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一路急急的往樹林中追去,他知道,如果襲擊者真的是如唯所說的西條大河的話,他這麽追過來肯定有危險,畢竟唯之前都說過看到西條大河的時候都在發毛。


    雖然西條大河的實力不可能太過強大,但是殺過人和沒殺過人,可完全是兩回事啊!


    但是,作為偵探的本能卻讓他沒法子不追,而且,他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即便抓不到對方,也絕對能夠順利逃走。


    小樹林並不大,跑進去沒多遠,服部平次便在一條電車道的附近找到了目標。


    帶著能劇老翁麵具的襲擊者。


    夜色中,電車開著燈激素而過,瞬間籠罩在能劇老翁麵具上的光芒讓襲擊者倍顯詭異。


    當服部平次跑過來的時候,就看到襲擊者正拎著兩把竹刀在等著自己。


    服部平次略帶驚疑的打量著對方。


    二刀流的?


    卻不想襲擊者直接丟過來一把竹刀。


    服部平次看了看落在自己腳前麵的竹刀,突然哼笑道:“是想要跟我一決勝負嗎?沒問題!”服部平次對於自己的實力還是很有自信的,直接走上前撿起竹刀,拉開了架勢。


    但是襲擊者卻絲毫沒有決鬥的意識一般,整個人都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子。


    服部平次皺眉:什麽嘛,到處都是破綻!


    算了,還是直接動手吧!


    性格向來比較衝動熱血的服部平次也懶得多想,直接大喝一聲,便踩著腳下還未沒過腳麵的溪水衝了上去。


    直接一刀重重的砍去!


    對方卻不閃不避,隻是猛地一抬左手!


    “咚!”的一聲悶響,竹刀重重的砸在了對方的手腕上。


    服部平次一驚:戴著護腕啊!


    就在服部平次呆愣住的瞬間,襲擊者直接一揮手逼開了服部平次,手中的竹刀瞬間直刺服部平次的麵部。


    服部平次一個躲閃不及,被重重的刺中!


    額頭上劇烈的刺痛讓服部平次幾乎睜不開右眼,同時,額頭上猛地一陣濕潤。


    服部平次知道,自己受傷了!


    這家夥、這家夥比想象中還強?


    不!是攻擊方式太奇怪了!


    襲擊者那詭異的攻擊方式讓本就先失一局的服部平次根本無法反手攻擊,隻能疲於招架,左右躲閃!


    最終,在對方一個猛烈的攻擊之下,手腕直接被擊中,手中的竹刀脫手飛出!


    掉在了很遠的地方。


    服部平次也沒有去搶那竹刀,也被激發出了凶悍之氣,隻是冷聲問道:“你就是殺了櫻先生的凶手吧?那麽就像那時一樣刺這裏試試啊!”


    服部平次一把扯開衣領,露出了頸部的動脈!


    麵對著服部平次的挑釁,襲擊者抬手丟了手中的竹刀。


    這讓服部平次微微一愣,他不明白對方為什麽會放棄自己的優勢,但是,很快他就明白了,丟棄竹刀根本不是放棄自己的優勢啊!


    因為——


    看著對方從懷中取出的短刀,服部平次眼眸猛地一凝!


    這把短刀難道就是——


    不及多想,服部平次麵對著手持短刀的襲擊者,沉下氣,努力與對方周旋起來。


    襲擊者也死盯著服部平次,想要找出服部平次的破綻之處。


    隻可惜服部平次本就極強,怎麽可能那麽容易找到破綻。


    繞了多半個圈子,正緊盯著襲擊者的服部平次猛地感覺腳下一滑。


    踩到水了?


    服部平次本能的一低頭!


    襲擊者一看有機可乘,飛快的衝了過去!


    短刀直接在服部平次的肩膀處劃過!


    感覺到肩部猛地一陣刺痛,服部平次知道,他再度受了傷,隻不過,這一次是他有意識的。


    襲擊者再度猛撲過來,手中短刀猛刺,“滋啦!”一聲,服部平次口袋被劃破,一直隨身攜帶的香袋直接掉在了襲擊者的腳下。


    清脆的掉落聲吸引了襲擊者的注意,看到襲擊者準備去撿香袋,毫不猶豫的,服部平次一腳將對方踹飛,看著跌跌撞撞的襲擊者,服部平次笑著將香袋裝好,說道:“這不是你想要的東西!”


    就在這時,服部平次隻覺得眼前一花。


    襲擊者猛地開始重影。


    服部平次心頭一凜,不會吧?剛剛額頭上那一擊讓自己輕微腦震蕩了嗎?


    怎麽在這種情況下發作了?


    “眼睛看不清楚了!”


    襲擊者似乎也發現了服部平次的情況不對,幾次緊逼攻擊,迫使已經無法看清隻能憑借本能躲閃的服部平次一個躲閃不及撞到了身後的樹幹上。


    而襲擊者卻已經手持利刃,再度猛衝了上來!


    該死!這家夥現在是真想殺了我!


