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草早早的梳洗完畢,站在門外等著伺候公子。


    每天第一時間看見自家如玉般的公子,是她最幸福的時候。雖然那個村姑少夫人不止一次的讓她不用伺候,她還是每天早晨伺候公子洗漱換衣。


    村姑少夫人都是睡得沉沉的,等她醒來公子早已出了門,她也就跟著出去自由活動了。


    今兒個村裏的公雞已經叫了兩遍,天也大亮,盛管家都已做完每天不變的工作,給每個園子送了水,將院子裏的每條小徑都掃得幹幹淨淨,現在已經能聽見他在給後背牆那邊的花園澆水。


    公子還沒起來。


    她有點隱隱的不安,公子是習武之人,聞雞起身,很多時候比雞還起得早。


    難道?她躡手躡腳的湊近房門,順著不是很寬的門縫往裏看。


    這一看看得她麵紅耳赤,心跳加速。


    公子摟著著少夫人,少夫人酥胸半露,他的一隻按手在她的胸口。


    這也太刺激太不可思議了。不是說公子以後要娶表小姐的嗎?


    她軟軟的靠著牆角跌坐在地上,一定得將這件事情早早的告訴表小姐,雖然男人妻妾成群無可非議,這可是正室啊。萬一這個村姑給公子生個兒子,以後她的位置就不能輕易的撼動了。


    這個村姑一向對她有成見,不會輕易接納她,而她也不願屈尊在她之下。


    想清楚,她第一次沒等公子起床,急匆匆的奔去芳院。


    屋內,盛夏的手摸著麥穗兒豐滿的胸口,暗自驚訝:懷中的嬌弱的村姑小娘子,看起來柔柔弱弱的,這個部位還挺貨真價實的。他努力地回想著經曆的的那些個女人,還沒有誰能相媲美。


    他有點色眯眯的極具齷齪的看著眼前裸露在外的肌膚,光潔柔滑。散發著白玉般的光澤。


    他感覺到有點口幹舌燥,體內翻騰著一股難以抑製的熱血,他忍耐不住的將她的褻衣慢慢退下,露出粉色的抹胸。


    被擠壓在抹胸裏的柔軟極不甘心的努力的往外湧。有點呼之欲出。


    他豎起耳朵聽了聽,外麵沒有別人,看著懷中嬌人香甜的睡姿,用做壞事的忐忑輕輕地將抹胸一層一層的取下。


    堅挺柔軟的飽滿頓時讓他饑渴難耐。


    他的手輕輕地撫摸著,一種從未有過的顫栗順著指尖傳進心窩。


    那兩隻白花花的桃子般的柔軟,像是天空棉花般的白雲,軟綿而厚實,很有彈性,他很想跌進那深不見底的雲層沉浸其間。


    他不由自己的將頭埋進溫暖的胸懷,一張厚軟的嘴唇就含住了紅豔豔的傲然挺立的櫻桃。


    感覺下身有了站立的感覺。身子往裏緊了緊。


    睡夢中的麥穗兒也感覺一股柔柔的酥酥的感覺在心頭摩擦,輕啟紅唇,發出一聲嬌吟。


    盛夏便覺心頭一顫,猛地抱緊麥穗兒。


    此刻他隻想讓體內翻騰的熱血揮灑出來。


    就聽見門外響起了姝草很討厭的聲音:“公子,表小姐來了。”


    剛剛難以控製的欲望瞬間被一盆涼水澆滅。


    他猛然鬆開抱著麥穗兒的手。往後退了退。


    麥穗兒極其享受的微微半張著嘴唇,嘴唇越發的嫣紅,長長的睫毛微微的般的閃動著,半裸著的上身春光瀉出,充滿了誘惑。


    他對著外麵說了聲:“丹丹來了,等一會兒。”


    說完很艱難的幫麥穗兒將抹胸纏了幾圈,褻衣拉好。快速的抽去枕巾。這才自己穿好衣袍,下了床。


    打開門,穆丹丹高貴美麗的站在外麵,看見他露出傾國傾城的笑,輕聲說:“表哥,今天起這麽遲?小妹還以為你早就起來了。在韓少爺那邊呢。”


    盛夏心一虛,低頭淺笑:“今兒個起得有點遲,丹丹,這麽早有什麽事兒嗎?”


    說完下意識的看了看屋子裏,麥穗兒蓋著被子好好地睡著。沒有暴露。


    這才說:“丹丹是進來坐一會呢,還是說完就走,娘子她還沒醒來。”


    穆丹丹捂著嘴巴輕輕一笑,眼睛往裏看了看,壓低嗓門神秘的說:“表嫂還沒起來啊?她可真有福去,做兒媳婦的人了,姨媽都起來了,她還睡著。”


    盛夏微微一笑。穆丹丹的意思很明顯,帶著笑臉在說麥穗兒沒有規矩。


    這件事他最清楚。


    “你表嫂昨兒個忙了一天累了,起來也沒什麽事兒,讓她多睡一會兒。”


    說完很溫柔的又看了看裏麵,麥穗兒已經醒來,正坐在床上發呆。


    他又心虛起來,剛才那偷偷摸摸的事情該不會被發現了吧。


    “表妹來了,你稍稍等等,我穿好衣服。”


