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姬氣死了,她把腰帶扯開,係上了扣子之後才重新綁上腰帶,看到玉錦欠偏的笑容,魏文姬粗魯地踢了玉錦一腳,喝道:“滾開!”


    玉錦嗬嗬地直笑,笑聲傳出車廂之外。


    ——


    魏文姬和太子完婚的消息很快傳到京城各處,原本人們都不看好這兩個人,一個殘疾懦弱,一個癡傻,兩個極品呆在一起,就成了無極極品,但是,自從大家知道魏文姬並不醜陋,還長得一張絕色的臉孔,太子愛民,為民染上瘟疫等等事件後,人們是由衷地祝福他們兩人。


    目前,太子還在回京的路上,聘禮和成親的事宜皇後回宮後已經命人辦理,大家對這場婚姻都樂見其成,唯有淩龍蕭回到府後,就開始賣醉。


    自從上一次陳貴妃帶著鬼影闖入淩龍蕭的書房後,淩龍蕭就在書房的四周埋下了暗衛,當他喝完兩壺酒時,書房外響起了打鬥之聲。


    “誰在外麵?”淩龍蕭對著書房外喊。


    燕一閃身進了書房,對淩龍蕭說道:“是貴妃娘娘!”貴妃娘娘身邊的那個黑影武功高強,他們的暗衛都不是他的對手,時間一久,他終究可以闖進書房。


    淩龍蕭的臉色一黑,對外麵說道:“讓他們進來。”


    淩龍蕭的暗衛退下之後,陳貴妃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看到淩龍蕭呆在書房裏賣醉,她氣不打一處來,淩龍蕭臉上的落寂刺激了她,她憤恨地責問道:“今天在禦書房明明有機會打殺魏豪君,你為什麽要放過這次機會?”


    淩龍蕭淡淡地撇了她一眼,繼續喝著他的酒。


    陳貴妃看到淩龍蕭不理會自己,上前搶下淩龍蕭的酒壺說道:“淩龍蕭,母妃在跟你說話!”


    淩龍蕭諷刺地一笑,看進陳貴妃的眼神深處,黯然地說:“為什麽把本王這邊的消息告訴他聽?”他正奇怪這些年來,他怎麽就翻不出父皇的手掌心,原來身邊出現了一個細作,一個讓他異想不到的細作。


    陳貴妃一怔,掩飾著不自然說道:“他可是你父皇,怎麽就不能知道你的消息了?我告訴他你的優點,還不都是因為想讓他看到你的優點,多了解你一點,讓他知道,你,才是他的兒子中最優秀的一個。”


    “哈哈哈!”淩龍蕭諷刺地大笑,女人都是那麽天真,她知不知道,他越優秀,死得就越快?


    “你笑什麽?”看到淩龍蕭笑得淒涼,陳貴妃有些壓抑。


    淩龍蕭同情地望著陳貴妃,緩緩地對陳貴妃說道:“那個人一直想除掉本王,不管本王有多麽優秀,都是他的眼中釘,本王這次去淮陽也遇到了刺客,而刺殺本王的人就是肖雪蓮,你知道肖太尉是誰的人嗎?他想扶持的人並不是太子,也不是本王!”


    陳貴妃震驚得後退數步,她不相信,她不相信她深愛的人想殺她的兒子,她的兒子可是他最優秀的皇子啊。


    “別再想從我這裏打聽任何消息,沒有你的支持,我也一定會拿到那個位置。”淩龍蕭說完,便走出了書房。


    陳貴妃身子一軟,猛然癱坐在地上,鬼影鬼魅的身影憑空出現,灰色的殘影一閃,淩龍蕭的書房裏就失去了陳貴妃和鬼影的影子。


    ——


    林瑩坐在妝台前靜靜地凝視著自己的容顏,平靜的眼眸裏蘊含著讓人道不明的深幽,許久,璃的身影在她的身後出現。


    “怎麽樣?”林瑩淡淡地問道。


    “魏小姐身邊總有高手護著,我們的人近不了身,屬下曾經利用過情報網查過她,而她的消息就像有一張護網把她給罩住,把她裹得嚴嚴實實。根本探查不到她半分,從種種跡象表明,她根本不傻,反而很聰明。”璃道。


    “嗯,知道了!”林瑩依然是淡淡地回話,這件事情在她的預料之中,並沒有讓她覺得奇怪。


    璃看著林瑩纖瘦的肩膀有些心疼,他放鬆了一下語氣問道:“我們接下來怎麽辦?”


