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風萬萬沒有想到莫果果會在這個時候醒過來!這個時候的他正在情動之際,嘴上,手上都有些不受控製。


    被莫果果甩了這麽一巴掌,他急忙把自己的手給收回來,“我……”


    莫果果可是惱火的不輕:“我什麽我,你大色狼!嗚嗚……”


    莫果果的話沒有說完,不是因為她不生氣了,而是她已經回到了易風的懷裏,而嘴也再次被堵上了……


    見到莫果果醒來的喜悅以及被莫果果抓住的羞愧和惱怒混在一起,剛剛易風還真是手足無措,不知道自己應該要做點什麽。


    看見莫果果剛被自己親紅的小嘴一張一合的,易風的心再次感覺到癢癢的,想要做點什麽。忽然,他想到了讓莫果果閉嘴的辦法,於是,就直接把莫果果拉了過來,用嘴堵了上去……


    忽然看見易風放大的俊臉,唇上傳來了陌生的、溫熱的觸感,整個身子都被易風的熱情包裹著,莫果果再次驚詫,惱怒了!奇怪的是,莫果果雖然惱怒,但是卻並不反感。


    她一直都覺得易風還是個小孩子,完全沒有想到他會如此做,一時間也忘了反抗。


    易風顯然是沒有什麽所謂的吻技巧的,隻是簡單的兩唇相接,吮吸和輕輕地啃咬。可不光易風,莫果果也都沉醉於這個吻中,心中甚至升起來了一種異樣的感覺,不自覺地回應著這個吻……


    也是,人家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按照莫果果的真實年齡,現在也是差不多三十多歲了,也到了**比較強烈的年齡。這麽大的一個熟女困在一個小丫頭的體內,自然是有些憋屈。好容易有了這麽一個機會,她自然是不會放過。


    另外,在掉下山的時候,莫果果就已經察覺到了自己的心意,現在易風如此的熱情,莫果果怎麽可能不動情?


    先前莫果果再他胸口的挑逗讓易風早就無法把持,見莫果果回應著,他更是心神蕩漾,似乎有些情不自禁了。於是乎,他大膽地將舌頭鑽進了莫果果的嘴裏,笨拙地挑逗著她的舌頭,手也似乎是被某種魔力牽引著,從她的腰上輕輕往上移動,在她的背上上下摸索,而且想要的,更多……


    隨著易風和莫果果的忘情,兩個人的身體也開始糾纏在一起,尤其是易風,整個身子都已經快壓到了莫果果的身上。


    這個時候,莫果果的眉毛忽然皺了起來,一把推開了易風:“疼!易風你個混蛋,你幹嘛?”


    剛剛明明感覺莫果果也是喜歡自己的吻,甚至是有感覺的,卻忽然這樣被推開,易風有些摸不到頭腦,也有些鬱悶。


    被莫果果的弄得現在是不知所措,他再次湊了過來,聲音有些沙啞:“疼?果果,我沒有真的把你怎麽樣啊?是我怎麽弄疼你了麽?果果,我……我知道我不該輕薄你,可我是真的喜歡你,想要和你成親的。你不是說吻隻能是夫妻之間的麽?咱們都已經吻了,而且我都看過你的身子了,也摸過你的身子了,當然,你也看見了我的,你……”


    易風本來就長得很帥氣,很吸引,現在他的眼中帶著幾分**,幾分認真,幾分欲求不滿,任誰看見了,都會動心。


    可惜,莫果果現在根本聽不進去他的話,而是惱怒地說道:“你個色狼,就知道占我的便宜!我的腿斷了!”


    聽莫果果這麽說,易風明顯一愣,朝著莫果果的腿看去。果然,她的一條腿在流血,而且似乎是很嚴重的樣子。


    易風開始之所以沒有發現,一方麵是他太擔心莫果果是否還活著,急著給她暖和;另外一個方麵,是因為莫果果一直浸泡在寒潭裏,寒潭的溫度極滴,莫果果整個人都被凍在裏邊,所以一直都沒有流血,斷腿的症狀也一點都不明顯。


    見到這樣的情況,易風很是不好意思:“對不起,我開始沒有注意到,我幫你包紮吧!”


