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地上,隻覺得渾身發冷,好似墜入了冰窖一般。迷迷糊糊,一會覺得自己正對著電腦玩著遊戲,一會又發現自己身在戰場當中與人撕殺,一眨眼,麵前的敵人消失了,變成了美麗動人的關鳳。


    我大喜,張開雙臂,便要感受懷中的溫軟,一低頭,卻發現懷中那人一下子變成了禍融!


    而忽然間,隻見禍融手裏握著匕首,一臉怒容的道:“你占我便宜,搶我衣物,我饒你不得!”罷,手上匕首猛的向自己刺了過來,而我自己,突然發現全身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匕首刺向自己……


    猛的睜開眼睛,從夢中驚醒過來,我一腦門子汗的向左右望了望。


    現在我身體不能動,隻能轉動脖子,向左看,是燒著的火堆,單看那火勢,便知這一夜下來,這火堆都有人照料著。否則這火絕不可能燒到這個時候。


    將脖子向右一轉,一張俏臉首先映入了眼簾。若非我動彈不得,怕是非得嚇得跳起來不可。


    因為我這一轉頭,發現那臉與我的距離實在太近,我隻要稍微向旁伸一下脖子,就可以親到。


    不過我一想到是才那個夢,夢裏祝融那如狼似虎的樣子,當下哪裏還敢去親?隻是使勁的將脖子向後縮,好離禍融遠一。而直到此時,我才發覺自己的身子覺得暖和,是因為祝融將整個身子都貼到了我的身上,再加上另一側有火堆烘烤,這才讓我不會覺得寒冷。


    而我整條右臂,都被祝融壓在了身下。充分的感受著那驚人的彈性,這時的我又在暗恨著自己,暗道:“這胳膊要能動一動就好了。”


    隻是,祝融將整個身子都壓了上去,隻讓我覺得被壓的地方疼痛難忍,當真是痛並快樂著。


    可是,到了此時。雖然我手臂有些受不了了。我卻也不知把她喚醒,讓她不要再壓了。


    我是真的真的,很猥瑣!非常猥瑣!這感受…..


    我舍不得!


    祝融想來是疲累至極,竟然睡得甚是香甜,不時的還會向前擠一擠,硬是把我的腦袋擠向旁邊一些,然後將那柔軟的虎皮躲過去了一。


    我對此甚是無奈。而且祝融這一動,讓我的身上地傷處又疼了起來。


    就在我咧著嘴,忍著痛,想要將祝融給喊醒過來時。突然,我聽見從洞口處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聲音雖然很輕,但是躺在地上的我依舊能夠聽得清楚。當下便驚慌道:“千萬不要是什麽豺狼虎豹之類。”


    瞪著眼睛注視著洞口的方向,現在的位置並不能直視到洞口,所以我隻能躺在這裏,等對方靠近才能看地清楚。


    近了,我甚至看到了映在地上的影子。


    “是人!”我忍不住瞳孔猛地收縮了起來。


    進來了,一個人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一眼瞧清這人後,我立刻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原來卻是馬雲祿!


    馬雲祿見躺在地上的我後。立刻對身後輕聲道:“找到趙將軍了!”


    本來她想大聲喊出來的。隻是看到我的眼神不停的向著她示意,嘴還不停的向旁邊那人撇著。馬雲祿卻也變聰明了。


    隻不過,當馬雲祿一眼看見我懷中那個隻穿著內衣的祝融時,起初是臉紅,而後,則是臉色立馬黑了下來。不過,幸好,沒有發作。


    不多時,又有數人進得洞來。這些人都是我的親衛。


    眾兵士見了我,心下大喜,當下準備擔架等物什,準備將我抬回寨去。早有兵士簡單的檢查了下我的傷處,告誡我身上多出筋骨有損傷,不能妄動,需要靜養。


    期間,馬雲祿隻是冷冷地看著這一切。


    此時那祝融依舊沒有醒來,兀自在我身上躺著,隻是我眼尖,而且自己整條右臂都在祝融身下壓著,早就感覺到她心髒猛的快了幾下。心知這祝融怕是已經醒了,此時還裝作熟睡,當是欲尋找機會。


    眼睛向下一瞥,果然見那祝融的手偷偷的向身手摸去,想來武器便是在其身後。心下明了,我眼上忙向那幾名親衛打著眼色。


    幾名兵士會意,裝作出去尋找東西製作擔架的樣子慢慢行的遠了,而其實卻有一名兵士從視線的死角裏繞到了祝融的後方,然後趁其還在慢慢向後摸索的時候,輕輕的潛到祝融的身後,隨後將匕首望她地脖子處一橫,口上道:“不要亂動,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祝融瞪大了眼睛,餘光撇向自己脖子下的那把匕首,一臉的不可思議。她完全沒察覺到有人從身後靠近,而且還是在她自以為已經將周圍狀況全部都注意到了的情況下。


    那兵士一下製住了祝融,口上露出了笑容,言道:“站起來,手上不要亂動,把它們放到自己的頭上……”用刀逼著祝融起了身,待其將手完全放在頭上後才對同伴道:“進來吧,快將趙將軍抬上擔架。”


    隨後眾人又是一通忙活,取了繩索將祝融的兩隻手都綁上,然後將我抬上擔架。


    不過我上去後左右動了動,覺得不太舒服,轉過頭,又瞧見那塊虎皮,對左右道:“將那塊虎皮拿來,幫我墊上。”言罷,正好瞧見祝融一臉複雜的瞧著他,見其表情有趣,隧道:“嘿嘿。現下,你可成了我的俘虜了。”


    一行人收拾妥當,從山洞中行了出來。我並不著急回去,而是讓這些兵士抬著我去尋那匹救我命的白馬。眾人在周圍尋了一陣,終於在一山壁下尋到了那匹馬。


    一看見那匹戰馬,我立馬興奮了!原來,它還活著!


