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鬼畫啊?畫的莫名其妙的。


    臨離開櫻正造這家店的時候,服部平次留意到唯一直若有所思的樣子,好奇道:“妃君,你有想到什麽嗎?關於這案子,或者是那幅畫?”


    “對,還有,凶手是誰?”綾小路警部聞言也沒有再糾結那幅畫的謎題,轉頭看向唯。


    剛剛已經有人給綾小路警部來過電話了,不單單是櫻屋中,連唯之前說的禊河中都並未找到任何凶器。


    而櫻屋那邊,也因為沒有任何證據扣留人,隻能都放人了。


    唯聞言,看了他們一眼,說道:“我剛剛確實想到了點東西,不過,和這案子,還有那幅畫都沒關係。”


    “哈?你到底想到什麽了?”服部平次急急的追問。


    唯瞅了一眼服部平次,慢吞吞的說道:“我隻是剛剛想到,我好像在哪兒見過那珠子。”


    “啥?”服部平次猛地一怔,才回過神來,愕然道:“你曾經在哪兒見過那珠子?”


    “隻是好像。”唯坦然。


    繼續被忽視的綾小路警部表示想知道唯到底在說啥。


    唯繼續有問必答,幹脆地把服部平次當初的初戀情人給綾小路警部吐露了個幹淨。


    綾小路警部默,他表示對這些事情一點也不在乎啊!


    他現在隻想知道,凶手是誰。


    唯瞅了半天,才說道:“綾小路警部,我剛剛就說過我沒有證據的。”


    “你先說到底是誰,我們再找證據。”綾小路警部倒也不是什麽頑固派,證據怎麽來的不重要,隻要能夠抓到犯人就好。


    “好吧,”唯聳聳肩,看了看同樣好奇盯著她看的柯南和服部平次,說道:“凶手可能是西條大河。”


    “是他?”綾小路警部微微皺眉,問道:“理由呢?即便是沒有證據,你指正他是凶手也應該有理由吧?”


    同樣好奇的柯南和服部平次也點頭,說道:“妃君,你總有個理由吧?”


    唯微微一笑,說道:“第一,我在見到那家夥的時候就隱隱約約有點發毛。”


    “哈?”眾人都不明白唯的意思。


    唯沉默了下,說道:“柯南和服部君也知道,我所學習的劍道是居合流刀法的吧?”


    “嗯。”柯南和服部平次同時點頭。


    “你們也知道,居合流刀法比較特殊,這個流派講究的是一招致命,是很要命的流派,而我,不客氣的說是居合流刀法的高手!”唯深深看了他們一眼,說道:“而西條大河能給我一種發毛的感覺,明白是什麽意思麽?”


    服部平次同樣是修習劍道的高手,幾乎瞬間就明白了,“西條大河要麽強過你太多,要麽……他曾經殺過人。”


    西條大河絕對沒有碾壓唯的實力,那麽,答案自然就隻有後麵那條了。


    “是的。”唯點頭。


    柯南也是非常清楚唯的實力的,深呼吸了下,問道:“唯姐姐,除此之外呢?還有什麽嗎?”


    “第二,你們也知道我的五感很敏銳,”唯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說道:“在我去櫻先生的死亡現場的時候,我曾經在西條大河身上感覺到一絲似有若無的血腥味。”


    綾小路警部不解道:“他身上沒有任何血跡啊!”


    之前去了櫻屋,就已經檢查過了,西條大河身上沒有沾染到任何血跡。


    這次倒沒用唯介紹,服部平次幹脆地說道:“不是沾染了,估計是殺死櫻先生的時候,染上的氣味吧!妃君?”


    “是的,”唯再度點頭,補充道:“如果他真的沾到了血跡,即便是擦拭掉了我也能夠聞的出來。”那麽也就不會說沒有證據了。


    “這樣啊!”綾小路警部表示明白了,但是明白了之後卻又開始頭疼,確實,按照唯的說法,即便是知道西條大河是凶手也沒有任何證據。


    更何況在綾小路警部的心中,唯這番話到底可信不可信,還得打個問號咧。


    “什麽?櫻先生就是伊勢三郎?”毛利小五郎震驚的叫道。


    這時候,唯,柯南,服部平次都已經回到了山能寺,順便把之前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是啊,”服部平次點點頭,說道:“他好像也是源氏螢的成員。”


    “那麽,凶手會是誰?”遠山和葉追問道。


    看著遠山和葉,服部平次眨眨眼,不知道該怎麽說。


    之前和綾小路警部分手的時候,綾小路警部交代過,關於唯所說的西條大河是凶手的話暫時保密。


    唯柯南和服部平次都幹脆的點頭答應了下來。


    雖然他們都看出來綾小路警部的意思。


    還不是有點不信任唯的話。


    暗地裏,服部平次撇嘴。


    對於深信唯的實力的服部平次來說,唯既然說西條大河是凶手,那麽,可能性就超過了九成九了,最後那一點點,完全是現在還沒有證據證明而已。


    隻要有了證據,這個案子就可以結案了。


    不過這樣一來,服部平次就不好說了,畢竟,這位關西的名偵探也是不喜歡說謊的啊!