    “注意所有人的情況,靜觀其變!”林瑩開始上妝說道。


    “是!”璃退了下去。


    ——


    華佗神醫入京,皇上設宴款待,林瑩早早就準備好了,酉時剛過,林瑩就已經入宮。


    此時,魏將軍府內,魏文姬和玉錦正在爭議:


    “玉錦,你在搞什麽飛機?”魏文姬咬牙切齒地問道,原本碧羅已經給魏文姬畫好了妝,梳好了鬢,卻被玉錦上前把妝擦掉,把發鬢解掉,弄得她像從地獄裏趴起來的惡鬼。


    玉錦不知道飛機是什麽,想也知道並不是什麽好話,他嫌惡地說道:“畫什麽妝,難看死了!”


    難看?魏文姬深吸口氣,這可是她自創的畫妝品,別說感覺怎麽樣了,沒畫過妝的玉錦是不知道的,就拿畫妝品的成色和視覺來說,那可是獨一無二的美,玉錦居然說難看?


    碧羅無助地看著魏文姬,她此時的樣子好恐怖啊,再加上她氣呼呼的雙頰,把地獄惡魔演藝得淋漓盡致。


    “去去去,把一盆清水端來。”玉錦對一旁的紅淩說道。


    紅淩很好奇太子想幹什麽,乖乖地去端了水。


    水來之後,玉錦親自把魏文姬臉上的殘妝擦洗幹淨,露出了魏文姬純天然的絕色容顏,肌膚嫩滑,柳眉如畫,白裏嫣紅的臉蛋透著一絲俏皮,粉嫩的朱唇因生氣而嘟起,看得玉錦喉頭一緊,底頭,含住了魏文姬嘟起的唇瓣。


    玉錦性感的嘴唇含住魏文姬的粉嫩,兩張嘴唇都很美麗,一方帶著饑渴,一方帶些許無助,兩兩相迎。


    紅淩和碧羅被玉錦的熱烈驚呆了,兩人近距離地看著玉錦和魏文姬沉醉的美麗容顏,玉錦的索取讓人臉紅心跳,隻是這麽看著,就算不經人事的清純少女都被撩拔得欲火焚身。


    緊閉眼眸感覺魏文姬美好的玉錦猛然張開了眼,雙唇依然含住魏文姬的嘴,看到紅淩和碧羅癡迷地看著他們擁吻,鋒利地眼神射出,紅淩和碧羅一個激靈,兩人從夢幻中醒了過來。


    紅淩和碧羅想到自己直落落地盯著小姐與太子接吻,老臉紅得不能再紅了,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隻是,太子和小姐還沒完麽?兩人怎麽還在擁吻?比起剛才的熱切,這次像是蜻蜓點水,緩緩柔情,帶著無限寵溺慢慢品嚐。


    仿佛是紅淩和碧羅的臉皮太厚,玉錦終究還是停止了索吻,放開魏文姬後,魏文姬大怒:“玉錦,你這個殺千刀的,居然敢點我穴道。”


    紅淩和碧羅大驚,小姐是被迫的?


    魏文姬喝完玉錦之後,轉頭怒瞪紅淩和碧羅:“你們兩個剛才到底在幹什麽?沒看到小姐我被人欺負了吧?就算你們打不過他,也不能讓他這麽吻我啊!”


    紅淩和碧羅慚愧地底著頭,她們被美色迷惑了。


    魏文姬憤怒地瞪著玉錦,想把玉錦臉上的笑容撕得浠巴爛。


    玉錦像個偷了腥的饞貓,再次靠近魏文姬的時候,魏文姬毫不猶豫地就把他推了出去。


    玉錦無辜地道:“我給你上妝!”


    “你會?”魏文姬鄙夷地看著他。


    “試試看不就知道了。”玉錦說道。


    魏文姬不願意玉錦再靠近她,她看了看紅淩和碧羅,見兩人躲她躲得遠遠的,便沒好氣地說道:“你們兩人還不快過來。”


    “哦!”碧羅慢吞吞地走來,還沒有靠近魏文姬呢,玉錦就說了:“你要不讓我給你上妝,她們畫一次,我就給你擦一次!”


