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師護城河邊的驚天一爆,列強聯軍死傷慘重哀鴻遍野。(.好看的小說)-


    等被這一突然變故驚傻了的列強聯軍反應過來,又被護城河邊的慘狀給驚得頭腦發‘蒙’好一會都回不過神。


    “‘混’蛋‘混’蛋,那些可惡的黃皮猴子!”


    在聯軍高層氣急敗壞的怒罵聲中,後續聯軍戰士強忍著心頭的惡心和害怕,小心翼翼‘摸’到被炸得麵目全非的護城河邊,先從外圍慢慢收拾救治被紮報‘波’及受傷的前鋒部隊戰友。


    鼻間滿滿都是刺鼻的硝煙和血腥味,耳中全是受傷戰友或高昂或輕微的痛苦呻,‘吟’,抬著擔架或者直接抱人向後方趕去的聯軍戰士又是氣憤又是害怕,氣憤的自然是清軍如此卑鄙的手段,害怕的是清軍的手段太過可怕,驚得他們到現在手腳都有些發軟使不上力。


    護城河畔的爆炸,不僅讓列強聯軍損失慘重,也一時遏止住了聯軍的前進步伐,出了這樣的事情聯軍戰士士氣極其低落,就算聯軍高層再怎麽暴跳如雷也隻能先忍耐下來,救治傷員收斂戰死者屍首才是要務。


    而京城軍民也被那一連串爆炸給驚著了,爆炸的動靜實在太大京城軍民當時可都感覺到大地微微搖晃了一下,就這麽一下足夠早已成了驚弓之鳥的京城軍民惴惴難安好一陣了。


    等到前線消息傳開,列強聯軍已經拿下護城河邊的連環戰壕工事,自身也因為清軍的設計挨了一通猛炸損失慘重,暫時休兵罷戰起碼今日不用擔心列強聯軍會打到京師城下。


    京師軍民又喜又憂,喜的自然是列強聯軍挨了整吃了虧,他們巴不得可惡的洋人死光光才好呢;擔憂的自然也是這個,洋人挨了整吃了虧,誰知道他們會不會惱羞成怒拿京師百姓泄憤?


    如果說京城軍民的反應是驚喜中含著擔憂,那留守京城的官員們就是炸了鍋的螞蟻急得不行。


    沒錯,洋人軍隊挨了整吃了虧,可是護城河外的連環戰壕工事,連兩天都沒能堅持住也是事實。


    雖然以恭親王和桂良為首的大佬依舊堅持抵抗,下麵的官員就算另有想法也不敢妄動,可是不並不妨礙他們動歪腦筋起了別的心思。


    這時,被羈押的列強聯軍談判代表,不知被哪個‘陰’損家夥從角落裏想了出來,認為拿著這些人做籌碼的話,說不定會有什麽奇效出現!


    這個想法剛一提出,立即就獲得了京城很大一批中低層官吏的認可,並大肆宣傳說什麽利用得好的話,說不定可以不戰而屈人之兵。


    此時的京城局勢何其敏感,任何風吹草動都會第一時間傳入各位大佬耳中,吳可自是不屑一笑,認為這些官吏簡直異想天開不知所謂。


    從列強聯軍自天津大沽口登陸以來,仗都打了大半個月時間,該結的仇怨都結得差不多了,之前那一連串爆炸起碼讓聯軍損失近千,都到了這份上聯軍又豈會因為幾個被抓談判代表而輕易退兵?


    別開國際玩笑了!


    列強看重的是赤落落的利益,不然他們興師動眾不遠萬裏跑來大清幹什麽?


    別的不說,單單這一路行軍消耗的軍資就不是個小數,更不要說連番大戰消耗的海量彈‘藥’以及後勤物資,就這麽退了拿什麽回去‘交’代?


    被羈押的巴夏禮等人別看在遠東算個角‘色’,可在英國和法國本土連屁都不是,這樣的小角‘色’也好意思拿出來威脅聯軍高層?


    嘿嘿,不是存心‘弄’出來惡心人的吧?


    聽到京城官場傳得沸沸揚揚的消息,吳可不無惡意想到。


    可惜的是,他能想得明白不代表別人也能看得清楚。


    這不,恭親王和桂良等京中大佬都坐不住了,好象約好了一般第一時間趕到了吳可這裏,商量用巴夏禮等羈押列強聯軍代表‘逼’迫聯軍退兵的事情。


    “夢臣你怎麽看?”


    此時的京中第一要務,無非就是與列強聯軍的大戰。


    而吳可作為全麵負責與列強聯軍作戰的清軍總指揮,地位之重要可想而知。


    盡管京中權貴無數,比之吳可身份高的貴人也不是一個兩個,可在與列強聯軍作戰的關鍵時刻,可以說吳可就是此時的京中第一人。


    不管是因為關心戰局,還是其它別的什麽原因,總之以恭親王和桂良為首的京中大佬基本上每天都會來到臨時城防指揮部一趟,有時候事態萬分緊急一天來個兩三趟也不算希奇。


    但凡針對列強聯軍的動作和舉措,基本上都是在這裏商量出來的,時間一長京中大佬們也就習慣了,這一次也不例外。


    與一幹京城大佬見了禮,分別落座之後上了茶水,閑聊幾句後桂良率先沉不住氣直接開口催問。


    以他和吳可的‘私’‘交’,稍微沒點規矩無所謂,在座其它京中大佬卻不好如此。


    “那中堂大人這事是否可行?”