    柯南同樣嘴巴張了張,啥都不好說。


    倒是唯淡淡的說道:“按照現在的情況看,凶手極有可能是龍圓桑,西條桑,水尾桑和千賀鈴桑其中的一位。”


    唯也不喜歡說謊,但是,唯更擅長玩文字遊戲。


    “哎?”眾人都一呆。


    蘭驚訝道:“但是他們誰都沒有攜帶著凶器啊!”


    這倒是個問題。


    服部平次說道:“之前妃君已經和綾小路警部說過,凶器極有可能被丟棄到禊河了,不過好像也沒有找到。”


    “是啊,”柯南也皺眉道:“除非是有共犯,但是今天是滿月,外麵很亮啊,如果有人去禊河拿走凶器的話,唯姐姐肯定會看到的。”


    這倒也是。


    “這樣的話,”毛利小五郎說道:“凶手是外麵的人,在唯她們到陽台之前,從樓下的玻璃窗前潛入,然後躲在浴室之類的地方埋伏著,趁櫻先生進來找找東西的時候,把他殺害了,然後就帶著凶器從玻璃廠逃走了。”


    “可是,我們沒有發現這樣的人啊,”蘭眨眨眼,說道:“而且也沒有目擊者啊!”


    “偶然啦偶然,凶手的運氣比較好,”毛利小五郎堅持自己的推理。


    唯歎息口氣,微微無奈的說道:“爸爸,我的耳力沒有差到那種地步吧?如果有人在我下麵跳窗,我肯定會發現的。”


    “呃,也對。”毛利小五郎反應了過來。


    自家寶貝大女兒的耳力他可是很明白的,十米之外,隔著一道牆就聽到敲擊木板的摩斯密碼神馬的~


    扯了半天亂七八糟的案情分析,服部平次載著遠山和葉也準備騎乘著摩托車離開了。


    臨走前,唯丟給遠山和葉一個小小的鑰匙扣。


    “唯醬?”


    “帶在身上,有用。”唯交代道。


    “呃,嗨。”遠山和葉看看鑰匙扣挺可愛的,也沒多想,直接答應了下來。


    看著服部平次跟遠山和葉離開,柯南問道:“唯姐姐,你在擔心服部?”


    唯微微皺眉,說道:“啊,我總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毛利小五郎皺眉,說道:“唯,你每次遇到案子總會有不好的預感啊!”


    唯瞄了一眼自家老爹,嘛都沒說。


    深夜的京都,街上的車輛行人已經逐漸稀少,服部平次一路上摩托車開得飛快。


    畢竟,從京都的山能寺到大阪的家可是有點距離,時間又不早了,不快點不行呢!


    所以,服部平次根本沒有發現,不知何時,有一輛極為熟悉的摩托車悄然跟在了身後。


    摩托車上的人,赫然是帶著奇怪麵具的,白日裏的——襲擊者!


    騎乘著摩托車的襲擊者藝高人膽大,一邊努力加著油門,一邊取出一枚硬幣卡在了右手側的油門上,好讓摩托車的速度不減。


    就著摩托車短暫的平穩,襲擊者如同白日一樣,取出弓搭上箭,瞄準——


    “piu——!”羽箭飛出!


    “嘩啦”一聲,服部平次被突然破碎的右側後視鏡嚇了一跳!


    跟震驚的遠山和葉猛地一扭頭,就看到有個人影騎乘著摩托車飛快的在身邊掠過!


    服部平次一呆,猛地回過了神,“那家夥、就是鞍馬山上的……”


    仇人眼見,分外眼紅。


    對於今天白天襲擊他和柯南,差點沒有要了他們命的襲擊者,服部平次可是直接就來了火氣。


    立馬就開始加速了起來。


    和白天一樣,服部平次死追著襲擊者不放,拐過一道彎之後,服部平次就看到了前麵的情況。


    左側是密集的,根本過不去的欄杆,右側則是一道斜斜的,高高的斜坡。


    不待多想,服部平次叫道:“和葉!千萬不要鬆手啊!”


    “什麽?”和同為偵探的柯南不同,遠山和葉充其量也就是一個有兩下子防身功夫的小女生罷了,聞言嚇了一跳,隻能本能的摟緊了服部平次的腰。


    服部平次右手一加速,本就速度飛快的摩托車直接衝上了木板,瞬間騰空,在遠山和葉的失聲尖叫中重重落地!


    再往前麵開,便看到那輛熟悉的摩托車停在了不遠處的小樹林外。


    服部平次同樣停下了摩托車,一把摘下頭盔,一邊給遠山和葉交代道:“你待在這裏,知道嗎?”


    “平次!”遠山和葉一愣,不待反應過來,就看到服部平次的身影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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