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青海沒有理會毛利這蒼白無力的解釋,說道:“你別天啊地的,這和一美女共處一室……”


    肖山插嘴道:“這一室是澡堂。”


    苗淼也插嘴道:“這美女還是脫得隻剩內衣的蘿莉。”


    茅青海深表讚同的點頭繼續道:“這你都能啥事兒都沒有,怎能讓人不唾罵,不鄙視,這簡直就人神共憤!也該你大清早就起床打飛機,活該!”


    “是是是,他倆是人我知道,你是神我就不信了,最多算是魔,還是老色魔!”毛利鄙視道。


    “你別岔開話題好吧。現在咱說的是你,怎麽又扯上我了。”


    “那你不是老色魔幹嘛想這些事兒?我那是驅鬼去的,光顧著驅鬼去了,那還顧得上看什麽美女?”


    “算了,驅個鬼而已,憑你小子的功力,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更何況苗淼不是也在麽。”


    “得了吧!就她。”毛利鄙視的看了苗淼一眼,說道:“那鬼就是她的那什麽食妖狐引來的。要不是我到的早,那什麽破狐狸連帶她一起早就被幹掉了。”


    聽毛利如此一說,茅青海才衝著趴在苗淼頭上的那雪白狐狸看去,得,兩隻狐眼中間有四個紅色小點,還真是食妖狐。這種狐狸也算是百年難得一見了,隻不過,也就是好看,不中用。名字取的響亮,也的確食妖,但隻能食被降住的妖而已。倒是傳說這東西在吸食足夠的妖之後會逐漸變成九尾狐妖,成為傳說中的存在。但這事兒也就是圈外人以訛傳訛,圈內人都知道個中因果,還吸食足夠的妖呢?這妖哪是說能遇見就能遇見的,茅青海本人這輩子也就遇見過五回。


    而且這食妖狐也不知道為什麽?特喜歡招惹鬼魂的存在。所以毛利如此一說,茅青海立刻就明白了幾分。


    隻是苗淼聽了這話卻不滿意了,嘟著小嘴委屈的說道:“你,你誣陷人家。不就是看了人家身子之後,嫌棄人家胸小麽。我告訴你,按我們南疆的規矩,你看了我的身子,苗淼就是你的人了,這輩子非你不嫁,你可不能耍賴!”


    “呃……”毛利聞言是一頭兩個大,當初自己早早的退學這為了逃避苗淼的因素就占了大半,這好不容易躲掉了,咋還讓人找家裏來了。不對,肯定是肖山這小子。想到這兒,扭頭衝著肖山狠狠的看去,咬牙切齒的做起了唇語:“我擦,是不是你把她給帶來的。”


    肖山一愣,趕緊唇語解釋道:“是,是我。可我也不是故意的,還不是為了你找那什麽qq麽,誰知到一找就找到了苗淼。”


    “那你也不能帶她來啊!”


    “可是她說她爹病了,非要你醫治才能醫治好。”


    “擦,我是道士,不是醫生護士,哪兒有這能耐。她擺明騙你的,就想到這兒來,你不知道麽?”


    就在毛利氣憤的用唇語找肖山理論的時候,苗淼卻是發了話:“茅哥,我真沒騙你,真是因為咱爹病了,我才來找你給咱爹治病的。”


    “什麽咱爹咱爹的,那是你爹好吧。呃……不對,我擦,你怎麽會唇語?”


    茅青海見狀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用唇語說道:“這小孩兒玩意兒,誰不會啊!我都會。”


    “呃……”


    茅青海見這小子服了氣,轉身拉起苗淼的手,說道:“閨女,咱不理他。你放心,你的事兒爸給你做主了。”


    毛利插嘴道,這怎麽你就成人爸了。隻是話未說出口就給老毛子給瞪了回去,繼續說道:“對了,這親家公是得了什麽病?”


