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迷惑的目光中,君臨美坦然地說道:“皇上,淮陽城已經千瘡百孔,不如就賜給草民吧!”


    轟――


    君臨美的話像一顆炸彈轟在了宴會上,所有人都不可思議地看著君臨美,他的膽子也太大了吧?居然想要城池?


    皇上的神色一變,鋒利的眼神充滿了殺氣,仿佛隻要君臨美再說多一句話,他就要把君臨美千刀萬刮。


    宴會再次變得寂靜,宴會上的所有人都不敢氣喘一下。


    魏文姬的心情大好,給君臨美投去一個讚賞的眼神,就在那光影之間,林瑩撲抓到了魏文姬的眼神,她輕笑了一下,意味深長地看著君臨美。


    君臨美無懼於皇上的皇威,他依然坦然地坐在位置上,月光灑下,給他渡上了一種風塵不梁的色彩,這麽幻化的一幕,倒是迷倒了不少未婚少女。


    皇上審視地看著君臨美,他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高貴的氣息,真的隻是一個醫者而已麽?


    見皇上還在猶豫,君臨美不急不躁地問道:“剛才皇上也說了,不管草民是要金錢、美女、權力,皇上都可以滿足草民,而草民隻不過是想要一座千瘡百孔的城池而已。”


    所有人都倒抽口氣,一座城池而已,聽他的語氣,這還隻是一個小條件了?雖然淮陽城已經千瘡百孔,但它也是一座城啊,如果皇上真的把淮陽城賞給了他,那他不就成了一城之主?


    淩龍蕭知道君臨美不是華佗,聽到他提出的條件後,他向魏文姬望去,見到魏文姬美美地笑著,他就知道這是魏文姬的主意。


    嗬嗬,想要一座城池?還真是獅子大開口,不知道父皇會怎麽做?


    淩龍蕭的心情輕快,極有興趣地看著上首。


    皇上被君臨美堵得啞口無言,他意有所指地說道:“如果公子真的是華佗神醫,朕當然可以給你一座淮陽城,隻怕……”警告意味非常明顯。


    君臨美好看的眉毛一挑,他文質彬彬地對皇上說道:“難道皇上懷疑自己的判斷能力?還是在說燕王在欺騙皇上?難道皇上覺得自己的威嚴就那麽弱小?連一個草民都可以膽敢欺君妄上麽?”


    君臨美的話雖然溫和,卻很犀利,片片之詞暗藏玄機,直說皇上不相信自己的判斷能力,懷疑燕王,沒有威嚴,沒有自信。


    群臣再次倒抽口氣,暗自為君臨美捏了一把冷汗。


    淩龍蕭瞪了君臨美一眼,這個人的膽子真大,明知道他真的是在騙父皇,還敢這麽直白地說出來,也不怕父皇查出了真相,治他一個欺君之罪。


    魏豪君自從進了宴會,周圍的一切仿佛都與他無關,他細心地為魏文姬擺布著桌上的東西,享受著魏文姬身上傳來的涼意。


    三公主一言不發,雙眸專注地望著魏豪君。


    林瑩端莊地坐著,雙眼看事態,像在看戲,明知道魏文姬不傻,與君臨美暗中通信,她卻不揭穿,不言明,睛睜睜地看著皇上落入他們的圈套。


    皇上沉默了一下,一時拿不定主意,他轉頭看向身邊的皇後問道:“皇後覺得如何?”


    “後宮不得幹政,本宮不得妄自斷言。”皇後冷漠地說道。


    聽出皇後的疏離之意,皇上的心情更差。


    這時,不甘沉默地陳貴妃開口了,她賢淑地說道:“華公子一表人才,擔得城主一職,何不把淮陽城先賜給他,考核一下他的能力,如果他能治理淮陽是好,如果不能,皇上再收回也可以。”


    群臣點點頭。


    皇上的臉色緩和了些,對著百官下旨:“華佗拯救淮陽有功,賜淮陽城,封鎮陽公名號,享皇家之權,受皇家之禮!”


    嘶!


