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吳江突然撲倒在山口太郎的腳下,喃喃地說:“我嫉妒死她了……我真的很愛你,不能沒有你……”


    這時的山口太郎,就象一個植物人一樣.於是,他推開高吳江,向洗澡間走去。


    高吳江聽到山口太郎的洗澡的水聲,不由熱血沸騰、臊心大發,趕緊把自己的衣服脫光,雙手托著一對大白**向洗澡間擠去。這時,半植物人山口太郎正在想著井玲,迷幻中把高吳江當成了井玲,不顧一身的肥皂沫抱起高吳江就親了起來……


    過了很久,二人從洗澡間出來。高吳江冷冷地說:“你不是還那麽拚命地幹我嗎?說明你還在愛我。你對井玲那份感情的洪流會過去的!好了,我們不談這些事了。日本的貨物,不知談成了沒有?”


    山口太郎奇怪地問:“你怎麽也關心國家大事來了?”


    高吳江說:“這有什麽奇怪的,我是受人之托。”山口太郎告訴她,盡管已經與蘇北商行拉平了價格,可我們“榮華”仍舊認為蘇北的麵粉質量好。高吳江哼了一聲:“你告訴他們,日本商行願意再降價百分之十五!”


    “聽你言觀你行,非要日本貨物不行了。”山口太郎站不住腳問。


    “你說對了。另外再重新提醒你一句,我是你的老婆,請忘記你那過去的qing人吧。”高吳江說著走進了裏間,用力關上門。


    一夜沒睡,山口太郎心緒煩悶。清晨,他一個人在一家餐廳裏喝悶酒,被正在餐廳進餐的穀牧和李耀中看見了,便走了過來。穀牧關心地問:“山口先生,你是不是不舒服了?要不要看醫生?”


    山口太郎心情沉重地搖了搖頭。穀牧說:“看見山口先生,使我想起一件往事:我們中學足球隊裏有個中縫長得很象你,他是日本人。”


    山口太郎忙問:“你記得他的名字嗎?”


    穀先生搖了搖頭:“十幾年了,哪記得住?那時,學校裏有個日本班,收的全是日本來的孤兒,城裏還有個日本醫院,治療負傷的日本士兵。……當然,就是現在我也堅信日本人民不會與中國人民為敵的,隻有那幾個好戰的壞東西,如東條等等壞人才與中國人民為敵。”


    山口太郎有意改變了話題,問起穀牧的工作、生活情況。穀牧告訴他:“人的一生會不斷地遇見十字路口,選擇是十分重要的。日本鬼子剛進中國時,我自己也曾迷惘過。但是,正直而有靈魂的人,總會找到正確的道路。”


    山口太郎若有所思地說:“從苦海到彼岸,談何容易?”


    穀牧笑道:“先得有解脫的決心,然後需要力量。山口先生振作起來吧。”


    山口太郎回家了。他撲向母親的懷抱:“媽媽!收留我這個漂泊ng子吧!”


    吉布提慈愛地說:“你雖然改了名子,可你改那顆善良的心。你和商行不是在為根據地做好事嗎?真是ng子,中國有句古話,叫ng子回頭金不換。”


    井玲上班還沒有回來,山口太郎對媽媽說:“我有事先走了,傍晚我在莊後小橋邊等小玲,讓她一定來。”


    在夕陽下的小橋邊,山口太郎與井玲再一次見麵了。山口太郎低聲說:“那塊手帕……是為了我?這麽多年,你受苦了……”


    井玲眼裏充滿了哀愁:“過去的事,象一場夢,‘何必’再提呢?”


    山口太郎不可抑製地說:“是一場惡夢,可是我醒過來了!我不能再這樣活下去!我到處漂泊,象一隻不通人性的ng狗!”


    山口太郎雖然是個日本人,可是中國是他第二故鄉,這熟悉的山河,熟悉鄉音,還有媽媽和小玲子,喚起了他心靈的複蘇。


    於是乎,他激動的說:“讓兒我從頭開始,隻要你原諒我、老祖宗徐福能原諒我嗎!?”


