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4-03-29


    清晨,和煦的陽光撲在臉上,暖洋洋的,周圍沒有廝殺,沒有血腥,一切是那麽美好,那麽和諧。


    鍾誌生站在院子中,打了兩遍五禽戲,出了身熱汗,頓時感覺昨日酒醉留下的難受感消去了不少,不過肚子也空了不少,開始咕咕的叫了起來。


    於是穿過中庭,來到客廳,問起侍從曹豹何往,侍從答道還未起身,便獨自一人就著小米粥和肉餅吃了起來,感覺肚子八九分飽了,便放下碗筷,也不多吃,這可是跟華佗跟久了逐漸養成的習慣,少吃多餐,但是這三國時期糧食緊缺,一般百姓也就吃個早晚兩餐,沒有那麽幸運可以吃個三餐,畢竟這時代溫飽也是個問題。


    鍾誌生吃完起身出門,想趁著大好天氣看看徐州的風土人情,剛未跨出大門,就跟人撞了個滿懷。


    “哎呦!”鍾誌生捂著肚子,無語道,誰大清早的這麽有精神啊,幸好沒吃撐,不然都吐出來了,“咦,元龍,怎麽是你?”


    “怎麽不能是我?”陳登捂了捂自己的頭,剛才低頭走著,一時不慎,整個撞了上去。


    “你昨日不是醉了嘛?”


    “那是裝的,免得你們再來灌酒,倒是實在看不出公禮一副書生像,怎有如此酒量?”陳登驚歎道。


    “哪裏,哪裏!”鍾誌生推脫道,“等等,你裝醉,也就是說昨日你是故意帶我們去端了太守地酒窖嘍!”


    “嘿嘿嘿!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千萬不能告訴他人。”陳登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說道:“太守經常舍不得喝那些酒,像寶貝一樣藏著,若不是大戰獲勝,徐州平安,我等可未必喝得到如此好酒,機會難得,怎能不喝個痛快!”


    “元龍,你夠壞的!”鍾誌生鄙視道,“不過我喜歡,這酒啊,確實好喝!”


    “那是當然,對了,今日我來帶你去個好地方!”


    “什麽好地方?”


    “跟我走就知道了。”說著陳登就拉起鍾誌生出門而去。


    “喂,喂!別拉拉扯扯的,兩個大男人成何體統!”鍾誌生甩了甩手,擺脫陳登的牽引,說道:“什麽地方這麽好?需要如此心急!”


    “想知道嘛?”陳登故作神秘的說道,“偏不告訴你!”


    “你呀就賣關子吧,這麽早至於嘛?”


    “也是,說起來現在真的早了點,不如我們先去別處逛逛,等會再去。”


    “什麽!既然現在不能去,你這麽大清早跑來何為啊!”鍾誌生被鬱悶道了。


    “哎,我昨晚突然想到既然咋們一見如故,有個地方應該一同去看看,瞧瞧。”陳登伸出右手,搭住鍾誌生的肩膀,“好東西,兄弟應該一起分享嘛。”


    “喂,少做這種惡心的動作。”鍾誌生一臉嫌棄地拍掉陳登的手,眼睛一瞟,發現周圍賣早點的老伯,出門倒水地老婦,行走的路人看自己地眼神特別的怪異,而且不知不覺兩人的旁邊露出一片空地。


    暈,我倆不是你們想的那樣,鍾誌生心中呐喊道。


    “發什麽愣,走了。”陳登整個右手架在鍾誌生的肩膀上,遠遠看過去,像是一對情侶並行走在街上,不過這可不是21世紀,大家都習以為常的地方,這裏是三國,是一對夫妻這樣做都覺得不妥的地方,更何況是兩個男子,哎,真是世風日下啊,眾人紛紛不忍直視,露出不屑的眼神。


    陳元龍,你這是故意陷害我啊,鍾誌生甩開陳登的手,大步流星地閃人,一副我完全不認識你的樣子。


    “喂,公禮,等等我啊。”陳登看著迅速遠去的鍾誌生,不禁笑道,不就是逗逗你,用的了這麽緊張嘛,原以為你什麽都不在意,原來還是有怕的東西的,哎,我去,閃的這麽快啊,追......


