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同,要不男人怎麽喜歡三妻四妾呢。”說著加快了節奏,把當年看老外a片的技巧,又結合道家養生的九淺一深施展出來。頓時身下的顧橫波雲鬢散亂,大汗淋漓,兩座肉鋒上下起伏,身體不由自主迎合著,好像要把李斌全吸進去。口裏不停叫著“啊、夫君、啊、夫君”。


    李斌再也受不了刺激,噴發而出,癱倒在她身上呼呼大睡起來。不知過了多久才睜開雙眼,看她大眼睛一眨不眨盯著他,疑惑道:“你怎麽不睡覺?”


    “王爺壓在身上睡不著,又不想打擾王爺睡意。”


    李斌忙翻身倒在她身側,心想這就是古人啊,現代女人早一腳把他踢下去了。嘴裏鼓鼓囊囊念“還是古美女好”疲倦之極昏昏睡去。


    第二天被叫門聲驚醒,門外一個道長說:“王爺、寇知府拜訪。”


    顧橫波一聽急忙爬起來:“王爺、被寇姐姐知道如何是好?”


    “怕什麽,天下人都知道也沒事,你先準備一下我去看她幹嗎?”


    一進客廳,寇白門露出狡黠的笑意盯著李斌說:“昨夜顧妹妹一夜未歸,隻怕是王爺金屋藏嬌吧。”


    “正是、昨夜與顧姑娘小酌,不想她醉酒在此過夜,至今還昏迷不醒。知府大人登門有何賜教?”


    寇白門聽出李斌不願她管閑事,便說“屬下來報,有幾個鎮步使不聽調遣,造成現在這模樣,特別是吳縣的鎮步使錢瑞,作惡多端,侵占良田眾多,帶頭違抗朝廷政策拒不交稅,還聯合其他鎮步使一起抗稅,王爺看如何解決?”


    “你想怎麽解決?以前是怎麽辦的?”


    “我派府典吏去勸說多次未果,如今一籌莫展還請王爺明示。”


    “你就沒想過殺一儆百,既然有作惡證據正好殺人立威嗎?”


    “殺人?我倒沒想過,都是衣食父母實在不忍心。”


    “江湖人稱你是‘女俠’看來是徒有虛名,不殺人怎麽立威?你是自古以來第一任女知府,碰到此事也不奇怪,但你現在是代表全國的姐妹們,多少雙眼睛看著你,如果因為你的婦人之仁被解職,天下的女人還有翻身之日嗎?”


    本來寇白門與柳如是瞎胡鬧圖一時之快,看看有什麽結果,沒想到真的給了官職,又意氣風發毫無準備,碰到事情手忙腳亂,更無意殺人立威。被李斌一說上升到一個高度,成了天下姐妹的榜樣,騎虎難下。


    在李斌的說服教育下,寇白門同意了殺吳縣鎮步使錢瑞,李斌讓她的府衙兵馬、人員不動,以免走漏風聲,親率親兵500名和兩個道長同寇白門一道趕往吳縣。為了防止引起民變,部隊在鎮外等到天黑後才悄悄摸進吳縣。


    錢瑞是前朝吳縣鎮步使,多年的官宦在前朝時欺壓百姓,霸占良田,貪汙腐敗,到了新朝還以為一樣可以為非作歹,占據一畝三分地當他的土皇帝。此時正躺在第九個十六歲的小妾身上,上下其手摸著嫩肉準備先挑起情欲,再行歡愉。


    院內幾十個家丁護院輪流站崗,各負其責,突然院門被撞開,院牆上跳下眾多士兵,一路與家丁廝殺,一路衝入內室抓獲了正準備行歡的鎮步使錢瑞。


    士兵前來報告在鎮外的李斌和寇白門,李斌說:“這時候該你揚威了,我就在此靜候佳音。”


    寇白門知道李斌不出麵就是給她樹威信,日後好管理各鎮的官員,便不說什麽帶著幾個親兵進入錢府。錢瑞被五花大綁跪在地上九個妻妾、小孩站在兩旁,見到寇白門大呼:“知府大人,這是為何?”


    “為何?你幹的事自己不知道?先押後。”接著在錢府搜出黃金八千兩、白銀百萬兩,珠寶十幾箱,房契、地契一大堆。九個妻妾見事不妙齊跪在她麵前,替錢瑞求饒,並說錢財是從娘家帶來的,請知府大人開恩,都是女人還有孩子今後還要生活,能否還給她們?


    寇白門從未碰到此事,見她們也可憐,往後的日子如何過,心裏有些鬆動。一個道長在旁邊說:“大人、王爺讓我轉告你不能心慈手軟,壞了大事。”一句話提醒了她,不再理睬錢瑞的家眷,專心查看罪證。


    第二天派士兵敲鑼打鼓,召集百姓當眾宣布錢瑞的罪行,斬首示眾,一顆腦袋落地百姓們嚇傻了,當了多年的父母官就這樣完了,一些受過欺壓的百姓齊聲叫好。寇白門當眾把錢瑞霸占的土地還給受害者,分給無地的農民。


    幾天後各地的大小官員都來知府拜見寇白門,表示願意服從知府大人的調遣,補足稅收,按照朝廷政策辦事。送的禮物堆滿了知府大院,倒教她為難了,問李斌如何處理。


    李斌斜眼看著她說:“你說呢?”


    寇白門這事明白,當即寫出告示:令送禮者全部拿回,以此為例,下次凡送禮者一律革職,嚴懲不貸。


    此事告一段落,寇白門心有餘悸,官場渾濁,以前隻是聽說如今親臨其境感觸頗多。“王爺、看來我還真不適合當官,都是些爾虞我詐、陽奉陰違的家夥,不如我在秦淮河上談詩撫琴來的痛快,再說我一個寡婦,將來什麽郎君能配與我?比我官大的且都是五六十歲的老頭子。”


    “那還不好說,你嫁給我不就行了嗎?”


    “王爺盡排遣小女子,你身邊有個柳妹妹,又添了個顧妹妹,我一個寡婦殘花敗柳怎能與他們相比,倒壞了王爺的名聲,再說我那兩個妹妹非恨死我不可。”


    當今社會王爺娶一個寡婦,李斌確實不敢,影響太大了,不能為了一個女人江山都不要了,但看寇白門成熟美女的模樣,心裏癢癢的,舍不得放棄,但古人都重名聲,想上她就要負責。


    “我的意思是寇知府嫁不出去,我便接了,當然希望你能嫁個如意郎君,雙宿雙飛。不過這知府重任還要扛住,有些事可以讓手下辦,不必親力親為,老子曾說‘無為而治’就是這個道理,起碼要任兩三年,幫助顧姑娘把海上貿易建立起來,之後如還未嫁便可到我身邊來嘛。”


    寇白門捂著嘴笑道:“王爺講話含沙射影,小女子聽不懂,王爺這份恩情小女子記下,當初與柳妹妹胡鬧惹下這多麻煩,也是罪有應得該報應,我就幹幾年再說,還望王爺多加恩惠,指點一二才是。”


    兩人互相試探,暗傳情愫之時,道長急匆匆進來說:“王爺前方來報,紅娘子部在江西大敗,請王爺速回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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