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玲玲利用自己的美色,消除了邱歌的心裏防禦,使得他對自己沒有一絲的戒心,猛的抓起他按在自己玉腿上的手,一扭,就要將他擒拿住。


    邱歌也沒想到,看似柔弱的美甄玲玲,卻是這般厲害的角色,但是他不能被她就這樣輕易抓住。


    手腕一彎,反扣住她的玉手,反擒拿,瞬間將甄玲玲製服。


    兩人一番較量,隻在眨眼功夫,無聲無息,甄玲玲剛要開口呼喚門口的同伴,邱歌猛的抓起床上自己剛剛摘掉的蒙在自己左眼上的紗布,塞入她的嘴中。


    “嗚嗚嗚..。”甄玲玲想不到邱歌身手竟然這般敏捷,一時輕敵,抓賊沒成,反落敵手。


    邱歌一手按著她,一手扯下輸液管,將她的雙手,背在她的後背上,手腕疊合,捆住,又扯掉氧氣管,捆住她的雙腳。


    然後用自己一雙眼睛,瞪著甄玲玲。


    甄玲玲不知他要幹什麽,看了一眼自己身體,隻裹了一層浴巾,身子就忍不住,顫抖了起來,她用驚恐的眼神,望著他。


    如果他對自己用強,那麽自己就死在這間病房裏....!


    邱歌嘴角揚起一絲淡淡的微笑,然後俯身下去...。


    邱歌用自己的鼻子,順著她柔嫩光滑的腳麵,沿著她修長的玉腿,向上嗅著她的體香,一點點,慢慢的向上。


    恐懼,羞澀,悔恨,癢癢,交匯在甄玲玲的體內,她猛然閉眼,認命了,誰叫自己不聽領導的話,主動招惹他?


    甄玲玲羞的要死,恨的要死,身子抖的要命。


    他的鼻子噴出的熱浪,距離自己的唇越來越近了。


    突然!


    邱歌在她耳邊輕聲的說道:“你想我強你,可惜,我從來不那麽做,你失望了,不好意思,哥先走了,委屈你了,你很漂亮,有緣再見。”然後伸手拍了怕她氣憤,羞紅的小臉蛋。


    甄玲玲心髒跳動的厲害,見他離開了自己的身子,怒瞪著他,呼吸有些急。


    心想,等會自己的手下抓到你,看我怎麽收拾你。


    不能從正門走了,那醫院走廊裏,不知道埋伏了多少警察,倒是能衝出去,但肯定是一條血路,不到萬不得已,他還不想在自己的祖國殺人。


    門不行,隻能走窗戶。


    邱歌用手推開了病房裏的窗戶,俯身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氣。


    “tmd,二十多層高,這跳下去,不得摔成肉餅啊?”


    借著醫院的燈光,看到了那懸掛在牆壁上的漏水管。


    隻能借著它下去了,想都沒想,邱歌手一撐窗台,飛身一越,就跳了下去,看得甄玲玲額頭上,滲出一層冷汗。


    這摸了自己一下,也不至於跳樓自殺吧?他怎麽能死呢?他那麽神秘!剛才欺負自己的仇還沒報呢!....怎麽擔心他了呢?


    身體向下滑落一米,邱歌伸手,終於,抓住了漏水管。


    那漏水管,就是一層薄薄的鐵片,多年未修,被邱歌抓起這一段,已經鏽爛,怎能承載住他的身體。


    “嘎巴。”一聲,斷裂。


    邱歌的身體,失去重心,頭向後一仰,急速下墜。


    “完了,完了,還不如被美甄玲玲抓去呢!”


    已經閉眼等死的邱歌,突然覺得自己的胸口處傳出陣陣的清涼,一個巴掌大小的東西,牢牢的吸住了自己的胸口。


    還沒等他想明白那是個什麽東西,身體已經被懸在了半空。


    邱歌緩緩的睜開眼睛,隻見,從自己的胸口處,有一把女人的青絲秀發,秀發的另一頭,牢牢的栓在了一間病房開啟的窗戶上。


    “這是什麽?”


    “嘻嘻,我的秀發。”天魔真君在他腦海裏說道。


    “你的秀發怎麽長在我胸口上了?”


    “胡說,這是我做的青絲空間玲瓏鎖,掛在你脖子上的,是你沒當它是寶貝而已。”


    這青絲空間玲瓏鎖,是一年前,邱歌執行任務時候,得到的,當時覺得它很特別,一塊美玉,被青絲秀發纏繞成了蝴蝶結,就收在了身上,他想不到,這原來是魔女的頭發,看來自己被魔女盯上已經有段日子了。


    “你不打算放我下去?”