    因為剛才和易風忘情的事兒,莫果果瞪了又羞又惱,自己剛發現易風輕薄自己的時候不是很生氣麽,怎麽後來又和他吻到了一起,還沉醉於這個吻,真是太丟人了!


    於是,她瞪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地說道:“等等,我先把褲子套上……”


    “好,你腿斷了,我來幫你……”雖然說是要看不到莫果果的白腿,有些可惜,但是易風也讚同她的打算,以為內這樣露在外邊太引人犯罪了。


    雖然有點尷尬,但是莫果果的斷腿太痛,就還是讓他幫忙了。反正他剛才也脫了,也看了,穿也不是什麽讓莫果果接受不了的事兒了。


    好在莫果果斷的是小腿,把褲子稍微往上邊挽上一挽,倒是也不礙什麽事兒。


    做好這一切,易風已經恢複了正常,身上的溫度也漸漸降了下去。現在,他眼中最重要的,就是怎麽把莫果果治好,又怎麽帶著莫果果上去。


    看著自己的斷腿,莫果果很是鬱悶,她推了推易風:“嘿,你會接骨嗎?如果不會,我可以自己試試。”


    作為一個殺手的頭目和常年在刀尖兒上混著的人,接骨這樣的事兒他當然是會的:“我會,不過應該很疼,要是你疼的話,就咬我一口。”


    莫果果點點頭:“切,不就是接骨麽?你被我活生生的縫針的時候你都受得了,我怎麽受不了?再說了,要是真疼,我是絕對不會客氣的!啊……”


    莫果果正在說著,易風受傷就開始了動作。突如起來的疼讓莫果果一下子張開了嘴,照著易風最近的胸口就咬了過去。


    “嘶……”易風倒吸了一口冷氣,讓她咬,這個小丫頭還真不客氣,這一口,至少要給他咬掉一塊肉……


    易風的動作很快,所以莫果果疼了一下也就不疼了。


    給莫果果接好了,又找了東西固定傷,易風發現莫果果還在咬著他,推了推莫果果:“已經解決了,你可以鬆口了!”


    聽了這話,莫果果搖搖頭:“不13看網!”(不鬆,就是不鬆!)


    易風搖搖頭,看來這個小丫頭耍起來性子了,便笑著推開了她:“好了,你的腿都接上了,你為什麽還要咬我?”


    莫果果擦了擦嘴上的血,看著易風胸口那個大大的傷口很是滿意:“大色狼,我打不過你,當然要咬你了!誰讓你趁著我昏迷的時候脫我的衣服、占我便宜的?我要是不醒,你是不是還打算……打算……?”


    莫果果雖然從來都是口無遮攔,但是說到自己身上的時候,畢竟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易風根本就沒有管身上被莫果果咬到的地方,這點傷不算是什麽,讓莫果果解了氣也好。再說,這個留了疤之後,也算是莫果果給自己的一個紀念,即使她不在身邊的時候,也會時刻提點著自己。


    不過看見她這樣,易風還是忍不住想要逗她:“打算什麽?”


    “你說你打算什麽?趁著我昏迷的時候脫我的衣服,你還能打算什麽?”