    “你!”魏文姬氣得說不出話來。


    “小姐!”碧羅無助地看著魏文姬。


    魏文姬沒好氣地把畫妝品推到玉錦麵前,惡劣地說道:“快點!”


    玉錦寵溺地笑了笑,開始為魏文姬上起妝來。


    魏文姬的畫妝品很新穎,就連沒有用過的女子看了,也不知道應該怎麽用,玉錦卻可以信手拈來,看到玉錦熟練的動作,魏文姬好奇地問道:“你自己也用過畫妝品嗎?還是給誰塗過?怎麽那麽順手?”


    玉錦失笑道:“你的畫妝品有給過誰嗎?”


    魏文姬想想也是!


    玉錦認真地給魏文姬上妝,他對畫妝品當然不熟悉了,他之所以會用,那也是剛才碧羅給魏文姬上妝的時候學的。


    一會兒過去,玉錦就給魏文姬畫好了妝,魏文姬看到銅境中的自己怔了一下,玉錦的畫妝技術很好,把她的五官描繪得很突出,妝不濃,清淡,雙頰粉嫩,嫣紅的色澤自然,最讓魏文姬在意的是眉毛尾部的那幾朵九裏香,幾縷白色的花兒欲拒迎歡地點綴在眉鋒,給魏文姬絕色的容顏添加一抺低調的妖豔,清純帶著張狂。


    “好美!”紅淩驚呼,九裏香是太子最愛的花兒,如今點在小姐的眉鋒處,就等於張狂地告訴所有的人,小姐是太子的人。


    “手藝不錯!”魏文姬也不吝嗇誇張。


    “那當然,我再給你綰發。”玉錦把魏文姬的頭發再梳一遍,腦海裏回憶著最適合她的發形。


    魏文姬的發絲很柔滑,一梳到底,用手撩起的時候,柔和的觸感帶著一絲涼意,輕聞,花得清爽。


    “你的頭發很漂亮!”玉錦愛不惜手地說道。


    “那當然,我除了天生麗質之外,天天都用洗發水,你快點,都酉時了。”魏文姬不甚在意地催促說道。


    “就好!”玉錦動作輕柔地開始給魏文姬綰發,不大一會兒,一個配合魏文姬的發形就固定在魏文姬的頭上,玉錦在魏文姬的首飾裏選出幾個白色的花沾插上。


    “小姐好漂亮!”紅淩讚歎說道。


    紅淩的感歎聲剛落下,門簾的水晶鈴鐺就響了起來,魏豪君身穿暗紅色的長袍出現在大家麵前,讓大家眼前一亮。


    “爹,你好英俊啊!”魏文姬欣喜地跑到魏豪君的麵前。


    魏文姬一身嬌小白衣,雪色的絲綢穿在她的身上給她添加了一縷仙感,眉鋒的幾朵九裏香顯得她嫵媚而張狂,站在魏豪君的暗紅麵前,兩人不像是父女,反倒像情侶。


    魏豪君滿意地看著魏文姬,讚歎說道:“我的女兒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


    魏文姬得意地哼哼哼,拉著魏豪君的袖子說道:“是我最美麗還是娘親最美麗?”


    魏豪君的眼神閃過一黯,寵溺地摟著魏文姬的肩膀說道:“當然是我們的寶貝女兒了。”


    魏文姬察覺到了魏豪君一閃而過的黯淡,心裏暗罵自己怎麽提起母親了,明明知道那是父親的痛,她連忙轉移話題說道:“爹,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好!”魏豪君笑道。


    “咳!”就在這時,被遺忘的某人輕咳一聲,提醒眼前這對無良的父女,他們的頂頭上司還在他們麵前。


    魏豪君這才注意到玉錦,他意外地問道:“太子,你怎麽會在這裏?”


    玉錦一頭兩個大,他一直在這裏好不好。


    “咳,本宮在幫姬兒梳妝打扮。”玉錦一本正經地說道。


    魏豪君意外地看著玉錦和魏文姬,原本女兒臉上的妝是太子畫的啊,手藝比他好多了,當初他也經常給魏文姬的娘畫妝。


    “爹,我們走,別理他!”魏文姬拉過魏豪君往外走去。


    紅淩和碧羅同情地看著玉錦,兩人也跟了上去。


    玉錦一怔,對著她們的背景喊道:“喂,等等我啊!”