    “著什麽急?”


    邱歌的身體緩緩落地,那萬縷青絲,就在瞬間,縮短,然後又全部鑽進了他的胸口。


    他把手從自己的衣領處,伸了進去,一掏,那青絲空間玲瓏鎖完好無損,他也沒有多想,又把它放進了自己的衣服裏。


    此時濱海已經華燈初上,喧鬧的夜生活,已經開啟。


    邱歌一路狂奔,來到一條繁華的商業街,這是酒吧聚堆的一條街道,被稱為“酒吧一條街”。


    燈紅酒綠的夜生活已然彌漫,花花綠綠的裙擺,五花八門的香水味,一進入酒吧街,都市的氣氛便席卷而來。


    邱歌並沒有像其他年輕人一樣,或是明目張膽,或是斜眼偷窺地對街道上那白花花的女人大腿流口水,而是徑直走到了一家名為“紅豆”的酒吧門口。


    酒吧的霓虹燈招牌做得並不算很耀眼,隻能算中等規模的酒吧流露出幾分曖昧的氣息,五光十色的玫瑰花朵狀燈光點綴在廣告牌上。


    進了酒吧以後,邱歌熟絡地沿著邊走到酒吧吧台邊,貼著角落坐下。


    “邱歌,你來啦。”穿著黑色西裝馬甲的年輕調酒師見到邱歌,露出一臉熱情的微笑,同時送上一杯水,“研姐都等你很久了。”


    邱歌衝他笑了下,接過玻璃杯喝了口水,問:“我嫂子,輸了不少了吧?”


    “可能是,剛才又有兩個放高利貸的進去了。”


    “那你帶我過去吧。”


    “邱歌,勸勸研姐,別在賭了,在賭,這酒吧就易主了。”


    邱歌笑了笑,沒有說話,跟著他一直往前走,拐了兩道彎,來到一間倉庫門前,調酒師很有規律的,敲了三下門,門緩緩的被打開,一股嗆人的煙味,撲鼻而來。


    邱歌走了進去,門立即被人反鎖上了,隻見這百八平米大的倉庫內,二十多個男男女女,把一張麻將桌,圍了個裏三層,外三層。


    最外一層,是幾個穿著旗袍,打扮妖豔的少女,不時的扭著纖細的腰肢,也有幾個賭客,不時的摸一把她們的屁屁。


    少女見邱歌進來,招呼一聲:“邱哥。”然後拋一記媚眼,主動閃出一條通道。


    通道打開,隻見嫂子戰妍,穿著那件白色的連衣裙,坐在麻將桌南風的位置,她手指頭彎曲,敲擊了十下麻將桌台的台麵。


    這並不是隨意而為,每一下,都代表一捆鈔票。


    旁邊西風台,站著一位手拿色子的一個男人,笑著說:“研姐,又是十萬?”


    戰妍美目一瞪,笑著說:“閻王不差小鬼錢,老娘輸了那麽些,還差這十萬,你開局吧。”


    那男的說了一聲:“好叻。”手腕一抖,手中的兩顆色子,飛向了台麵,旋轉一下,停住,一個是四,一個一。


    “五點莊家自首”,那男的先拿起兩張麻將牌,之後戰妍拿起兩張,其他兩人,也分別拿起兩張。


    她們玩的,叫做“筒子局”,就是把麻將裏的白板,和筒子挑出來,組成一幅長城,每人按照色子打出的點數,抓牌,比大小。


    最大是兩張白板,叫天王,最小是畢十,也就是十點。


    戰妍左手搓出一個六筒,右手搓出一個四筒,鼻子一緊,氣的摔在了麻將桌子上,說:“邪門了,又tmd是畢十。”


    莊家手一翻,笑著說:“光溜溜沒點,天王,通殺。”


    說完迫不及待的收錢,那台麵的錢,紛紛被他收到了自己的身邊。


    戰妍問:“你還掃腚不?”


    那人說:“研姐,不推了,我鎖局,該你莊了。”


    戰妍看了一眼對麵站著的一個背包的,放高利貸的女人,說:“在拿兩萬。”


    那女人說:“研姐,今個你已經借到上限了,都拿二百萬了,不能在借了。”


    戰妍一聽就火了,她怒道:“都借那麽多了,你就差兩萬,你們一天在我這裏賺多少錢沒數嗎?”


    邱歌走到她身後,拍了一下戰妍的香肩說:“別發火,嫂子,你起來,我來玩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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