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陽光灑在詩晴潔白的麵龐上,臉頰那如初綻芙蓉暈染的緋紅,為她更添了幾分三月春光好般的嬌媚。


    重錦看得入迷,很想一口咬下去,更想扒了詩晴的衣裳,看看衣料掩映下的肌膚,是不是和露在外麵的臉頰脖頸一樣美好。


    狡猾的重錦知道,再進一步下去,詩晴羞惱了,接下來的陰謀就不能得逞了。


    為了後麵的好處,重錦深深地吸了口氣,生生忍住勃發的衝-動。


    哄得詩晴換上衣裳,陰謀初步得逞,重錦不給詩晴再次拒絕的機會,拉起詩晴就往馬棚跑。


    “重錦哥哥,你放開我,我不去。”詩晴一路叫嚷,被重錦挾上馬背出了府,情知再抗議無效,詩晴懊惱地不再呼叫。


    從小一起長大,三個哥哥裏麵,詩晴最沒辦法的,就是重錦。


    重華跟上輩子的方彥臻一樣,像木頭疙瘩,詩晴說什麽就是什麽,從不反駁,哪怕詩晴說豬會飛,他也會堅決表示相信。


    他這麽對詩晴一味遵從無不照辦,重錦和重秀的壓力便大了許多。


    兩人開始是向重華學習,唯詩晴馬首是瞻,這個對他們難度不大,可經過一段時間的對比後,他們便發現,重華拍詩晴馬屁的功夫,那是與生俱來的,妥貼燙心,兩人向他學,是死路一條。


    重秀鬱悶不已,又不敢與重華過份肉搏,詩晴每次知道他們肉搏,也不勸說,隻是顰著眉幾日鬱鬱寡歡,並且拒絕見他們三個。


    這可比一陣悶棍狠命揍還要人命。


    不能肉搏重秀就拿自個兒出氣,找聶遠臻學習武藝,風裏來雨裏去練,多年下來,竟意想不到地練成高手,一柄軟劍使得虎虎生風。


    風吹日曬多了,肌膚成了古銅色,隨意抬臂時,隆起的臂膀肌肉,還有像銅牆似的胸膛,都讓重華和重錦到到壓迫。


    不過,他們總能顯得從容自若,硬撐著沒流露一絲一毫害怕。


    重錦底氣還是足的,他有醫術,重秀武功再好,禁不住他悄無聲息的一包迷藥。


    重華則不同,為不被重秀比下去,他苦攻詩詞歌賦,每日一篇美人詞讚美詩晴。


    重錦暗暗鄙視他,他不動聲色行動著,想方設法增加與詩晴獨處的機會。


    “小晴,射獵前,咱們先下河裏捉魚蝦好不好?”馬兒經過怒江要上山時,重錦勒住韁繩。


    “怎麽捉?水那麽深,能成嗎?”詩晴看著翻滾的浪花,有些驚怕。


    “山裏有山澗,咱們到小溪裏捉。”重錦悄聲說,眸子閃上詭計得逞的笑意。


    他每每能讓詩晴隨他的意,可不是靠胡來,那是有小計謀的,比如在看起來無法玩兒的怒江提出玩耍,詩晴首先擔心的是安全問題,他再轉個彎兒,安全問題解決了,詩晴自是不會再反對。


    有山就有水,重錦事先來過,裝模作樣找尋著,不多會兒,便帶著詩晴來到一處山澗邊。


    水流不深,清澈明淨,陽光從枝葉的縫隙落下來,影影綽綽,搖起粼粼碎金,叮咚的流水聲聽起來更顯清幽。


    “沒帶衣裳,褲子濕了沒得換。”詩晴看著清淩淩的山澗水眼饞。


    “水這麽淺,把褲子往上拉就成了。”


    重錦體貼地上前幫詩晴挽褲腿,這身衣裳的用處他算得好好的呢,燈籠狀褲子底下腳腕上有綢布結,解開綢布結往上挽到膝蓋上,再係上綢布結,裙子本來就是短裙,下水也不怕濕著。


    詩晴生得好,小腿纖巧勻稱,跟清晨花瓣上的露珠兒一樣,純淨瑩潤,重錦雙手微微顫抖,指尖無意間在上麵輕輕擦過,刹時嗓子幹啞血流激湧。


    怕詩晴發現了要回家,重錦強忍著,若無其事站起來,笑道:“你先下水玩會,我去拿工具。”


    詩晴雖然乖巧,自小和男孩子一起長大,骨子裏也有野性,跳進水裏樂嗬嗬追逐魚蝦玩兒。


    重錦準備了竹簍魚兜等捕魚器具了,拴在馬側。


    底下那物脹痛得總軟不下去,重錦雙手觸到魚簍時,斜了一眼詩晴,見她玩得正好,腳下悄悄移動,來到馬兒的另一側。


    襠部有些點點濕意,怕整個弄髒了給詩晴發現,重錦借著馬身的掩護,輕輕地把褲子往下半褪。


    脫了束縛的凶器彈跳著,重錦有些苦惱的看著自己的物件。


    那東西太大太為凶猛,重錦異常苦惱。小晴那麽纖巧,這東西放進她那裏,會不會弄傷她呢?