    麥穗兒聽見說話聲就已經醒來,感覺自己哪裏不一樣,。感覺了一會兒,就發現抹胸鬆弛了很多,胸部堅挺處還留有麻酥酥的感覺,回味起剛才夢中小心髒一緊一緊的收縮,明白盛夏一定是對自己做了什麽。


    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下身,完好。


    也沒什麽感覺。看來盛夏隻是略有感覺稍有行動。


    她有點悔恨自己怎麽會這麽嗜睡如命,明明無數次的幻想過正真的歡愛的滋味,真的來了,卻是在夢中。


    不過這已經是很好的開始了,隻要他對自己有感覺,這份愛一定收入囊中。


    想著這份愛終於有了一點開始,她就興奮不已,對於穆丹丹的敵意也減少了很多。


    過去不害怕,隻要他的未來屬於自己就好。


    而且有一個過去,才能體現他的成熟。、


    手腳麻利的穿好衣服,將穆丹丹請進屋子。


    姝草這才忙著伺候盛夏洗漱,麥穗兒便陪著穆丹丹坐著。


    穆丹丹一雙高貴美麗的眼神含情脈脈的盯著洗漱的盛夏,一點也不避諱。


    麥穗兒心裏嗤笑一聲,看來她是高估了,盛夫人盛夏確實高貴無比,但是這個穆丹丹就沒那麽高貴了,一點沒有大家閨秀的樣子。這麽赤裸裸的盯著一個男子,還當著人家娘子的麵,也太不矜持了。


    笑吟吟的問:“表妹,今兒怎麽有空過來?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麽事兒要給我夫君說的?”


    穆丹丹收回赤裸裸的花癡眼神,高傲的挑了挑眉頭:“是有事兒,等表哥洗漱完再說。”


    穆丹丹的眼神語氣都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有點像麥花兒以前,隻是比麥花兒高貴一些。


    麥穗兒淺笑著低下頭似乎很嬌羞的說:“夫君身子骨弱,有些事兒就不用麻煩他了,說給我就好。”


    穆丹丹的眼神頓了頓,眼睛又看向盛夏,嘴裏敷衍著:“表嫂,這事兒你拿不了主意。”


    “這麽重要?”麥穗兒眼裏閃過一絲好奇,隨即很神秘兮兮的問:“表妹,該不是說了婆家,要夫君把關吧。”


    麥穗兒問得很隨意,穆丹丹的臉順間爆紅,心裏十分生氣,卻不好發作。


    她已經二十出頭,算是老姑娘了,她這樣的年紀在鄉村已經算是高齡女子了,麥穗兒問一問也是情理之中。


    她雖是自我認定必須是表哥的夫人,姨媽也默認,表哥也沒表什麽態,畢竟是虛的,況且麥穗兒是明媒正娶過來了。


    她的眼睛飛快的看了看盛夏,他已經梳洗完畢,走了過來坐在主位上。


    便小聲說:“表嫂取笑了,哪裏有什麽婆家,我隻是來問問表哥,能不能找個時間,出去轉一轉。”


    找借口也不找點好的,不就是出去遊玩嗎?問夫人就好,這麽大早的跑過來。正是用心良苦。


    看來自己的感覺是對的,盛夏確實對自己有了一點感覺,穆丹丹姝草急了,尤其是姝草。她一定是看出了什麽。


    要不然穆丹丹是絕對不會這麽早的過來。


    她低頭淺笑,有種得意。


    麵對表妹毫不掩飾的目光,麥穗兒很有深意的輕笑,盛夏有點尷尬。


    從小到大,要娶表妹夫人的想法從來沒改變過。表妹一直在守候,可是他卻娶了麥穗兒,雖然出於無奈。


    而這麽麥穗兒並不是那麽太討厭,尤其是今天早上讓他那麽不能自拔。對上她的目光,他有種犯罪的感覺,他不明白他這樣的人物,怎麽會做那種齷齪的事兒,用藥讓她沉睡也倒罷了,竟然會對她動手動腳還動嘴,如果不是姝草穆丹丹過來,他不敢確定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兒。


    如果真的做了,跟迷奸也沒什麽區別了。


    心裏想著,嘴裏順著麥穗兒的話應著:“丹丹,想出去玩,去問娘好了。表哥這些天很忙,恐怕沒時間安排這事兒。”


    這是夫唱婦隨的意思。


    穆丹丹有點慍怒的看了眼盛夏,嗔責道:“表哥,問什麽姨媽?你知道沒有你答應,姨媽不會同意。”


    盛夏這才回過神,想了想:“那就等我去問問,。再做決定。”


    說完起身:“表妹,娘子,你們、坐,我還和冬羽有事兒要出去。”


    說完轉身離開,背影果斷。


    穆丹丹有點不能接受的看著盛夏離開,好半天收不回眼神。


    這也太沒麵子了,親自上門,隻是一點要求,一向疼愛她的表哥都沒一口答應,事情果真如姝草所說,很是不妙。


    這個村姑少夫人太厲害了。


    看來不能穩坐釣魚台了,得有所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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