    苗淼一聽這話,倒是喜上眉梢,不過一聽到她爹的病,又立刻梨花帶雨,哽咽的說了起來。


    原來,這苗淼的爸可是大有來頭,那在南疆可謂是家喻戶曉的人物。雖然是出身少數民族,但憑借過人的智慧,和勤政為民的心,逐漸成為了掌管一方的大員,更是此次南疆省省長的候選人之一。


    隻是,就在最近京城領導來做最後的資質審查的時候,苗淼的爸苗建軍卻是突然出了問題,在審查會議上突然就昏倒了,送到醫院之後更是一病不起,也查不出個原因,跟個活死人差不多。


    這苗建軍雖然為官多年,但有著少數民族出身的底子,加上時常鍛煉,平時啥茅病都沒有,怎麽會突然就一病不起呢?而且在競選省長這個節骨眼兒上,這就難免讓人猜疑了。


    於是苗淼就暗中回到老家,請家中爺爺,也就是南疆的大祭司用巫術給占卜了一卦,得出的結論是中了邪,必須得找專業的驅邪人才有一線希望。雖然南疆不乏會巫術的大能人,可巫術裏麵並沒有驅邪一說啊!擅長的都是蟲蠱之術,害人可以,救人就差了點。於是家裏人四處尋找寺廟道觀,可現在的這些寺廟道觀,除了裝裝樣子,收收門票,哪兒還會驅邪避禍啊!就在苗淼著急沒有辦法的時候,恰好看見了肖山在qq上的留言,這一下子就想到了毛利,想起了高中時自己曾親眼看見過毛利驅鬼一事,這就火急火燎的找來了。


    聽苗淼這麽一說,茅氏父子倆是互相對望一眼,點了點頭,這事兒十有**還真是如此。南疆那地方,情況特殊,自古以來就由苗族統治,到還真沒有具有傳承的寺廟道觀。


    毛利卻說:“那不還有峨眉麽。就在南疆上麵,你咋不去找他們。”


    苗淼哽咽道:“我去了,怎麽沒去啊。可人家說最近有要事,不能外出做法式。”


    茅青海聞言道:“呃……正邪比武大會。也難怪,今年峨眉是主辦方,還真是沒空做這些事兒。”


    毛利卻是鄙視道:“這是什麽正派聯盟啊!那峨眉還是信奉佛祖呢?就不知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麽?”


    茅青海聽了之後也是歎了口氣,說道:“哎,現在哪兒還有什麽正派邪派,都是些唯利是圖之輩了。”


    “那你還讓我參加這什麽正邪比武大會,還是代表峨眉。本來我就覺得我一男的跟女的摻合在一起別扭,聽苗淼這麽一說,我還懶得去了。苗淼,別哭了,今兒你就先休息,咱明兒一大早就給咱爹治病。呃……不對,是你爹!”


    苗淼聞言大喜,卻是害羞道:“不,是你爹。”


    肖山是真看不下去了,說道:“你倆這是在拍口香糖廣告呢!”


    “呃……”


    “……”


    說定了這事兒,茅青海讓肖山陪著苗淼吃早飯,自己借口要給毛利準備出行用品,將毛利拉進了屋,隻是這屋裏太亂,推開了床上的幾個娃娃才坐了下來。


    毛利嫌棄的捏著鼻子四下看了看,好家夥,這屋裏到處都是光碟,錄像帶,充氣娃娃的,看模樣老茅子又新買了不少,說道:“我說您能不能正經點啊!就知道買這麽些東西。有什麽事兒快說吧!這氣味太……我可受不了。”


    “喲,我怎麽不正經了,我這可都是正經收藏,全是正版。你屋不也亂七八糟一大推麽!”


    “我擦,你這些東西能跟我比麽。算了算了,你就快說事兒吧。我受不了這味兒。”


    茅青海早就習慣了毛利這脾氣,也不在意,而是略顯神秘的問道:“兒子,你知道咱茅山道正一宗為什麽既不屬於正派聯盟,也不屬於邪道五宗麽?”


    毛利癟了癟嘴,說道:“嗨,咱茅山道正一宗也就名頭響亮點,可就你和我兩個人,誰稀罕啊。”


    茅青海卻是不以為然,嘿嘿一笑,說道:“嘿嘿!兒子,這你就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你別看咱正一宗隻是茅山道下的一個宗派,但咱可不像你那小相好蘭若冰身在的寶蓮宗一樣,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整個茅山道,繼承正統的隻有咱正一宗,別的道統早就在五十年前的那場災難中道統消散啦。現在的正派聯盟裏,除了峨眉昆侖還勉強稱得上是正派以外,嘿嘿!其他的,還不如邪道五宗道統來的純正。”


    “啊!還有這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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