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之前他的確沮喪得想自殺。可跟著兩人到大門口時,他看到北靖要吻語環,心裏的不甘心痛根本壓不想,就想出麵阻止。


    在他痛苦糾結猶豫不決的時候,意外就發生了。


    他想,這一定是老天爺給他的再一次機會,讓他發現了那個所謂的“完美的白馬王子”的邪惡真麵目。現在更讓他發現,語環的傾心動情,竟然也是被人催眠的結果。


    要他放棄,絕無可能!


    當然,這個時候他已經自動忽略了自己也算是個“妖怪”的事實。


    “喬語環,你給我醒過來!再不醒過來,我就真的……”


    “唔……”


    衛東侯的眼眸變了幾變,最後忍無可忍,一頭俯下了去,將那紅紅的小嘴兒包了個幹幹淨淨,徹徹底底,仿佛是想洗去剛才被外人沾染到的氣息。


    三個月了!


    整整一百多天。


    相思不會相思,才人相思,便害相思。


    當他躺在那張冰冷的合金病床上時,才真正知道,想念一個人的味道有多麽難熬。在痛苦折磨得他快要瘋掉的時候,若不是聽到她的聲音嬌喚,他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過那可怕的治療過程。


    大嘴用力地咂磨著小嘴兒一遍又一遍,直吻得小嘴兒**的,忍不住張嘴喘息,他一舉攻入到底,纏緊了小舌頭,又揉,又撚,又磨,又輾,弄得懷裏的人兒痛苦又似舒服得直哼哼。


    情不自禁,便上下其手。


    等到他的神智稍稍回歸時,兩人已經衣衫不整,幾近坦誠地雙雙疊在了那張豪華大床上,場麵一片混亂,畫麵簡直讓人癲狂。


    “唔,熱……要,要……”


    女人顯然尤未滿足,撫著脖子,哼吟個不停,小手從胸口直往下滑,雪白的身子泛著粉粉的亮,宛如美蛇兒般扭個不停,簡直就是誘人犯罪啊!


    看得覆身在上的男人口幹舌躁,再一次天人交戰,打得頭破血流一塌糊塗,亂七八糟。


    空氣中都飄蕩著濃烈的迷香,讓兩人都汗泠泠,難於逃開這可怕的誘惑。


    衛東侯喘著粗氣兒,渾身肌肉都在收縮緊繃,胸口用力地起伏著,大滴大滴的汗液,從脖子上淌下,落在下方那雪白扭動的嬌軀上。


    老天!


    一聲狂嗷從屋中響起――


    激烈的聲波一下震出,讓隔壁正在屋裏商量的北靖和艾瑞克,都察覺到了。


    北靖立即站起身,說,“我去隔壁看看。你暗中調查一下,他們突然跑到亞洲來,到底想幹什麽?”


    艾略克點頭,忽然笑道,“joe,我給你的摧情香加上你的催眠術,估計這會兒咱們的後還沒有醒,現在時間還早,我幫你看著,你繼續啊!”


    北靖斥了一句“胡鬧”,回頭急忙去敲門。


    那時,語環房間裏。


    浴室


    “衛東侯,你怎麽會在這裏的?好哇,你又利用你齷齪的特種兵技能,私入別人的房間,我要告你!”


    語環淋了冷水,渾身濕透了抱著浴衣,縮在浴室角落裏,橫眉冷眼瞪著同樣一身冷水的衛東侯。


    衛東侯一臉苦悶,“環環,你聽我解釋。”


    語環立即捂著耳朵,“我不聽,我不聽,我堅決不聽。解釋就是掩飾,一次為賊終生為盜!你給我滾出去,你再不出去,我就報警了!”


    衛東侯苦成了黃連,“環環,我說的是真的。我來找你,發現你房門就是開著的。你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我不可能放著你不管。”


    語環一逕搖頭,拒絕眼前男人的一切。


    衛東侯氣得咬了咬牙,幹脆離開浴室,去找換穿的衣服。


    語環心裏又羞又憤,但也不能一直保持當前狀態,她的衣服全濕透了,而且半身刺luo,上麵還布滿了曖昧的印記,這要讓她相信這男人什麽不能見她莫名昏迷就不管的鬼話,才有怪!