    不過對於莫果果的誤會,易風有點無奈。不過他可不能給莫果果留下一個這樣的印象,要不然,成親之前,他怕是沒有機會能再親到莫果果的小嘴了。


    這樣的事兒他也是第一次遇到,所以他急忙紅著臉解釋:“果果,你誤會了。我開始沒有打算占你的便宜。把你從湖裏撈出來的時候,你身上太冰了,一點溫度都沒有,我是怕你凍壞了,所以才幫你脫了衣服去火上烤著。我自己的衣服因為救你的時候濕了,也是那樣去烤著的。我開始把你放在火堆邊上,想讓你早點暖和過來,可是一直沒有效果,我才抱著你,用體溫溫暖你的……”


    莫果果倒是沒有想到是這個原因,心裏對易風的惱怒少了一些。


    不過,她還是不依不饒:“那你幫我暖身子就暖身子,你的嘴亂動什麽,你的手亂動什麽?你的身體亂發熱什麽?你的小弟弟亂抬頭什麽?”


    易風沒想到莫果果會臉皮厚到直接說出來的地步,也就沒有那麽害羞,跟她鬥起嘴來:“既然你看過我的身子了,你的身子我也看了,那你肯定是我的媳婦沒錯了!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抱著自己的媳婦,我要是能老老實實地,你才應該擔心吧?再說,後邊的時候我吻你,你不是也沒有拒絕麽,看樣子也挺陶醉的,你還說你不喜歡我?”


    其實莫果果也已經原諒易風了,她相信他開始是為了救自己,後來才情不自禁。他平時什麽樣子她也不是不了解。現在如此說,就肯定是真話。


    可是看著他越說越不正經,莫果果還是有些惱怒,氣得抬起胳膊打他:“我打死你個大色狼,我打死你個大色狼!讓你占我便宜,讓你嘴上不正經,我打死你!”


    憑借著對莫果果的了解,見到莫果果如此摸樣,易風也知道她肯定是不怨自己了。


    莫果果現在臉上有著淡淡的紅暈,這樣嬌羞的樣子甚是好看。所以,易風就往前走了走,將光裸的上身又朝著莫果果靠近了幾分。


    抬手握住了她的手,朝著自己身上打去:“要打的話就打吧!往這裏打,你打我,我也是高興的!”


    現在的易風已經恢複了平時的清冷,所以說話的調子也並不帶著一絲的**,反倒是感覺極其正經。


    用這樣的態度來說這這樣的話,讓莫果果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我……我不打了!你讓我打我就打,憑什麽聽你的!”


    易風嘴角輕輕勾起:“怎麽,舍不得打了?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人家不都說救命之恩都是應該以身相許麽?舍不得打了就這樣吧……”


    莫果果以為他還要做什麽,剛要反抗,卻發現他隻是老老實實地把自己抱在了懷裏。


    “別動,讓我好好抱抱,我早就想這麽抱著你了!”


    不知道為什麽,莫果果沒有動,隻是嘴上還不服氣:“切,要說救命之恩,我也救過你一次,最多算是咱們扯平了!我沒有問你要利息就不錯了!”


    “是麽?那正好,我對你以身相許,你也對我以身相許!哈哈……”


    易風這麽一笑,莫果果感覺他的胸膛都在起伏,他咚咚的心跳聲也特別明顯。忽然見,莫果果發現,易風還真的不是個小孩子了,是個大人,是個大男子漢,是個她喜歡,又喜歡自己的男人,對是屬於自己的男人!


    莫果果心中還偷偷地笑著,這算是古代人說的私定終身麽?


    這一天經曆了那麽多,她也沒有想要再掙紮,就這麽讓他抱著,兩個人甚至有一種希望,就讓時間不要再轉動,直接停留在這一刻!


    “阿嚏!”兩個人不知道這麽抱了多久,易風一聲不和諧的聲音終於打破了這樣的局麵。


    山穀裏的氣候現在還是和早春時節一樣,剛才易風是因為情動才沒有覺得冷。這會兒,本來太陽就已經偏西了,加上他平靜下來,倒是有些被涼到。


    莫果果聽了,急忙推開他。


    看著他光裸的上身和緊實的腿,她有點不好意思,也有些嗔怪地說道:“剛才給我拿衣服的時候你就不知道自己也穿上?真是的,你有暴露癖啊?”