    井玲走過去懇切地對山口太郎說:“我不了解發生了什麽事,你剛才說的我也不太明白,現在的你,我突然感到你那明亮的眼睛變成了遊移不定的目光,這是為什麽呀?”


    極其痛苦的南榮西岡正要接下去說,急促的高跟皮鞋敲擊路麵的聲響打斷了他的話。高吳江從小樹林裏快步走出,站定後很不客氣地對山口太郎說:“太郎!你該回去了!”


    井玲睜大一雙迷茫的眼睛,傻傻地看著高吳江把山口太郎拖走。


    當夜在臥室裏,高吳江醋意大發地道:“背著我勾yin人家小姑娘,我還沒有把你在床上‘喂飽’嗎?你還把我放在眼裏嗎?別忘了,你是有妻室的人,我不允許這種事情再次發生!明天你就跟我回上海去……”


    南榮西岡睜開一直微閉著的眼睛,朝著往包裏收拾衣物的高吳江,冷冷地說:“這是你的命令嗎?”


    又變得溫柔多情的高吳江,走過來貼住了南榮西岡嬌漳滴說:“我不能失去你,你是我的,別離開我。(.好看的小說)我可以讓你成為百萬富翁,會有有豪華的住它,高檔的小汽車;到全世界去去旅行……”


    “廢話!”南榮西岡打斷了她的話,“不!這一切:我都不要,我要人身自由!”


    “嗬嗬!”高吳江失望地說,“是否還有那個海州府的姑娘?”


    “不……”山口太郎痛苦地說,“你理解錯了,我已經永遠地失去了她。”


    “錯!”好象黑暗中看到了一線微光,高吳江趕緊表白說,“隻有本人的愛是最忠誠的。”


    “放屁!”南榮西岡掏出口袋裏的懷表,冷冷一笑說:“愛?!忠誠?!就象你送給我的紀念品一樣――內心全是假的!我早就懷疑這裏麵有問題,今天得到了證實……”


    南榮西岡從高吳江的包裏找出一個袖珍接收機:“要我再放一遍嗎?你用它竊聽我和井玲等人的談話,你突然的出現是怕我的暴露。”


    “說的好!”高吳江毫無表情,點燃一支煙說,“我倒很想聽下去,這是多麽偉大的想象力呀!”


    “你特意從外地過來,一定是幫芳子等特務的大忙,讓我真相大白。為了打入高家,你同我談情說愛,結婚也不例外地是事先安排好的。其實你不叫高吳江而是個替身,真正的高吳江已經成為你們的刀下鬼。你同我一樣,也是一個芳子手下的特務。”


    “不愧是芳子將軍派出的高手。”高吳江冷冷地說,“你說的不錯,從你出現的第一分鍾起我就知道你的老底子!告訴你,我就是‘櫻花’小組的負責人,我們的主要任務是暗中保護火車和鐵路運輸安全,另外也幹對八路軍根據地不利的一切事。可是你已經成為危險人物,現在必須絕對聽從我的命令!”


    南榮西岡喃喃地說:“芳子不是要我帶人搞八路軍的情報和協同正規軍暗中保護鐵路和火車嗎!?怎麽又叫我買上害人不淺的毒麵粉來!?好一條‘櫻花’行動!到現在我才明白:你們是想在麵粉裏摻雜石粉和細菌,毒害根據地人民。趁它現在還沒有得逞,我要把它扼殺在搖籃裏!”


    高吳江毫不在乎地走近床頭櫃,拉開了抽屜。


    “你要幹什麽?!”南榮西岡警覺地問。


    高吳江從抽屜裏拿出一個小藥瓶,轉過身來倒出了一丸藥吞了下去,然後斜靠在床上,說:“吃藥。你也想幹涉嗎?!”


    南榮西岡命令高吳江說:“跟我自首去!你別忘了,你現在是在八路軍的根據地裏。和這裏的人民為敵,不能代表日本人民的意願,更是死路一條……”


    高吳江突然從枕頭底下抽出一支麻醉槍對準了南榮西岡。說:“我有權在你背叛大日本的時候處決你!我已經服了解藥,用這支槍把你打倒,你就癱過去,那時我就一刀一刀把你活活割了,先挖出你的心髒下酒,然後割下你的***和狗蛋泡藥酒,那可是滋陰的好東西呀!嘿嘿!”