    隻是此時此刻,白馬卻是萬萬行不得路了,因為,我分明看見它的四蹄有嚴重的骨折。


    感念白馬的救命之恩,當下我謂左右道:“不惜一切,給我救活那匹戰馬!我希望下次看見它的時候,它能安然無恙一般。否則….”


    左右兵士也不多問,我吩咐完。便應道:“是!”


    而後我在旁靜靜的望了士兵心抬起白馬一陣。長歎一聲,才道:“回去吧!”


    路上,祝融被我的親衛押著趕路,我回頭一瞥,皺了皺眉,便言道“去!沒看見她腿腳不便嗎?趕緊弄一副擔架….順便,也別綁著了….”


    士兵聞言。立馬照辦。


    旁邊一騎過來,正是馬雲祿。這時她神情有些複雜,問我道:“你們在洞裏….”


    我立馬翻了白眼,苦笑道:“我這樣子,能幹什麽?不要壞了人家聲譽。”


    馬雲祿聞言卻還是言道:“心我告訴關鳳!”


    我極度無語。


    我們這一行人,才從山裏轉出來。便碰到了前來接我的人馬。當先兩將,正是馬忠和於禁,這二人見我平安,皆長出了一口氣。


    不過我冰卻一臉奇怪,問道:“文則怎的在此?”


    於禁道:“孝直先生讓我來換回將軍,卻不想我還未至,將軍就墜下崖去,隻將我擔心了許久。”


    我遂不疑。


    眾人敘話完畢。馬忠正好瞧見了跟在後麵的祝融。瞪大了眼睛瞧了一陣,確定隻將並沒有看錯後才問道:“此女莫不是蠻軍主將?如何被擒住的?”


    馬雲祿上來將事情細了一遍。不過某些不該的自然被省略了,隻是語氣有些責怪我的意思。


    言罷,眾人向大寨而還,路上於禁曾道:“現伯虎重傷,實不易繼續留於此處,不若著兵士護送伯虎回城中居住,專心養傷。”


    馬忠聞言,頭應是。逐著左右安排一應事宜,又專門修書一封,使人望法正處送去。又叫我於寨中歇息一日,次日便著兵士護送我望會川而去。


    我這要走了,自然馬雲祿也要跟去。畢竟,軍中除了我能壓住她,於禁等人還巴不得她隨我而去呢。


    另外,既然生擒了祝融,我自然不會傻傻地就這麽放她回去,實在有必要將她一起送往法正處去,看法正如何處理。


    如此,這一路上,我身邊立馬左右多了兩個美女。馬雲祿則是一直心看護我,生怕祝融對我不利。


    而另一方麵,話這蠻軍主將祝融被我所擒,然其部下三萬人馬卻不可能想當然地就忽然投向我軍了。事實上,據探馬來報,直言祝融失蹤後,那三萬蠻軍便主動退卻了。據我猜測,大概是因為主將失了蹤影,那麽接下來蠻軍群龍無首,索性就放棄了攻擊,轉而直奔孟獲處去了。


    法正那麵也不間斷有消息傳來。對會川形勢,隻是一句話便可以概括,那便是‘處於對峙當中’。


    荊州那邊忽然再次傳來消息,但言關羽又忽然回到荊州了。


    對於這,我極度無語!非常無語!


    不過我自然也想得到,南蠻之亂,打亂了劉備從益州出兵突襲曹操雍涼的想法,那關羽在益州無事,這龐統又何會晾著這個一個大將不用?


    再,關羽對荊州一直耿耿於懷,當下自然一門心思也想回去了。他想參與荊州亂局,誰能阻攔?


    也便此,我先前本意讓趙雲鎮守荊州然後利用趙雲是江東女婿這一能聯合東吳的想法是徹底沒戲了!


    再劉備既然是不再出兵雍涼,那麽我果斷可以看出,此番劉備是打定心思要平定南中。


    我和兩位美女,同時也是兩隻母老虎辛辛苦苦趕往會川這會,果然,法正那邊又來了消息。隻言劉備派來了援兵。


    可不是?要平定南蠻之地,非有十萬大軍不行!而當時,我和法正才帶來四萬,即便加上當地武裝,也不過五萬。如此,益州大軍來援,自是在情理之中。


    卻此番引兵來援的劉備大將乃是魏延,隨行還有一些將。關羽三子關索,便是其中一人。


    我重傷在身,這一路匆匆忙忙,卻也行程緩慢,直行了十餘日,終至會川。


    消息早便傳到,便那一刻,早有此番南下的主要人員在城外迎接。法正見我喜笑顏開,可見是一直擔憂我的安慰,這會見了,心裏的石頭也便放下來了。


    我本是軍中主帥,而此時重傷,一切事物自然不應該再由我主持了,盡皆交付於法正。如此,我倒是過上了逍遙的日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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