    易風也後知後覺,撓撓頭說道:“我剛才光忙著你的傷了,給忘了。再說了,我就算是有這個暴露癖,也隻在你的麵前露!”


    對於兩個人關係的忽然轉變,莫果果還有些不太適應,所以易風這麽說,她還是感覺到有點尷尬。


    可是易風呢,發現莫果果對他也是有感情,並且承認了這個感情之後,心裏可是格外的舒暢,也就不再顧忌那麽多,說話也有些隨便了。在他的心裏,恨不得明天就跟莫果果成親,然後洞房花燭……


    起來穿衣服的時候,易風忽然看見了從上邊垂下來的繩子,想起來楚氏他們還在上邊等著。


    於是,他回來對莫果果說:“你娘,你爹爹他們還在上邊等著,咱們應該想辦法上去!”


    易風這麽一說,莫果果抬頭看了看山崖。這個山崖太高了,從底下根本就看不到上邊的情況。


    她皺了皺眉,她好著的時候怕是都難以往上爬,現在腿又斷了,就更不可能了,他們該怎麽上去?


    看了一眼繩子,莫果果問道:“你是怎麽下來的?是沿著這個下來的?這個山崖很高吧?”


    “恩,山崖很高,大概有300丈的樣子。我們特意做了這個繩子才勉強下來。”接著,易風就把他們做繩子和他下來的經過給莫果果講述了一遍。


    聽易風這麽說,莫果果有些嗔怪:“你讓電或者宋爹爹下來多好?你身上還有傷,多危險?”


    易風聽了,臉稍微沉了一下:“怎麽,你是想讓別的男人幫你脫衣服,讓別的男人看見你的身子?”


    對於易風這樣的想法,莫果果有些無奈:“你是豬腦子啊!別人把我救起來,肯定是要先把我背上去了,怎麽會跟你一樣這麽流氓?再說了,我裏邊又不是沒有穿,看了就看了唄,難道真是誰看了我就非要嫁給誰不可啊?”


    在這件事兒上,易風難得的霸道:“我不管,我看了,你就必須要嫁給我,而且隻能嫁給我!”


    莫果果怕楚氏他們著急,也懶得跟他計較:“好了,好了,你都下來很久了,我娘他們肯定要急死了,趕快想想該怎麽辦吧!”


    易風想了想:“還是我背著你上去吧!”


    莫果果搖頭:“恐怕不行,你背上本來就有傷,又被冷水一泡,傷肯定更加厲害了,要是再背著我,怕是咱們兩個都上不去。萬一中途摔下來就更慘了!”


    易風本來還想要堅持一下,可是背上傳來的絲絲疼痛提醒著他,莫果果說的沒錯!他不能拿著自己和莫果果的生命去冒險。


    看了看周圍的地勢,他發現這裏是個平原,周圍都是山。


    既然有山與山交接的地方,也有水能流出去,肯定就有出路,也就是,這個山崖不是通往外界的唯一出路。這些都是在上邊的時候發現不了的。


    看到這個,易風安心了不少:“好了,你也別太擔心,車到山前必有路。你看,這水都能流出去,人也一定能出去。你先養養傷,我去給你找點吃的,明天一早我就去探路!”


    現在,太陽已經隱藏到某座大山之後了,整個山穀裏也昏暗了起來,莫果果往周圍看了看,也沒有其他的辦法,隻好點頭答應。


    這個山穀雖然不小,可是卻沒有什麽動物,植物也都是剛剛長出,易風找了半天就愣是沒有發現什麽可以吃的東西!


    他沮喪地回到莫果果的身邊,歎了一口氣:“果果,讓你跟著我受罪了,怕是今天晚上,咱們就隻能餓肚子了。”


    這樣的日子,易風以前經曆過,最多的時候,他三天沒吃飯也是有的,可是要莫果果跟著他這樣遭罪,他的心裏卻很不舒服。


    莫果果主動握住了他的手:“嘿,找不到吃的就找不到吧,別難過,也別這麽自責。我跟著你受罪,是你跟著我受罪吧!如果不是因為我,你還不至於來到這個破地方呢!”


