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crf特種部隊隸屬國家正規軍直屬部隊,是整個北京軍區內部一支隻受最高政界管轄的特殊軍隊,能夠從這個部隊裏走出來的人,可不是光靠著自己老子的背景和氏族關係就能通過的。至於vcrf的真正意義,以後我們會提及。而穆流彩,作為從這隻部隊裏走出的正級直屬上校軍官,二十四歲的年紀,“簡單”這個詞,早已不在他的身上了。


    “不渴?不渴也得喝茶啊,哪有來了府上連杯茶都不奉的,我跟你說,我爹有好茶的。”溫涼似乎也覺察出點什麽,轉身抽手。她是有些呆,但是並不笨,流彩的感情太過熾烈,而且那雙總是含笑的眸子讓人猜不出他所想。他,不是她能觸及的人。


    穆流彩嘴角笑意微澀,卻也由著她大方鬆手,順勢靠在沙發上耍賴道:“那我要喝最好的。”


    “嗯,喝最好的。”


    “大妞!!!!”一聲響徹大院的巨吼打破一室的寂靜,就在溫涼轉身泡茶的瞬間,一男一女正光速的衝進屋內,幾欲將整片濃煙衝散。這兩人是誰,不用我說大家也能猜到。正是剛從張老爺子壽宴上提前回家來的步氏父女,這兩人自打到那裏就心不在焉,總覺得心裏不安似的,上了賀禮之後就打算打道回府。


    隻是奈何那個張參謀是個話癆,喝了些酒之後難免嘮叨一些,都是在部隊裏摸爬滾打的漢子,喝起酒來哪個是含糊的。步行軍心裏不知道把這老小子罵了多少回,眼見著飯點過了。隻得讓自己小閨女拿著塑料袋挨個好菜的打包,滿滿裝了好幾個袋子,看的過壽的張老爺子一張老臉一抽搐一抽搐的。


    兩人駕車出來之後就直奔大院,誰承想這車剛進院子就聞到一大股燒焦的味,下車一看,屋裏的窗戶大敞著,濃煙冒的跟噴發的蘑菇雲似的,都蒙了。車也來不管了。巴巴就朝裏麵奔。


    “姐姐!!!”又是一聲驚叫,步溫文手裏抓著五六包打包回來的餐盒嚇的都快哭了。


    “爹,溫文,我在這兒呢。”眼見著這兩個眼神不太好的,圍著屋子在濃煙底下轉了好幾圈都沒找著自己,萌貨趕緊確定自己的位置,還順勢揮著衣袖招了招手。跟投降似的。


    “大妞!!!”步行軍一個箭步衝到溫涼跟前,嚇得手都是顫抖的“這是怎麽了?家裏是不是著賊了?那個混賬王八蛋算計到我頭上了,溫涼,你沒事吧?怎麽回事啊。”


    “姐姐。”步溫文也是三步並兩步的衝過來,拉著溫涼打量嘴上急道:“賊人在哪?他是要燒死你對不對?你現在覺得怎麽樣?頭暈不暈?還認不認識我?”


    要說這兩個人也是關心則亂了,堂堂的軍區大院,三步一哨五步一崗的。那是尋常人能隨意進出的來的?隻是“火災”現場也實在是太過雜亂了,整個大廳,東南角的一整片牆壁都燒的焦黑,落地窗簾也燒的隻剩下紅領巾那麽大小在窗框上飄揚著,燈具的玻璃被烘的炸開了好些,也難怪他們以為家裏進了什麽了不得的匪徒了。


    再者,誰能想的到這麽個現場情況,是自己家人親手造成的呢。


    “我,那個,爹。妹妹,不是,不是進了賊人了。”步溫涼剛才光顧著聊天了,現在一看這周邊情況,一張小臉嚇得慘白慘白的,搓著烏黑的衣角小聲說:“是我在家裏燒火做飯來著,結果,就成這樣了。爹。對不起,你罵我吧。”一張粉嫩的小臉被煙氣熏的黑乎乎的,長發上還有燒焦的痕跡。


    那一雙眸子水潤的,乖覺的說。我錯了,你罵我吧。步行軍能罵的出來?那才是見了鬼。還沒等溫涼再說別的,這父女兩就哭開了。


    “嗚嗚嗚嗚,我就說咱們要早點回去,我姐一個人在家是要餓肚子的,那些餅幹不是她喜歡的口味,你非得應酬。”


    “我的錯我的錯,要是但凡早個十幾分鍾回來我大妞也不至於餓的自己燒火啊。”聽著小女兒帶著哭腔的埋怨,步行軍也是紅了眼圈,摟著溫涼就哭“我可憐的孩子啊,差點在家就自焚了,都是爸爸不好,不該把你一個人留在家裏麵的,都是我的錯啊。”


    眼見著自己的爹和妹妹哭的這樣傷心,步溫涼整個人都蒙了,她本來長得就嬌小,被步行軍這麽死命摟著差點就背過氣去了。一旁的流彩看溫涼的臉都憋紅了,實在忍不住伸手把她拉了出來,清咳道:“咳,步世伯,既然事態沒有嚴重就是好事,您也別太自責了,你看,溫涼都被您嚇著了。”


    步溫涼這時候機靈了,趕緊猛點頭“明誌”。


    “啊,是我糊塗了,大妞剛嚇到我再一哭,哎呀,說的是,說的是。”步行軍一看自己閨女那委屈樣子,趕緊擦幹一把老淚,還順勢拉了一旁哭的稀裏嘩啦的溫文一把,道:“別哭了,嚇著你姐。”而後才反應過來這屋裏還多了個人呢,這一看之下,呦嗬,來了氣了。


