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義將軍趙銘一句請叫我雷鋒說出口之後就大感後悔,但是開弓哪有回頭箭,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哪能這麽容易就收回來。


    “這位壯士你叫雷鋒!”穎陰公主忽閃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認真的端詳著趙銘。


    “額……那個……這個……”趙銘還在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如何回答,車夫老黑雖然此刻仍是心有餘悸,但是見著此人在公主麵前坑坑巴巴的說話含糊,頓時大怒,俗話說的好宰相門前七品官,宰相的家奴外官見了都得客客氣氣的,更何況是當今皇上的親妹子,長公主劉堅的專用馬車夫了,那也是平時趾高氣揚的很的。


    “什……什麽……這……這個……那個的!公……公……主……主問問……你話呢,別……別學我。”老黑結結巴巴的大聲嗬斥趙銘,這簡短的一句話他說了足足得有一分鍾,聽得趙銘大感抑鬱,這都是哪跟哪啊?雖然心中大怒車夫的無禮,老黑說的雖然磕巴但是意思總算是表達明白了,趙銘聽說眼前的狐媚女子是個公主,心想自己目前還在人家的朝廷裏混飯吃,也不能太失禮,於是躬身說道:“不知公主駕到,下官忠義將軍趙銘見過公主殿下。”


    穎陰公主劉堅一聽眼前的英俊男子竟是朝廷的一個五品將軍,心下不由歡喜,心道我大漢朝果然還沒到油盡燈枯的時候,朝廷有此勇猛之士,何懼四方反賊。劉堅衝著趙銘又是一笑,輕啟朱唇,露出一拍如編貝般整齊潔白的牙齒,臉上笑容更是燦爛,吹彈可破的左臉頰上一個可愛的酒窩深陷,更顯嫵媚動人,單單是這一笑,就差點讓見慣了後世大牌玉女明星的趙銘神魂顛倒,趙銘心中大歎,怎麽就這麽饞人呢!


    遠處剛剛還處在驚恐中的張寧擔心趙銘的安微,見馬車已經被控製住了,急急忙忙的跑過來,雙手扯著趙銘的衣服左看右看,生怕他受了什麽傷。見趙銘安然無恙,才拍拍自己初見規模的小胸脯,一副大鬆一口氣的樣子。


    劉堅看著一個俊俏的小美女跑上前來,滿臉的擔憂之色顯得很關心這個忠義將軍,不由心中詫異兩個人的關係。栓子二豬提拉著大包小裹的也跟著跑了過來,張牛角此時早已從二豬手中取回自己看家的家夥事黑鐵棍,雙臂抱著黑鐵棍遠遠的站在一旁,劉堅眼見對方前呼後擁的排場,自己進宮看望皇兄才就隻帶了一個車夫,你一個小小的五品雜牌將軍出個門呼呼啦啦的又是家奴又是保鏢還有漂亮女人,心中納悶這位忠義將軍到底是哪家豪門貴胄的公子哥,但是前思後想也沒想起來洛陽城裏有趙姓的大戶豪門。


    車夫老黑見對方無視車裏的公主殿下主顧關心這個什麽忠義將軍,不由的又要開口嗬斥眾人,但是剛張了下嘴還沒得自己發出聲音,公主劉堅低聲訓斥道:“老黑,不得對將軍無禮!”老黑醞釀了半天的話還沒出口就被公主一句話給堵了回來,趕緊訕訕地閉了嘴。


    趙銘見眾人圍著自己噓寒問暖的大是尷尬,偷偷看了一眼這位不知道是什麽公主的公主,見她麵帶微笑並無慍色,趕忙屏退眾人,抱拳道:“公主殿下贖罪,在下的家人都說小地方來的,沒見過世麵,失禮之處還望公主海涵,在下告辭了。”趙銘此時要動用自己學過的三十六計走為上策的路子,要腳底抹油開溜。剛要轉身就被劉堅叫住了。


    劉堅一掀車簾,輕盈優雅的探出身子,老黑久在公主府上當司機這點眼力價還是有的,慌忙一咕嚕從車上跳下,麻利的跪到馬車一旁,劉堅玉足踩著老黑厚重的脊梁,從車上下來,走到趙銘身邊,趙銘隻覺一股奇特的異香普別而來,聞的是神清氣爽,心中納悶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香妃,香妃在清朝啊!趕緊搖搖頭揮灑掉自己這一荒唐想法。


    “將軍勇武過人,當街力挽受了驚的車馬,實在是我大漢棟梁之才,何況你還救了本公主一命,作為本公主的救命恩人,怎麽能讓你這麽輕易就走掉呢!”穎陰公主劉堅一邊說著話一邊往趙銘身前移動,兩人本就相距不遠,劉堅的香噴噴的臉頰都快貼到趙銘的鼻子尖了,還身材青蔥般的一根玉指輕輕的點了點趙銘健碩的胸膛輕浮挑逗的意思長眼的人都能看得出來。劉堅很滿意,心道:胸口好結實啊,真的是個好男人呢!