    我必須想辦法——


    不待服部平次再度找出辦法來逃脫這一劫,“嗖”一個東西直接飛了過來,打在了襲擊者的額頭上。


    “啪!”的一聲脆響,強大的衝力直接擊碎了襲擊者臉上的能劇老翁麵具,也讓襲擊者捂著額頭跌跌撞撞的退去。


    與此同時,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


    “警官!這裏這裏!”


    被突如其來的女孩子嚇了一跳,襲擊者來不及再做些什麽,直接轉身抓起兩把竹刀,沿著小溪便跑走了。


    臨跑走前,還拿走了放置在旁邊的弓箭。


    看著襲擊者逃走,遠山和葉直接撲到了渾身無力,坐倒在樹下的服部平次身邊,焦急的叫道:“平次,你沒事吧?”


    服部平次勉力定了定神,忍住額頭的抽疼,問道:“和葉,警察呢?”剛剛不是說警察來了嗎?怎麽還沒看到?


    卻不想遠山和葉嘻嘻笑道:“明擺著是唬人的啦!”


    這時候,服部平次的視力總算是恢複了些,這才看到遠山和葉右腳上的鞋和襪子已經脫掉了,旁邊裝著小石子的襪子更是擺明了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麽。


    這讓服部平次極為驚訝,喃喃地說道:“你從哪裏學來的這手啊?真是可怕的女人啊!”


    遠山和葉看著服部平次臉色極為難看,額頭上滿是汗滴的樣子,大吃一驚,叫道:“平次,你堅持一下啊!我剛剛給唯醬打過電話了!他們很快就……”


    來不及聽完遠山和葉的話,服部平次已然昏了過去。


    梅小路醫院。


    一大清早就來醫院,不管什麽時候,唯都感覺不喜歡。


    當然,事實上也不會有幾個人喜歡。


    蘭一邊整理著帶來的早餐,一邊問道:“姐姐,服部君不會有事吧?”


    旁邊,遠山和葉,柯南都在緊張的等待著。


    唯伸手按了按服部平次的脈搏,微微一笑,說道:“沒事,隻是輕微的腦震蕩,身上的傷口也是簡單地皮肉傷而已。”


    “那就好。”遠山和葉鬆了一口氣。


    沒聊幾句,很快便有人來拜訪了。


    都是熟人。


    大阪的大瀧警部。


    東京的白鳥警部。


    彼此點頭問候過之後,大瀧警部有點擔憂的看著依然緊閉雙眼躺在床上的服部平次,問道:“妃桑,平次什麽時候才會醒?”


    “應該很快就會醒過來了,”唯瞄了服部平次一眼,略帶不滿的說道:“之前明明特意警告過他了,沒想到還是受了傷。”


    柯南幹笑,他也是這時候才反應過來,昨天唯為什麽著重說西條大河很危險,原來就是怕服部平次一時大意吃虧啊,好吧,雖然這個虧還是吃了。


    當服部平次再度感受到意識,慢慢睜開眼睛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白色。


    遠山和葉驚喜道:“平次,你醒了?”


    “和葉?”


    蘭也聞聲一扭頭,看到服部平次睜開眼睛,笑道:“太好了,總算是醒了。”


    唯瞄了一眼服部平次一眼,嘛都沒說,卻讓服部平次瞬間清醒。


    哈哈哈,妃君生氣了生氣了!


    站在床尾的大瀧警部也在鬆了一口氣之餘,抱怨道:“真是讓人擔心死了,平次!”


    “大瀧警部?”服部平次驚訝的坐了起來,又轉頭看了看白鳥警部,有點遲疑的說道:“還有,你是誰來著?”雖然之前也不是沒有見過白鳥警部,但是,咳咳,他能說他沒記住這人是誰嗎?


    白鳥警部嘴角一抽,說道:“我是警視廳的白鳥,聽說被殺害的櫻正造是源氏螢的成員,我就從東京趕來了。”


    柯南留意到服部平次在不停地揉自己的肩部,擔憂道:“還痛嗎?”


    “有一點。”服部平次倒是沒有強忍著說不疼。


    就在這時,綾小路警部走了進來。


    “你醒了嗎?”


    後麵,一個護士也走了進來,顯然,是給服部平次檢查的。


    看到綾小路警部,服部平次馬上問道:“警部先生,那把短刀呢?”


    “現在還在化驗。”


    服部平次挑挑唇角,說道:“結果出來馬上告訴我,如果證據還不夠的話,我肩部的傷口也提供給你。”說著,服部平次拉開了衣襟,露出了被厚厚繃帶包住了的傷口。


    “哎?什麽證據?”遠山和葉眨眨眼,不解道。


    唯涼絲絲的接口道:“證明那把短刀就是殺害櫻正造的凶器的證據,附帶說明一下,服部君挨這一刀,應該也是為了找出凶器吧?”


    “是的。”服部平次幹笑。


    因為他能明顯感覺到唯現在情緒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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