    陳登氣喘籲籲地趕了上去,“公禮,至於嘛,一下子閃過兩條街,差點就跟不上了。”


    鍾誌生小心翼翼地左看右看,不理睬陳登。


    “放心啦,那些人怎麽會那麽無聊辛辛苦苦追上來,就為了看我倆。”陳登伸出手又想去碰鍾誌生肩頭,被鍾誌生一眼瞪了回去,悻悻地縮回手,訕訕地笑道:“好了,不碰你行了吧。”


    “元龍,雖說是兄弟,但這事你要實話實說,你不會真的是....”


    “你想太多了,我隻是逗你玩。”


    “真的?”


    “真的!”


    “你確定?”


    “你有完沒完.....”


    “啊.....不說就不說,幹嘛動手啊。”


    感覺時間還早,陳登帶著一臉不滿的鍾誌生開始隨意逛起了這徐州城,清早的徐州透露著一種朝氣,熙熙攘攘的行人,街道兩旁的商店大多都已經卸下木門,開始營業,不時還有幾條狗從跟前慢悠悠地溜過。


    “克明俊德,以親九族。九族既睦,平章百姓。百姓昭明,協和萬邦....視遠惟明,聽德惟聰....”鍾誌生停駐在一間木屋前,裏麵不斷傳來之乎者也的讀書聲,不,應給說是竹簡,雖說漢代已開始了紙的製作,但那時的紙粗糙僵硬,沒有得到廣泛的應用,大多文書仍是用簡牘,縑帛書寫的,直到魏晉南北朝時期紙才廣泛流傳,普遍為人們所使用,造紙技術也進一步得到提高。


    “元龍,此處為何?”


    “哦,此處乃是我徐州學堂。”陳登指了指木屋說道。


    “徐州亦有學堂?”鍾誌生疑惑道,“不是隻有穎川書院、水鏡山莊嘛?”


    “公禮所說的穎川書院、水鏡山莊確是天下聞名,不過各地也都有自己的學堂,隻是規模不大,名氣不顯罷了。”


    “原來如此。”穎川書院、水鏡山莊就像後世地北大、清華,前者出了戲誌才、郭嘉、旬氏叔侄等,後者出了諸葛亮、龐統、徐庶等,從而為世人所知,至於其他各地地學堂就像地方大學了,也就自己一方百姓知道。(漢代,董仲舒上“天人三策”,提出“願陛下興太學,置明師,以養天下之士”的建議,至此,天下紛紛建立不同的學堂,培養讀書人。)


    “其實這學堂本來隻是我陳家兒郎學習之用,隻是後來曹家、糜家等也送了人過來,才造就了如今的徐州學堂。”陳登感慨道。


    “真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啊!”


    “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公禮倒是妙語連珠啊,佩服佩服。”陳登拱了拱手說道。


    “在下隻是隨口說說而已,元龍不必當真。”


    “公禮過謙了,我觀公禮言行乃非常之人,日後必成大器!”


    “大器!是嘛?”鍾誌生從窗口默默地看著低頭讀竹簡的學生們,想起自己曾經也痛苦地爭紮在書堆裏,做試卷,背單詞,不覺一笑,現在自己不需要向他們一樣讀誦《禮記》、《左傳》、《易經》、《尚書》、《春秋》等,真是一種幸運那,不過若有機會,真想吞了那大不列顛,飛了英語,免得以後痛苦,不過這是後話,現在連個雄主也未找到。


    “公禮,公禮?”陳登拉了拉鍾誌生,雖然兩人相處時間不長,但是已經好幾次見到鍾誌生如此,雙眼無神,有時呆呆地沉思,有時邪惡地笑著,真是搞不懂啊。


    “無事,隻是有點觸景生情罷了。”鍾誌生微微轉了轉頭,說道:“時間差不多了吧,賣了這麽長時間的關子,現在應該揭曉了吧。”


    陳登看看天陽,覺得時間不算早了,說道:“公禮好奇,在下豈敢不從,且隨我來。”


    你個陳元龍,還不肯說,至於這麽神秘嘛,鍾誌生跟著陳登穿過街道,來到一條稍顯偏僻的巷子,長長窄窄的巷子裏是一排簡單地雙層木樓,每家樓前都還掛著兩盞燃燒殆盡的紅燈籠,周圍零零碎碎停著不少馬和轎子。


    陳登拉著鍾誌生興衝衝地來到其中一家猶顯氣派,熱鬧非常的店樓麵前,隨之而來的是“醉香樓”三個大字,難道陳登就是拉我來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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