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現在的氣氛有點詭異,還有點滑稽,三個人,哦,好吧,暫且的說是四個人,在一個位置的空間裏相遇了。


    我跟白瑾就不用說了,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不是,可是這個紅衣的女人,氣質出塵,大哥虎背熊腰,雖然畫著妝,但是人還是蠻不錯的,可是,我跟白瑾站著,大哥跪著,一直磕頭,這倒是像一個妻管嚴做錯事了在懺悔一般,我跟白瑾,成了徹徹底底的局外人。


    看大哥笑話的局外人。


    可是大哥做錯了什麽呢?難道就因為臉上抹的太白了,紅衣女人雖然詭異,但是不帶絲毫殺氣的,就這樣緩緩的朝我們走來,我用胳膊頂了頂白瑾,道:怎麽辦,我們跟她拚了。


    白瑾搖了搖頭,輕聲的道:先別著急,現在還不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麽情況呢?看起來,你大哥好像認識她,我們靜觀其變。


    我想想也是,反正我不用跪不是,更何況,還真的不知道這女人到底是什麽情況,不過我推測,是色鬼的幾率大點,因為剛才那個仿若是幻境的夢,是那麽真實,哥們兒是實實在在的被她給強吻了,但是她到底有沒有惡意呢?別本來磕個頭就可以搞定的事兒,被我們一拚命,搞的弄巧成拙了。


    還是那句話,現在我的心態,差不多成了看大哥笑話的心態了,因為一直無法無天的他,在衝一個女人下跪,這是我以前無法想象的。


    可是非常扯淡的就是,這個紅衣女人慢慢的走近大哥,我正在猜測會不會忽然從身後抽出一個平底鍋呼上去的時候,她竟然依舊淡定從容的從大哥身邊走了過去。


    走到了我的身前,站定了。


    什麽情況,尼瑪哥們兒看戲的,你找我幹什麽,,一股冰冷的氣息撲麵而來,你不身臨其境,無法去體會在你的眼前站一個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的感覺,而這個女人,又十有**是個屍體。


    她站在我麵前,也不衝上來咬我,也不說話,更沒有繼續非禮我,而是呆呆的站定著,這個時候才能看清她藏在滿頭黑發之後的臉。


    慘白,略微有點浮腫,這都不是關鍵,關鍵的是她的眼,是一片白色,這本來是一張招牌似的怨毒臉,可是生在她的臉上,偏偏的讓人恐怖不起來,我隻是納悶,你認識我。


    可是我還偏偏的不敢動,也不敢問一句姑娘你找我有事兒啊!甚至我都有點猶豫,她無視了大哥站在我麵前,難道就因為大哥下跪了而我沒有。


    那我要不要也下跪呢?反正小三兩雖然是男人,但是膝下絕對是沒有黃金的,就算有,哥們兒寧可不要,我看了看大哥,發現他這個時候也在跪著看著我,看表情也是不明就裏,但是他還是衝我搖了搖頭,示意我不要輕舉妄動。


    這下更詭異了,我就納悶了,怎麽事情又出到我頭上了,等到我實在是忍無可忍都要說一聲大姐你到底想怎麽樣想殺就殺想非禮就非禮想打就打但是千萬別打我的臉的時候。


    是的,我想說的就是那句話,你想打就打,但是別打我這麽英俊的臉。


    是我想說,但是我沒說。


    但是她真的忽然的,非常非常突然,出手如閃電,抽了我一巴掌,啪的一聲,清脆悅耳,那一瞬間我就被打蒙了,疼,倒是真的不怎麽疼,但是真的是太他娘的突然了。


    我怎麽也不可能想到,她竟然打了我一巴掌,。


    行,你打了就打了,你也得給我一個理由吧,你為什麽打我,你憑什麽打我,我吃了你的饅頭沒給錢。


    等我反應過來,幾乎就要立馬衝上去,拚命肯定不會,抽回來也不敢,就衝她剛才抽我的那一手,我就不是對手,但是你打了我,起碼要給我一個說法,沒他娘的聽說過打人不打臉,。


    這個時候,紅衣女子已經緩緩的走了,走的相當灑脫優雅,她輕輕的走了,正如她輕輕的來,她揮一揮衣袖,賞了老子一巴掌,我對著她就要衝過去,大哥一個箭步起來死死的抱住了我腰。


    我要衝他叫,白瑾這個時候也捂住了我的嘴巴,兩個人都是身手極好,想要製服我一個半個戰鬥力還不隨意。


    我就這樣被他們給強行的摁著,看著那個紅衣女人慢慢的走遠,直到消失不見,他們兩個鬆開我,大哥瞪了我一眼,壓低聲音罵道:又犯傻了是不是,不想死的話就閉嘴。


    我也狠狠的瞪回去,這時候倒是稍微冷靜了下來,悻悻的輕聲喝道:你說的是輕巧,挨巴掌的那個不是你,為什麽,又憑什麽,。


    大哥白了我一眼,罵道:傻逼,說完轉身就走,我一肚子火沒處發泄,尼瑪這是什麽情況,這倆人一個是我的女人,一個是我親大哥,還都是身手極好之輩,竟然看著我挨抽,兩個人不幫我報仇就算了,還攔著我,盡管我知道他們肯定是有原因的,而且一定是為了我好,但是我就是感覺委屈。


    以前那個十二歲看我受欺負就敢哪個砍刀跑到鄰村去找人拚命的大哥,再也回不來了。


    我在這邊生著悶氣,大哥走了兩步,看我賭氣沒跟上,也不好一個人走,我心裏悻悻道:幸虧你識相,不然我出去之後就把你對一個女的下跪的事大肆宣揚出去。


    白瑾拉了拉我,柔聲道:好啦!別氣了,你大哥都下跪了,你挨一巴掌算什麽,又沒有外人,你那麽氣幹什麽,總比被咬死好吧。


    我瞪了她一眼,道:你一婦道人家懂什麽,頭發長見識短的,士可殺不可辱知道不,我知道挨一巴掌肯定比死了強,也不是感覺丟臉,就是納悶,他媽的,他為什麽打我。


    白瑾撲哧一笑,道:誰知道呢?我可聽說了,你在洛陽城可是風流小郎君呢?指不定這是你以前始亂終棄的姑娘,那個打臉的動作,不就是用來對付負心漢的麽。


    我罵道:屁,大爺我壓根兒就不認識她,再說她也就身材好點,就她那樣兒,哥們兒還真沒那麽重口味。


    下一刻,我愣在當場,思緒飄向千裏之外。


    我不認識她,這我可以肯定,但是打臉這個動作,正如白瑾所說,一個女人打男人,一般就是打自己的男人的,這在電視劇裏很常見,現實生活也比比皆是。


    負心漢,始亂終棄。


    哥們兒不認識她,她卻是認識我。


    我?


    哪個我。


    這他娘的不對勁兒啊!我下意識的就想到了那個穿壽衣提青銅劍的我,難道,這個紅衣女人想抽的,其實是那個我,哥們兒隻是因為長了一張同樣的臉,然後受了無妄之災,我說這樣不行吧,他做的孽,我來買單,那他要是在外麵搶了銀行,我出去被抓了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啊。


    想到這裏,我不寒而栗,也不用白瑾勸我,三步兩步的追上大哥,輕聲道:哥,這娘們兒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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