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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闊別近三個月的程文瑾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家裏。好多年沒下過廚的梁經權圍著圍裙,雞鴨鵝魚兔,在女兒梁婭打下手的幫助下,整了滿滿一大桌好菜,打算為幾個月沒見的妻子好好的接風洗塵。


    如同雙流機場接機大廳的接機人員,打開家門,看到程文瑾的那一刹那,梁經權頓時嘴巴大張,當場一呆。


    回來了我我還有一個湯沒有燒,燒了湯,馬上就可以吃飯了。梁經權很快回過神來,有些結巴的道,不知道為什麽,盡管明知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妻子無疑,此時的他卻有一種不敢逼視的錯覺。


    嗯,沒吃早飯,飛機上的東西又難吃,的確有點餓了呢。程文瑾點了點頭,看著梁經權的這副打扮,心頭很是感覺有些歉疚。


    那個,你快換鞋,我來拿箱子吧。這時,梁經權又看到了妻子身邊的拉杆箱,急忙去拖,剛一入手,就感覺頗為沉重,起碼有二三十斤,心頭不由好奇這麽重的箱子,妻子是怎麽抗上五樓的妻子氣色如常,臉不紅,氣不喘,難道有鄰居幫忙


    好程文瑾微笑著點頭,開始換鞋。


    正在自己的臥室做暑假作業的梁婭聽到門口的動靜,立刻跑了出來,如同乳燕投懷一般投入了程文瑾的懷抱,撒嬌說:媽,你這次去香港去了好久哦,人家好想你


    程文瑾也極其思念自己這個兩三個月沒見的女兒,兩娘母好好的抱了抱,程文瑾推開緊摟著自己的女兒,端詳著女兒的臉,眉頭很快一皺:啥變這麽瘦了


    母親的這話,頓時讓梁婭低頭不語,想著這一兩個月來的擔驚受怕,各種委屈,以及被逼著和王勃的分手,梁婭的眼睛便開始潮濕起來。


    程文瑾已經從王勃那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一下子明白了女兒表情異樣的原因。今天才回家,她也不想讓家中的氣氛變得淒風苦雨,展顏一笑的說:走,小婭,看看媽媽在香港給你買的兩套衣服,可漂亮了。


    兩娘母在臥室內擺弄著程文瑾從香港給家人們帶的各種禮物,時不時的發出陣陣咯咯咯清脆的笑聲。不久,從廚房內傳出梁經權中氣十足的喊聲:文瑾,小婭,吃飯了。


    好的,經權,這就來。程文瑾應了聲。


    一時間,整個小家庭,到處彌漫著一股濃濃的父慈,妻賢,女孝,和睦而又溫馨的味道。


    至少表麵上是這樣。


    文瑾,這是你最愛吃的酸菜魚,快嚐嚐為了做好這道菜,我可是請教了好幾個同事的家庭主婦剛坐下不久,梁經權便殷勤的夾了塊嫩魚片放入程文瑾的碗裏。


    程文瑾已經在光漢吃得很飽了,麵對殷勤的丈夫,她心頭的愧意更濃,同時對某個王姓小子的怨念也更深。


    那我嚐嚐你的手藝過不過關嗯,不錯,有正宗酸菜魚的八九成火候了。程文瑾用筷子夾起魚片送入嘴裏,細嚼慢咽的吃著,說著令梁經權高興的違心話。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吃著豐盛的午飯,然而不久之後,程文瑾還是發現了問題所在。


    自己的女兒梁婭,對待自己,還是如同往常那樣的承歡膝下,乖巧懂事,幫她盛飯,饒有興味的和她聊天,詢問她在香港期間見到的逸聞趣事。


    然而,一旦她父親對她說什麽的時候,女兒臉上的歡笑便不見了,即便有,也是某種很牽強的擠出來的笑容。女兒對她父親說的任何事情都是有求必應,但卻不會像以前那樣有時候故意抬杠,唱反調。


    而且,從回家到現在,她從來沒見過女兒主動對梁經權說過什麽話,梁經權即使對她說什麽,她的回答也變成了簡單的哦,好的,我知道,爸爸,我會按你說的辦。


    如果說以前的梁婭,是一個有著自己主見,討人愛的精靈一樣的話,現在的她,在她父親麵前,卻變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簡單接受命令的機器人。