    ——


    魏文姬氣鼓鼓地依在馬車之上,紅淩和碧羅小心翼翼地坐在她的身邊,趕馬的是一個俊俏的侍衛,如果仔細一看,便從他的身上看到玉錦的影子。


    沒錯,趕車的人正是玉錦,當時,魏豪君和魏文姬正想上馬車離開,玉錦不知何時換了一身侍衛的衣服,強烈要求與魏文姬一起進宮,魏文姬嘔不過他,隻好讓他跟來。


    有他趕車,魏豪君就卸車騎馬,車廂裏就隻有紅淩和碧羅陪著魏文姬了。


    魏文姬之所以這麽氣憤,是惱怒玉錦把她吃得死死的。


    不知道玉錦有意還是無意,趕車的速度龜速般慢,當他們來到宮門時,酉時已過(北京時間17—19點),戌時開始(19—21點),整個宮門都停滿了馬車,人卻寥寥無幾。


    “怎麽趕車的?”魏文姬埋怨說道。


    玉錦無所謂地說道:“怕什麽,晚宴一般都是戌時才正式開吃,是他們來早了,”


    魏文姬滿臉黑色,敢情他們是來吃的?


    好像吃,也輪不到他一個車夫吃吧?


    魏豪君下了馬,把馬交給一個太監,寵溺地對魏文姬說道:“別抱怨了,我們進去吧,往常也不見你多麽熱衷宴會,今兒怎麽了?”


    魏文姬和魏豪君並肩走進宮門,紅淩和碧羅跟在後麵,玉錦把馬車停好後,已經不知所蹤,魏文姬回頭看不見他,也不打算再理他,她對魏豪君說道:“今兒怎麽能同,那可是款待華佗神醫的宴會啊,而這個華佗神醫還是個東臨國皇子,如果他與皇上達成什麽我不知道的協議,那我不就慘了?”


    魏豪君笑看魏文姬,說道:“你多心了。”


    魏文姬催促說道:“我們還是趕快進去吧,別到時候出了什麽簍子。”


    魏文姬和魏豪君走進禦花園,守門的太監立馬通報:“魏將軍、魏小姐到!”


    原本熱鬧的宴會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往入口張望,魏將軍就是魏將軍,皇上和皇後都來了,他們還這麽姍姍來遲。


    魏豪君與魏文姬走進,現場的未婚女子頓時被魏豪君的魅力迷得神魂顛倒,三十多歲的年紀隻有二十幾歲的容貌,張狂的暗紅大袍更加顯示出他高大威猛,堅挺的步伐配合著魏文姬的蓮步,高貴的紳士風度表露無痕。


    魏文姬同樣讓人移不開眼,嬌小的身子依在魏豪君的身旁就像一隻快樂的小鳥,仿佛隻要有魏豪君這麽一道霸氣的身影在,她就能無憂無慮地飛翔,就算天塌下來,那道暗紅的身影依然會為她撐起一片天。


    再往魏文姬絕色的臉蛋望去,那種美得窒息的抽氣感壓迫在心頭,天真無邪中帶著妖嬈,純真、狡黠、嫵媚、張狂、憂鬱,不管你怎麽想她的性格,她都可能是那種人。


    “看,魏小姐眼角上刺著什麽花?”


    “是白色的九裏香!”


    “好漂亮!怎麽弄上去的?”


    “聽說,太子最喜歡的花就是九裏香!”


    魏文姬和魏豪君目不斜視地走到大殿中央,魏豪君拱了一下手說道:“微臣參見皇上、皇後娘娘!”


    魏文姬圓碌碌的眼睛看了看魏豪君,有樣學樣地說道:“微臣參見皇上、皇後娘娘!”


    “哈哈哈!”整個會場發出爆笑之聲,看她討好的模樣,一想就知道她進宮之前一定受過教導,讓她進宮時要對皇上、皇後行禮,怪不得來得那麽遲!


    隻是,行個禮居然也隻會照搬,一點都不知道變通,微臣?她一個女子也自稱微臣?


