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一個光頭的大胖子,舉著一個鐵棍子就朝著掄了下來,我往旁邊兒一閃,躲了過去,接著豬哥舉著棍子一下就幹到了他腦袋上,直接給他幹翻在地。


    濤子舉著刀耗住一個人的脖領子,紅著眼,使勁兒的朝著他的肩膀上砍了下去。


    ‘啊’那人慘叫了一聲,倒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肩膀與脖子的結合處翻來覆去的嘶吼著,鮮血噴灑了一地。


    雙哥膀大腰圓,身高體重都他媽是我們團夥裏最達標的,戰力驚人,掄著鎬把子就朝著一個人的腦袋上幹了下去,那人幾乎都沒有任何其他的動作,挺jb淡定的倒在了地上。


    “草尼瑪!”其中一個人突然掏出雙管獵槍,這種槍殺傷力不大,但是他媽的殺傷麵積大,裏邊兒全部灌的小鋼珠,一開槍,呈扇形噴出來,躲都躲不了。


    ‘嘣’的一聲兒,雙管獵槍槍口裏吐著火舌,接著便是無數的的鋼珠子奔著我們飛了過來。


    聽見槍聲,我們還是挺害怕的,紛紛捂著腦袋趴在了地上,但是人他媽怎麽有高速旋轉的子彈快?我他媽就感覺左腿一麻,然後便是深入骨髓的痛覺,疼得老子冷汗直冒,彪子和巨偉也他媽叫了倆聲兒,不想也知道,肯定被幹中了。


    我低頭一看,我的大腿處緩緩流出了鮮血,我從襯衣上撕下一塊布,把大腿纏了一圈兒,我不想沒被嘣死,而失血過多而死。


    ‘啪’的一聲,雙哥舉著鎬把子一下子砸在了拿槍男子的手腕上,然後一把奪過獵槍,接著又是一鎬把子砸在了那個男子的腦袋上,看到這個男的,我他媽才知道啥叫經打,這個男子腦袋上破了一個大口子,起碼得一個雞蛋那麽大,血幾乎是噴出來的,但是那個男子仍然十分的清醒,還是出於求生的本能捂住了自己的腦袋。


    男子掏槍的這一幕,震懾住了所有人,對方的人都他媽慫了,站在原地睜大了眼睛看著場中央雙哥暴打男子的場景,沒有一個上前來說句話的。


    “行了,別他媽打了,別jb給人幹死了!”我強忍著大腿的傷痛,一瘸一拐的走到了雙哥邊兒上,勸誡道。我他媽有些害怕雙哥把這人給弄死了,那個男子就死死的保持一個姿勢,如果這樣下去,不出兩分鍾,人鐵定得死,而且這些家夥穿金戴銀的,又開著寶馬車,看樣子家裏不是有錢就他媽有勢,如果萬一雙哥一個不小心把人給幹死了,那我們就他媽麻煩了。


    雙哥沒搭理我,舉著雙管獵槍死死的抵在那個男子的頭部,嘶吼了起來:“你他媽還牛b不?”


    男子沒說話,依舊是那個姿勢,但是看他胸膛的起伏已經急促了起來。


    雙哥紅著眼,然後舉著獵槍就對準了他的咯吱窩,‘嘣’的一聲,槍響了。


    ‘啊’,男子慘叫聲響徹夜空,嘶吼的聲音重重的撞擊在我們每一個人的心裏。


    說實話,能拿刀砍人對於現在的我們已經很不容易了,但是雙哥拿著槍沒頭沒腦的就他媽敢嘣,我是真不清楚是他怒火到了遏製不住的地步,還是他已經破膽成功。


    男子不停的慘叫著,獵槍裏噴出的幾十顆鋼柱全部幹在了他胳肢窩的肉裏邊兒,咯吱窩裏邊兒一片血肉模糊,肩膀跟胳膊連著的那根骨頭已經塌陷了下去,血緩緩流出,浸濕了身體胳膊處的衣服流了一地。


    雙哥扔掉了獵槍,坐在了地上,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我們看不見他的臉,但是我能感覺到雙哥現在一定很害怕。


