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裏一片漿糊,說實話,自從認識李麗這段時間以來,一直都是她在主動,我一直都是處於被動的地步,而且說句實話,她人挺漂亮的,也挺招人喜歡,但是她剛剛說愛我,我整個心一下子就融化了,心中暗自發誓,一定得好好對她。


    我抱著滿臉春色的李麗,覺得渾身燥熱,渾身上下似乎都有使不完的勁兒,李麗閉著眼睛撲在我身上,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微微的汗珠,她的香肩湊到了我的臉上,我聞了聞,一股淡淡的香氣湧入我的鼻孔,我他媽此時就覺得要窒息了,給我一個借口讓我上吧。


    正當我們纏綿在一起的時候,房間的門‘蓬’的一聲,豬哥粗暴的一腳踹開了房門,攬著越哥,倆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但是當他們一看到我們的姿勢,立馬眼睛直冒精光,然後幹咳了一聲兒就退出了房門。


    遭此變故,李麗臉上紅雲密布,跟熟透的蘋果一樣,真想讓人咬一口,她立馬推開我,坐在旁邊,雙手放在腿上,然後盯著自己的腳尖。


    “草!”我大罵了一聲,心中憤怒難當啊!尼瑪到手的鴨子就被這倆b給毀了,天亡我也啊!


    “額,那個啥,夏天,我先回去了,我明兒再來看你!”李麗甜甜的說了一聲兒,然後一蹦一跳的就走出了房門。


    我目送著她走出房門,看著她那一扭一扭的小屁股,胯下神器猛然抬起了高傲的頭,我拍了拍不爭氣的它,無奈的道:“時機未到,切不可‘操’之過急,忍忍吧!


    李麗走了,我也閑著沒事兒,就到樓下走了一圈兒,基本上沒啥事兒,一群人都是各玩兒各的,誰他媽沒事兒總打架呢!


    我走到門口,點燃了一支香煙,靠在一旁的燈珠上抽煙,剛抽了一口,濤子就從後邊兒拍了拍我的肩膀,怪笑著說道:“剛剛咋樣?感覺如何?”


    “感覺尼瑪,全jb被你們給破壞了!”我皺了皺眉頭,罵了一聲兒,心中十分不爽的說道。


    “嗬嗬,不扯犢子了,問你個正事兒!”


    “說!”


    “我們這就算出身社會了,媽的,這樣來錢也挺jb快的,但是裏邊兒風險太尼瑪大了,上午的時候,軍哥帶著我們去砍人,我們就看見他一刀一刀的砍著,跟他們砍豬肉一樣,砍得鮮血直冒,愣是把那人給砍了個8級殘廢,其實我就想問你,在這個圈子你準備混過久再退?”濤子看著我,眨巴眨巴眼睛,挺jb真誠的問道。


    “行了,別jb跟我說這些,等我們兄弟混到錢用不完的那一天,我們再退出江湖,到時候咱們也來弄個像模像樣的武林大會,再弄他媽個金盆來個金盆洗手!”我衝著濤子瞅了瞅,緩緩的說道。


    “行吧!就jb這麽幹!”濤子使勁兒點了點頭。


    這話也就我剛出來混的時候說說,但是當我們混到一定的時間過後,才他媽明白,這圈子就是一泥潭,你在裏邊兒蹦躂的越厲害,混得地位越高,這泥潭子就把你黏得越緊,所以你根本退不出來。


    晚上九點剛過,卡宴就迎來了一天生意最好的時候,卡宴的這些娘們兒真心不錯,白花花的大腿套上網狀絲襪,腳上踏著一雙高跟鞋,高端大氣上檔次,而且這些女的無比風騷,對著台子地下的一群尖叫的男人拋下了她們貼身穿著的小內內,引得下麵兒一陣尖叫。


    “你還別說,這女的還真有一套!”我衝著站到吧台旁邊兒的東子說了一聲兒。


    東子看了我一眼,呼啦了一把我的腦袋緩緩笑道:“嗬嗬,那當然,這些都是軍哥花大價錢請來的,表現不好怎麽能在這兒混?”東子抽了一口煙,看著場內的表演,沒有一絲驚訝,反倒有一些習以為常的感覺,我想了想也是,人家經常混跡這些場所的人,這點兒眼裏價兒還是有吧?


    淩晨一點多的時候,客人們也散得差不多了,服務員也開始收拾這一片狼藉,濤子又跑到小靜旁邊站著,然後齜著牙說道:“姐昂,你先前可是答應了我滴!”濤子說完還朝著小靜眨巴眨巴了他那雙眯眯眼。


    小靜對著濤子笑了笑,然後十分大氣的挽著他的手,緩緩滴說道:“我記著呢?隻不過我還沒下班呢?如果提前走了,軍哥會說我滴!”