    宴會上的抽氣聲響起,皇上不但賜了華公子淮陽城,還給了他一個稱號,這個稱號相當於一個侯爵的地位,享有皇家之權,就等於他可以在淮陽屯兵。


    魏文姬眯了眯眼,她想過皇上會把淮陽城給她,卻沒想過會得一個爵位,皇上這是什麽意思?


    君臨美受了賞,立刻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對皇上跪下說道:“謝皇上隆恩!”


    皇上恢複高深莫測的樣子,慈藹地對君臨美說道:“鎮陽公已經擁有爵位,可不行跪禮,以後就免了吧!”


    “謝皇上!”君臨美說道。


    君臨美受了爵位,身份提升了不止一個層次,宴會上的少女頻頻對他暗送秋波,希望可以入得了他的眼,成為鎮陽公夫人。


    賞了君臨美,下麵就是少女們施展才華的曲目,皇後下意讓各府千金小姐各施展一項才藝。


    第一個獻藝的當然是林瑩了,她緩緩地從座位上站起,她看了看皇上,大膽地念起:


    月下相逢能幾度,春秋流速乍回空。


    玉嬌半透容顏老,深院驚醒撚醉翁。


    果然,皇上聽到林瑩的詩後,整個人都變了臉色,她在暗喻他讓她待守閨中,年老色衰了嗎?


    大臣們麵麵相覷,紛紛看向林丞相,林小姐的年紀也不小了,是該訂親的時候了,上次燕王請旨賜婚不成之後,大家都把林瑩給忘了。


    這時,大家的視線轉移到君臨美的身上,他人長得俊美,又剛封了爵位,配上林小姐再好不過了。


    皇子的座位上,淩龍宣和淩龍韻一直都很低調,林瑩是淩龍宣的女神,他正在感受林瑩的詩意,突然感覺到氣氛不對,頓時驚醒。


    看到大家的視線都落在君臨美的身上,他急了,想也不想,連忙跑出去跪在皇上的麵前,誠懇地說道:“兒臣請求父皇為兒臣賜婚!”


    哇!


    大家嚇到了,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想娶的人是誰。


    宣王紈絝不化,從來沒有處理過朝政,大家都不看好這個皇子,他自己也沒有野心,整天都像長不大的孩子任性得不得了,沒想到他居然想娶林瑩。


    林瑩一驚,臉色頓時蒼白,她突然意識到,她正搬石頭砸自己的腳,皇上正愁著沒有機會把她賜給韻王,經過她剛才的那首詩,再加上宣王這麽一鬧,她非嫁韻王不可。


    林瑩滿腦子渾濁,虛脫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皇上冷哼,看向林瑩的眼神閃過一絲殺氣,他回頭,看著下首的淩龍宣問道:“你想娶誰?”


    淩龍宣一喜,說道:“林丞相的女兒,林瑩!”


    宴會再次陷入寂靜,魏文姬眨眨眼看著林瑩,君臨美事不關已,淩龍蕭的眼神很平靜,並沒有因為淩龍宣求娶林瑩而有任何表情。


    林瑩一直留意著淩龍蕭,看到他麵色平靜,她苦笑了一下。


    林丞相的臉色蒼白,心裏七上八下的,在他心裏,林瑩是京城裏最優秀的女孩,就算不嫁給燕王,也應該是太子,沒想到半路殺出來一個程咬金,阻礙了自己女兒的前程,宣王雖然是皇族,但人品惡劣,實在難登大雅。


    越想,林丞相越不甘,祈禱皇止千萬不要答應宣王的請求。


    皇後端莊地坐在後位之上,看不出她有什麽情緒,反觀陳貴妃,林瑩是她內定的媳婦,現在被淩龍宣跑出來請旨,她緊張地看著皇上,祈禱皇上不要答應宣王的請求。


    淩龍宣期盼地看著皇上,緊張地等待他的回複,隻要他一聲令下,林瑩就可以是他的妻。


    皇上的眼裏閃過一絲深意,他轉頭問向林瑩:“林小姐,你願意嫁給宣王嗎?”