    隨著公主越靠越近,趙銘的上半身慢慢的往後一仰,心中大罵:“這他娘是個什麽公主啊,這可是在大街上,怎麽就當街調戲我這良家猛男呢?”雖然對方是個一掐出水的漂亮女人,但是讓一個女人這麽輕薄還是趙銘第一次碰見,頗有點適應不了。也該著,人家公主一眼就看到了是趙銘奮力控製住受了驚的馬車,認定這個男人絕非凡品才動了春心,誰曾想到實際上的大功臣是人家在車後麵使勁拉的張牛角。真應了那句話,你所處的地位不利,就算你再努力也是為他人忙活。這不,張牛角所處的地位不顯眼,人家公主根本沒看著,這大功勞結結實實的就被扣在了趙銘的腦袋上。每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了不起的女人,而趙銘這次成功的背後卻是一個黑鐵塔般的莽漢子。世事無常變幻莫測啊。


    “公主……你想做甚?”趙銘緊張兮兮的問道。


    “咯…咯…本公主要在府上設宴款待我的救命恩人,不知恩公你是否肯賞個臉呢?”長公主花枝亂顫的笑著說道。


    旁邊張寧氣鼓鼓的看著眼前的風騷女人百般挑逗自己的心上人,但聽說對方是個公主,聯想到自己的身份,隻等忍氣吞聲,一雙大眼睜得圓圓的看著兩人,一股山西老陳醋的味道衝天而起。仿佛是一頭小母狼一般凶狠的眼神被久經風雨的劉堅看了個真切,劉堅水汪汪的大眼看了一眼張寧,又轉頭撇了一眼看著自己直流口水的栓子二豬,這才轉頭看著趙銘說道:“忠義將軍不肯賞光?”


    趙銘出於男人在美女麵前愛表現的虛榮心作祟,把人家張牛角的大功大喇喇的生受了,美女相邀也不好不給麵子不是,於是笑道:“公主哪裏話,公主相請在下榮幸之至,自當從命便是!”


    劉堅說道:“那就先讓你的隨從下人們先回去吧,將軍隨我上車吧!”說完也不管張寧那能殺人的目光,伸出玉手輕輕的牽著趙銘的大手,腳下輕移,領著趙銘走回自己的馬車旁邊,趙銘被劉堅溫軟的小手一摸,頓時身輕如燕,神魂顛倒的隨著劉堅走了過去,劉堅登車的時候故意腳下一滑,整個身子靠在了趙銘身上,趙銘下意識的雙手去扶,纖細的腰肢觸感十足,溫香軟玉抱了個滿懷,趙銘心中被強行壓製的欲望騰騰而起,某處不好的事物發生了明顯的變化,好在漢服寬大不至於當眾出醜,好不容易費了大勁才把公主扶上馬車,趙銘隨即也縱身而上,鑽了進去。


    老黑架著馬車揚長而去,栓子流著哈喇子的嘴巴喃喃的說道:“多麽風騷的娘們啊,便宜了咱們莊主了,他們能去幹什麽呢?”一旁二豬雖然也流著口水但是仍裝成正經模樣使勁跺了栓子的腳一下,說道:“想什麽,啊!這是你該想的事嗎?”張寧雙目噴火,玉足狠狠的跺在了栓子的另一隻腳上,頭也不回氣哼哼的就要往回走,栓子雙腳疼痛難忍,偏偏身上挎著大包小包,隻能在原地跳著腳的大罵二豬王八犢子,二豬知道張寧身份,也不再去理會栓子,疾步追著張寧而去。


    永和宮


    何皇後看著自己的後兄何進,玉臉冰冷不帶一絲感情色彩,何進見自己的妹妹仍然是無動於衷,急的大汗直流,慌忙說道:“妹妹啊,你倒是說句話啊,此事非同小可,現在皇上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咱們還是要早作打算啊,萬一皇上駕崩,十常侍擁立劉協為帝,你我兄妹將死無葬身之地啊!”


    “哥哥多心了,張讓等人向來對本宮禮敬有加,且早就找我商議過了,一旦皇上殯天,將會擁立我兒劉辯,斷不會出現哥哥想的那種情形。”


    何進心中大奇,問道:“十常侍當真如此說的?”


    “當真!”


    何進心中雖然安定了不少但是仍自不放心,問道:“知人知麵不知心啊,萬一……”


    聽著自己的哥哥絮絮叨叨的沒完,何皇後不耐煩的說道:“帶兵闖宮,無異於造反,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哥哥以後休要再提,我累了,哥哥請回吧。”聽何皇後下了逐客令,何進雖然心有不甘,但終究不便久留宮中,隻得訕訕的告辭而出。


    殿外侍立的一個小太監早將二人的對話聽得真切,見何進要告辭而出,慌忙腳步輕盈,一溜煙的跑到十常侍那裏告密去了。


    潁陰長公主府,也是在靠近官員住宅區的耗門附近,這長公主劉堅本來被尚給了孔聖人的十九代孫孔宙的第三個兒子孔褒,也就是孔融的弟弟,小時候孔融把大梨讓出來給自己的弟弟孔褒,被其父孔宙大肆宣揚,於是後世就有了孔融讓梨的故事,然而這孔褒命不好,交了個朋友叫張儉,這個張儉也真長臉攤上了黨錮之禍,被通緝無人敢收留,這孔褒好死不死的把他給收留了,潁陰長公主還沒嫁過去,孔褒就因為此事牽連被剁了腦袋,命犯桃花命薄如紙的劉堅還沒過門就當了寡婦,一直孀居在這公主府。


    趙銘享受了一番豐盛的午餐,在欣賞歌舞助興的時候就暈暈呼呼的睡著了,此時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被人扒的赤條條的綁在一張榻上,趙銘的第一反應就是,“他娘的老子被人綁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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