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也沒有再跟我慪氣,這讓我有種我是胡鬧小孩兒的感覺,無論怎麽鬧,對我好的人總會不跟我一般見識,他說道:等下你就知道了。


    說完,他白了我一眼,道:怎麽,是不是有點鄙視我跟一個娘們兒下跪,等下你看看,這其實不丟人。


    這個等下,很快,沒走多遠,前麵就出現了一個建築,這是我在山洞中見到的唯一一個稱得上建築的建築。


    這是一個木質的古樓,看起來有些年頭了,有點像那些少數民族的建築,但是怎麽說呢?這個古樓像是被荒廢的,電燈掃上去,可以看到整個古樓上麵似乎都蒙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難道這就是這些山洞中的人住的地方。


    這時候,不需要說太多的閑話,我們,或者說大哥的目的,就是前麵的這個古樓,大哥走在前麵打開了這個古樓的門。


    這是一個木質的門,門上,有兩個青銅拉環,釘在門上的,是一個鬼臉的麵具,這個東西看來的古老相傳的,一直到現在,老家的一些大門的拉環,都要配上這種拉環,據說,這兩個鬼臉是辟邪的。


    大哥回頭對我們說道:小心一點,路滑。


    我開始還感覺他這句話說的很莫名其妙,當我們是小孩子麽,還小心路滑,可是走進去之後,才發現是真的滑,裏麵是木質的地板,地板上,有一層薄薄的油脂,出於本能,我就想到了,屍油。


    尼瑪,這地麵上難道被塗了一層屍油。


    白瑾在地板上摸了一下,聞了聞,搖頭道:不是屍油,應該是防潮的石蠟,還帶了一點香氣。


    不過好在,我穿的是一身迷彩服,雖然衣服已經沒剩下幾件,但是鞋子,卻是實打實的軍靴,正經的軍隊出品,所以並不怕滑,我扶著白瑾,小心翼翼的走進屋子,問大哥道:這裏麵沒有人吧。(.無彈窗廣告)


    大哥點了點頭,道:難道你希望有人。


    我立馬閉嘴,鬼才希望有人呢?大哥打開手電,指了指牆壁,說道:你不是好奇那個紅衣的女人是誰,你自己看吧。


    我也把手電掃了過去,看到牆上,掛了一幅畫,畫的前麵,有一個祭祀的小桌子,桌子前,還放了幾個蒲團,看這個架勢,應該是祭祀用的。


    壁畫上,就是那個紅衣的女人。


    我眉頭直跳,這是什麽意思,難道這女人是一個神,在享受著人間的香火,我看著大哥,他搖了搖頭,道:我跟那一群活死人一起來拜過這個圖,按他們的說法,這是他們的主母,也是庇佑他們一族的神,他們告訴我,遇到神的時候,要誠心的去拜,神就不會為難他。


    我哦了一聲,心道,跟我長的一模一樣的哥們兒還真的牛逼,連神都泡的到。


    轉念一想,又自我安慰道:原來是個神,我被神抽一巴掌,還不算丟人,說到這裏,我想起了那些神秘人,就問道:大哥,那些山洞裏的,到底是什麽人,你又是怎麽跟他們混在一起的。


    大哥道:具體的情況,你還得問老二,我隻知道,這些人,是一個部族,他們應該跟雨林山那個黑衣人一樣,算是守墓人,對的,就是給秦始皇守墓的人,而那個紅衣的女人,據他們說,是跟秦始皇一個時期的人,活了幾千年,你還有什麽就趕緊問,我們還要上樓去拿個東西。


    守墓人,雨林山的那個黑衣人我印象相當深刻,而且,一直想看看那本紅燈記,而那本書,似乎跟所有的一切都有著關聯,但是那個守墓人是不幹好事兒的,他掘人墳墓,為李忠誌的長明燈填燈油,我就問道:這些守墓人,是幹什麽的,為了守住秦始皇陵,不讓別人盜墓。


    大哥看了我一眼,道:算是吧,他們是為了別人不進皇陵,但是不是怕盜墓,而是怕裏麵的東西出來,秦始皇陵裏,有一個東西,出來的話,會天下大亂,他們這一族的人在這裏,是為了鎮壓,好了,我知道的也就這麽多了,我們趕緊上樓,然後跟你二哥匯合。


    我一聽要跟二哥匯合,就把疑問都拋到了腦後,其實還是那句話,我腦袋裏的疑問實在是太多了,真的讓我問,一猛的我還不知道具體要問什麽,或許,隻能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幾個人一邊喝茶,一邊聊天,才能解開這個謎團,解決掉我所有的問題。