    林瑩已經心灰意冷,不管她如何反抗,都已經改變不了她要嫁給韻王的結局,所以,她平靜地說道:“全憑皇上做主!”


    哇!


    周圍的人都鬧開了,沒想到林瑩居然不反抗。


    林丞相的眼神灰敗,他求助地看向淩龍蕭。


    淩龍蕭淡漠地望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


    最高興的莫過於淩龍宣了,他沒想到,林瑩居然不拒絕他。


    皇上仿佛對林瑩的回答很滿意,他笑著說道:“林小姐才華橫溢,與魏小姐同一年出生,兩人都到了成親的年齡,魏小姐已經賜給太子,那朕就把林小姐賜給韻王,封為韻王正妃,婚期就定與太子的一樣吧,下月成婚!”


    什麽?韻王?


    他們沒聽錯吧?不是宣王,是韻王?


    群臣麵麵相覷,安靜的宴會頓時炸開了鍋。


    淩龍宣臉色慘白地跌坐在地上,滿臉震驚。


    相對來說,反倒是林瑩非常鎮定,她走出列席,對著皇上跪拜下去:“謝主隆恩!”


    淩龍宣被林瑩清脆聲響驚醒,他慌張地說道:“謝什麽恩,父皇搞錯了,父皇把我和韻弟的名字搞錯了,是不是,父皇!”淩龍蕭眼巴巴地望著皇上。


    皇上嚴肅地說道:“兒子的婚姻大事,朕怎麽會搞錯,你們聽得沒錯,我賜婚的是韻王!”


    淩龍韻呆呆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實在搞不明白,他坐在角落裏好好的,父皇怎麽就把林瑩指給他了?


    他才十三歲,要成婚,也不應該是他才對。


    他求助地看著皇上,皇上卻對他視而不見。


    他又看向皇後,皇後對他搖了搖頭。


    見皇上和皇後都不理他,他又看向淩龍蕭,淩龍蕭向他敬了敬酒,掩飾了眼中的一切情緒。


    經過這件事情,淩龍蕭終於知道皇上心目中的儲君是誰了,不是紈絝不化的淩龍宣,而是單純絲毫沒有心機的淩龍韻。


    淩龍蕭非常糾結,如果他的對手是淩龍宣,他可以無情地砍殺他,但是如果是淩龍韻的話,麵對這個從小就依賴他的弟弟,他覺得自己下不了手。


    淩龍韻見大家都不幫他,最後,他把視線投向魏文姬,用單純的目光祈求著她。


    魏文姬一驚,她怎麽覺得淩龍韻看得穿她的偽裝?


    淩龍蕭急得滿頭大汗,他看著魏文姬無聲地說道:救我!


    魏文姬眼皮直跳。


    就在這時,林瑩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她輕聲說道:“沒用的,她救不了你的,你早就被你父皇盯上了。”


    淩龍韻猛然看向林瑩。


    林瑩苦澀的一笑,拉著他站了起來。


    在林瑩的眼中,淩龍韻看到了無奈,看到了對命運的無助,她是人們稱讚的才女,無限光環罩溶於一身,她應該是高傲的才對,為何她的眼裏滿是蒼桑?


    神使鬼差地,淩龍韻與林瑩站了起來。


    林瑩帶著淩龍韻走到皇上的麵前,兩人跪恩。


    皇上對林瑩的表現很滿意,對著眾臣露出了今天第一個笑容。


    淩龍宣倍受打擊,如果父皇把林瑩賜給太子、二哥,他都還可以接受,為什麽偏偏是淩龍韻?


