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更新似乎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麽呢?我稍微試著解釋一下吧:雖然大四已經沒有什麽課,但是還是回了學校,發現樓上房間暖氣跑水,把寢室淹得一塌糊塗。咱家和室友奮戰了三天,終於把寢室恢複到大概可以住人的狀態了。


    qk考研勝利過關,咱家則前途未卜,也許要準備二戰了吧????


    最後,還是希望大家期待一下我和qk用生命和蔡國慶賣萌的新作《我的妹妹不可能那麽觸手》(暫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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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想宣傳陣地,我們不去占領,敵人就會去占領。


    ――烏裏揚諾夫


    “蔣玉成先生,請問您來到新大陸的感想是什麽?”


    “啊,我是懷著憧憬來到新大陸的,因為尤克托巴尼亞的人民都很仰慕米拉都的現代化程度。我們蘇維埃人在國內的建設當中,始終將米拉都的成例作為榜樣????”


    如果可能的話,蔣玉成倒是寧願自己能夠跟米拉都的**領導和工會領袖見見麵,交流交流,問問他們需要什麽幫助和支持。可是事與願違,這些人的鬥爭環境都挺險惡,恐怕沒法正大光明地來希爾頓酒店開會――蘇聯代表團一入住,不管是酒店還是“尤克托方塊”展館,都添了不少盯梢的眼線,可能是聯邦調查局的人馬,也可能是芝加哥警方,或者私家偵探和黑幫的打手,想要和他們見麵,恐怕得好好策劃策劃才行,一時半會也不能成功。在這之前,隻好先安排些公眾活動了。


    就算如此吧???可是蔣玉成實在不願意去麵對這些記者――鬼知道這些家夥回去之後,會將自己的話扭曲成什麽樣子來欺騙群眾。可是如果自己不出麵呢?情況大概更糟,這些人大可以開動自己的生花妙筆,肆行造謠汙蔑之能事。在宣傳戰線上,蔣玉成正在進行的是一場不公平的較量,他必定會輸得很慘,必定無法將蘇維埃真正想要說的話傳達給新大陸的群眾,但是至少他要說話,也許能輸得不那麽慘。


    “???不過,說實話,我這次過來之後,覺得還是有點失望,因為即使已經有了這樣現代化的技術,米拉都仍然有不少人流離失所,食不果腹。最高蘇維埃正在考慮要成立一個委員會,負責向米拉都的失業民眾提供大量的糧食救濟――不是路邊施粥棚那種小規模的救濟,而是數以萬噸計的麵粉,或者類似規模的援助????”


    蔣玉成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洋溢著發自內心的熱情笑容:大蕭條的根源本來就不是什麽糧食短缺,而是生產的相對過剩。為了維持利潤,資本家甚至不惜把大量的糧食沉進河裏,或者當成燃料塞進爐膛。為了維持利潤,他們堅決反對任何形式的社會救濟,以此保持市場的短缺狀態。如果真有大量的尤克托麵粉湧入的話,這些家夥肯定就要坐不住了吧????


    “蔣玉成先生,米拉都人民的價值觀似乎不能認同這種救濟行為。我們寧願用自己的雙手去掙來麵包,也很難接受從別人的嘴裏搶來的糧食。”


    “我相信米拉都人民是願意親手去掙來麵包的――蘇維埃人一貫尊重勞動。但是之前米拉都人民還都能自己掙到麵包,為什麽現在很多人卻掙不到了呢?之前大家都是好小夥好姑娘,怎麽現在都不行了呢?由此看來,餓肚子似乎並不是因為大家的能力有問題,而是因為其他的問題,比方說,製度問題????”


    “蔣玉成先生,我們看到蘇聯代表團成員裏麵有很多女性,請問蘇聯政府要求女性也離開家庭參與工作嗎?”


    “經曆了世界大戰的破壞之後,蘇聯的男女比例失調問題,已經非常嚴重了,為此我們有意識地吸引女性參與一些特殊門類的工作,比方說,國防和內務工作。不過,即使沒有這樣失調的男女比例,蘇維埃人也一貫是主張人人平等的,而在這人人平等中就包括男女之間的平等,尤其是在經濟地位和社會地位上的平等,而這樣的平等就表現在女性也參加工作上??????”


    “但是蔣玉成先生,這樣對女性不是太殘忍了嗎?”一個記者的語調聽起來有點怒氣衝衝,“女性的天職是在家裏做家務,撫養孩子,我聽說蘇維埃政府把孩子從母親手裏麵奪走????”