    沒走兩步,我就發現了地麵上的異常,也多虧了石蠟,才能讓我清楚的看到,地麵上有一串腳印,我拉住他們,問大哥道:你不是說這裏麵沒人,這個腳印是怎麽回事。


    大哥蹲下身,看了看腳印,念叨道:奇怪了,這是什麽東西。


    地麵上的腳印很小,乍一看,還以為是小孩兒的腳印,但是仔細看的話,這個腳印,像是某種動物,而且看起來很是熟悉,我道:這他娘的不會是裏麵有一隻老虎吧。


    大哥沉聲道:別管了,是隻畜生倒還好辦了,在地下,最不怕的是畜生,這你都不明白。


    哦,想起來,忘了介紹這個古樓了,這是一個三層的小樓,我們現在在的,是一層,整個一層很空曠,就隻有那麽一個祭壇,還有一幅畫,其他的地方,都幹幹淨淨,沒有任何東西,我們在發現腳印之後,沒有做停留,就開始爬那個扶梯。


    白瑾說道:一個個上來吧,這個木質的扶梯也不知道有多少年頭了,三個人踩上去,可能會爛掉。


    大哥點頭,道:好,我先上,三兩跟著,白瑾,哦,不對,弟妹你殿後。


    我跟白瑾同時臉紅,白瑾是臉紅弟妹這個叫法,我是臉紅他們倆把我夾在中間,明顯是把我當小孩兒照顧,前麵大哥開路,後麵白瑾殿後,而我,沒有半點危險。


    大哥上了扶梯之後,對我招了招手,我跟上,又對白瑾招了招手,這本來是一個很平穩的過度,可是白瑾卻匆忙的上樓,急切道:壞了。


    我打開手電一看,下麵大廳裏,站了一層密密麻麻的人,是那群活死人,他們手中一人拿著一把長劍。


    是青銅劍。


    我靠,這麽多的青銅劍,,,帶出去不發財了,,我抽出槍,看著大哥道:怎麽辦,,我就幾發子彈,打不完啊。


    大哥拍了拍我,道:別怕,有你在,沒事兒。


    什麽情況,有我在,,大哥,不帶你這麽開玩笑的,你這也太看的起我了吧。


    大哥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對我笑了笑,道:沒事兒,既然被發現了,就見一見吧,說完,他就順著階梯走了下去,嘴巴裏烏拉烏拉的跟那些人說著什麽。


    我看了看白瑾,道:你知道這是什麽情況麽。


    白瑾搖頭道:看起來應該沒事兒的樣子,或許你大哥跟他們達成什麽共識了,走,我們也下去看看。


    等我下樓來,這才真正的從正麵看到了這群活死人的樣子,他們的白,並不是死人的那種蒼白,而是常年在山洞中,皮膚的那種病態的白,也知道了為什麽他們會把那個紅衣的女人當成主母,因為他們的眼睛,跟那個紅衣女人一樣,隻有眼白。


    就這麽一群像鬼一樣的人,站在你麵前,讓我瞬間有種生在陰曹地府一般的感覺。


    等我下樓,這一群活死人,全部都看著我,我看著他們的眼睛,大氣都不敢出,也有點懷疑,他們到底能不能看到我,沒有瞳孔的眼睛,那也叫眼睛。


    可是忽然的,非常忽然的,讓我措手不及的。


    這麽一大群人,忽然朝我跪了下來,頓時跪了一大片,嘴巴裏烏拉烏拉的說著我聽不懂的話,隻是他們的語調,都驚人的一致。


    什麽東西。


    我看著大哥,道:這到底是咋了,,。


    大哥笑道:你是他們的王,不用懷疑,就是你,現在,一切都要看你了。


    我被這一句話雷的外酥裏焦,我是他們的王,難道我他娘的忽然之間穿越了,我立馬變的不知所措起來,雖然這個被人朝拜是每個男人甚至每個人都奢望的畫麵,可是真的出現了,還真的讓人,怎麽說呢?極端的蛋疼。


    我要怎麽做,說一句,眾愛欽平身,大哥看到我的窘相,也不再逗我,笑著對那些跪著的人說了句什麽,他們就站了起來。


    我連忙跑到大哥身邊,瞪著他,罵道:我靠,這到底是搞什麽鬼,,他們把我認成誰了,問完這句話的時候,我就打了一個激靈。


    我想到了,他們,定然跟他們的主母,那個紅衣女人一樣,把我當成了那個跟我長的一模一樣的人。


    大哥對我笑道:一切的一切,你還不明白麽。


    我點頭,道:我明白了,可是我的明白,是建立在我更多的不明白的基礎上的,那個人你肯定知道對吧,他是誰,為什麽跟我長的一模一樣。


    大哥道:其實他就是你,但是因為某種原因,他變成了他,你變成了你,其實吧,這一切你還得問你二哥,不,或許說他不是你二哥,而是我們的另一外親人。


    一切的一切,都應該由他來解答。


    ps:收尾階段,大家懂的,寫的很難,圓坑更難,希望可以理解我寫的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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