    “沒事兒,小軍軍不敢說你滴,回頭我和他說話,咱們走!”濤子說完就摟著小靜,一步三晃的離開了卡宴。


    我一時間心中百感交集啊!這濤子變得太尼瑪快了,這才出道幾天啊?就他媽學會嫖娼了:“世態炎涼,人心腐敗啊!”我長歎了一聲兒,雙手背在身後,緩緩向著二樓去了。


    剛走到二樓門口,門口倆漂亮妹妹十分有眼裏價兒的低頭叫道:“天哥!”


    “恩!”我裝作十分老成的樣子背著手,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臨走之際,我還學著電影裏邊兒的大哥,在他們的大腿上摸了一把,真他媽的滑啊!


    但是當我走後,倆女的就開始嘀咕了:“唉!你看著小孩兒,才多大呢?就出來混社會!”


    “你別jb管,反正人是軍哥麵前的紅人,咱伺候好就是了!”


    “說不定他還是個處兒!”


    “嘻嘻!”


    .........


    我走進房間,裏邊兒金碧輝煌的,裏邊兒一片全部都是玩兒牌的,吵嚷震天,一群人紛紛圍著桌子,手裏攥著大團結,眼珠子猩紅的盯著桌上的大小。


    我點燃一支煙,靠在一旁的桌子上盯著裏邊兒,我四周瞧了瞧,沒瞧見彪子和巨偉,也不知這倆貨死哪兒去了,玩忽職守,可他媽是大罪。


    看著周圍一切的一切,我以為混社會就這樣看看場子,處理點鬧事兒的就他媽行了,遠沒有人們口中,或者古惑仔裏邊兒那麽危險,有那麽一刻,我曾想要一直在這個圈子混跡一輩子。


    但是接下來,一場突如其來的事兒給我弄懵了。


    淩晨兩點過四分,我兜裏的電話突兀的響了起來,我拿著國產機,按下接聽鍵,十六個超大音量的喇叭立馬吼了起來:


    “阿天,你他媽快來,我跟小靜在龍華街被人給堵了!”電話裏傳來濤子急切的聲音,裏邊兒嘈雜無比,不時還傳出女人的尖叫。


    “怎麽回事呢?”我問道。這時候,彪子跟巨偉倆貨也他媽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了,正從邊兒上聽著呢!


    “我他媽怎麽知道,你他媽再不來我他媽就要駕崩了!”濤子大罵了一聲兒,就把電話給掛了。


    “草,求救的比救人的牛b多了!”我也罵了一聲兒,然後把電話扔進了兜裏,就朝著樓下走去。


    “唉!幹嘛去啊?”彪子傻乎乎的問道。


    “唉!你這個傻b,抄家夥,幹仗去!”巨偉無奈的掏出電話,就開始吹號子了。


    淩晨兩點十分,一輛金杯車停在卡宴的門口,裏邊兒載著我,豬哥,巨偉,彪子還有越哥跟王雙,我開著車,車子嗡的一聲兒就他媽朝著龍華街衝了過去。


    豬哥依舊是從旁邊拿出一個帆布包,拉開口袋,從裏邊兒拿出一把刀就塞到了身上,畢竟這會兒是屬於嚴打時期,快過年了,有些人也他媽需要點過年盤纏,為了完成目標,啥jb人都往裏弄。


    大約開了十來分鍾,我一腳刹車停在了路邊兒,而離我們不到十米處三輛寶馬x6停在路邊兒,濤子正和一群人扭打在一起,旁邊還有一群人在小靜的身上動手動腳的。


    我拿著刀就下了車,就朝著前邊兒衝了上去,十來米的距離很快被我衝過,我舉著刀就朝著一個人的肩上砍了下去。


    “幹他娘的!”我大吼一聲,刀一下子就砍到了那人的肩膀上,那人叫了一聲,就倒在了一邊兒,濤子也反應過來了,一腳踹開一個人就站了過來。


    豬哥他們也跟了上來,兩幫人對峙著,小靜站在中間不知所措,;臉上湧現出一片迷茫。


    “喂,你他媽誰啊!信不信老子弄死你?”那群人隻站出來了一個年輕的平頭男子,臉上掛著一根大金鏈子,十足的爆發富。


    “你從路邊兒弄我兄弟,你說咋jb回事兒?”我強忍著胸中的怒意,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道。


    “你挺牛b唄!”男子手中接過了後邊兒人拿過來的一根棍子,指著我的鼻子反擊道。


    “牛尼瑪!”我沒有再與他多說,舉著刀一下就砍在了他的爪子上,然後一腳就給他踹開了。文子是我們心中永遠的痛,我們不能容忍我們身邊任何一個兄弟受欺負,若是這點都做不到,我們他媽的也不用混了。


    “啊!”男子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捂著手腕子嘶吼了起來,看著他那血淋淋的手,我他媽竟然沒有了一絲懼怕,反而有了一絲興奮。


    對方的人很快反應了過來,立馬從車裏拿出了家夥就奔著我們衝了過來,我們七個,對麵兒十多個,就這樣他媽的幹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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