    “不是奪走,是由設施齊全的幼兒園協助教育和看護????”蔣玉成頓覺頭痛不已,不過他還是強作笑臉勉力解釋。


    “????還把她們追求美麗,保養外貌這一僅有的生活樂趣也剝奪了?――因為要上班的女性,是不可能好好保護皮膚和頭發的沒錯吧?”對方依然是咄咄逼人。


    蔣玉成腦袋裏冒出的第一個想法,是現在就仿效那位記者的伊拉克同行,脫下一隻鞋狠狠向他砸過去。能說出這種話來,很明顯能看出新大陸的意識形態已經被小資產階級的腐朽意識歪曲到了什麽程度。在布爾喬亞看來,女性就該像迪士尼的《白雪公主》裏麵那樣那樣,隻會做家務而腦袋空空,遇上了什麽麻煩,就哼著歌等待獵人和王子來救自己。然而幾乎要發作的蔣玉成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後他才做出他認為這一環境下最好的回答――當然,是用更加有力的聲音:


    “關於這個問題,我認為我們在對‘美麗’的定義上存在分歧,蘇維埃人認為魅力並不僅僅體現在頭發,臉蛋和指甲上,勞動創造了我們生活的世界,也創造了美麗。請允許我以我自己的愛人,也就是瓦蓮娜?埃德蒙多維娜?捷爾任斯卡婭內務部上校,曾經的巴拉米揚女伯爵作為例子。過去作為貴族的服裝和首飾,她已經全都拋棄了,她現在是一位校長,一位靈魂工程師,這一有益於精靈未來的職業更加鍛造了她的熱情,慈愛和善良,這便是她靈魂的可愛之處,遠超過膚淺的,皮相上的美麗。每次與她四目相對的時候,我都會震撼於這些發自內心的美麗????”


    說到這裏,蔣玉成還真的現場表演了一下這個“四目相對”,在台下的瓦蓮娜含蓄地笑了笑,記者們的注意力被她吸引了一刹那,照相機又響了幾下。蔣玉成的臉上顯出一點得意的神色來,顯然是對自己的回答很滿意:


    “那麽,還有什麽其他的問題嗎?”


    有一排手爭先恐後地舉了起來――記者們滿臉是躍躍欲試地神情,沒有任何的鬆懈。蔣玉成的臉色於是又轉為灰暗,心理暗自叫苦起來:


    “斯坦尼斯那家夥倒清閑――被基友拉去泡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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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實話,查理,要不是因為你,我這輩子都不想踏進娛樂圈的什麽聚會。”


    “我也不想,謝爾蓋,但是有你在的話就完全不一樣了。”


    “我真是難以想象你以前是怎樣忍受下來的?????”


    沒幾天的功夫,愛森斯坦和卓別林已經可以熟絡地互稱“查理”和“謝爾蓋”了。人類或者說精靈真是奇妙的生物,有些人用一生的時間相處,但是到死都不會得到真切的信賴,有些人卻隻是一席話的交談之後,便能夠得到徹底的信任。卓別林嫻熟地回應著周圍人的問好。愛森斯坦卻仿佛緊張得要命,光是在人群中躲躲閃閃,就足夠讓他一驚一乍地了。


    “您好,查理,又換新女伴了嗎?”一個打扮得珠光寶氣的女星笑著打趣。


    “是啊,這位是謝爾蓋?愛森斯坦,來自尤克托巴尼亞的電影導演。”卓別林得體地回敬,“如果您想找份演彩色電影的工作,最好去找他”


    “哦,能見到您真是榮幸????”女星半是好笑似得躬身致意,愛森斯坦對她的話聽得半懂不懂,愣了一下又發覺自己似乎有點對人不大尊重,又趕緊低頭去回禮。可是這個時候對方已經大大方方地走開了。


    “聽她的意思,你好像挺受歡迎。”等到對方走開,愛森斯坦立即向卓別林證實自己的懷疑。


    “啊,我的女朋友確實換得勤了點?????但是如果有其他的辦法將有潛力的新人引進圈子,我也會換個手段的。”卓別林的自辯顯得有點沉重,“在好萊塢,如果我看到了什麽成為影後的苗頭,最好的栽培辦法就是和她們交往和結婚?????”


    卓別林的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住了――他已經察覺到愛森斯坦的目光嚴厲地逼視過來,似乎想要用這種方式拷問自己?????但是前者的眼睛裏麵沒有一絲波紋,愛森斯坦最後看來是決定暫且相信了他,他直著眼睛,好像是自言自語:


    “交往???婚姻????這些東西都太浪費時間了――影響工作,實在是影響工作。”


    “我舉雙手讚成你的意見,婚姻維持不下去的原因除了不忠,就是因為????那是什麽?”


    卓別林指的“那”是一位正在一圈沙發中間誇誇其談的人――他的英吉利語非常流利,不過每一個發音都像克虜伯鋼一樣生硬。即便如此,他的聽眾們還是被他深深地吸引著,臉上的表情充滿了神往。


    “?????就如同柏拉圖所做的那樣――艾莉?希特拉的目標是為落後的社會製度建立一個理想國家的典範????”


    “啊,”愛森斯坦的臉上表現出嫌惡了,“是我們的好鄰居,可敬的阿爾伯特?施佩爾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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