    吳可輕輕一笑,放下手中茶盞不答反問。


    “這個,我總覺得有些不太妥當!”


    桂良跟洋人打過不少‘交’道,自然明白洋人那惟利是圖的‘尿’‘性’,想要依靠威脅殺掉人質的手段‘逼’其退兵,可能‘性’真的不大。


    “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麽好說的?”


    吳可輕笑出聲,目光一一從在座大佬臉上掠過,搖了搖頭接話說道。


    “難道吳督台就對此沒一點心動?”


    不等桂良開口,坐在上首的恭親王便忍耐不住‘插’了進來。


    “自然沒有!”


    吳可義正嚴辭回答,見在座大佬臉上很有些不悅,他也不惱隻將自己心中所想原原本本道出,至於大佬們願不願意聽那就不關他什麽事了。


    聽了他的解釋,在座大佬中好些個心頭原本的計量頓時冷了下來,冷靜之後思量了一陣覺得確實如此,頓時便失去了從中繼續運作一番的想法。


    “雖說如此,但總是一條路子不試試看,又怎能知曉有用沒用?”


    當然,吳可話雖說得明白,卻也不是人人都聽得進去了,便有那坐在角落的兵部左‘侍’郎不以為然道。


    “既是如此,試試倒也無妨!”


    見這廝話一出口,便挑起了在座大佬們不少興趣,吳可也沒阻攔的意思順水推舟說道,反正不管如何他是打定了用武力解決麻煩的想法。


    送走了這群心急火燎的京中大佬後,吳可又一心撲在了軍務上,沒空理會京中大佬們的手段。


    再說匆匆離開臨時城防指揮部的京中大佬們,回去之後又商量了一陣,決定趁‘交’戰間歇期幹脆把這事給辦了,免得夜長夢多。


    就在京師清軍與列強聯軍暫時休戰的當天下午,城中便有信使直接趕到列強聯軍在京郊的大營。


    聯軍高層雖然惱恨,但該有的外‘交’禮節卻是一點都不少。


    因為吳可和兩江清軍及時援救的緣故,清軍已與列強聯軍打了一日有餘,雖說聯軍連破清軍外圍五道連環戰壕工事,卻也讓京城官民看到了阻敵於城外的希望,在洋人麵前腰杆子自然也不可能太過彎曲。


    那肩負重任的信使也不客氣,見了聯軍高層後直接表明來意:希望聯軍就此退去休兵言和,如果聯軍執意攻城將直接處死巴夏禮等人質。


    聽了這赤落落的威脅,聯軍高層都氣得夠戧。


    可是氣憤過後卻是鬱悶,他們還真有點顧忌,以額爾金為首的聯軍高層方麵顧忌自己等人的策略失誤,可能將會導致落在清人手中的人質死亡,擔心進攻會導致清軍因失敗而惱羞成怒殺害人質。


    巴夏禮等人在國內確實算不得什麽,可在遠東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背後的家族雖然勢力一般可是額爾金等人也不願平白得罪。


    當然要他們就此退兵更是不可能,不過好在聯軍眼下正需要休整一番,正好趁此機會與清國官員糾纏一番,看能不能誆得清國主動釋放人質,到時候沒了顧忌新仇舊恨一起算。


    信使也是知道,這樣的‘大事’想要一次‘性’解決根本不可能,不過見到聯軍高層沒有把話說死就知曉有戲,所以也沒‘逼’迫過甚坐了一個時辰便回來‘交’差。


    得到消息之後,被京中大佬們點名負責此事的兵部左‘侍’郎自然大喜過望,以為自己此番將立得大功壓那吳大總督一頭。


    正因為如此他便越發將巴夏禮等俘虜看得死死的,每日裏好酒好菜的供著不好怠慢,害怕出了事情功勞飛了不少自己也得頂缸。


    再說了這位兵部左時候未嚐沒有擔憂,擔心京城被洋人軍隊攻破以後,洋人會找他們這些滿清官員的麻煩,他吩咐手下千萬不要虐待巴夏禮等俘虜,與他同般心思的官員可不在少數,他的這番指令被執行得非常不錯。


    不說巴夏禮等俘虜待遇突然變好,又是單間房舍又是好酒好菜的供,立時明白了看押他們的清國官員想法,頓時在看押的房舍裏囂張跋扈起來。


    “洋人真的答應談判?”


    不說京中大佬們得到消息後上如何的欣喜異常,吳可聽到消息的時候卻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總覺得這事兒太過荒唐很有些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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