    其實他是學醫之人,清楚著隻是前戲做得好,潤滑足夠,做時不要太粗暴,便傷不著小晴,可每次看到時,還免不了顫顫驚驚。


    三兄弟自小摔跤爭鬥,大了仍沒什麽避忌,重錦很羨慕重華和重秀粉嫩可愛的鳥兒。


    握住巨器上下移動時,重錦的眼光不時饑渴地看水裏嬉戲的詩晴。


    風輕雲清,草秀花豔,周圍如此美好,重錦真想把詩晴辦了。


    不行!重錦摔摔頭,他想像著,把小晴辦了後,小晴痛得不停哭叫,然後自那後不再理自己的場景,那他可受不了。


    重錦越想越難受,鼻子酸酸的,眼淚控製不住就流了下來。


    對怪它,沒事長那麽凶猛做什麽?重錦對自己的凶器恨得咬牙切齒,手指狠狠地捋了幾下,疼得齜牙。


    痛便痛得厲害,那股邪火卻更旺了,重錦噎下一口氣,閉了眼,手指猛力動起來,抽動愈急,須臾,腰腹也跟著手指挺動,那火燙的物件脹到了極處,竟有小手臂那麽cu大了。


    “重錦哥哥,你快來呀。”詩晴朝重錦招了招手,清脆脆喊著。


    重錦手一抖,心驚膽顫,一時間血脈逆衝,濁-液噴濺而出。


    一股細小的水流落到馬鬃毛上,冒著騰騰熱氣,重錦腰膝酸軟,汗水濕透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嘴唇張開又急忙合上,把悶吼壓抑在震動的胸腔裏。


    消滅掉贓物,重錦提上褲子,再三吸氣,方解了捕魚具朝小山澗走去。


    “解個東西要這麽久,重錦哥哥是不是變笨了?”詩晴刮臉羞羞,重錦麵上還紅著,嬉笑了一聲,怕自己手上帶著腥味兒,把魚具扔給詩晴,先洗手消滅罪證。


    “啊!”一個眼錯不見,詩晴把手伸進魚簍裏,傷著了。


    竹簍外麵與普通魚簍無異,裏麵收口脖頸處許多倒插的竹片,削得細細尖尖,詩晴眼睛看著重錦,手伸進去後又往外縮,竹片還沒攔截魚蝦,倒先紮上她了。


    “慢點別動,我來。”小心翼翼把詩晴的手從竹簍裏扶出來,看著上麵點點傷痕,重錦心疼得剮心割肉,捧起詩晴的手,不假思索便拉到唇邊吮-吸傷口。


    他的唇很熱,口腔裏濕潤潤的,像有細小的小東西從重錦吮-吸的地方往身體裏鑽,詩晴有些兒躁熱,後來,被吮的地方微微發麻,漸漸地,整個手臂,直至整個身體,都被異樣的麻-酥充斥。


    詩晴身體微微顫著,悄悄抬眼看重錦。


    重錦眼神專注,眉眼慣常的自信和張揚,陽光從頭頂照射下來,淡淡的金光在他俊朗深刻的容顏上留下閃爍的異彩。


    詩晴臉頰緋紅,一雙眼不知往哪放,垂下眼簾時,卻見重錦的騎馬裝襠部高高支起,登時熱液上湧,尷尬萬分。


    竹片紮的不深,淺淺的血口子,吮了幾下血便止住了,重錦舍不得放開,吮著吮著,下麵硬邦邦杵起來,脹得快要裂開唬得他六神無主,死命屏氣想讓那物冷縮下去,想讓它小,它偏就越大。重錦更加無法動彈,耳中忽聽得詩晴急促的氣息,猛想起詩晴跟著自己學醫,男人身體的變化醫書上介紹的清楚著,不由又愧又驚,慌忙鬆了詩晴的手,臊著臉道:“你歇會兒,我到山裏尋止血藥草來給你敷敷。”


    重錦慌慌張張的,眼睛也不看路,一頭撞上一棵大樹,身體趔趄,眼前金星閃爍耳朵嗡嗡響,也不敢停下揉額頭,急忙往林子裏鑽。


    詩晴怔怔看著他的背影消失,緊咬著唇在山澗邊坐了下去。


    水裏魚蝦嬉戲追逐,詩晴想起醫書裏介紹的,明白剛才重錦生了什麽心思,窘得快死過去,胸腔裏卻熱辣辣地像火苗燒心。


    腦子裏亂亂的成一團漿糊,翻來覆去想的都是重錦高高鼓起的襠部,想甩開卻隻無論怎麽努力都甩不開。


    “三個哥哥裏麵,是不是隻要重錦哥哥好了?”詩晴輕歎一聲,想起重華重秀,頭疼得要命,剛才還躁動不安的身體,瞬間冷卻下來。


    隻要重錦,太對不起重華和重秀了。


    水麵泛起一個一個水泡,詩晴愣看了半晌,忽覺有涼浸浸的小東西鑽入了自己的脖頸中,伸手一抓,指尖一片濡濕。


    詩晴後知後覺發現,水麵的那一個個水泡是雨點。


    原來還高掛空中的太陽已不見了,烏雲越積越重,沉沉地堆壓在天邊。一聲悶雷響過,小雨珠瞬間變成大雨點。


    看樣子,馬上會下傾盆大雨,怎麽辦?衣裳都淋濕了可怎麽回城?


    詩晴把眼四處瞧了瞧,唇角微揚,輕快地朝重錦剛才撞上的那棵大樹走去。


    那棵大樹身粗枝壯,樹頂枝葉茂如華冠,別的地方都濕了,獨它枝葉遮擋的地方幹淨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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