    好不容易挨過這頓讓程文瑾吃得極其難受的接風宴,梁經權主動提出他自己洗碗,讓舟車勞頓的妻子去休息。程文瑾也沒堅持,徑直去到了女兒的臥室,關上了門。


    坐在寫字台前的梁婭,看著走到她身邊的程文瑾,笑著說:媽,你今天又是飛機又是汽車,也累了,去房間休息一下吧。


    累什麽累我是一點也不累,就是肚子撐得慌。程文瑾按了按自己鼓鼓的小腹,感覺自己的肚皮都快要被撐爆了。


    你今天都沒吃多少,怎麽會撐梁婭卻是不信。


    程文瑾看了清瘦了好多的女兒,歎了口氣,說:是小勃在機場接的我,他中午請我在光漢吃了個香鍋。


    梁婭一愣,身體仿佛被一陣西伯利亞的寒流吹過,全身都僵硬起來,訥訥的道:哦,是是他接的你嗎此時的她,已然感覺不出為啥自己的前男友會去接自己的母親,兩人又是如何聯係上的。


    小勃已經把你們的事告訴我了。現在,我想聽你說到底是怎麽回事。程文瑾將手放在女兒的肩膀上。


    媽,我不想說。我答應爸的事,我會做到,但是這件事我真的不想再提它了。梁婭的眼睛很快蒙上一層霧氣,身體一傾,將自己的頭埋在了寫字台上。


    女兒的樣子讓程文瑾再次歎了口氣,一會兒之後,如同前不久她摟住王勃的頭,程文瑾掰起梁婭的肩膀,將梁婭的腦袋摟在自己的小腹上,一邊撫摸著女兒的一頭短發,一邊緩緩的道:傻女,你以為我是像你爸一樣,來對你興師問罪的麽


    難道不不是的嗎梁婭驚愕的抬頭,眼眶中泛著晶瑩的淚花。


    程文瑾用自己的手掌給梁婭擦了擦眼角的眼淚,再次把女兒樓主懷中,愛憐的說:你和小勃做的那件事,當然是很不妥,但也不是什麽十惡不赦的壞事,隻能說陰差陽錯,老天爺成事。而且,這件事,你爸也有很大的責任在裏頭。


    當然,這裏麵必須有一個前提,那就是那王小鬼沒有胡編亂造,沒有爭功諉過,為自己說好話。


    所以,小婭,媽媽想你告訴媽媽,那天晚上,包括後來的幾天,你和小勃,你們和你爸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好麽媽媽曾經對你說過,你和小勃的事,隻要你喜歡,媽媽不會反對,隻會支持和祝福。但是媽媽希望得到真相,不希望我的女兒被某個臭小子欺負和傷害,好麽


    媽如同前不久王勃在程文瑾的懷裏哇哇大哭,忍了半天眼淚的梁婭,聽了自己母親的一席話,終是忍不住心頭的委屈和痛苦,嗚嗚嗚的大哭起來。


    梁經權抹了桌子洗了碗,便準備去看看妻子到底給自己從香港帶了什麽禮物。剛才提拉杆箱的時候,可是比走之前重了好多,想必妻子這次從香港買了不少的好東西回來。


    走之前,妻子是負氣而走,但兩口子吵架,哪有吵一輩子的。梁經權通過今天的表現,以及幾個月時間的衝刷,終於再次和妻子和好如初。他心頭也是興奮和得意。


    尤其是看到現在的妻子,不論衣著和氣質,都比幾個月前的她有了很大的提升,哪怕是跟電影電視裏麵的那些大明星比,也絕對是不枉多讓,甚至是猶有過之。這麽一想,已經好幾個月沒過夫妻生活的梁經權心頭便是一陣火熱,打算待會兒是不是找個借口讓女兒出趟門,去逛逛街什麽的,然後,他便好抓緊時間,和程文瑾在屋頭翻雲覆雨,好好的親熱纏綿一番,發泄累積了好幾個月的欲望。


    文瑾也是好幾個月沒做那事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嘿嘿,想必她也是很想的吧


    搓著手,想著好事的梁經權來到客廳,卻是沒看到妻子和女兒,臥室內也沒人,女兒的臥室則是大門緊閉。


    梁經權輕手輕腳的走上去,把耳朵貼在門上偷聽,隱隱約約的聽到女兒的哭泣聲和時斷時續的低語。女兒的聲音太小,又關了門,梁經權也聽不太清楚。不過,不用聽,他也知道自己女兒說的是什麽。


    也好,梁經權想,自從他把梁婭和那狗日的分開之後,梁婭對待他的態度就完全變了倒不是說不聽話,而是太聽話,以至於沒了自己的主見,成了他說什麽就是什麽的應聲蟲。對此,他當然相當的老火,但一時間卻又毫無辦法。現在妻子回來,待會兒倒是可以好好的跟妻子擺談擺談,讓妻子去說服女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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