    “啊,你幹嘛!”


    語環也出了浴室,想要找衣服換,哪知道一進主臥,就被光屁股的男人給嚇了一跳,掩著臉罵“不要臉”。


    衛東侯回頭,看著女人的模樣,心好氣又好笑,還是肅著臉冷哼。


    “誰把臉擋著誰就是不要臉。怎麽?我為了讓你醒過來,把唯一一件衣服都淋濕了,找件衣服換都不行?”


    “你,你騙人!”


    又來什麽“唯一一件”,她會相信他才有鬼!


    “不信算了。我找了半天,你這裏隻有女式衣裙,沒有男式的。”


    “哼,讓開!”


    語環咬著唇,一把掀開男人精壯的身子,找自己的衣服。


    衛東侯也不客氣,撫著下巴,欣賞女人香肩半露,雪膚濕身的性感模樣。


    語環拿了衣服,重重關上衣櫃,回頭就罵,“你再看,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


    衛東侯臉色不變,無所謂地挑挑眉,還頗具正義地說,“好,我的眼睛給你挖。你穿妥當了,幫我弄件男裝上來就行。”


    說著,大刺刺地轉身。


    關鍵部位被環環“馬賽克”了。


    一屁股坐在那張淩亂的大床上,拿起遙控器一按,空調,電視機,同時開動。


    宛如在自己家中一般,雙手枕在腦後,擺了個古希臘神壁畫式的姿勢,翹著一條長腿,一邊看新聞,一邊吃起床邊水果盤裏的水果。


    愜意十足啊!


    語環氣得差點兒尖叫。


    眼睛瞪著男人,像要在那副精壯的身體上剜兩個洞,放放血,才能解氣兒。


    渾然不覺的男人,突然扭頭,唇角朝兩邊一扯,露出大白牙,說,“環兒,你看得這麽認真,是不是想繼續剛才未完的好戲?”


    大眼直眨,電力十足。


    “呸,不要臉――”


    語環氣惱之下,揚手就把手裏的東西砸了出去。


    男人順手接住了花花綠綠兩三件,大手頂起一件轉了轉,一拉一彈,放到了自己的胸口比劃,說,“環環,你的杯罩是不是又變大了?”


    那果綠色的bra這會兒擱在男人寬厚有型的胸膛上,怎麽看,怎麽流氣,**,讓人忍無可忍。


    “衛東侯,你個神精病。”


    “環兒,別氣了,趕緊把衣服穿上,不然會著涼。”


    “你給我滾出去?”


    “哎,我沒衣服啊,出去會給你丟臉的。”


    語環一怒之下,把屋裏的東西都往床上的男人身上砸,可怕砸了半天也沒個像樣的結果,最後一個不小心,被自己裹著的浴衣給絆倒,啊地摔向大地。


    男人嚇了一跳,身形一閃,宛如極光般衝到女人身下,來個了紮紮實實的親密相擁。


    赤條條,光溜溜,不同性征的兩具肉肉又疊在了一起。


    時間靜止三秒鍾。


    語環要放聲尖叫,立即被衛東侯的大手捂住。


    她激烈的掙紮,他痛苦地皺眉。


    “環兒,別動。唉,你聽,有人在敲門。要是你再不開,外麵的人就要砸鎖衝進來了。”


    語環還是不信,直到聽到了北靖的聲音,不得不對男人咬牙作罷。


    “語環,你沒事兒吧?”


    房門終於被打開,北靖的臉色明顯有些蒼白,似乎真如衛東侯所說,再不開恐怕就要破門而入了。


    語環扶了扶還濕漉漉的發,尷尬地說,“對不起,剛才我在洗澡,沒聽到。”


    的確,要不是北靖聽到浴室裏還沒關掉的花灑聲,恐怕早就衝進來了。


    “joe,什麽事?你,還沒睡麽?”