    被大家取笑,魏文姬害怕地縮到魏豪君的懷裏。


    魏豪君寵溺地笑了出來,他拍了拍魏文姬的肩膀以示安尉。


    貴賓席處,君臨美有趣地看著魏文姬,她傻不傻他不知道?一來就弄這麽一出,弄笑了別人,開心了自己,真是人間難得的妙人啊。


    林瑩羨慕地看著魏文姬,看到她對魏豪君的無限信任,以及濃濃的依賴她就一陣心酸,魏豪君對魏文姬無邊的寵愛讓她渴望,無緣無故地,淚水沾濕了雙眼。


    女眷的首位上,三公主癡迷地望著魏豪君,幻想著魏文姬變成了她,依在魏豪君身邊的人是她。


    這一次,淩龍蕭安靜地坐在位置上,知道了魏文姬的底細,他更安心了,太子的身體殘疾,身體柔弱,就算他們成親,肯定洞不了房,而魏文姬嫁給太子的目的是因為財產,這一切與他愛她不衝突,他也就隨她去鬧了。


    皇上的心情好像很開心,大方地寬恕了魏文姬的錯誤,他慈愛地對魏文姬道:“能來就好,下去坐吧。”


    “好!”魏文姬快樂地拍拍手,拉著魏豪君的手就向空著的位置上坐下。


    這個位置剛好是魏豪君的,按理說,魏文姬的身份不應該與魏豪君同坐,但是大家都知道她癡傻,除了自家人,她還怕生,太子如今還沒有回到京城,她坐在魏豪君的身邊,也無人反對。


    魏文姬與魏豪君落座後,皇上說道:“繼續!”


    宴會這才開始熱洛起來。


    ——


    這是魏文姬第二次參加宴會,她坐在魏豪君身邊根本靜不下心來,一雙靈動的眼睛不是望這就望那,桌前的水果茶點都被她糟蹋得不成樣子。


    這時,皇上問向君臨美道:“華公子,你救了整個淮陽的百姓,朕敬你!”


    “謝皇上!”君臨美客氣地舉杯飲了一杯酒。


    “不知道淮陽得的是什麽瘟疫,華公子這麽快就治好了?”皇上與君臨美閑聊了起來。


    君臨美根本沒有去過淮陽,哪裏知道淮陽得了什麽瘟疫?他正好坐在魏文姬的對麵,魏文姬拿著茶杯晃了晃,君臨美的眼神劃過一抺精光,淡淡地回答皇上道:“隻是水源的問題,找到了根本,對症下藥,很快就好了。”


    皇上的眼神變得陰霾,果然查到了水源,望著君臨美,眼裏閃過糾結之意,他朗聲笑道:“華公子功不可沒,不知道誰要什麽獎賞?”


    君臨美的眉毛一挑?試探性地問道:“皇上能滿足草民的願望嗎?”


    “當然可以!”皇上聽到君臨美這麽一說,多少有些鄙夷,本以為他有多高傲呢,原本也是個見錢眼開的主,他看著君臨美認真地道:“不管華公子是要金錢、美女、權力,朕都可以滿足你。”


    君臨美見皇上把話說得這麽滿,不知道聽到他提出來以後,會是什麽表情,想當初,他聽到魏文姬提出來這樣的條件時,他都覺得不可思議。


    嗬嗬,想到這裏,君臨美意味深長地望了魏文姬一眼。


    魏文姬的眉毛一挑,不動聲色地給君臨美一抺警告的眼神,他最好安照她的要求提,不然,回頭讓他死得更難看。


    “哈哈哈!”文雅如嫡仙的君臨美看到魏文姬嬌怒的眼神後,心情爽朗到某個極點,忍不住,便在宴會上大笑起來。


    宴會上的群臣麵麵相覷,不知道君臨美再笑些什麽。


    ------題外話------


    本來今天四點鍾的時候就碼完了,但是家裏的網絡大搶修,到晚上才通,所以這個時候傳了。


    這文老唐每天隻能更那麽多,原因是老唐玄幻還有一文,那文不能更斷,又完結不了,所以隻能死耗了。


    感謝雲晨晨的票票!


    老唐的讀者群:130996164看盜版的親還是不要加了,被發現,挨踢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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