    為什麽?淩龍宣非常不甘,看向淩龍韻的眼神充滿了恨意,這種恨意種植在了他的心中,使得他往後的日子裏瘋狂地報複著淩龍韻。


    ――


    今晚的宴會是接待宴,魏文姬如願以嚐地讓君臨美幫她拿下了淮陽城,宴會在賜婚的驚嚇中落幕,君臨美再次被安頓在行宮暫住,魏文姬跟著魏豪君出了宮門。


    走到宮門,正好看到淩龍韻把林瑩送上了馬車,兩人看到魏文姬到來,都望向了她。


    魏文姬撒嬌地拉著魏豪君的衣袖,天真無純地看著他們兩人。


    林瑩放下了車簾,示意璃駕車離去。


    淩龍韻往回走,走到了魏文姬的身邊。


    淩龍韻雖然隻有十三歲,但他比魏文姬高出了半個頭,英俊的臉上稚嫩還未退去,清澈的眼眸與皇後有些相似,他突然伸出手拉著魏文姬的衣袖,學著她向魏豪君撒嬌的樣子對她撒嬌:“表姐,我不想娶林瑩!”


    魏文姬根本沒有把他的一聲表姐放在心上,她和太子是表兄妹,他是太子的弟弟,叫她一聲表姐也是可以的,看到他對她撒嬌,如果不是因為這是公眾場合,魏文姬肯定會敲他的頭,氣樂了。


    魏文姬不理他,把身子縮到魏豪君的背後。


    淩龍韻失落地看著魏文姬,魏豪君難得地對淩龍韻說道:“韻王,夜深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魏文姬驚於父親對淩龍韻的和藹。


    最後,淩龍韻眼巴巴地看著魏文姬一眼才離開。


    淩龍韻走後,魏文姬迷惑地問著魏豪君道:“爹,你喜歡韻王?”


    魏豪君輕輕地歎了一口氣,眼裏閃過一絲傷痛,他正想告訴魏文姬韻王的身份,耳邊就傳來了一道急切的聲音:“太子妃,太子入宮已經很久,到現在都還沒有出來。”


    魏文姬和魏豪君一驚,魏文姬用密語傳音道:“他進宮幹嘛?”


    ……


    那名暗衛沒有說話。


    “我去看看!”魏豪君對魏文姬說道。


    魏文姬拉住魏豪君的衣袖說道:“爹,我去,你是騎馬來的,如果別人看不到你走,就會有不必要的猜測。”她不一樣,上了馬車,她在不在馬車上,誰也不知道。


    魏豪君思慮了一下,最後還是點點頭。


    雖然他從來沒有見過女兒的身手,但可以從紅淩和碧羅的身手猜測得出,她也不弱。


    “小心些!”魏豪君說道。


    魏文姬點點頭。


    ――


    魏豪君把魏文姬撫上了馬車之後就翻身上馬,與魏文姬一起往將軍府的方向駕去,當馬車離開皇宮有一段距離的時候,馬車的窗簾一動,隨即又恢複如常。


    魏豪君早就知道自己的女兒武功高強,當親眼見識到的時候,心裏還是震撼了一把。


    馬車之內,碧羅穿起魏文姬剛換下的衣服,學著魏文姬的樣子,懶洋洋地靠著車廂假寐,坐在車轅上駕車的紅淩皺了皺眉頭,猛然回身撩起車簾,看到碧羅舒服地躺在車子上,她哼了一聲才把車簾放下。


    魏文姬依然像上次闖入皇宮一樣,身穿黑色勁衣,一件寬袖的錦服裹在身外,腰間係著一條精致的黑色腰帶,腰帶的掛著一個小巧的腰包,身上的錦服直至腳根,四邊開叉,方便她大幅度的動作。


    頭頂上,玉錦給她梳的發鬢已經紮成一束,發尾飄逸,給人一種灑脫的感覺,眼角的九裏香已經擦去,臉上帶著一個黑色的麵罩,麵罩把她鼻子以上的部位全部遮起來,隻露出了一張誘人的小唇。


    魏文姬的鼻子很靈敏,玉錦長期服用她煉製的藥丸,隨著藥香,她能確定玉錦的方向。


    父親曾經說過,玉錦不是皇上的親生兒子,那麽,姑姑與皇上之間是怎樣的關係?皇上明知玉錦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為什麽還要封他為太子?姑姑又是怎麽樣成為皇後的?