    正當她勸著易風的時候,忽然,寒潭上有什麽東西忽然躍起,又掉進了水裏,這一下子就抓住了莫果果的眼睛!


    她興奮地抓著易風的手說道:“易風,易風,你快看,咱們晚上有東西吃了!”


    易風聽了,有些驚訝地看著莫果果:“果果,你說什麽?是不是你太長時間沒吃東西餓了?”


    莫果果瞪了他一眼:“我是那樣的人麽?寒潭裏有魚!我剛才看見魚跳出水麵來了!”


    寒潭這麽冷,他進去都有些受不了,怎麽可能會有魚呢?再說,白天的時候他也到過寒潭裏,並沒有看見魚的影子啊!


    易風雖然有些疑惑,可他覺得莫果果應該是沒有看錯,所以還是去了寒潭邊上查看。


    到了寒潭邊,易風倒是驚住了!莫果果果然沒有看錯!雖然這個寒潭溫度極低,可裏邊還真的就是有魚,魚還不少!這些大概一尺長的大魚們似乎覺得這裏並沒有生命危險,都是成群結隊地遊在一起,不時地躍出水麵,玩兒地好不熱鬧!


    易風這下子也高興了,急忙取來樹枝做成了木叉,不一會兒,就扛著一串兒魚回來了。


    看見有吃的了,莫果果也是很高興,不過也有些不解:“易風,這個寒潭就在這裏,你一下子弄這麽多魚幹什麽?”


    易風坐在了她的身邊,一邊收拾著魚,一邊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白天去撈你的時候,也在寒潭裏呆過,那個時候,寒潭裏根本就沒有什麽魚!所以,我懷疑他不定明天咱們就要餓肚子了。放心,我把它們烤幹,這裏也比較冷,放上個兩三天不會壞的!”


    看著易風熟絡地收拾著魚的樣子,莫果果嘴角不禁揚起了嘴角。易風這個家夥長得可真是帥氣,即使手上做著這樣的事兒,那身上的氣質都沒有一點點受影響,仿佛他不是在收拾魚,而是在做一件藝術品……


    不過這個家夥當初肯定是經曆了不少,不然,他那樣的出身,怎麽會當殺手,而且又會做這麽多的事兒?


    不一會兒,易風就烤好了一條魚,連著那個穿著烤魚的樹枝一起塞到莫果果的手裏:“魚烤好了!你一天多沒有吃東西了,肯定餓壞了!就是沒有什麽作料,你將就著吃吧!”


    莫果果還真是餓了,也沒有跟易風客氣,直接就接了過來。還別說,易風烤魚的手藝還真的不錯,還沒有到手裏就能聞見香噴噴的味道……


    隻是,易風也是折騰了一天了,莫果果自己吃這個魚,倒是怎麽就下不去口。


    見莫果果拿著這個烤魚不吃,易風提醒道:“趕快吃吧,一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


    莫果果聽了,張嘴咬了一口。雖然沒有其他的味道,但是魚的鮮美卻完全都沒有被破壞,很嫩,也很香。


    看見莫果果吃了,易風才放心:“怎麽樣,這個魚不錯吧?”


    莫果果搖搖頭:“什麽不錯,難吃死了,不信你嚐嚐!”


    “難吃?”易風不相信,自己多少次在外邊沒有吃的,都是到河裏抓魚吃,怎麽可能不好吃?


    他低著頭咬了一口,奇怪了,這個魚完全不是莫果果說的那樣!不知道是因為寒潭水的緣故,這個魚的肉十分細膩,比其他喝水以及海水的魚都好吃。那莫果果怎麽說這個魚難吃呢?


    一抬頭看見莫果果的笑容,他才明白了怎麽回事:“你是故意的吧?就為了讓我嚐一下?”


