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曉麗一聽,立即反攻道:“老板娘,你怎麽這樣護著他呢,是不是跟他有一腿啊?”這丫頭說話向來大大咧咧,但這一次倒是真的說中了。


    燕子是過來人,可不會被莫曉麗這個未婚女青年給壓住風頭,她把頭一昂,說道:“像張峰這樣的詩人,有幾個女人算什麽?我看有些女人想做他的女人都不行呢。”


    詩人,怎麽回事?


    莫曉麗滿臉問號,她狐疑地看著張峰道:“她剛才說的詩人,真的是你?你不會又在拐騙良家婦女吧。”


    張峰把眼一瞪道:“說什麽呢,我是那種人嗎?”


    莫曉麗很認真地點了點頭,然後道:“對,你就是那種人。”


    張峰痛心地道:“哎,你真是太不了解人了,雖然本人平時不顯山不露水,但其實肚子裏有的是學問,隨便拿一點出來就夠你學好久的。”


    莫曉麗突然笑道:“就你那點水平,別人不知道,我還不曉得麽?如果真有本事,那就拿一點出來,教教我看。”


    燕子鼓勵道:“張峰,你就念兩首讓她聽聽,免得她不相信人。”


    張峰可不敢在莫曉麗麵前念那些歪瓜裂棗的詩,他笑道:“燕子,她還小,咱們念了她也聽不懂,還是等有時間我給你念好了。”說完衝著燕子一擠眼,那意思太明顯不過。


    莫曉麗雖然聰明,但卻沒有經曆過男女之事,所以根本聽不懂二人的暗語,她還直愣愣地道:“有什麽聽不懂的,你快念出來,讓本姑娘聽一聽。”


    張峰和燕子哈哈一樂,笑得莫曉麗莫名其妙,後背發涼,但卻想不透其中的意思。這時隻聽張峰道:“小麗,你想要我教你也行,不過你聽說過一句話沒有?”


    莫曉麗瞪大眼睛道:“什麽話?”


    張峰搖頭擺尾地道:“古人雲,要想學得會,先跟師傅睡,嗬嗬,你若想從我這裏學東西,那可不是白學的,先要跟師傅睡一睡才行呢。”


    這話可是太露骨了,說得莫曉麗滿臉通紅,鼓著兩隻拳頭在張峰身上一通亂揍,不過卻並沒有用力,這倒是讓張峰有點奇怪,他可記得這丫頭是個大力神女,一拳下來能把自己打個半死,現在怎麽成了嬌嬌小姐了?


    燕子自然能體會到張峰的好處,在旁邊嬌笑不已。她雖然覺得莫曉麗跟張峰之間的關係有些曖昧,但是她自己也是一個已婚女人,所以也就沒有那麽多挑剔,隻要張峰能跟她共渡良宵,她也就別無他求了。


    張峰一人單挑二美女,雖然隻是口頭上挑逗一下,便也情趣無窮,如果真能與二美同行,那就豔福無邊了。不過現在他還沒有那個奢望,因為他知道莫曉麗肯定不是那麽容易哄上床了。


    三人有說有笑,倒也快樂,燕子好久沒有像這樣開心過了,所以話特別多。她是一個命苦的女人,嫁個遊手好閑的丈夫,不但不給家裏拿錢,每次回來還倒向燕子伸手要錢。如果燕子心狠一點,早就跟那個男人離了婚,可是那家夥在外麵別的沒學會,就學會了哄女人和嚇唬女人這兩大惡習。他每次來找燕子要錢,燕子不給,他就把燕子打得鼻青臉腫,但等錢一拿到手之後,他又甜言蜜語來哄燕子,如果哄不好,那他就凶相畢露,用種種手段來威脅她。


    燕子隻是一個普通的鄉村女子,怎麽禁得起他這樣的手段,所以這些年來,一直過著痛苦不堪的生活。現在張峰的出現,讓她的生命中有了一線希望,但她從來沒有想過跟張峰白頭偕老,隻願能多陪他一點時間而已。


    如果張峰知道燕子的實況,相信他一定會怒發衝冠,出手教訓那個不是人的丈夫吧。


    茶吃得差不多了,張峰跟燕子之間的**已到了臨界點,如果再不發生一點實質性的東西,隻怕兩個人都會欲火焚身。


    張峰對莫曉麗道:“小麗,時間差不多了,你先到外麵轉一圈。”


    莫曉麗應了一聲,起身向外走去,剛走到大門口,突然一回頭道:“你幹什麽?”


    張峰暗暗叫苦,這丫頭,你沒事總把我擒著做啥?真把我當你的老公了麽,但你又不肯跟我上床啊!心裏想著,口裏卻道:“我當然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等你回來之後,我再告訴你。”


    莫曉麗哦了一聲,徑直出了門,向村子裏走去。等她一走,張峰立即一把將燕子拉入懷中,在她胸前用力捏了一把,輕聲道:“想死我了。”


    燕子滿臉紅暈,她現在早就春情大發,隻等張峰前來進攻,她倒在張峰的懷裏,呻吟道:“別,別在這裏,阿爹在樓上。”


    燕子的阿爹是一個跛腿老人,行動很不方便,所以平時店裏的事情都是燕子在張羅。其實她這個店的生意也算馬馬虎虎,雖然偏了點,但是這裏生活水平也低,蔬菜瓜果又是自產,所以收入也算不錯。如果她的丈夫出息一點,小兩口的日子不知多好過呢。隻可惜,世事無情,沒有那麽多的好事來成全天下人。