    魏文姬敏捷地避開暗衛,順著藥香來到一處悠靜的院子裏。


    院子臨近冷宮,大門緊閉,兩門之間布滿了蜘蛛網。


    魏文姬閃身翻過圍牆,落在圍牆下時,她驚了一下。


    這座院子比較大,四處雜草叢生,一看就知道頹廢了很久,這些魏文姬都不在意,讓她在意的是,這座院子四周布滿了五行八卦陣,這裏的每一顆樹,每一粒石頭,都有可能是陣法的陣眼,一旦觸動陣眼,四周的機關就會啟動。


    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四周的機關是皇上命人設下的?還是皇宮流傳下來的?


    魏文姬閉上眼睛聞了聞,很確定玉錦進了這個院子。


    魏文姬小心地移動身子,一邊隱匿自己的氣息,一邊向大殿移去。


    別看院子的草叢離大殿很近,魏文姬整整用了半個時辰才走到大殿的大門,隱在大門的柱子下,魏文姬小心地觀察著四周的機關。


    乖乖!如果這座宮殿是皇上建設的,那他要花費多少心思啊,這種精妙的機關,不用五六年是建立不起來的,如果不懂機關的人靠近,沒走到牆邊就挨發現了。


    玉錦也真是的,為什麽非要闖這個院子?想進來的話,跟皇後說一聲不說好了?


    從腰包裏拿出配用工具,魏文姬很快就把大殿的大門打開,閃身進入了大門之後,大門自動合上。


    魏文姬的動作很細,每走到一處,她都會把留下的痕跡抹掉,當她走進大殿的時候,看到大殿裏還擺著精妙的陣法,她翻了翻白眼,如果玉錦在裏麵遇難,等她闖完這些機關,黃花菜都涼了。


    魏文姬之所以這麽肯定玉錦沒事,是因為這裏的機關沒有發出警報,反之,如果玉錦真的被控製住了,或者遇難了,這些機關就會向外麵發出一種信息,讓這裏的主人知道,有人闖進了他的院子。


    現在,這些機關完好無損,那就證明玉錦也是機關和陣法高手。


    哼,能闖進她閨閣的人,當然是陣法高手。


    魏文姬再用半個時辰進入了內殿,入了內殿之後,她發現內殿有好幾個通道口,而玉錦進入的那個道口,是死門。


    按理說,玉錦懂得機關和陣法,他應該知道那個方向是死門才對,為什麽還要進去?


    難道裏麵隱藏著什麽秘密?


    魏文姬小心翼翼地靠近通道,發現通道裏有玉錦遺留的痕跡。


    玉錦是個小心的人,從院子進來,她都沒有發現玉錦遺留有任何痕跡,為何到了這一處,這裏的痕跡那麽明顯?


    越進入通道,魏文姬越心驚,四周的痕跡那麽不堪入目,玉錦進來時心情是慌亂的,到底是什麽東西讓玉錦這麽失控?


    就在這時,通道之內傳來了一聲巨響。


    魏文姬大驚,知道是玉錦觸動了機關,前進的腳步更快了。


    越想,魏文姬越覺得心憂,幹脆也不躲避機關,拿出小彎刀直衝通道深處,魏文姬每走一處,就會觸到一個機關,機關啟動,四麵八方都有箭羽射出,每支箭羽上都塗上了劇毒,一旦擦傷,就是斃命的下場。


    魏文姬揮舞著彎刀擋下了射向她的箭羽,衝入毫無生機的通道,就像衝進無險之地。


    玉錦觸動的機關一響,遠在禦書房外的皇上就已經察覺得到,他猛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運起輕功就往院子的方向飛來。


    今天的宴會上,皇上把林瑩許配給韻王之後,陳貴妃就一直不甘,宴會散去,她正想找皇上理論,走近禦書房的時候,剛好看到皇上神色匆匆的離開,而他去的方向,卻是冷宮。


    陳貴妃不會武功,她跟不上皇上的腳步,隻能對虛空喊了一聲:“鬼影!”


    鬼影明白陳貴妃的意思,涼風劃過,一道暗影就追皇上而去。


    ------題外話------


    我從五點鍾一直等,等到現在才有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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