    莫果果嘿嘿一笑:“我想著你肯定也餓了,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我當然得讓你也嚐嚐啊!再說,我也不太餓……”


    易風聽了,點點頭:“原來如此啊,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著,就要大口地吃魚。


    “哎!”莫果果急忙阻止,她隻是想和易風一起吃,其實她剛才說謊了,她確實餓得很……


    易風看見這樣的莫果果,笑了!


    把魚遞了過去:“好了,給你!”


    就這樣,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地把這條魚吃了,接著又吃了下一條……


    可能是都餓得太久了,也可能是今天消耗的太多。一口氣吃了六條烤魚,兩個人才感覺到飽。


    吃飽了之後,他們又分工,一起把剩下的幾條魚也烤了,找了大樹葉子包好,放在一邊,準備當明天的幹糧。


    易風又去拾了些柴,之後,兩個人坐在火邊聊著天:


    “果果,我去京城回來就跟你娘提親好不好?”


    “不好!”


    易風聽了,有些惱了:“為什麽?你不是也喜歡我了麽?你總不會是想著念兒或者那個高麗小王子吧?”


    聽見易風這樣酸溜溜的話,莫果果有點生氣,也有點高興:“我跟你說過很多遍啊,我現在還小,不考慮成親的事兒,要等到十八歲!好好的,你抽什麽風啊?什麽想著念兒想著高麗小王子的,難不成,這是在吃醋?”


    被莫果果點中了心意,易風也大方的承認:“沒錯,我就是吃醋了,我的女人,心裏隻能想著我!”


    莫果果撇撇嘴:“什麽你的女人,一天沒有嫁給你,我就是自由的女人,想跟誰好跟誰好,想要想著誰想著誰……啊……阿嚏!”


    山穀裏本來就涼,到了晚上就更是冷了。莫果果又在寒潭裏呆了那麽久,身體自然是不好,被一陣風一吹,就冷得不行了。


    易風聽了莫果果的話,本來是有點氣的,這個莫果果,總是這麽嘴硬,稍微軟一點不行麽?


    不過聽見她打噴嚏,又看見她這樣瑟瑟發抖的樣子,他還是心疼了。


    一手把她摟到了懷裏,讓她的腦袋貼在自己的胸口:“還強嘴?你被我親了,被我看了,就是我的女人!來,我給你暖和暖和!”


    易風的懷抱很溫暖,也很舒服,莫果果很是受用。所以莫果果本來想反駁幾句,怕一會兒易風把他扔出去,就隻是撇了撇嘴,沒有說話。


    不說話的時候,人就特別容易困,所以,不一會兒,莫果果就睡著了。


    易風看著莫果果那睡著時可愛的樣子,親了親她的額頭,側身躺下,抱著她一起睡了……


    第二天早上,當太陽灑滿了整個山穀的時候,易風和莫果果也醒了。


    這樣一睜開眼睛,就這樣抱著對方,就能看見對方,感覺很是奇妙,那是一種感覺,感覺對方就是自己的,感覺兩個人的心也和身體一樣,這樣擁抱著。


    按說沒有成親的兩個人這樣抱著,應該也多少有些尷尬,但是莫果果和易風而兩個人認識了這麽久,倒是也沒有了那樣的尷尬,仿佛兩個人是成婚多年的夫妻一樣……


    這個時候,兩個人都有個想法,希望以後每天醒來,都能看見對方的容顏,直到自己變老,對方也成了老頭、老太太……


    他們這裏是溫馨了,浪漫了,可是楚氏他們都快要急死了!


    從易風下了山崖開始,楚氏他們的心就跟著他一起下去了,尤其是當看見他消失在雲霧之中的時候,大家都是捏了一把汗,不知道他能不能安全到達,不知道他能不能找到莫果果,不知道他和莫果果能不能安全上來,也不知道莫果果現在到底怎麽樣……


    這些人能做的,就隻是在上邊等著,焦急地往下邊望著……


    一刻鍾,兩刻鍾,一個時辰,兩個時辰……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折騰著這崖上的人。一直到了天黑的時候,都沒有看見易風和莫果果的影子!