    “這是哪陣東風把穆將軍的公子吹到我家來了,真是稀客。”而後一把拉回自己的閨女摟在懷裏順毛。這穆流彩他幾乎是看著長大的,自打他從娘胎出來他就覺得,這麽個小帥哥,將來必然得給我閨女留下來。穆步兩家說起來是世交,從老爺子那輩就關係極好,要不是中途相親那場事,沒準現下兩家都已是親家了。


    穆流彩站直了身子,一直微笑,將後生的禮節做的十足,若換做一般人也不好再苛責了。但是步行軍是誰?孩子奴,那是能受的了自己閨女吃虧的?就像上次的相親,雖然穆家給出的官方解釋是,穆流彩因為軍校的事情半途要去加訓才沒來成。但是打那以後。穆家就是說破了嘴皮子,步行軍也沒有再給過好臉色,更別說對方說的兩家坐在一起吃頓飯了。


    步行軍的心思是,你看不上我閨女,我還看不上你家的小子呢,在軍區裏也沒少給穆將軍臉色看,脾氣鬧的大著呢。現如今乍見穆流彩,管你什麽態度不態度的。張口就冷哼一聲,正要說話,就覺得自己的衣角被拽了兩拽,是步溫涼。


    “爹,您作甚這般生氣,是穆公子救了女兒的。”而後指著他身上的衣服道:“你二人同朝為官,實不該這樣的。”而且你官職就是比人家大。這樣凶也不太好吧,是會落人話柄的。最後一句溫涼沒說出口,因為她爹又哭了。


    “你不知道,他,他最是不好了。”憋了半天,步先生也沒說出別的什麽,自己閨女既然忘記了。總不能指著對方說。丫頭你記著啊,當初你爹我安排你們兩相親,結果這人沒來,拒絕了你。所以就算他救了你那也是應該的,你別謝他,這小子,猴不是東西。


    “人哪有千般好的?”溫涼覺得此時的父親當真是孩子氣十足“況且縱有千般不好也還有一好的,今日確實是得穆公子相助,女兒不知爹爹同他在朝堂上有何恩怨,今日便看在女兒的麵子上。莫再計較了吧。”


    “步世伯,上次的事小侄確實多有得罪,心裏一直覺得過意不去,一直想找個機會求您諒解的。世伯就看在侄子年紀小,少不更事給侄子一個機會吧。”穆小公子說的很是誠懇,恭敬有禮的態度多少還是讓步行軍麵上緩和了一番。


    從鼻子裏哼了聲“那好,上次的事姑且不論,過去的事了。但是這次確實是你救了溫涼。也算是兩起了,我不謝你了啊。”


    爹爹今天好凶哦,溫涼默默的咋舌。流彩卻是應對的從善如流“多謝世伯,父親平時也時常提及兩家好久不曾在一處了。不弱今日就讓小侄做個東,去家裏用個便飯可好?一則賠罪,二則給溫涼壓驚。”一番話說的合情合理,禮數周全,但是步行軍偏生就不吃這一套。


    “飯就不用了,我自己也會做,就不勞煩了,要是沒什麽事,世侄就先回去吧。”這就是下逐客令了。


    唔,被拒絕了呢。流彩眨眨眼,趁步行軍轉臉的時候回給了溫涼一個,我好委屈的眼神,轉瞬又恢複溫潤君子的模樣。果然,這招打蛇打七寸,正對症結。


    “爹,穆公子進門連盞茶水還沒喝上呢。”溫涼自然是覺出今天爹爹有些奇怪,平時脾氣溫順的跟貓一般,轉臉就在腦袋上畫了個“王”字,況,當麵趕人總是有違禮數的。


    步行軍轉臉就想說,喝茶?還有茶給他喝?卻最終不想博了女兒的麵子,點頭哼了一聲算是應了。


    一家三口再加上穆小公子,就這樣,在一種詭異的氣氛下喝了口下午茶。其過程不甚和諧,步父橫眉冷對,步妹瞪眼研究,步溫涼夾在中間裝傻充愣。最愜意的竟然是穆公子,泰然處之,茶喝的一杯又一杯。連帶著這兩父女同時拿著菜刀削蘋果也沒有任何異樣,這一沉穩之態,到底還是讓步溫文覺得拜服了。


    出的門庭,同溫涼約好了在遊戲中見。穆少爺狀似腳步輕快的離去,實際上,內心也是無比沉重的。當初怎麽就這麽不開眼的不去相親的,兜兜轉轉拐了個彎,當真讓他嚐到了什麽是吃癟。


    順手自褲子口袋裏摸出手機,穆小公子撥了一長串號碼之後接通,還沒等對方說話就無限委屈道:“蘇蘇,我覺得我的愛情道路即將坎坷不平,急需好友安慰。”


    對方似乎停頓了一瞬,而後道:“那個男的是誰?準備什麽時候動手。”


    卻聽到穆流彩略顯鄙視的聲音“額,你好血腥,不善良。”對方聞言剛要發火,就聽到他略顯低沉的聲音傳來,語氣裏滿是無奈“這人還真動不了,因為他是我的泰山大人。”


    ps:


    賴賴:倦娘,你喜歡虐流彩咩?


    阿倦:哪有【捂嘴偷笑】


    賴賴:那你還那麽開心,寫完這章你就一直在傻笑。


    阿倦:哇哈哈哈哈哈,這隻是開端。


    賴賴同情的看了囂張倦一眼,弱弱的說了句:“倦娘,穆小爺在你身後呢。”


    阿倦:。。。。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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