    二人整了整衣襟,然後走出大門,來到張峰上次居住的客房。一進門,燕子就迫不及待地一把抱住張峰,不停地在他身上摩擦著,像是要劃出火花一樣。張峰自然不會客氣,大手一揮,將那薄衣扯去,露出雪白的軀體,兩座誘人的聖峰有如雪山一樣高挺。


    張峰二話不說,一把抓住那兩座雪峰,將頭埋進了那深深的溝壑之中,一股幸福甜蜜的味道讓他全身上下激動不已。他猛地一發力,便將燕子推倒在床上,玉體斜躺,媚眼如絲,更是誘人至極。


    一番風雲下來,二個人都大汗淋漓,燕子緊緊抱著張峰的胳膊,問道:“小麗是你什麽人?”


    張峰一聽,知道她是有點吃醋,這是女人的通病,無論已婚未婚都是如此。


    他笑道:“同事,我的助手。”


    燕子又道:“助手,是不是就是學生?”


    “算是吧。”張峰沒有多想,隨口答道。


    “那裏就是她的老師了,那是不是也跟她上了床?”燕子的想像力可真是豐富至極,如果這番話被莫曉麗聽見,隻怕那丫頭立即就會暴走吧。


    張峰趕緊道:“別瞎說,我們是純潔的同事關係,沒有一點那種事情。”


    燕子的手一邊在張峰的身上遊移,一邊道:“不會吧,我看小麗長得挺女人的,你就一點不想。”說到這裏,燕子的手突然重重一握,張峰興奮得差點叫出聲來。


    看來已婚女人就是不一樣,她們不但身體成熟,而且心理也成熟,能夠從不同角度讓男人得到滿足。像剛才這一番話,如果在平時說說也就算了,可是在這個時候說出來,無疑讓張峰的情趣大增,立即有了重振雄風的衝動。


    張峰從來是想幹就幹,一翻身就將燕子壓在了下來,然後便開始了勇猛的攻擊,直到燕子丟盔棄甲,舉手投降為止。


    終於,一切歸於平靜,兩個火熱的身體漸漸冰卻下來。燕子穿好衣服,說道:“我先去其它客房看看,晚上再過來陪你。”


    張峰道:“你給小麗安排一間客房,記得離我這間遠一點。”


    燕子一聽,媚眼橫來,啐道:“剛才還不承認呢,你們這些男人啊,都是吃著碗裏,看著鍋裏,還想著別人的。”


    張峰嘿嘿一笑道:“你不也是一樣。”


    燕子走後,張峰獨自一人在房裏把整件事情理了一下。從最開始見到宋麗娜,一直到現在,每一件能想起的事情,他都記了下來,然後開始從中間尋找有用的東西。


    這是張峰的一個習慣,每當他遇到難題時,他就會把相關的東西全找出來,然後一遍一遍的分析,直到找出解決難題的方法來。這個習慣給了他很多幫助,許多難關就是這樣被闖過來的。


    他記得,第一次見到宋麗娜就中了對方一個圈套,當時宋麗娜就隱藏在他的身邊,但是卻沒有讓李媛告訴自己,從而在暗中觀察自己。雖然事先宋麗娜解釋過,說要找一個荷爾蒙比較強烈的保鏢,但是張峰懷疑這並不是實話。因為宋麗娜在後麵表現出的敏銳觀察力可以證明,她的眼光十分獨到,也許是看中了張峰身上的某種特質,所以才找上了他。當然,也不排除她說的那個理由,因為從現在來看,張峰的確就是因為荷爾蒙太強,所以才對宋麗娜死心塌地。


    而後相繼出現了兩拔阻殺宋麗娜的兵馬,這兩拔人馬全都訓練有素,看樣子不是雜牌軍,那麽這就說明宋麗娜惹下的麻煩相當大,並且還不止一件。


    想到這裏,張峰突然覺得有些迷茫起來,什麽樣的女人才能惹下這樣多的麻煩呢?在他的眼裏,宋麗娜就是一個純正而奔放的混血美人兒,雖然有些心計,但是還遠不能跟國際間諜之類的人物相比,至少在張峰的心裏從來沒有這樣認為。


    可是現在事實就擺在眼前,加上後來從錄音中得到的幾個詞語,張峰有理由懷疑宋麗娜是一名國際間諜,隻是因為某種原因失去了上級的幫助,所以才落到現在這個下場。


    張峰的拳頭緊握,他知道自己做為一個男人,必須要為自己的女人而戰,無論對方有多麽強大,他都不可能退縮。並且要越戰越勇,直到取得最後的勝利。但對方如此龐大,最後的勝利能爭取到嗎?


    在猶豫遲疑之中,張峰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不過他也想過,爭取勝利並不一定要用武力,隻要能找到一個安全的藏身之地,同樣也是一種勝利。


    他想了一下,如果獵人公會出麵,相信應該能夠在世界的某一個角落找到這樣一個地方,而在天烽市內,暫時還沒有一個理想的藏身之地。雖然現在宋麗娜躲在佐索裏亞那裏沒被發現,但那隻是一時之計,西餐廳的那幫家夥遲早會找到的。


    (cq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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