    屋裏突然冒出個男人,語環的口氣顯得有些生硬。


    北靖看到女子安然,心下鬆了口氣,但嗅到了空氣中異恙的雄性氣息,說,“語環,我,呃,有點兒失眠的毛病,一直睡不著。不知道,可不可以進去坐坐,隻要半小時。”


    語環心下一個咯噔,屋裏還有個瘟神沒送走,這要請人進去萬一穿了梆,不,以衛東侯那無恥的性子,絕對會第一個跳出來搞破壞的。


    “沒關係,你讓他進來,我保證不會破壞你的好事兒。”


    哪知道,耳朵一癢,飄來男人喝聲低語,她一回頭,耳肉被男人tian了一下,這人就倏地一下消失了。


    “語環,不方便嗎?對不起,還是我太唐突了,你早點休息。”


    “不行。啊不不,我是說,沒關係,你進來吧!”


    語環慢慢打開了門,賭氣般地想,如果衛東侯要再搞破壞,她就趁機跟他翻臉。若是有北靖在此,正好可以幫她趕走他。總之,她絕不會再讓這個臭男人留在身邊。


    房門砰地一聲關上了。


    走廊上,突然有黑影閃過,但人眼卻極難捕捉,很快那黑影又消失了。


    房間客廳。


    落地窗麵向珠江畔,視野極好,霓虹星子,盡收眼底,紗簾輕撩,微風一絲絲地溜進屋內,能聞到帶著淡淡濕鹹的氣息。


    但是屋內的氣氛,卻有絲莫名的詭異。


    北靖在語環坐下前,挑了個麵向臥室方向的位置坐下。


    語環緊張起來,忙把電視機打開,但隨即想到若要聊天,還是開音響的好,卻半天找不到遙控器。


    北靖站起身說幫她找,就往臥室去,嚇了她一跳,忙將人按了回去,說自己去找。


    等她一進屋時,衛東侯按響了音響,一臉紳士相地把遙控器遞給她。


    在她轉身時,突然又俯在她耳邊,喝聲說,“這音樂應該不會讓某人露出狐狸尾巴,嚇壞我的小白兔。”


    回應衛東侯的是一記重重的垛腳蹬,他著看著紅腫起來的大腳丫子,苦笑。


    客廳裏


    “你怎麽會失眠的?”為了免除尷尬,語環沒話找話。


    “有段時間,怕一睡著,就會被孤兒院的販子,抓去挖了器官賣掉。”


    語環噗嗤一聲噴出水,嚇得急忙道歉,又打倒了剛剛倒好的水杯,灑了一地,更加尷尬窘迫。


    “嗬,沒關係。是我不好,太直接了。”


    “不不,不是的,我隻是,有點兒驚訝。我一直以為,孤兒院……”


    突然,語環也打住了話,臉色變了一變,轉身到吧台要再倒水。


    衛東侯一下從吧台下伸出頭來,嚇得語環差點兒尖叫,但他立即將兩杯已經倒好的水遞了出去,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提了某隻杯子示意那是給北靖喝的,讓語環趕緊回去。


    語環隻覺得氣團在胸中滾,怎麽也滾不出去悶得慌。


    “語環,你沒事兒吧!對不起,我換個話題。”


    “沒關係。其實,我隻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語環將杯子遞給北靖,卻是剛才衛東侯示意她自己喝的那杯。


    “什麽往事,可以說說麽?”


    語環捧著杯子,猶豫了一下,說,“當年,外婆和媽媽似乎為了躲避什麽人,把才四五歲的我,暫時寄留在一家社區福利院裏。雖然隻有兩三個月,後來母親很快就來接我走了。可是,我發現,那段時間,福利院裏的小朋友,偶時都會失蹤幾個,並不是被人收養。那個小縣城,多數人經濟情況並不好,一般沒人會收養孩子。而我經常會看到一些人生麵孔的人出入院長辦公室。我從一個年齡比我大一兩歲的孩子那裏聽說,那些人是在賣孩子,賣器官,當時我也不懂。但我很害怕,就給外婆打電話,那個孩子幫了我很大的忙,我還記得她叫話梅。後來外婆來接我,我就想讓外婆帶話梅一起走,可惜不行。不過後來,不知道話梅是怎麽逃出來,找到了我們,就暫時跟我們生活在了一起,啊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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