    男子沒了聲兒,不知道是昏了還是死了,全場一片寂靜,就他們聽見呼呼的風聲兒刮過的聲音。


    “你他媽瘋了,這樣會死人的!”豬哥一把抓住雙哥的膀子,雙眼紅紅的,突兀的吼了起來。


    “快jb走,不然待會兒警察來了誰他媽都跑不了!”我使勁兒搖了搖腦袋,強迫自己的腦袋清醒著,今天他媽的一切都太給力了,小心髒都他媽有些受不了。而且對麵的人也有些反應了過來,都圍在了男子的身邊拿出了電話不停的嘀咕著。


    “走!”我一瘸一拐的拖著受傷的腿坐到了車上,其他人也跟著上來了,我正準備開車呢?才他媽發現一個問題,我自己腿受傷了踩不了離合器。


    “草,你們誰他媽會開車呢?”我扯著嗓子問了一句。


    “沒jb人會開!”豬哥淡淡的回了一句。


    “草!”


    沒辦法,這群牲口都不會,我隻能自己開,而且後邊兒的人是他媽一顆定時炸彈,指不定多久警察或者他們的人就來了,到時候想走都走不掉。


    我忍著腿上傳來的劇痛,換到2檔後,大腿上的血流得厲害,實在沒辦法了就隻能光踩著油門往前跑了,這段隻跑十多分鍾的路程,我他媽愣是開了半個小時才開到。


    把車開進停車場,越哥把車子清理了一下後,然後我就打著車到了離卡宴比較遠一點的一個藥店包紮傷口,傷口已經結痂了,裏邊兒的鋼柱扣不出來,隻能做手術,我們不敢去大醫院,隻能讓那個醫生給我弄,開始那醫生死活不給我們做手術,說自己地方小,沒那麽的東西,後來我們多給了他一些錢,他才給我們做。


    彪子被幾顆珠子幹在了胳膊上,巨偉被幹在了肚子上,還好都他媽不嚴重,四點多的時候,都弄完了,我們站在醫院門口就準備打車回去。


    “這事兒咱們不能告訴軍哥,不然他知道了肯定得扒了我們的皮!”彪子齜著牙,表情很痛苦的說道。


    “肯定不能啊!而且直覺告訴這次的事兒很大,要是告訴他就完了!”雙哥沉默了半天,才說了一句話。


    “你還jb好意思說,剛剛你他媽衝動個啥?把人給嘣死了怎麽辦?草!”豬哥罵了一句,眼珠子瞪得老大。


    我見氣氛有些尷尬,然後拍了拍豬哥的肩膀說道:“行了,別jb墨跡了,事兒都發生了,說啥都沒用,咱們最近嘴巴都嚴實點,也少出門,回去都好好休息明天還他媽得工作呢!”


    “不是,我就想知道濤子你咋跟人這麽大仇恨呢?還整滴這麽狠?”越哥瞪大了眼睛看著濤子,緩緩問道。


    “我跟小靜從路上走著,碰見他們了,然後他們要摸小靜,就幹起來了唄!”濤子挺jb無辜滴說道。


    “走吧走吧!”別瞎比比了,我罵了一聲就朝前走了。


    我們打車回到了卡宴,我們怕遇著軍哥,就從後門兒溜進去的,索性沒遇見,我們幾個就回到自己的房間準備睡覺。


    我看了看時間,五點多了,累得要死,但他媽睡不著,大腿上傳來的疼痛如同潮水一樣,一波一波的刺激著我的神經,我翻了個身,靠在床頭上點燃了一支煙,心中思緒萬千,我不得不說,我們的成長太快,開始砍人,學會了砍人,就他媽直接動槍了,而且是在他媽年關前嚴打的時候,我心裏微微有些擔心,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告訴我,這事兒沒這麽簡單。而且軍哥他們這個組織的人都是心懷鬼胎,明麵兒上他是沒啥,但是暗地裏給你使絆子卻他媽也說不準兒。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睡著,緊繃的神經漸漸放鬆。


    而與此同時,被雙哥嘣的那個人也被送到了醫院,醫院給的結果是手臂能保住,但是骨頭茬子已經給嘣碎了,留著也是一擺設。


    就是因為雙哥這一槍,徹底嘣碎了我們的平靜,滿城風雨,血腥之路,此時已經布置好了一切,就等著我們踏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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