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帶著大墨鏡的男子,剛一靠近金杯車,我猛地一把推開車門,撞在其中一個男子身上,然後舉著刀就朝著他腦袋上砍了下去。


    遇見這樣的情況,我也隻能下死手了,人家百萬豪車都不顧,為了弄我們,直接撞在破金杯上,你說人家是安得什麽心?


    男子臨危不懼,身子被車門狠狠的一撞,後退數步,接著立馬舉著軍刺穩穩的架住我的刀,我他媽就感覺虎口一麻,然後他一把就耗著我的脖領子,就給我拽下去了。


    男子沒有絲毫猶豫,舉著軍刺就朝著我的脖子上紮了下來,我看著泛著寒光的軍刺,離我的脖子越來越近,心中一下子也就不怕了:媽的,死就死吧!十八年後老子還是一條好漢!


    正當我閉著眼睛等死的時候呢?就聽見我麵前傳來‘當啷’一聲兒,然後就是一聲悶哼,我整個人也從男子的手中脫落,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我緩緩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雙哥那滿臉絡腮胡子的臭臉,齜著牙對著我笑呢。


    “草,你笑個jb!”我十分不爽的看著他的臉,強忍住嘔吐的欲望,緩緩說道。


    “是啊!我是笑jb,還他媽是這麽大根jb!”雙哥衝著我笑了笑,淡淡的說道。


    “小心!”我一腳踹開雙哥後邊兒一個人,然後把雙哥拉到了一邊兒,接著我對著雙哥笑了笑:“一人一次,扯平!”


    其實我剛剛踹出的那一腳,我踢在男子的肚子上,但是給我的感覺就像是踢在鋼板上一樣硬,弄得我腳尖還有些生疼。


    豬哥他們此時也慢吞吞的下了車,大步走了過來,提溜著手裏的家夥,死死的瞪著對麵五人。


    “你們他媽的誰呢?瘋狗是不?逮誰咬誰?”豬哥攥著刀,咬著牙,一字一頓的問道。


    哪知黑衣墨跡男根本沒搭理豬哥,五個人,統一的舉著軍刺就朝著我們衝了過來,看樣子是練過的,訓練有素,還可能是高手。


    男子舉著軍刺就朝著我們的死命處紮,擺明了是奔著要弄死我們來的,我們雖然是比較嫩的柿子,但是也不是誰都能夠隨便捏的。


    對麵五個,我們七個,人數上我們還是比較占優勢,其他的就砍戰鬥力了。


    一個男子猛地朝著豬哥紮了過來,豬哥一側身,一刀砍在他手腕子上,男子手中的軍刺啪的一聲就掉在了地上,我立馬彎腰撿起軍刺,然後一把拽住男子的脖領子,舉著軍刺就衝著男子的臉上紮了下去。


    ‘噗嗤’,泛著寒光的軍刺輕鬆的切入男子的腮幫子,狠狠的捅進了他的口腔,男子臉上全是痛苦的表情,眉毛和眼睛扭曲到了一起,嘴裏還嗚嗚的發出喊聲,眼眶子裏疼得淚水都出來了。


    豬哥舉著刀,沒有絲毫猶豫舉著刀對著他的腿就是一通亂砍,男子被我耗著脖領子,軍刺還停留在他的口腔內,他不敢有絲毫異動,不然他的嘴巴會變得更大。豬哥砍了起碼得四五刀才停下來,鮮血濺了我一臉,熱乎乎的。


    “草,我們是在混社會,不是他媽的拍恐怖片,行不?”我耗著男子的領子按在地上,對著豬哥皺著眉頭,緩緩說道。


    豬哥沒搭理我,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就跑旁邊兒幫忙去了,我正尋思著放開男子也去幫忙呢?結果我肚子上就傳來一陣劇痛。


    我低頭一看,男子握著一把卡簧刀,刀身已經沒入我的小腹,鮮血浸濕了羽絨服,緩緩流出。


    ‘啊’,我悶哼了一聲兒,看著男子帶著墨鏡的臉龐,心中湧起滔天怒火,老子對你已經夠留情了,你他媽還敢拿刀紮我。


    “草!”我怒吼了一聲兒,強忍住小腹傳來的劇痛,手上的力度也大了起來,軍刺在他的口腔內部旋轉了整整三百六十度。


    ‘嗚嗚’男子全身顫抖著,手已經鬆開了卡簧刀,死死的攥著我握著軍刺的手,嘴角鮮血大量湧出,其中還夾雜著一絲絲誕水。


    ‘噗嗤’,我一把扯出插入男子腮幫子的軍刺,頓時噴出一道鮮血,其中還夾雜著幾顆白花花的牙齒,男子渾身又是一顫,然後就不動了,任口中的鮮血橫流。


    我皺著眉,強忍住小腹的劇痛,扶著金杯車緩緩站了起來,我低頭看了看肚子,卡簧刀還停留在上邊兒,鮮血流得不是很多,我本來還想學電影裏的情節,一把將刀拉出來,但是我的手剛一觸碰到卡簧刀,小腹就傳來一種撕裂般的劇痛,一跳一跳的,讓我十分果斷的放棄了學硬漢裝b的機會。


    我靠在金杯車上,右手捂住小腹,強忍著自己身上的劇痛不讓自己倒下,我現在就他媽算一殘血,任何一個小兵輕輕碰我一下,我他媽就直接回城見閻王了,所以我十分明智的選著站在原地不動,欣賞著其他人精彩絕倫的戰鬥。


    我們這個團夥裏,頭號戰犯就數王雙這貨了,他拿著一根兒鎬把子,奔著一個男子的腦袋上就幹了下去,男子後退一步,麵不改色的舉著軍刺就架住了鎬把子。


    ‘當啷’一聲,鎬把子與軍刺的碰撞,發出了刺眼的火星子。


    男子以為他可以接住雙哥的這一下子,但是他錯了,男子欺負欺負我們這樣兒的可以,但是遇見雙哥這樣的一米八多的猛漢,他不能有絲毫的輕敵,所以,他得為他的輕敵付出代價。


    鎬把子以無比強勢的姿態狠狠的砸在了男子的軍刺上,是碰撞了一下,停留了一下,也他媽擦出了火星子,但是雙哥的力道難道僅僅就隻有這點麽?鎬把子繼續向下,男子軍刺吃力,軍刺一歪,鎬把子順勢而落,狠狠的幹在了男子的腦袋上。


    ‘蓬’的一聲兒,鎬把子剛一接觸到男子的腦袋,男子就發出一聲慘叫,接著男子的頭頂便噴出一股血泉,鮮血就他媽跟下雨似的,噴得周圍的人一臉都是。


    男子‘蓬’的一聲,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嘴裏也開始吐血,臉色蒼白無比,沒過多大會兒,眼珠子就翻成白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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