    這下子,楚氏著急了!


    她鬆開一直握著的宋滿存的手,自己來到了崖邊,想要攀著繩子下去。


    宋滿存一看,急忙攔著她:“雲清,你要做什麽?”


    楚氏看了他一眼,但是態度依然堅定:“不行,我不能再這麽等著了!我要下去!果果都失蹤了一天一夜了,易風也下去了一天。我要下去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宋滿存看著楚氏的情緒這麽失控,怕她下去有危險,把她緊緊地抱在了懷裏:“不行,你不能下去,太危險了!你要是真的不放心,那我下去!”


    他鬆開楚氏,剛要去抓繩子,一個身影又先他一步下去了。這樣快的速度,不用說大家也知道,這肯定是電!


    其實電也和楚氏一樣,早就吵著要下去,隻是雷一直看著他,抱著他,不給他機會。


    剛才楚氏和宋滿存這麽一鬧,雷因為要往這邊看,稍稍放鬆了警惕,沒想到他就趁機掙脫開,溜了下去。


    看著黑暗中的那個身影,雷真是快被他氣死了!


    電這個家夥,為什麽每次都這樣衝動,每次都要獨當一麵?平時都是自己在保護他,可到了這樣的時候,總是他第一個衝上去!為什麽每次他都不想想自己呢?萬一他有什麽三長兩短,自己該怎麽辦?


    可是,現在說什麽都已經晚了,電已經下去了,他能做的,隻是想白天一樣等著,像這五年來一樣等著……


    這次的等待時間是雷萬萬都沒有想到的,因為不過一刻鍾,他就看見電從下邊一躍跳了上來!


    看見是電,雷一下子就衝了過去,一把把他抓緊了懷裏。電一看是雷,衝著他一笑:“嘿嘿,這次真應該聽你的,我的小命兒差點丟下去!”


    看了看身上沒有傷之後,照著他的左臉就是一拳!接著,他又照著電的右臉給了一拳頭。


    這兩拳他可沒有省力氣,電的兩個漂亮的臉蛋直接就腫了起來。


    電捂著雙臉,很是生氣:“雷,你……你居然打我!你怎麽能打我?”(竹子:雖然電一直強調自己是攻,但是種種行為都表示,他在心理上的的確確是個小受,鑒定完畢!)


    雷這會兒還在氣頭上,怒道:“廢話,老子打的就是你!第一拳,是打你偷著下山,沒有跟我們商量,不顧自己的危險;第二拳,是打你遇見什麽事兒都要自己扛著,你沒想過,我是你男人嗎?”


    雷這麽一說,本來還想撒潑的電不說話了。這事兒,是他做錯了!所以他隻是瞪著兩個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雷,仿佛下一刻,他的眼淚就要淌出來了。


    看見電這樣,雷也心軟了,強勢地把他摟在懷裏:“好了,不是說自己是上邊的麽,怎麽又弄這個女人的樣子!別哭!以後別這樣就好了!我也不是總打你的!”


    被雷這麽一說,電的淚水還真的就流了出來,嗚嗚地哭著:“你這個壞蛋,我都快嚇死了,你還這麽對我!”


    看見兩個人這樣的互動,三嬸的眼睛都瞪圓了:“我的乖乖,怨不得雷這好幾年都不娶媳婦呢,搞了半天他們兩個大男人有一腿!天啊,兩個男人,怎麽會……”


    楚氏和宋滿存可沒有心情欣賞什麽男男的愛情,他們關心的是電怎麽上來了,莫果果和易風他們到底怎麽樣了!


    楚氏肯定是最心急的,也不管電還在被雷抱著,就問了出來:“電,下邊到底怎麽了?你剛才為什麽說差點沒命了?果果和易風是不是也遇到危險了?”


