不用多說,他已經看出那是個女人,隻是穿了一身男裝而已。


    “有事?”郝壞問了一句。


    “把人扶起來在走。”女孩冰冷道。


    “見義勇為不該是男人做的嗎,你個女孩子加加的還是去談戀愛吧。”郝壞說完,一把推開了女孩擋在身邊的手臂。


    “把人攔下。”女孩一句話,郝壞身前立刻出現兩個身穿正裝的男子,高高大大明顯是私人保鏢。


    “這年頭保鏢好像很多嗎?以後我錢多到花不完的時候,我一定也請幾個。”郝壞說笑間回過頭,看著一臉冰冷的女孩,再次上下打量了她一遍。


    “原來是個t,難關要見義勇為,不過你的目的達到了,你可以去泡那女人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你走不了。”女孩冷冰冰道。


    郝壞站在夾角,正好被趙雅靜、女孩、和兩個保安圍著,眼看著奇怪的態勢,他笑了笑,對女孩道:“留個麵子怎麽樣?”


    “不行。”


    “那你想怎麽樣?”


    “把人扶起來,然後跟她道歉。”


    郝壞再次笑了笑,道:“兩點跟你說,第一,我說留個麵子,是想給你留個麵子,既然你不想要,那不好意思……”


    郝壞的話剛說完,十幾個酒吧裏看場子的人邊清理跟前的桌椅,邊湧到了現場,十幾個人將郝壞等四人圍在了其中。


    女孩頓時變了臉色,但為了保持那最後一點的自尊,她依然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看著郝壞,道:“十幾個混混你以為能嚇倒我。”


    “你想多要點男人,我成全你。”


    郝壞指了指二樓的樓梯口,張白給已經朝著樓下走來,身後更是帶著一幫小弟,沒一會兒又一群人將女孩圍了起來。


    女人的臉色再次起了變化,但她並未因此而害怕,隻是知道今天遇到了硬茬子,被如此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圍堵,顯然是任何女人都會害怕的,女孩能有如此的冷靜已經非比尋常。


    趙雅靜嚇倒渾身發抖,想開口和女孩解釋的力氣都沒有。


    張白給走到郝壞的跟前,隻是笑了笑,並沒有開口說話,顯然他們二人已經不用多說話來交流。


    “留個名字,讓我知道栽在了誰的手裏。”女孩冰冷道。


    “我叫郝壞,不過我沒說過要讓你走,之前你已經說過麵子不要。”郝壞說完,大聲提醒眾人道:“男的活埋,女人的收歸。”


    “你……”女孩的臉色大變,一雙目光瞪向郝壞,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郝壞留下一個壞笑,轉身朝著人群讓出的道理走去,和張白給擦肩而過的時候,小聲道:“我走後就讓他們走吧,那女人不是一般人,千萬別發生衝突。


    郝壞說完,轉身上樓取出了手機,看也沒看人群一眼,一個人離開了藍月亮。


    開車途中,郝壞給張白給打去了電話,確認女孩和趙雅靜已經離開後,他才回家好好睡了一覺。


    第二天一早,郝壞按照之前李文弱的給的地址,開車駛向了市郊,看來怪人的愛好果然是與眾不同,身為書畫藝術家卻不圖名利住在山村野地。


    按照路標上的顯示信息,在有五公裏就是“魚台村”。


    “北市還有魚台村。”郝壞笑了笑,在他看來北方大部分都缺水,魚兒這種東西可是少之又少,這個魚台村,更像是南方漁村的名字。


    小路很崎嶇,眼前是一片荒山,但前方卻不時有高檔轎車交錯駛過。


    郝壞心裏不禁有些納悶,直到前方出現一座大牌樓,和裏麵山腳下的一座座高檔別墅,他才明白,原來這地方是富人的聚集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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