    南榮西岡拿著毯子,以極快的動作蓋上向高吳江的麻醉槍,同時,高吳江的手槍在毯子裏“啪”地響了一小聲。南榮西岡用盡全力卡住高吳江脖子……


    南榮西岡掐死了高吳江後,連夜把高吳江的屍體用石頭綴入大海,然後,告別了妹妹和媽媽,到新浦向窪田報告說高吳江失蹤了。


    於是,窪田半信半疑地說:“在這種日暮途窮之際,什麽事都可能發生的!可你一定還要好好地查找,生要找到人,死要找到屍。要不然落要八路軍手裏的話,對我們的大大的不利!關於鐵路的安全的,你的還要給我的好好的抓起來!”


    在高粱、玉米快成熟的時候,日本鬼子有一列鐵甲車日夜巡邏在隴海鐵路線上。這列鐵甲車共有七節,火車頭裝在列車中間,它的前後都是炮樓似的武裝車廂,車廂裏裝著鬼子一個中隊,共一百二十餘人,負責鐵路沿線的“安全”,這對連接我華中和山東抗日根據地的蘇魯交通線是一個非常大的威脅。


    為此,我濱海軍區黨委遂決定:由濱海武工隊設法炸掉這列鐵甲車。


    再說濱海軍區兩個武工隊、一個敵工隊的負責人和山東軍區**部長穀牧、濱海軍區偵察副科長方曉接到任務後,回到駐地就具體研究作戰方案。


    此時,穀牧看了一眼在坐的方曉和敵工隊長杜維賢、李明德一及武工隊長孟衝、李光明、繼柳和雲奪說:“我們要首先同蘇魯交通線彭宅的內線人員沈蘭舫、霍禮忠聯係,說明了意圖後叫他們先偵察一下,並多同幾個內線聯係,使我們拿出正確的方案來。”


    “好吧!這事由我和李明德同誌親自出馬!”杜維賢接著說。


    杜維賢和李明德找到沈蘭舫、霍禮忠後,開門見山的說明找他們的原因。沈蘭舫聽後一拍大腿說:“好!要幹就幹大的!炸狗日的小鬼子的大鐵甲車!現我推薦一個人,他可是一個在鐵路上工作的老地下工作者,也是搞情報老手,找他定能完成任務。”


    “那一個?”杜維賢問。


    “胡長榮同誌!”沈蘭舫答道。


    “能把這個人具體介紹一下嗎?”李明德不大放心地說。


    “好的!胡長榮,一九二一年生,連雲區連島鄉人,漁民。**地下工作者。四三年春,濱海軍區先後派出諜報參謀呂連義、朱士坦、孫子光潛入東西連島、偵察日寇活動情況。他們發現胡長榮忠厚可靠,有愛國熱情,就動員他參加諜報工作,他滿口答應,並以他家為聯絡點開展抗日活動。


    “同年夏,由朱士坦等人精心策劃,在日偽福昌公司采石場任職的**地下黨員譚吉功的協助下,從采石場先後搞來二百多箱炸藥,一百多盒雷管,二千多米導火索,還有許多槍支子彈等。胡長榮等幾經周折,披星戴月,冒著生命危險,秘密用船將這些軍用物資運到濱海軍區。


    “後來,呂連義、朱士坦等人在新浦設立聯絡站,胡長榮為了避開日寇監視,更好地配合他們的諜報工作,就全家遷到新浦前河街。胡長榮以開商行做生意為名,經常到日寇飛機場搜集情報,一回生二回熟,慢慢地就在飛機場內交上了幾個‘酒肉朋友’,其中有台灣籍翻譯金浩龍,朝鮮籍的金山大和日寇小隊長片野之郎,他們經常在一起吃吃喝喝。在胡長榮的掩護下,朱士坦、呂連義、孫子光出入機場非常自如,搜集到許多有價值的情報發到濱海軍區……”


    “好!就用這個大能人!”穀牧聽到杜維賢和李明德回報後,高興地拍板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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