    一聽楚氏在問,電急忙擦了擦眼淚,說道:“宋夫人,你別擔心了,我根本就沒下去!”


    “沒下去?”


    “嗯!”電點點頭,“那個藤雖然結實,但是太硬,所以連接的地方都有點問題。開始的時候,倒是還好,我下到跟繩子交界的地方,藤和繩子的結突然開了!我差點就掉下去了。幸好我的手攀在一塊岩石上,才沒有掉下去。沒有辦法,我就隻能上來了……對不起!”


    楚氏聽了,心裏有些失望,不過還是安慰了一下電:“好了,孩子,這不是你的錯,別自責了。繩子斷了也不是你能掌控的。不過你這樣下去也確實太衝動了,幸好你是武藝高強,要是出了什麽意外,你讓雷怎麽辦?你讓我們怎麽過意的去?”


    楚氏這麽教訓著電,完全忘了自己剛才也是那麽衝動……


    電聽了直點頭:“好了,我知道錯了!楚姨,以後我再也不會了!”


    一直以來,電和雷都是叫楚氏宋夫人或者是雲清公主的,但是這次他卻隨著易風叫了楚姨。原因無他,這個世界上,真正關心自己的沒有幾個,楚氏剛才的話,卻是發自真心的關心。雖然楚氏就比電大十歲多點,但是他也還是這麽叫了,跟著少主叫,也不算錯!


    宋滿存知道楚氏是不想有人再出事兒,把楚氏帶入了懷中:“好了,你說人家,你想想,你自己不也是這樣麽?繩子斷了,咱們也不能有其他的辦法,先回去多準備點繩子,明天再過來吧!”


    集市一般都是日出之後開,所以,當莫果果和易風剛睡醒的時候,楚氏他們剛去集市上買了一些最結實、最粗的繩子,正在焦急地往山崖上趕……


    易風和莫果果起來的時候,發現山崖邊的繩子掉了下來。想到和楚氏他們的約定,他們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來。易風過去找了一圈,隻能看見那個繩子堆在那裏,都沒有找到什麽人掉下來的痕跡,兩個人才放心。


    他們把烤魚在火上熱了熱,各自吃了兩條做早飯。之後,易風起身去探路,莫果果則坐在火堆邊等著他。這會兒的莫果果很是鬱悶,她最不願意的,就是成為別人累贅,可是現在,她不僅成了易風的累贅,還成了大家的累贅。要是她的腿沒有壞該多好!


    易風先是去看了那個山洞,因為他前一天晚本來是想要在山洞裏過夜。後來之所以沒有去,是因為莫果果擔心他們不了解山洞,萬一那是什麽野獸的住處或者是晚上睡覺的時候出來什麽蛇蟲鼠蟻,兩個人就不安全了。


    這到了山洞裏,易風才發現,莫果果的決定是對的。倒不是因為這裏是什麽野獸住著的地方,而是因為這個山洞是個冰洞!


    從入門不遠開始,裏邊就都是厚厚的冰,讓人一下子就回到了冬天。易風硬著頭皮走到了洞的最裏邊,卻發現,這真的是個實心兒的洞,不是出路!


    接著,易風又沿著寒潭出水的地方往外走。這一回,倒是有了一些希望,因為這條小溪一直歡快地在這片平原上流著,蜿蜒著延到遠方,一眼看不到盡頭。


    易風跟著這條小溪走了很遠,一直走到了這塊平原的盡頭。正當他以為自己找到了出路,高興起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是到了另外一座懸崖的跟前兒,而這條小溪也變成了暗河……


    兩次都失敗了,易風朝著他們開始注意到的出路之一,山與山的交接處走了過去。通常情況下,山與山的交接都是會有條小路的,就算是沒有路,也至少會有些比較矮的小山包,可以讓人爬過去。


    這是最後的希望,如果這條路還是不通,就隻能等著楚氏他們再準備好繩子下來救他們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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